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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放我们母女走……我好累,不想再玩了。”
屋里只有我自己的声音,低低的。
他还是不打算应我……我苦笑,算了吧……反正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
我逼着自己合眼,逼着自己去回忆曾经他拥着我入眠的熟悉——我只想睡一觉,到了明早,我可以有力气继续和他的“游戏”……
事实上,我到底有没有睡,又是何时睡着的?我自己也迷迷糊糊不知道。
等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我猛然起身!
我睡晚了!我的豆腐!我的生活费!我还要赚钱等米下锅养芽芽!  ;
【痴呆】院里白花花的东西
我低头看,小孩子睡得很香,那个痴呆的大孩子也睡得很香——
我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穿妥了衣物,我开了门扉出屋,这一切和平时一样。
只不过……
站在院子里的我,怔了!
眼前的一切,我怕我是眼花看错了!
“啊啊啊啊——”见着院子里白花花的东西,我顿时惊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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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呀?!
我冲了过去,看着天棚下那一大块白白嫩嫩的豆腐!
不只是天棚里的,还有我担子上的那些……这些豆腐是哪里来的?!
“娘……你怎么了……”芽芽揉着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惺忪模样,当然,站在她身边的还有那个衣衫不整的大孩子。
我方才的惊叫,把他们都给吓醒了——
“小福!小福!你怎么了?开门!”二蛋和阿妞也听到了动静,还以为我和景寿又怎么了,他们俩急惶惶地拍着我家的门板。
我才开门,他俩冲了进来,关心的不是我,而是张嘴就问:“你没把景寿怎么样吧?”
景寿?
对了!我折身,冲过去,一把揪起了他的衣襟,他还在擦他的睡觉口水,眼睛都还没睁开呢……迷迷糊糊地就问:“嗯?娘亲……怎么了呀……”
“别给我装傻!说是不是你干的!”
“唔唔……”他一瘪嘴,快被吓哭了……
“小福!”二蛋和阿妞一人扯我一边,劝着,“别吓唬孩子……呃,不是,阿寿他够惨了,你别吓他!”
我气得跺脚啊:“他没傻!你们看看他干的出息事!他会傻吗?”
“他干什么了?”
我喘了一口气,郁闷死我了!我反手指了指身后——
【痴呆】揉啊揉的揉眼睛
“怎么了?”阿妞张望了两眼,没觉得奇怪。
“那些豆腐!”
“豆腐怎么了呀?”
还是芽芽机灵,她眨眼看了看我们平日里的赚钱门道,一怔,抬头问我:“娘,你这么早就把豆子磨好,做好了?”
对啊!这就是关键——
我当即就反驳:“不是我做的!”  ;
“啊?”芽芽发出一个很可爱的惊叹。  ;
可二蛋皱眉了:“不对呀——丑时那会儿,我听见你推磨子的声音了,我还和阿妞说……你又和阿寿闹别扭,早起作践自己了。你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忘了?”
二蛋的言下之意就是反问我:梦游了,你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
“我睡到刚刚醒!我怎么可能起来做豆腐!”我一口郁气啊,感觉自己有口难辨,我举手掌发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那……总不可能是芽芽做的吧?”他们瞅瞅小女孩儿,芽芽这么点个子,碰不上磨子的,想推一把都是一个绝对不可能的问题!
我一把揪住了景寿!臭男人还在揉啊揉的揉眼睛,装他已经荡然无存的“可爱”。
我把罪魁祸首撂倒在地,他这只软脚虾任我把他摔来又摔去,人一跌地,“哇”一声哭了起来,抱着我身下的腿,扑来撒娇:“呜呜呜……娘亲……娘亲……”
“放开!放……放开——景寿,说!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越是扯他他抱得越紧,要说他没失忆才是真的!死皮赖脸——讨厌死了!
问他什么,他白痴给你看。只顾着抱着我的腿撒娇、哭泣——
我怒了:“哭!哭什么东西!芽芽都不哭,你这么大个人你哭什么?!”
芽芽蹲下身子,对着满脸泪痕的男人,别看芽芽年纪小,小孩子和我呆久了,思想也够成熟。
【痴呆】还是这么个蠢样
她叹着,见着自己的亲爹活着回来,本来还是很高兴的,芽芽私下告诉我,原来爹爹那么帅呀,可是如今这人被门夹傻了,还是这么个蠢样,她也很想哭……
芽芽不管他是不是装的,小孩子很纯真,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于是乎,芽芽给了他一个绝对鄙视——
芽芽刮着她粉嫩的小脸蛋,对着景寿道:“哭鼻子,羞羞羞——”
景寿转头看了看嘲笑他的小丫头,下一秒,他转去扑倒芽芽:“姆姆姆……小福……娘亲她骂我!”
“哇啊啊啊……娘!”这回轮到芽芽趴我身上,她小小的身子经不起景寿的一扑,吓得芽芽大叫。
“你们两个统统给我闭嘴!!”
我连着无辜的芽芽一起骂!
一大早的,为什么就不能安静点,非要闹得我头疼?!
“小福,你想多了吧?”阿妞拉了我一把,拖我到天棚那里,她提醒我,“就算阿寿是装的,他也是为你好,他给你做豆腐不好么?”
“我不要他装!我不要他对我好!我只要他滚!”
这时候二蛋也凑了过来,他倒是说了一句真的:“福老大,阿寿他只会吃豆腐,不会做豆腐。”
“……”这句话……很真……
和往日不同的,我们这些早早就出门摆摊的大人还凑在一起研究那些突然冒出来的豆腐。
最后划拳决定,二蛋同学身先士卒尝豆腐——
他捧了一碗,先勺了一口,混在嘴里来来去去了几回,半晌才一大口口水混着那些豆腐冲下了肚子。
我和阿妞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异口同声地问:“什么味道?”
“嗯……豆腐的味道……”
我瞪他,说了等于白说。
第二个轮到阿妞尝,本就不用嚼的豆腐她嚼了好半天,还是和她家相公一样的结论:“豆腐。”她不忘补充一句,“和你平时做的一模一样。”
【痴呆】豆腐!我要吃豆腐!
“福老大,你是不是真的自己做了豆腐自己都忘了?就你说的……那个‘梦游’?”
二蛋的话音刚落,一个彪悍的身影扑了过来:“豆腐!豆腐!我要吃豆腐!”
我、二蛋、阿妞:三个人,三头的黑线,外加三只乌鸦的18点省略号——
景寿那混蛋冷不防地打断我们不说,还冷不防地冲出来抱走了一碗豆腐,他高挺的身子一起,忽的又蹲下,嘀咕了一句:“再要一碗给小福——”
说完了,拿完了,他又跑回了芽芽身边,一碗他自己抱着,一碗给了有点受宠若惊的芽芽……
我们三个看得目瞪口呆……
阿妞突然惊叹了一声:“这种时候都想着小福你呢……”
“福老大,我要是你,我一定原谅阿寿。”
“小福,我要是你,景寿傻成这样,我也要他——”
“福老大,就算是阿寿瘫了,我要是他娘子,我照顾他一辈子!”
这对夫妻俩很有默契地一起道:“可惜阿寿要的是你——”
我开始捏拳头:“你们两个……他没傻之前是不是和你们商量好了来演戏?居然这么有默契呀!这么替他说好话?”
“小福,你疯了呀——他傻了对我们什么好处?”
“就是啊,福老大,替他说好话,我们又没便宜捞!”
“真的么?”
我眯着眼睛,狐疑地盯着他们……
——那是身后芽芽的声音:“为什么你用手抓着出豆腐,这里明明有勺子。”
——那是身后景寿的声音:“喂,问你呢,男人的那个好看么?”
……这话,听在我耳边,感觉有点熟悉……
我问起二蛋:“刚刚说到哪儿了?”因为刚才景寿突然杀出来,打断了我们的话。
“哦……想想……对了,小福,你说你怀疑那些豆腐是景寿做的。不可能嘛,他不会做豆腐的。”
【痴呆】很嫩很短,可以拉长
我反驳:“他以前不会,但是这五年来他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也许他现在不止会做豆腐,还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打家劫舍!”
二蛋讪笑:“福老大,你真夸张……阿寿以前连只鸡都不敢抓……”
——那还是身后芽芽天真无邪的声音:“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东西好看么?”
——那还是身后景寿惨无人道的声音:“我的就很好看,没有那么多黑乎乎的毛毛——”
……我突然打了一个闷嗝,好似这番对话越来越熟悉了!某些古怪的情愫正在逼近我。
这里,还是阿妞和我的谈话:“小福,你想多了,如果阿寿半夜起来帮你做豆腐,为什么我们听到了磨子声,你没听到呢?”
“就是啊,福老大,亏你还是学功夫的,阿寿帮你推磨子,你自己难道没听到么?”
“这……”我无言以对,“我……我没听到……难道是我睡得太死了?”
“是你想太多了……”  ;
——身后,大孩子和小孩子的对话继续:“我的很嫩很短,还可以拉长……不信,我给你看。”
——身后,我们芽芽太纯情,一边嚼着豆腐,一边拉出手榴弹的导火索:“你要给我看什么,那个好看么?”
我顿时停下了和阿妞他们的交谈!
我扭头去看抱着豆腐碗的“孩子们”!!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最开始见到景寿时……我们的对话!
景寿这时候真傻,他的记忆倒退到了童年的那时候吗?如果是……小时候,他有过当着我的面脱裤子给我看的!
可……那时候,小孩子那身材看看也罢……但是现在,他可是成年人的身子!要说他没发育,那芽芽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如果真的当着芽芽的面脱裤子……那会吓着芽芽!
我越想,越被呼啦啦的寒风刮着——
【痴呆】那双赤条裸裸的腿
我已经顾不得阿妞和二蛋在说什么,我最惊恐的事情也正在发生:景寿他站起了身!他那双罪恶的手正在解他罪恶的裤带……
“你干什么?!”我雷霆咆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岂料……我最亲爱的“糕的”喜欢在我们之间上演最万恶的一幕!!
诸位说吧,我这么好的身手,啥时候不好一个踉跄,偏偏最关键的时候,一个踉跄往前扑倒了一下,这一下摔得够精彩——
我压到了景寿他的手:那只捏着裤带的手。
我人倒下,没有支点,压着他的手,呼啦一下……
我摔了一个狗啃泥,比我上次被景寿绊倒掉了孩子还要万恶百倍、千倍!
我来不及哀号我的痛,我眼前忽悠悠地掉下了一截漂亮的腰带,然后……是景寿那条深灰色的裤子。
我一惊……
就算他刚刚不想脱裤子,但我那一摔,他不脱都“被迫”脱了……
我才一仰头,我看到了他的那双赤条裸裸的腿——
“啊……”芽芽小小的叫了一下,紧接着是大叫,“啊啊啊啊!!”
这一个悲惨的早上,我大叫过后,又轮到了我可怜又可爱的芽芽……
二蛋急匆匆地跑来给景寿拉裤子,他转头冲芽芽道:“别喊,你爹穿着内裤呢!别把邻居们都喊来看你阿爹光大腿!”
阿妞来扶我:“小福,没摔着吧?”
我欲哭无泪……
我没摔到……可我的心疼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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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景寿的病症一点都不见好,还是管我喊娘亲,管芽芽叫小福。
他跟着芽芽跑去巷子里和那群小朋友们玩闹,别提有多别扭——
等小孩子和大孩子都玩累了,回家一人一碗米饭,开始填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