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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那是野狼,它没咬断我胳膊就不错了——疼,你轻着点——”
“你把它留在后院,它会不会咬白雪?”
毕竟我们白雪是从小跟着人类长大的娇滴滴“大小姐”,而另一只受了伤还能抓伤人的野狼,两只狼凑一块儿,我怕我们白雪吃亏。
景寿说:“不会,白雪和它说话,它倒是很安静。它身上的伤是人折腾出来的,它对人有敌意。”
“谁打的?”
景寿摇摇头:“是不小心闯进了人类的山庄,等它伤好了,我放它回玉山。”
“它会不会伤了爹?”
“我拿栓白雪的那绳子栓着了,这几天别让阿爹去后院。”他还特别叮嘱,“你去做饭劈柴什么的叫上我,我挡你前面。”
我不敢细看那伤口,血是止住了,只怕日后这手腕上会留疤。可我更担心:“有没有伤得利害?手还能动吗?”
【相守】狼的思想比你纯洁
“别大惊小怪的,只是破了点皮……”他接过我手里的绷带,自己给自己缠着,景寿见我立在他面前吸鼻子,碧绿的眸子抬起瞟了我一眼,戏谑道,“哭什么?伤了手,又不是伤了下面的,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我吼他!
担心他的伤势,他倒好,还在想下流的东西!
“好——我说点正经的。”景寿抬着包扎好的胳膊给我看,“包得好看吗?这要是拿不动筷子,娘子你喂我吗?”
我瞪他一眼,拉着他起身去床上:“早点睡,不然天就亮了。”
“嗯……小福。”景寿又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这一回,他很正经,“就是有点疼,不会有事的,放心。”
我勉强笑了笑,吹熄了蜡烛躺回了床上。  ;
好半晌,景寿睡得很安静,却是突然间,他猛得窜了起来!
我一惊:“干吗?手疼?”  ;
阿寿楞了半晌,自言自语起来:“那是只公的——和白雪呆一起,孤男寡女的——”
我哭笑不得,拉着他躺下:“你睡你的!狼的思想比你纯洁多了。”
景寿却哼哼:“当初你还不是捡了一个回来养伤的男人,养着养着养出了感情——害我差点失去你。”
我原本的笑容被他这句话一嘀咕,我觉得不自在了。
景寿侧躺了一个身,绑着绷带的手,摸上了我的小腹,他浅浅笑道:“没有责怪你……当初的当初,是我害你离开这个家的。不然——你就不会遇到他。”
贴着背后男人的怀抱,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把手轻轻搁在景寿受了伤的右臂上。
是啊……一切因果轮回,自有自的命数,很奇怪的,错一步,步步皆错。
有一些事情一开始如果没有走错,那么后面的悲剧自然就不会发生。  ;
【相守】白雪爱上的“情郎”
可惜,我们不是“卖糕的”,很多事情没有预见性,错了就是错了,再也无法挽回。而另一种情况,也是错有错着,这一时的善心,没准是日后的大福报。
就好比说,景寿这次又大发善心地救的那只狼,居然真就像景寿担心的那样,把我们家白雪给拐跑了。
那也是一只罕见的白狼,和白雪不同之处就是多了“小DD”,再有,这野生的家伙,狼性十足。
白雪很小的时候就被景寿捡来了丢在我身边养着,白雪见得最多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类,等现在和同类异姓相处了几天,小狼女心里自然而言有点情窦初开。
那天,我在缝补景寿的衣服,他原本是去后院给那白狼治伤的,可一跑回来就气呼呼地直跺脚!
“娘的,狼心狗肺的东西!”景寿一边骂,一边跺脚。  ;
我却笑:“怎么了呀?都学会抢我的台词了。”  ;
“它说它要回山上,它说要带白雪一起走!”
“哪个他?”
“救来的那只狼!王八蛋,用了我家三瓶金创药,还了我三条疤!现在居然抢我闺女!想得美!”
我忍不住掩嘴笑:“白雪怎么说?”
这不问还好,我多问了一句,景寿炸开锅了:“它说它听它情郎的!”
我哈哈笑了起来,景寿更怒:“别笑!笑什么!”
我起身,搂着他脖子,强行忍下想笑的冲动,我反问他:“白雪多大了?”
“嗯……”他还真的算起了白雪在狼族里的年纪。
我摸着景寿鬓角的发,好言劝他:“当初你救白雪是看它小,死了娘,孤单又可怜。可白雪毕竟是狼,它和我们不一样,你总该放它回到它的狼群中过活吧,莫非,你想养着它老死一辈子?”
“有什么不可以?做外面的野狼有什么好的,白雪住这里有吃有喝。”
“如果哪一天,白雪说它想要狼宝宝了——你给它吗?”
【相守】送狼女儿归山
“我——”景寿一口气提起来,又卡住了,他没什么好反驳的话。只是别扭地嘟哝了一句,“我舍不得……”
我也点头:“我也舍不得……”
“可你说得对——我不能那么自私,把它留在我们的生活里,总有一天,我们是要把它放回去的。”
“你觉得你救的那狼的‘狼品’怎样?”
于我而言,我觉得那只白狼还不错,这些天我去后院劈柴做饭,给它们喂食,它没怎么凶我,也不知那天夜里,它怎么会送给景寿狠狠的一爪子?!
景寿听了我的问题,那个“哼哼”劲儿——不提也罢。
简直就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想挑骨头。
在景寿的心里,八成觉得他自己是做相公最出色的料,这世上没人也没狼比得了他。
× × × × × × × × × ×
景寿翻腾了一夜没睡,好在,他想了一个通宵,终于想明白了。
他跑去后院对那公狼说得义正严词:“带走白雪可以,你要是不好好待它,我就算铲平玉山都要把你揪出来,扒皮烤了!”
那天的午后,乘着左邻右舍都歇午觉,景寿和我带着两只狼,走在去玉山的山林小道上——
到了玉山山脚下,他把白雪揉了再揉,依依不舍。
“它要是欺负你,你回家,我和你娘养你。”景寿的眼眶又黑又红的,说着这句话,还横手往我这边指了指。
白雪看了看我,从景寿那里抽身,来我脚边蹭着。
我蹲身摸它,说着和景寿截然不同的话。我说:“好好过日子,跟着你相公好好学学怎么做一只狼——别学你爹的没出息。”
白雪回头看了一眼景寿,又回首噌在我的脚边,嚎着什么。
我看向景寿,找他做翻译。
他有些不耐烦了,走到我身边,一伸臂膀把我紧紧搂着,做给白雪看:“可以了吗?”
【相守】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困惑:“白雪问什么?”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伸腿轻轻一踢白雪的身子,赶它:“快走,不然我就带你回去了——”
在景寿的再三驱赶下,白雪跟着那白狼,两步三回头地慢慢进了林子深处,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又问他:“白雪刚刚说什么?”
“白雪让我们别再吵架了——要我别再气哭你。”
我抬头望他,笑着摸上了他的眼眶:“别哭……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景寿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了我身侧的手。  ;
他说他还不想回家,他伫立在原地,总想着,也许白雪会回心转意,跑回来跟着我们回家。
我在一旁的草地里采着草茎,编着手链打发时间。
等景寿自认为白雪真的不再回来的时候,他来到我身边,发现了我手里正在编着玩的东西——
“这是什么?”
“喏——就像这样。”我把着墨绿的手链扣上了自己的手腕。
“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做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绑着你和我,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只是一时说着玩,却不料景寿当真了。
揪着手里乱七八糟的草茎,景寿转首过来,正经地望着我,末了,他翩然一笑,动人得帅。这辈子,也许是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永远记得景寿的这番话。
他说:“教我,我来做,只做这世上的一对,一个给你一个给我,我来绑着你,永远在一起。”
草绿过了,等到了秋冬会枯黄,没有了生命的草茎到了春天再也不会变绿。
回了家里,景寿翻箱倒柜地找了一沓五颜六色的布料。
他说:“用这个做,这是小时候娘给我做袜子剩下的彩布。一直都没丢——就用这个做。”
到了晚膳的时候,景源端着他的饭碗,看着我和景寿手腕上一对同样的彩色手链,他怔了很久……
【相守】笨蛋把脉抓错手
也是,在这个皇朝里,没人知道这东西的做法,只有我这个穿越来的教会了同样穿越来的景寿,这是我们俩才知道的秘密。
景寿有点不自在,我却先笑着炫耀起手腕上的东西,我问景源:“爹,好看吗?阿寿做的。”
景源点了点头,他突然问起:“你们把白雪放了?”
我应了一声:爹他平时不说,看我们骗他说白雪是狗,他也睁一眼闭一眼地当白雪是“狗”,其实他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捅破那一层纸。
一下午,我和景寿在研究手链,这桌晚餐都是景源做的,他指了指那碗鱼汤,说:“那鱼是二蛋送来了,下午你们不在的时候,阿妞生了个女儿。”
“咳……”正在喝鱼汤的景寿呛了一口。
我瞠大了眼睛!追问道:“爹——你说谁生了什么?”
“你们的朋友们多了个女儿。”
我喜极了起身,拉着景寿想出去:“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这天都黑了,明早再去看。”景源把我们喊住了。
景寿原本就不想去,这个家里少了他的狼女儿,这一回,他把期待摆我肚子上了。这不,他没好气地喊了我一声:“小福,把手拿来。”
“干吗呀……上次不是刚把过脉吗?”他几乎是天天努力“造人”天天给我把脉,要有早有了。
我还没嫌他每晚的没完没了,把我折腾得月事不调!
“阿寿,你这是干吗?”景源他看不懂了——
我刚勺了鱼汤往嘴里送,而景寿呢,正妨碍我,抓着我的一手给我把脉。
“给小福把脉啊,看看我何时做爹。”
“阿寿,你抓错手了——”景源皱着眉头,差点一筷子横来揍景寿的笨蛋脑子。
景寿看了看我的左手,又看了看我拿着勺子喝鱼汤的右手……
“呃……是右手么?上次我好像抓的也是左手。”景寿手一摊,腕上的彩链微微一颤,“小福,换个手——”
【相守】一口鱼汤喝吐了
“等等,先等我喝了再说。”
我一口汤入口,顿时一股鱼腥熏得我作呕!甩开了景寿,我捂着嘴就跑去后院的廊上吐!!
好腥……胃里一阵痉挛得难受。
我趴在那里吐了半晌,好不容易顺了气,再一想那鱼的味道,胃里又折腾开了,又开始呕了起来——
我发誓,我再也不碰鱼了!才喝一口汤,却吐掉了半条命。
等我抬袖子擦着唇角转身,冷不防地撞上景家父子堵着门口,他们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说:“我没事……可能爹你杀鱼时没洗干净吧?”
他们继续目瞪口呆——  ;
我惊讶:“不对吗?难道是其他菜吃错了?”
他们父子俩更滑稽,目光一寸一寸地下移,从我脸上慢慢移到了我的小腹上——定格。
我一怔,这一回恍然大悟:“你们是说……我……有了?”
“手——”他们异口同声,又是不约而同地指我的右手。
我不知该给谁,索性横在那里……
景源先探了探,探过了,他立在原地发怔;景寿跟着凑过来,指尖摁上我的手腕,他的神色明显很兴奋,一手拽着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