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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揍人——”修罗啃完了最后一口,他一抬眼,随即拍手叫好,“娘的,真动手了!”
他们站的那一处,骏马一声嘶鸣!
我急着回头,恰好看到景寿一拳就抡在了波澜的脸上,波澜居然没有躲让,仅那一下,人跌在了地上,景寿不依不饶地扑了上去,两位都是身手不凡的,居然像乡野莽夫那样在地上扭打开了!
修罗看得啧啧称奇:“哇呀……罗刹居然这么狠?那谁?杀父仇人么?”
“景寿!不要打了——”
我喊着正要过去,修罗却拉住了我:“别去,打得正凶呢,会伤到你的。”
正因为打得太凶,我不过去劝行吗?!
这么打下去,不管伤了谁我都心里不踏实。
甩开了修罗,我冲去了他们那里,紧紧抓住了景寿又抡起的那一个拳头!
“景寿!住手!住手!我叫你住手!”
乘着这个空隙,波澜一个抬腿踢在了景寿的小腹上,踢开了压着他鲁莽挥拳的男人。
我没多想,第一反应就是去掺波澜,他刚刚挨了景寿的一拳,我是亲眼所见的!
【吃醋】你摸错男人了吧
他刚坐起,我就靠着他的手臂抚上了他流血的唇角,问道:“疼不疼?!”
波澜一怔,愣愣地看着我……
“我问你疼不疼啊!!”
他终是一笑,抓着我的手,柔情地唤了一声:“小福……”
“京波澜!我问你疼不疼!”我指尖上的,是他的血——
波澜摇摇头,依然对我笑:“不疼……”
“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我摸着他的身,冷不防的,修罗大哥在我们面前止步。
他指了指跌在一旁气得两腮鼓鼓的景寿,对我道:“妹妹,你摸错男人了吧?罗刹在这里——”
我压根就没回头看景寿一眼,景寿见我对他不管不顾,却对波澜体贴入微,他不干了!
波澜说他不疼,可景寿这个行凶的却嚷开了!
“疼!疼!我好疼——”  ;
“你吵什么!”
我回头吼他,不见血的喊什么喊,刚刚最横最野蛮的就是他!
景寿捂着小腹,顾不得他堂堂大将军的威严形象,蜷成一只弯身的虾,躺在地上又是蹬腿又是翻滚,捧腹大嚷:“我好疼!好疼——京波澜你个王八蛋踢死我了!小福……我好疼……”
“……”我回头望他……
要说他装,确实装得太恶心了——简直是一副无赖透顶的匪类样子!
尤其,修罗在一旁给他煽风点火的:“罗刹,不对呀,我刚刚看到那混球踢你下面了,那里肯定很疼哦?”
景寿听了更来劲儿,那双手下移捂着他自己的胯下,嚎得像杀猪一样。
“对……他想踢废我……疼啊……疼死我了!”
波澜看着这一场闹剧,看着孩子气的景寿,他只是冷蔑的一哼。
我叹了一声,总不见得让他在军营里嚷个没完没了吧?
我凑过去,拉他的手臂,柔声问他:“真的……疼?”  ;
【吃醋】不是谋杀亲夫么
“疼!”他很确定地一点头,拉着我的手去摸,“这里这里——”
要知道……
这混球拉着我的手覆的“那块地方”呀……
我满头黑线,废话不多说,甩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在了他耍赖的脸上。
修罗原本看好戏地笑着,偏偏被这个巴掌惊了,这一回,他又来搅场子:像个心疼儿子的娘一样,抚着景寿红彤彤的那半边脸,心疼得要命。
“啊呀!要死了,这不是谋杀亲夫么?罗刹,疼不疼啊?”
“疼……这回真的疼了……不只是疼,我还晕……”说着,他倒进了我怀里,装虚弱——
我抬头看波澜,他已经起身,掸着他身上的尘土,不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
他和景寿现在势均力敌,谁都看不顺眼对方,对于景寿此刻扑在我身上的撒娇,波澜更不想见。
他对我道:“我先去找连城——回头再找你。”  ;
“好……”我应了一声。
耳边,却听到景寿小小声的嘀咕:“你个死不要脸的。”
波澜转身去了主帅营帐,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别演戏了,人都走了。”
景寿靠在我身上悠闲自得,巴不得这样贴一辈子。
他道:“谁演戏了?我真的晕,再让为夫的靠靠……”
修罗见景寿这么缠我,再次发表他的感慨:“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哭笑不得,拍了拍景寿的肩头:“回营吧,我帮你上药……”
这贱骨头又开始得瑟了,碧绿的眼眸水汪汪地凝望我:“脱衣检查一下吧,没准里面真的踢坏了,娘子你帮我揉揉也好——”
我再一次抬手——这巴掌还没飞去,景寿挡住了,他委婉地妥协:“那就……揉其他地方?比方说前面的中间的下面的……还是那个地方成么?”
【吃醋】娘子错了,这叫情趣
我对着他纯纯的笑,景寿握着我的右手,可我左手闲着,一挥上去,给了他另一边脸的“匀称”。
我从他手里抽出我的手腕,哭笑不得得问他:“既然你浑身上下都痒痒了,那就一起揉,怎么样?”
景寿自然听出了我口吻里的柔情,凑到我面前吻了一下我的唇——
他道:“好啊……帮我揉……浑身上下,一处不落……”
“下流……”
“娘子错了,这叫情趣……”
修罗大哥抱着双臂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唾弃:“真是狗男女……恶心死我了……”
×  ;×  ;×  ;×  ;×  ;×  ;×  ;×  ;×  ;×
我在药柜上拿了一瓶药粉,在杯子里混了温水调开——
我忙我的,坐在床边的他屁颠屁颠地脱了他的铠甲,等我回身的时候,他连外裤都脱了,手一甩,那裤子落在距离门口很近的地方!
我惊呼:“你干什么呀?”
“等着娘子你给我敷药啊……”说罢,他乖乖地躺平了,顺手拍了拍床沿,“来,坐这里——”
我瞪了他一眼:“不是被踹到肚子么,你脱裤子干吗?”
“哦,不干吗,某东西热了,脱了凉快——”
我这屁股刚坐下,听到他这句下流话整个人又弹了起来,景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娘子我错了——敷药、敷药——”
我冷哼一声,问他:“你干吗打他?”
“手痒就打了——唉!别!娘子我错了——往后不打了——”
“他帮你照顾老婆孩子,你倒好一句谢谢也没有,直接赏他吃拳头!你找死!”我狠狠掐着他光裸的臂膀!
景寿哼哧一声,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清的。
“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我疼……”他指了指他腹部微红的那一块,委屈道,“看吧,真的被他暴了一脚,我没装,真的很疼呀……”
【吃醋】不敷药,干坏事
我沾了药水帮他轻轻地揉,不忘教训他:“那又是谁先动手的?”
“我……”
“波澜被你打得也不轻——不许委屈!”
该死的,到了他这里,先动手的反而有理了?
“他那是活该,谁让他那个你了……”说到“那个”的时候,景寿特别小声。
我诧异:“哪个?”
他冷嗤,不把话挑明,抓着我为他去瘀血的手,慢慢往他胯下移动:“其实……这里很疼……”
话音刚落,我的手触到了滚烫的身下,惊得我想缩回来,可景寿把我的手扣得紧紧的,手一揽,把我带上了被褥。
猝不及防的,我手里的药碗掉落在地,狼籍地撒了一片——
“景寿!你干什么呀……”
他扶着我的身,容我跨坐在他身上,身下的某物顶到了我的臀……灼热的、湿濡的,在我身下磨蹭,循着柔软之地的入口。
他暧昧地盯着我,哑着嗓子道:“不干什么呀,娘子不是要帮为夫的‘敷药’么?”
我哭笑不得地捶他的胸口:“这是敷药么?药都撒了!你这是想做坏事!”
隔着衣物,那灼热顶在我身下,我低呼一声,想起身,景寿却不让——
他问我:“还是……没有感觉么?”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染上了绯红——
“那么……这样呢?”
“嗯……”不知是应,还是娇羞,在他的顶触之下,我身子发软……
他笑着仰望我,大掌一伸,拉着我趴伏在他光裸的身躯上,景寿贴着我耳边邪恶地低语:“那么……我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我惊得弹起了身,身子一仰,又变回了刚才的暧昧姿势!
他挑眉望我,坏坏地反问:“可是娘子你对这样的姿势很有反应唉,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我不要这个样子……”
【吃醋】把我累得浑身酸痛
“哦……我明白了,那就换一下,反正我喜欢在上面。”
“景寿!”我扑上去扯他的脸!“你不要再说了!这里是军营,现在军情紧急,如果你这么乱来,王会生气的——还有,营帐还开着呢!不许做!不许做!”
我语无伦次地喊着,他却眯眼看着我,一副坏事做尽的得意模样。
“不做就不做……妈呀,这要忍到这场仗打完吗?小福,你是真有反应,还是假的?”
“你下流够了吗?”某些事情,不适可而止,就是物极必反。
景寿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了一口——
他拉着我的身,往上坐了点,叮嘱我:“坐稳了,别滑下去勾引我啊,女人,咱们干点别的。”
“没有别的!别玩了,你伤得又不重!起身穿衣!”
“不干!我是说帮我按按肩头吧……这几天把我累得浑身酸痛。”他作势捶了捶他的肩膀。
“你……是说按摩?不做其他的?”
“娘子,你不纯情哦,乱想什么呢?”
我冷哼,只有你才会不纯情地乱想什么呢!
我再问:“你确定只要按摩?”
“不然这么女上男下的干什么?想骑在我身上等下次为夫的让你爽个够……唉哟,别打!疼!留着力气帮我按那个摸。”
“是按摩!”你个发音不准的臭小孩。我嗔道:“谁稀罕摸你了——翻个身!别拿你那下流东西顶着我!按摩不用面对面,把你的背留给我马杀鸡就好——”
景寿很乖,翻身趴着之后又做起不耻下问的好孩子:
他问我:“为什么这个按了又摸的,也叫‘马杀鸡’。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马,还能杀鸡?”
“等你想通了你为什么会爱豆腐油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你的马还能杀鸡!”
景寿嘿嘿地笑,他享受着我为他捶肩的舒坦,他合眼,柔柔道:“小福……爱豆腐油……”
【吃醋】男人学女人的媚声
“嗯……我收到了。”
“不对吧,娘子,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平淡?”
“你想我怎么样?”
“大声说出来!唔——就像你刚刚捶我的那一拳一样……”
我笑,这男人越大越孩子气了。
我说:“景寿——我喜欢你——”
“太轻了,夫人说什么呢?本将军听不见——”
“景寿!!我爱你!!听见了没有!!”
我是对着他耳朵咆哮的,这表白啊,震在营帐里徘徊,不知有没有飘散到外面肆虐?
景寿捂着那半只耳朵,委屈急了:“这下听见的也要变听不见了……”
“活该,是你自己要享受我的‘大声’的。”
他啧啧嘴:“这么说,如果为夫的不回应一下,岂不是对不起娘子?”
我眨眨眼,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
岂料,我这手一按上他的肩膀,景寿突然哼哼地呻吟:“嗯——啊——舒服——啊——再重一点,哦——别——轻、轻点——嗯,别太快了——啊啊啊——轻点啦——”
最后一声,他在学女人的媚声,娘~娘~腔~
我的手停在半空,这按摩的拳头捶不下去了——这是按摩么?都快成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