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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我起身,带着我远离太呛人的药气。
我笑着反驳他:“来这里好啊——这样,命里注定我们一起落在这里,命里注定我们的青梅竹马,不然你能娶到我吗?”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觑了我一眼,坏坏地道:“说什么?换个说法——”
“我说……我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
景寿这才满意地抽着嘴角一笑,可绷紧的眉宇没有半刻的松懈。
“景寿……”我喊他。
他应了一声,皱眉思索着什么。
我问他:“你……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我们小时候?记得啊——”  ;
“不是,是我们来麦乡之前,我们喝孟婆汤,记得吗?你改了我的生死簿,记得吗?”我问一个问号,他皱眉一次,看来,他真的是忘光光了,连个渣子记忆都不剩。
【相守】不怀孕,谁不努力
我有些着急,真是笨蛋啊,当年干吗和我赌气喝那么多孟婆汤?
我揪上了他的衣襟,急道:“那你的阎王主子吩咐你的事情呢?真的都记不起来了?回头那个帅阎王找你算帐——你怎么办呀?”
“你在胡说什么呀?”他一手拽了我一把,拉着我进了灶间。
“我在为你担心——你呢?这是干什么?”我动了动被他困住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景寿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指尖摁着上头一动不懂,我问他,“给我把脉吗?我病了?”
“不是病——”他的愁苦眉头还皱着呢。
景寿一脚过去,把灶间的小破门踢了个半掩,一手抓着我不放,另一手开始摸索在他的裤头上!
“干吗?你干吗?”我紧张得结巴……
不是吧,又被阿爹打屁股了来给我看?他在这里脱什么裤子?
景寿凑来一吻,堵上了我的讶异,裤带照样松,裤子照样脱,罪证照样摆!
他问:“回来多久了?”  ;
“嗯……快半个月了吧?”  ;
“是啊——半个多月,我天天碰你,怎么还没怀上?”这是他有点不高兴的气呼呼。
我听了差点昏过去!原来他刚才给我把脉,为的是这个?
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的一夜,你就那么容易怀上?可如今是夜夜春宵,你故意的是吧?”
我倒吸一口气,你个混蛋你给我改的破烂“青楼命”还记得呢?
我挣扎了两下,按下他的蠢蠢欲动,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怪我干什么?又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有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没想过要的时候偏偏无声无息就有了,等我们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宝宝了,某些小东西就是不争气……
“那就再努力努力——”
“喂——这里……”厨房唉,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打野战吗?
【相守】只顾跑去传宗接代
“管他哪里,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你喊大声点,阿爹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他不会跑来打断我们的。”
“景寿!”我捶着他还穿着上衣的肩头,“你这是想把自己变成那个什么片的男主角啊!下流啊!”
“不许说我听不懂的话——”他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堵上了我的呻吟声。
等等——
我想说:外面、外面的药!!
这色狼就是千方百计找机会“求欢”,现在脸不红气不喘,随随便便就找借口做他爱做的事情。
太过放纵一般来说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不,景寿中午逍遥快活够了,晚上被阿爹派去“守祠堂”了。
那是煎给病人的药,煎药的小学徒居然很厚脸皮地跑去传宗接代——
对于景寿,景大夫有些反省了:当初是不是给这孩子取错了名字?本是希望这孩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现在好——越大越不长脑子,尽干“禽兽”的活儿。
败坏祖宗家法!  ;
× × × × × × × × ×
我们平静的日子依然过着——
这阵子,阿妞快临盆了,往她家去似乎成了我每天的任务。我回过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里,我盯着那口石磨发怔。
我总会想起京波澜每天一大早起来推着石磨做豆腐的身影,好似,他还在这里,推着磨子,等看到我的出现,他会抬首来和我打招呼。
这些,都成了幻影成了回忆。
我傻站着,直到阿妞来叫我,我才回神——
“京公子都不曾回来过?”
我摇摇头:“他回来的话,肯定先来这里,在这里找不见我,他会去询问我的下落——他有没有回来,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相守】美男子的不足之处
阿妞却是先替我叹了叹气:“一个没出息,一个没时间。都是难得的美男子,都对你那么好——可都有他们自己的不足之处。”
所以,我也只能笑:“人无完人嘛。如果波澜回来,你告诉他我在景寿那里,免得他担心。”
“万一京公子追去找你,你跟他吗?”
“不会,我已经选了景寿。”
三个月的时间,阿妞想通了很多,因为她看到这三个月里,我在景寿身边时洋溢在脸上的快乐,虽然我们两人还会吵吵闹闹,可旁人已经看得够明白了,我和景寿的“缘份”就是吵吵闹闹的命,只有永远的吵吵闹闹才是我们彼此的幸福。
阿妞不得不承认:“如果,你这段时间留在这里等京公子,也不知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我笑,扶着她往回走,这时候我就必须表扬阿妞的二蛋相公:“现在想想二蛋说的,很对——我对景寿够了解,可京波澜……他的世界里是打打杀杀,没准哪一天,我不能和他长厢厮守,还要替他守活寡,亏了我的大好年华——”
阿妞横了我一个白眼,说起不厚道的话:“你瞧瞧你现在的气色,脸色红润,比起往常更漂亮了——景寿那混球是不是总把你累着?”
我咳了咳,有点狡辩的味道:“我们想早点要个孩子。”
“你怎么不说是那色胚子把你带坏了?”
“咳——嗯——”这一下,我找不到好借口了。
× × × × × × × × × ×
那天夜里,我被一声狼嗥给惊醒了!
再仔细听听,那分明是后院里的白雪在叫唤。
难道……出事了?
“阿寿!阿寿!阿寿——”我连着喊了他好几声。
景寿呢,嗯嗯嗯的,睡得迷迷糊糊就是“嗯”不醒——真是的,纵欲过度,迟早累垮你这只色狼!
眼下,我哪里心疼他是不是贪睡,叫不醒他,我索性一脚踹过去,把睡在床外侧的他一脚踹到了地板上!
【相守】踹下床,要你睡不醒
“扑通”一声,景寿摔醒了,捂着脑袋趴在床沿哀叫:“疼啊……娘子,你干什么呀……”
“你还睡什么睡呀!”我恨不得上去几个嘴巴子把他抽醒了!  ;
我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晃着半梦半醒的景寿:“白雪在叫!你快去看看它怎么了!”
我们疼白雪像疼自己女儿似的。它狼嚎着,我心惊胆颤——
万一明天几条街的人跑来医馆宰狼,白雪怎么办呀。
景寿有点清醒了,他衣衫不整地爬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开了门就往后院跑。我跟在他身后,出门后,我看到景源正站在他屋门口,目光刚好和我撞着……
我尴尬得不行,支支吾吾给白雪脱罪:“爹啊——你回去睡,没事——没事——”我边说边往后院跑。
等我到的时候,景寿正在动后院的门栓。
“这是干吗?”我凑了过去,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问他要不要先披上。
景寿摇头,他说:“我也闻到了——”
“什么?”我动了动鼻子,我可什么也没闻到呀……
“血的味道——”他的话音刚落,那扇很久没开过的后门轻启,在清冷的夜里泛出“咿呀”一声的响动。
景寿直接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没走两步,他拦住了我:“站着!别靠过去!”
“什么?”我趴在他肩头,垫脚看看前面被他挡着的……
这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黑夜的死胡同里,那也是泛着一眼绿茵茵幽光的狼眸,它喘息重,发出威胁似的狼嚎警告!
“它受伤了?”
“嗯——喂!叫你别过去了!”景寿一把拉住才走了一步的我,他说,“这是狼!找死啊?”
“白雪也是狼呀……”
他每天和白雪凑一起呢,我养白雪也养了好多年,如今见了狼,和见了狗没两样,一点儿警惕都没了。
【相守】我的狼相公迷死人
我家相公冷嗤一声,把我往他身后藏,夜里,景寿的一双眼睛也是泛着幽幽绿光——啧啧,我的狼相公迷死人了。
景寿警告我:“这是山里的野狼,就算受了伤也凶着呢,随时上来叼你一口。别碰,碰不得。”
“那怎么办?它好像受了伤。”
“你回去拿点伤药药粉过来——它的伤口在流血,我先给它止血。”
我应了一声,转身回去,某一刻,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去:景寿正在一点一点地往前走去。
我看不见的,他能看见,还能敏锐地嗅出空气里的血气。
果然是地地道道的狼王——  ;
我去了药柜子那里翻金创药,这个破古代的夜里没电灯,只点了蜡烛,微弱的烛火被涌进屋里的冷风一吹,柔弱得总晃荡。
我摸着手里好多的瓶瓶罐罐有点发蒙了。
要是白天还好,可这夜里——我又没有阿寿那样夜行动物的亮眼睛……
这到底哪瓶是金创药啊?
忽的,肩头上被人拍了拍,我回头,是景源站在我的身后。
我开口找他求救:“阿爹,相公他要金创药。”
景源点了点头,他利落得在柜子里拿起了一个瓶子,放到了我手里。他又从某个地方抽出了一卷干净的布条,一并塞给了我,说:“让阿寿当心着点……”
我应了两声,急着往后院去。
景寿已经把那狼拖进了院子里,我把东西放在他身边,又去帮他把后院门给关严实了。
“老实点,疼就喊出来——别喊太大声,不然又招人打了。”他一个人给那狼伤药包扎,还不忘和那狼调侃说笑。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我看到我们的白雪倒是很有“狼护士”的天赋,舔着同伴的狼毛,似乎在给这位受了伤的陌生朋友一点安慰和鼓励。
我靠过去,手才搭上景寿的肩,我话还没说出口呢,原本就在景寿手下不安份的野狼突然吼了一声!
【相守】救只野狼,惹了伤
景寿回头瞪了我一眼,喝斥道:“别呆这里,你先回去。”
“那你呢?”
“帮他处理好伤口就回屋——”  ;
我忽然发现景寿救他的狼同伴的时候,有点六亲不认。
我回屋的路上,景源立在走廊上还没进屋,浅浅地问了问情况,他张望了片刻,也回屋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躺下了没睡着,听到屋外景寿回来的脚步,我第一反应就是下床亲自开门迎他进屋。
景寿头一句话就是:“小福,打盆水来!”  ;
我照他吩咐做,回屋后,他点上了烛火,褪去了上衣,裸着半个身子。
“阿寿,水……啊啊啊——”
“别喊!”他转身,眼疾手快地捂上了我的嘴巴,“别让阿爹担心——”
我点了点头!
我是看到了他右手腕上血淋淋的三道抓痕,我帮着他清理伤口,心疼死了!
“你不是懂狼话吗?怎么还被狼给抓伤了?”
“都说了那是野狼,它没咬断我胳膊就不错了——疼,你轻着点——”
“你把它留在后院,它会不会咬白雪?”
毕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