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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晒药草的工作留给了我,像是特意给我打发时间派下的工作……
看着景寿和修罗大哥一身铠甲,在军营里忙前忙后,我真是感慨得不得了!
这人啊……帅起来就是不一样,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他们三个男人都是人间极品的好货色,再加上那一身勾勒帅哥底子的铠甲……
啧啧啧,我的哈喇子呀……  ;
尤其,我的景寿这一身帅的,每次见他和修罗从我身边经过,我捧着药篓子傻上半天……扑棱着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魔鬼身材、魔鬼帅脸的男人是我家的?
景寿看我这样,终于有一次奈不住地凑了过来,调笑着问我:“娘子,为夫的帅么?”
我吸了吸嘴边的口水,不想回答他。
不然这男人一得意,又要得瑟了。
景寿不甘心被我忽视,追上了一步,拉着我的臂腕不依不饶:“喂,女人,问你话呢,看着我直流口水,是不是很心动?”
我瞪了他一眼:“好看有屁用?”  ;
他惊恐地倒吸了一口气,恍悟:“对哦,好看没用,要中看又中用!”
【独处】瘟神,躲都来不及
说罢,猛得凑来我脸颊上,爆响的“啵”了一口——
“你干什么呀……”我娇羞着,嗔他!
这要亲亲没什么——晚上回我们自己的营里随便亲都行。
不然……就像这样:
修罗的那双眼睛比红外线还能感应“色情”,看到我们亲热的一点点动静,他两眼放光,晃着色那狼的尾巴又来我们这里“扫黄”,这瘟神,躲都来不及。
这不,他大掌一伸,把正要逃跑的我拦下了:“军营重地,严禁色情活动。”
“我们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他把我和景寿一人扫一个暧昧眼波,“那妹妹你的脸怎么红了?唉呀,这是哪只狼啃的一口?”
我抬手摸了摸脸颊,也给他看白眼:“要你管……”
“我当然管不了你们卿卿我我——但是别被漠看到了。”他这句话是提醒给景寿听的,“怎么说我妹妹也是个女人,呆在军营里尤其你们俩还住一个营,真的不像话。”
景寿这时候学起了纯情:“我?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呀——”
“不对啊……”修罗支着下颚,很纳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漠他居然让妹妹留在军营里,没赶你走唉?”
“呃……”我也意识到了!
要说花木兰从军都是扮了男装,军营里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掺进一个女人不成样子,军威何在?纪律何在?
尤其我还是景寿的娘子,夜里住一个营帐,就修罗大哥这样爱想OOXX的,直接就幻想我和景寿男上女下的那一类。
事实上,我们什么也没有,顶多睡在一起被景寿吻吻唇而已。
我这一身的打扮,虽说不是艳丽的女装,可披肩长发,要胸有胸……是突兀在他们这群男人里的“鹤立鸡群”,别说他们看着别扭,我也别扭。  ;
【独处】别忙了,去躺一会儿
景寿看我不自在的样子,他急了,一把搂上了我的腰际,冲着修罗责骂:“你是不是想把她赶走?不行!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大不了下次我不亲她了——”
“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修罗依然摸摸着他的下巴,“我的意思是……漠居然把妹妹留在这里,是不是有其他的安排?”
“什么安排?”
修罗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就让妹妹在这里帮忙你做下手,晒草药吧?漠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我和景寿面面相觑,觉得修罗的话不无道理。
我耸耸肩:“无所谓啊,只要能跟着阿寿,要我干什么都行。”
“就算要你杀人放火你也干吗?”突然在我们身后响起的声音。
我们回身,向着漠连城颔首:“王。”
漠连城笑了笑,他说得意味深长:“既然罗刹不希望你走——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景寿听了很高兴。
可我……脑海里像是被尖锐的东西直接贯穿了某根敏感的神经!
——既然罗刹不希望你走——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这句话,再一次在我脑海里回荡!  ;
奇怪了……
为什么我觉得以前也是这个声音对我说了这句只字不差的话?
“小福?小福!”景寿摇着发怔的我,“你怎么又走神了?”
“我……”我抬眼,刚想开口问王,可是……他和修罗不在了,“他们呢?”
“哦,漠带着修罗去接人了。等一下就回来……你是不是累到了?”景寿抢过我手里的药篓子,“别忙了,去躺一会儿——”
“我没事……”
“不行!最近你总晃神,肯定没睡好又累着了!”
“我真的……没事儿……”
“不行!再去多睡一会儿——”他抬手,扭过我的肩头,指着我们的营帐道,“自己进去脱衣睡,不然我把你扒得一件不剩——快去!”
“……”  ;
【吃醋】君儿要麦麦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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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连城的归来,只是这一场征战的前奏。
我躺了一个时辰,隐约听到了马蹄声,有他们交谈的说话声,还有……呜呜咽咽的哭声……
我睡不住了,起身走了出去。
主帅营里,男人们在谈事,肯定是军国大事,我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可营里却还有哭声——是小孩子的哭声。
在另一个营帐里,我看到了那个嚎啕的小男孩儿,黄黄的发因为风尘仆仆的颠簸,搞得开叉不整齐。
他的小手揉着眼眶,一双小腿直蹬着,哭一声噎一声——
营里没有别人,只有他坐在被褥上哭哭啼啼,见没有人劝他,他哭得更响了:“哇啊啊啊——君儿要麦麦娘亲——君儿要麦麦娘亲——呜呜呜——”
我走去,在榻前坐下,我唤他:“君儿?”
一个多月左右没见,这孩子依然壮得像小熊仔似的,他哭得伤心,我不忍心任他这么哭下去。
听到我的声音,君儿抽噎了一声,抬头来看我,眼角夹着泪花花,小脸脏兮兮的……
我对他笑了笑:“认得我是谁吗?”
“姆……姆姆……”这孩子刚刚哭得太凶,点一下头,抽泣一声。
“不哭不哭——”我擦着孩子脸上的眼泪,哄着小君儿。
记忆里,他总跟着漠霜城的,难道……是漠霜城来了?
那么……波澜呢?
我问孩子:“是不是漠霜城带你来的?”
君儿点头,却把粘乎乎了好多泪水的小胖手拽上了我的衣角,他口齿不清地继续哭:“霜,坏、坏坏——麦麦娘亲,呜呜……君儿要麦麦娘亲……”
这……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看起来,这孩子想他亲娘了。
我扯过一旁的帕子给他擦脸擦眼泪……
君儿抿着唇,“姆姆姆”个没完没了——
我轻轻刮着他的小鼻子,取笑他:“你是男孩子,不哭,我们芽芽都不哭。”
【吃醋】波澜他很在乎你
君儿听我提起芽芽,他一边抽噎,一边往帐外去看——  ;
他问我:“芽芽呢?”
“芽芽没来这里,她在家呢。”我有点哭笑不得,难道不是我多心?这小家伙看上我家芽芽了?这么敏感?
“师嫂?!”
我闻声抬头看他,是漠霜城出现在了门口,他看到我在这里哄君儿,他多少惊讶。
君儿见了他,哼了两声,把他小小的身子缩在了我身后。
我和他打招呼,同时也告诉他:“往后叫我小福吧,我——这次是跟着我家相公来的。”
“你是指罗刹将军?”
我点头:“是——我是他的娘子。我和波澜……没什么……”
“可波澜他很在乎你。”漠霜城走近了我,他从我身后拽出了孩子,君儿不情愿地扭了两下,最后还是妥协了,进了漠霜城的怀里。
漠霜城告诉我:“他离开你,和你发脾气——那些都是假的。”
我简简单单地笑了笑,我明白,漠霜城和京波澜师兄弟的感情很好,他想为波澜说好话。
我起身欲走,漠霜城喊住了我,他说:“你可知道波澜为了你,他在经受怎样的煎熬?他知道大祭司就快来麦乡了——他怕大祭司降罪于你,他怕你受到牵连。所以,那一段时间他都没在你身边!”
“你是说……”
波澜的离开……是因为我和芽芽不受伤害?  ;
漠霜城点头:“这些日子,我看着他闷闷不乐,他一直都在记挂你和芽芽的安危,却又不能去探望你们。他那个人的脾气你也知道,如果我不说,他绝对不会把真相告诉你——我怕你误会波澜,他那是逼不得已。”
我苦笑了一下:“他对我的付出,我很明白——我不想再欠他太多了。”
“你认为波澜会那么容易放开你?”
【吃醋】风尘仆仆,重逢的你
我摇摇头,正因为波澜的执着……怕是我们还要纠缠下去。可我现在和景寿在一起,并且不可能再有什么变数。
我和波澜——只能是擦肩而过的有缘无份。
漠霜城似乎也看出了那么一点:“等你见到波澜之后亲口告诉他吧,只怕……他依然死脑筋,愿意为你无怨无悔的。”
“他呢?没和你一起来?”
“去昆仑下诏命,找些出色的昆仑战士来助阵。我们的大祭司被邵天涯扣押了,包括……”他垂眼看着君儿,抬手擦了擦孩子脸上的泪痕,“包括君儿的娘亲——”
君儿抽噎了一下,抬头看他:“霜,君儿要麦麦娘亲……你丢下麦麦娘亲,为什么不救麦麦娘亲……”
“对不起,我只能救你出来。相信你连城爹爹,他会救你娘的。”
“会很快吗?”
“很……很快……”他哄着孩子,我却听出了他口吻里的“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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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他们的营帐,身后,是景寿在喊我:“小福,你去哪儿了?害我找不到你——”
我笑了笑:“没事……我……”
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我诧异地望着景寿身后——
大营外,是另一抹身影从马背上翻身下来,风尘仆仆的,他牵着马进营,偏偏在同一时间感应到了我的目光。
那双湛蓝的眼眸盯着这一处,阻碍在我和他之间的黑衣身影,却被我们忽略了。
千言万语,我们遥遥相望,却没有半步的走动……
就好像,我们一生——永远都走不到一起的距离。
景寿回眸,他看到了与我遥遥相望的京波澜……
他选择沉默,选择转身,选择……走向京波澜!
当那抹黑影彻底挡去了波澜的那双蓝眼睛,我这才惊醒。
【吃醋】这么狠,和波澜打架
此刻,景寿已经走到了京波澜面前,男人伟岸的身子一站,抱着双臂伫立在波澜的面前。
他们应该在说话,不知景寿对他说了一句什么,波澜苦涩的一笑,抬眼觑了我片刻——
修罗大哥晃到了我面前,他正在啃一个白面包子,一边啃一边问我:“那谁呀?罗刹怎么一副憋屎尿的苦样子?”
“……大哥……”
对于修罗,我真的是彻底举白旗……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雷死千万人——
吃着东西都能口不择言地说“某些脏东西”,并且……他文盲得够可爱。
他含着包子,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他以前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怎么样?”
“他想揍人——”修罗啃完了最后一口,他一抬眼,随即拍手叫好,“娘的,真动手了!”
他们站的那一处,骏马一声嘶鸣!
我急着回头,恰好看到景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