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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吞下去,我一天要跑几次厕所难以预计。
我很“有爱”地夹起了那块肉,递去景寿碗里,声音甜得不能再甜:“相公啊,你体力消耗大——你吃,多吃点,我不是回来和你抢‘烤肉’的。”
景寿皱眉,夹起了那焦肉又丢回给我:“说了是给你的,娘子你客气什么?吃,不要不给阿爹脸面。”
“不了,我吃素,吃素营养。”
“不行!你看你那搓衣板的身子,多吃点!我摸起来也舒服。”
我呲牙咧嘴,桌底下开始踩他的脚背:“王八蛋!你说什么?”
“本来就摸不到什么,喂——痛的!”
吵闹继续,那块黑乎乎的烤肉一来一往,最后“呼噜”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景大夫冷冷地训着。
【至爱】夜里怎么收拾你
我和景寿的背脊不约而同一颤一颤……完了,完了,闯祸了,又要去跪祠堂了。
岂料景源却是笑出了声,把我给弄傻眼了。
景大夫说:“这个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小福,往日里的活儿还是你来吧,只是别把自己累着了。阿寿总嫌弃我做的饭菜没你的好。”
我笑着应声:“好的——爹。”
× × × × × × × × × ×
午后,在灶间里洗着碗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跑回了景家,还没告诉阿妞她们呢。
我一边洗着,一边冲外面的景寿喊:“阿寿,回头去告诉阿妞一声——”
他刚刚陪我来洗碗筷,我嫌他笨手笨脚把他挤到了外面,这时候,应该在和白雪玩闹吧?
“阿寿,你听见没?阿妞她看我那屋空着会着急——”
我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
奇怪,人呢?
我洗好了碗筷,在花布巾上擦着手走出了屋子。
猜猜,我看到的一幕是什么?
——景寿又搬了他的躺椅,悠闲得睡在那里。
“景寿!”我跑出去踹了他的躺椅一脚,把他给踹醒了。
碧绿的眸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威胁性十足地反问道:“喊我什么?”
“景寿——怎么了?你改名了还是改姓了?”
他气哼哼地继续躺下,觑了我一眼:“骂吧,还想骂什么尽管骂,等夜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到如今,这么脸红的话,他说得很溜。
我不禁一颤,这一身的酸痛还没褪去呢……
我缓了缓气,好女不吃眼前亏,柔声喊他:“相公啊,你就打算这么躺着?”
“当然。”他扬着帅脸,沐浴在阳光下,一旁闲着的手,伸来牵着我的。
“你打算躺一整天?不用做事吗?”
他睁眼,问了我一个很滑稽的问题:“做什么事?”  ;
【至爱】晚上好好伺候娘子
“你——你去看看医书,收拾收拾药草——或者帮阿爹煎煎药,再或者跟着阿爹学把脉也好呀!”怎么我一回来又变回老样子了?
景寿嗯了两声,却说:“我现在正在做事,做很重要的事……”
我纳闷了:“做什么事?”
“养精蓄锐——等着晚上好好伺候娘子你呀。”
“下流!”我甩开他的手,在抬脚踹他的椅子脚。我提醒他:“去做点正经的事情——”
“下什么流。阿爹也说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我往后还有很多用处呢。”他说得得意非凡。
“什么用处?”
“传宗接代啊——你不也说让我快点给你个孩子吗?”
我这一口气呛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
景寿眯起眼瞧瞧觑我,见我这样子,他又伸手来拉我,柔柔道:“我有分寸,让我躺躺,吃过午膳我跟着阿爹整理药草去。这样行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笑着拍开了他的手:“行。我劈柴去——”
“嗯……我再躺躺……”他悠闲得一伸懒腰。
“躺完了你出去一趟,去告诉阿妞我在这里。”
“告诉她干吗?我这不是凑过去找揍吗?”
“她会担心我的。”我倾身过去,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去不去啊?不去我自己去——”
“我去!”他嘟哝着,“你要去了,那肥婆就不会让你回来了……”
“迟小福!小福——你给我出来!”由远而近的斥骂,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妞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身边跟着二蛋,“杀”来了我家。
景寿坐起了身,这一下,他想睡也没得睡了
“迟小福!你疯了么?!”阿妞见了我就吼开了。
“她很好,喂,肥妞,你别拆散我们啊——”景寿手一伸,揽我去他身边,他的头一靠,贴着我的小腹,道,“没准这里都有了,你别想害得我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
“我呸——你个败家子又给笨蛋小福灌了什么迷药?”
【至爱】难道也要我娶俩
“灌什么药了?!她回她自己家,犯了什么王法?”
“她不是犯王法!是犯笨蛋病!”阿妞又转向我,恨铁不成钢的那个气急败坏啊,“迟小福,你当真要跟他?”
我点头,这一次我谁都不想骗了:“妞啊,我想过了,想得很清楚了,我选景寿。”我抬手摸着还贴着我小腹的少年,这——就是我往后的依靠。
就算他弱不禁风靠不住,我愿意顶着他站起,搀扶他,共度余生。
“那京波澜怎么办?”
这是一个害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的问题——
我无从答起,他们更不知道解决办法。
我只是叹了叹:“走一步算一步吧,难道也要我学侯爷府的大小姐娶两个相公?”
“不行!我不答应!”景寿孩子气地第一个反对,“你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阿妞还想找其他借口来劝我,二蛋拉住了她,他反而劝她:“好了,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总希望见着他们也过好日子,既然福老大自己都愿意了,你说再多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又怕她吃亏嘛……”
我笑着过去抱了抱阿妞:“不会——如果这一次景寿再做错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喏,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我可不给你炖鸡汤。”
我笑着点头,我明白阿妞的意思:我想,景寿再怎么样都不会重蹈覆辙再害我流产吧?
阿妞又转身,喝斥着景寿:“败家的,当初你和小福的拜堂不像个样子,你怎么说?”
景寿的绿眸子一沉,他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抬眼看着我,他应道:“我还她一个惊天动地的拜堂。”
“啊???”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惊讶。
“啊什么呀?我去问问我阿爹何时回京,到时候就算那个皇帝不赐婚,就我们景家在皇朝做御医的声誉,肯定宾客满席!”景寿说着他的异想天开,把我们几个唬得一怔一怔。
【相守】要个拜堂,被吓着
× × × × × × × × × ×
我原以为景寿“狮子大开口”的“拜堂”是说着玩的,不料夜里他真的去找景源说着这事——
等我沐浴完了,换了衣服,霍然听到景大夫房里的咆哮。
“给我滚出去!这件事你想都别想!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景寿被赶了出来,灰溜溜地往房里躲了就关门。
我急了:“怎么,爹骂你了?”
他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水,这一手抖得,壶嘴磕着杯沿,擦出瓷器的磕磕绊绊,桌下他一腿颠啊颠的,看不懂的,还当这里是唱戏的台下,而景寿就像听曲打着节拍的二流子。
“喂——相公——”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嗯……什么?”
“你怎么吓成这样?”我一手按住他的腿,这才把他发颤的腿给定住了。
景寿看了看我,抬手喝着茶,这一回腿不抖,手抖了,杯子里的水时不时地溅了出来,顺着他嘴角流下……
“别喝了别喝了。”我按下他的手,索性拉他起身,“去洗洗睡吧——别抖了!少爷!爹又没追来——你怕什么呀?!”需要怕成这模样吗?
“小福……爹不让回京……”
我点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回就不回,别为了这事和爹吵闹。”
“可……成亲呢?阿爹说这事不给第二次……”
“咱们成过亲了。我又没说我非要一个隆重的排场,你别和阿妞赌气给自己找麻烦。”
“可我想给你一个好的——”
“不用。”
“我真的想补偿你——”
我哀叹,只能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我说:“好了,补偿过了,快去洗洗吧。”
“迟小福!”
“干什么?!”我也拔着嗓子喊了起来,这倔孩子闹起来没完没了了?
景寿抿了抿唇,他总不甘心:“你放心,等我有出息了,我就还你一个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拜堂。”
【相守】能不能,慢点洗
“好,我记着了。”
“我说真的——”
“你洗不洗?罗嗦完了吗?”
“能不能……慢点再洗……”他哑着嗓子慢慢走近我,顺着他的目光,我垂首看了看自己……
该死的,不就是衣襟没有收紧,某些不该露多的都进了他的眼——这一次,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色狼”绿了眼睛。
又被他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床榻上,我忍不住嗔道:“你完了你——你现在不止色狼,都已经用下半身开始思考了!”
“娘子过奖……别嚷嚷了,等一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
× × × × × × × × × ×
景寿从小就很倔,他想要做的事情天崩地裂都改不了——
我不止一次告诉他,那个表面排场的“拜堂”真的不重要,能和他在一起安安稳稳得过日子,就是我这辈子的幸福……最好,再多一个我们的孩子,那就是最完整的一个家了。
可景寿不这么想,他越想越歪脑筋!
那天,他把煎药的炉子搬在灶间前,一股子药味熏着他自己也罢,还搬来祸害白雪。不就因为我在灶间忙着准备午饭,他连这么点时间都要和我腻在一起说话。
“小福——”他喊了我一声,直接进入正题,“你说——我出世前,阿爹在皇朝里是个什么模样的?”
“我怎么知道。我们一般大,你没出世的时候,我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生在紫焰王朝,我们虽然同岁,可景寿他比我大几个月。
要说那时候,我还没碰上变作猫咪猛吃豆腐的罗刹呢……
景寿捏着鼻子煎药,他又问:“你说阿爹是不是在朝里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
“这话怎么说?”
“我一提起京都,阿爹的脸色顿时黑了,不光黑——骂得也特别凶。小福,你说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太帅了招人嫉妒,这才搬来了麦乡?”
【相守】嫁给你,三生有幸
我盛了半碗刚刚煲好的鸡汤,还没喝上一口,就被他的那句话逗乐了。
他这是拐弯抹角赞美他自己呢?
我说:“行了吧相公——你跑去才招人嫉妒呢?”
“那是……我比阿爹长得人样多了。”
我情不自禁的笑:这笨蛋以前还拿自己和阿妞家的猪作比较呢,这时候脑子倒是开明了。
我喝着手里的鸡汤,味道还不错,端着剩下的走到景寿身边,送过去给他尝,景寿接过了碗,退去了一边慢慢喝,由着炉子上的药壶子“扑哧扑哧”。
“小福,万一阿爹真的惹了什么人,会不会哪一天,我们也陷进去跟着倒霉?”他越想越离谱。
我守着身边的药壶,咒他的乌鸦嘴:“你嫌日子过得太安稳了是不是?”
他哼了哼,放下喝干了的空碗,狡辩道:“才不是……记得那半个月我回京都的那次,我见着景家的大门了——比东街那个侯爷府还气派。我就是不明白,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阿爹为什么要带着娘亲来这个乡下地方受罪?”
他拉着我起身,带着我远离太呛人的药气。
我笑着反驳他:“来这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