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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呛出一声笑,眼里的眼泪差点挤出来。
我点点头:“那我进去了……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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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悉的院子: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我踏着那个台阶走下,我还记得一年多以前,这里染着我和孩子的血,可如今……往事如烟。
我走到我们屋子前,门扉半掩——
我轻轻地推门进去,屋里的人没有动静,我走去——走近那张景寿从小睡到大的床铺。
他整个人横在床上,匍匐在那里埋首抽泣,根本就没在意外人的走近。
我蹲身,就在床头。只要他一抬脸就能看到我。
我喊了他一声:“笨蛋,你在哭吗?”
【至爱】不是幻影,我选你
趴在那里的景寿嘎然一声哽咽,猛然间抬起了头——却不回首。眼角的余光转着碧绿的眼眸,他仅仅是淡然一瞟,确定床边真的有那么一个我。他突然又匍匐埋首,呜呜咽咽的……哭得比刚才还凶!
“景寿!你哭什么!”
他一边大哭一边吼着:“走开!你走开!不要晃在我旁边!假的——都是假的!我知道小福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只是幻影!是假的!”
真是……笨蛋!
我坐上床缘,看着他哭,他呜呜咽咽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软弱,趴在那里只是放纵地哭泣。
连着一个时辰他都趴在那里自顾自地流眼泪。
这辈子,他只在他娘亲的坟前哭过,那时候,他的眼泪留在了我的身上。
想到此,我的眼泪也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滑落……  ;
某一刻,我落下的泪水砸到了他的手背,他又是一惊,整个人坐起,有些水肿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不放。
“你……”
我抬着手背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然后伸手去帮他擦眼泪,触着他的脸颊,把我和他的泪水都混在了一起。
我告诉他:“我是真的……不是幻影。”  ;
“小福?”他抓住了我的手,难以置信地盯紧了我,“你……”
“我回来了……不高兴吗?”
“可——可是你……”
我说:“我抛了那枚铜钱,让老天爷来给我决定——”
景寿动了动唇,他脸上的不是兴奋和高兴:“所以……你回来了?”
他不甘——不甘心我的回来只是听从了老天爷的安排。
我捧起他哀怨的脸,我告诉他:“是‘花’——老天爷让我选的是京波澜。可我——我想选你。”
他震惊地盯着我,我却笑着靠过去……与他额碰额……  ;
【至爱】又是我主动的吻
“是你说的,老天爷不能替我作决定——因为这枚铜钱,抛与不抛,在我心里早有了答案。我要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没出息就没出息了吧……反正,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没出息的一只狼,而且很坏很坏。”
“不后悔吗?”
“不后悔……”
“可是——那契约都撕了。”
“对啊,我们找到自己的真爱,不用那契约了。景寿,我喜欢上你了,你放不放?”
他吸了吸眼泪鼻涕,重重地点头,换他自己问:“迟小福,我也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守一辈子,你呢……放不放?”
我坏坏一笑:“不放……”
景寿一怔,忙不迭地吼了起来:“喂!你这是说什么呀!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一挑眉——下一刻,我又是主动地凑了过去,吻上他的唇,搂着他——直到彼此气喘吁吁,我笑着问他:“你说这时候……放不放?”
景寿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不放!”
身下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带,扯下、丢开——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阿寿、阿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不是要你和我那个……”
“我说过‘不放了’,不许说不!”这一回,轮到他开始霸道了。
“等、等等……晚饭!晚饭——”眼见着他压在我身上,我们彼此衣衫不整的,我捶着景寿的肩头提醒!
“晚饭阿爹会做——”话音一落,他的外衣飞了出去。
“可景大夫刚刚见着我进来了!喂……衣服!我的衣服——”
景寿这一时候霸道得忘乎所以,他责备道:“喊错人了!再喊错,再扒你一件!”
“呃,我是说‘爹’——阿爹他见着我进门的!”  ;
“那又怎么样?”又飞了一件衣服,景寿一身光裸地压下身,吻上了我的脸颊,他脸上湿湿的泪渍擦着我脸上的点点滴滴。
【至爱】一把激情燃起,难灭
这个世界还真奇怪,前一刻我们都还哭得肝肠寸断,可眼下呢,一把激情燃起,怎么都灭不掉了!
我捶了捶他细皮嫩肉的肩头,嗔道:“入夜了再说——入夜了再做!不然景大夫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又喊错了!”他摩挲在我身上的大掌脱了我的内衫,连带着连亵裤都扒下,一并丢了出去!
“喂——赖皮!为什么扒我两件!”
景寿哼了哼,说话的时候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他说:“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够我给你做晚饭——”我瞥开目光不去看他的胯下。
“就算我们不做,阿爹也知道我们在传宗接代——专心点。”他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次俯身下来,吻着我的耳边,他坏坏地吹气道,“那就……先一次,一次就好。”
我喘着,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
我只求他:“轻点……我怕疼……”
景寿哼了一声:“小时候那么野蛮得打我,你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
“根本就不一样——”我一咬牙,还是觉得他进入时候的胀痛,“景寿!疼……你慢点……喂,混蛋啊……你到底会不会?”
“不会。”他答得坦然又痞性,“你让我多来几次就会了——”
话音刚落,他堵上了我的唇,将我剩下的呻吟全含入了他嘴里。
西窗口里落进的余辉,恰好撒在摇晃着的窗幔上,映着一室的旖旎之色。
隐隐溢出窗外的娇吟和喘息,后院乖乖趴睡的白雪听着,羞涩地将它自己蜷缩成了一个雪白的球团。
× × × × × × × × × ×
男人所谓的“一次就好”万万信不得——
就好比我家相公说的“一次就好”:是他“一次”做到没有力气再做为止!何止一个时辰解决?!
景寿年少气盛,这时候失而复得的心情,既是高兴又合着心底的不安。
【至爱】太幸福了,不真实
他顺着他的本能,只想占着我,不敢松开……就怕这一松手,我会变成他梦里的幻影,再也回不来。
也可以说,这是男人原始的野性和霸道……
也许,景寿是希望他自己尽可能地将我留住,我们粘在一起,眼底只有彼此,不曾谈及另一个“他”。我怕说了……景寿会不自在……
夜半的时候,景寿才停下他的放纵,躺在我旁边喘着——手一伸,又将我带回了他怀里,困得紧紧的。
“疼吗?”他垂首,柔声地问了一句。  ;
我无力回他,贴着他的胸口直喘——
“不说话……就是很享受?”
“色狼……”
“说……说谁呢?我是你相公!”
“你本来就是……狼……”我们喘得不行不行……温存过后却还有力气吵架。
“小福……”他柔声唤了我一声,抬手抚着我额头上粘湿的头发,他沉着碧绿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笑着,伸手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画圈圈:“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真的不现实,你回来我身边了……不用等三年之期,也没有京波澜了?我以为……我真的失去你了。”
当他再次提及某人的名字,我停下了手,也许“京波澜”这个名字就是我这一生的伤疤,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的男人。
我抬手,摸上景寿的脸颊,拉下他的头,求他:“快点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怕……我怕波澜回来,我又要开始摇摆不定了……阿寿,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这样……我想跑也跑不了,我们永远都有牵绊,就能永远在一起。”
他拉起我的另一手,放在唇边吻着,低低地应了一声:“好……我们在一起,永远……”
我笑着钻在他的怀里……
【至爱】要死和你一起死
唉,这家伙没有壮男的硬邦邦好身材——却有不懂节制的猛男体力,男人心情好的时候,轮到女人倒霉了。这不,那不安份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我嗔道:“快睡,别闹了……”
他只是抱怨:“你说——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我怎么那么傻,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日子?”
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刚想退开,景寿早就歇完了开始另一场战斗——
“别、别——”我连连求饶,“明天还起不起了……景寿!”
他按下我推拒着的双手,坏坏地道:“你别起了,天天睡床上吧——免得又跑回去捡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害我担惊受怕的。”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专心点——给你孩子呢!”
“……”
果然——禁果尝不得,像景寿这样的男孩子一尝就上瘾,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 × × × × × × × × ×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门一开,我们各倚着一扇房门!
两腿发软,一身像是快要散架了——纵欲后的果子不好吃!贪得无厌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瞪他:“你当心哪一天死在床上——我可不会替你守活寡——”
景寿靠在那里坏坏地一笑:“要死也和你一起死,我不会丢下你。”
“你害死我一次还不够吗?”
“我什么时候害死你了?!”  ;
“你们两个吵完了吗?”景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我和景寿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景源正端着饭菜看着我们,他轻咳着,暧昧地目光扫在我们这对小儿女身上,他开口教训他儿子:“小福才回来,别又把她气走了。”
“不会。这一次我们死也在一起。”说罢,景寿伸手抓上了我的手腕,拉着我进他的怀里。
景源点了点头,只劝我们一句:“晚上动静小一些,吵着我看医书了——”
【至爱】很挤啊,你坐过去
景寿冲着他爹咧嘴笑,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埋着头往景寿身后躲……
景大夫说:“几顿没吃了,去饭厅用膳吧,别把身子折腾坏了。”
“……”我忽然发现……景大夫说起不正经的话,也是俗人一个。
坐回原来的那个位子,我们这一桌的格局明显不是原来的等边三角形了:景寿拖着他的凳子,毫不客气地挨着我坐下,桌下的腿时不时碰着我的。
“喂,很挤啊,你坐过去点。”我小声提醒他。
景寿充耳不闻,暧昧地冲我挤挤眼睛,他说:“快吃吧,这一双碗筷放了很久了,就算你不在,我们也天天摆上来——”
我的心里一暖,浅浅地应了一声。
这个勤俭朴实惯了的家里,难得多了两道荤菜——我定着筷子,久久不敢去夹那黑乎乎的东西。
景寿见不得我犹豫不决,他给我夹菜:“吃啊,你不在的时候,阿爹每次把肉炸得像块炭,还非要我吃光——现在也让你来尝尝这‘烤炭’的滋味。”
我的神呀,我看着碗里这黑乎乎的,咽了咽口水……  ;
这要吞下去,我一天要跑几次厕所难以预计。
我很“有爱”地夹起了那块肉,递去景寿碗里,声音甜得不能再甜:“相公啊,你体力消耗大——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