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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菍擦着脸上的泪,一副努力忍住委屈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本小姐就是装的,你也没脾气!有种拿出证据来,撕开她的伪装啊!这群人,除了栽赃嫁祸和说风凉话,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了。不过姑奶奶她也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罚她,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是个新人,没有人会帮她说话,这点她早该明白的。但她也绝不会做块让人随意揉捏的橡皮泥!
“那你说是谁做的?”
芳子的再次询问让姚菍轻轻摇头,“我不想去指控任何人,我知道有些人对我不满,你可以讨厌我,可以嫁祸我,甚至是可以把我赶走,但我只能说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这会儿,马尾女倒是站出来道,“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来这事不该我管,但现在我必须得说出实情来!”
接着,马尾女道出,刚刚她其实还没听到声响的时候自己就过来了,她看到洗手间里的衣服和被单,正想问那个单眼皮的女佣要不要帮忙晾出去,因为平时总是她帮她一起晾,可是却不想自己来到这里后就看到姚菍举着手中的瓷瓶,表情阴毒的朝着对方就扔了过去!得亏对方躲避的快,不然这瓷瓶一定会打破她的头!
当时她看到那一幕得觉得可怕至极,可芳子管家既然教导她们要多听少说,刚刚她也就没说出事实的原委来,可是当看到姚菍这么扮无辜扮可怜去博取别人的同情时,她才终于忍无可忍的说出真相!
而姚菍,不管对方怎么控诉自己,她都是红着眼睛含着泪,把嘴唇咬的死白死白的,眉宇间却透着种固执,让人想要去怀疑,却总是忍不住心疼。
最后,芳子冷冷的喝斥一声,“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到阳台跪着面壁去!跪到晚上十点!没有你们的晚饭!”
一开始单眼皮还挺不服气的,说她明明是受害人,为什么还要受罚,她有人证的!可芳子却说,“就凭你们不做自己本分的事,在这个争吵,还打碎了雄哥的花瓶!不管是谁的错,都因你们两个而起!所以你们给我一起去受罚!至于花瓶的事情怎么解决,还要等雄哥回来亲自定夺!”
姚菍暗暗挑眉,这个‘定夺’的意思是,一只花瓶酿造的血案吗?
说白了,就是让她俩去死吗?要不然,就是让她俩赔?
虽然姚菍不知道这花瓶的价格,但是当她看到芳子看到那堆碎片都白了脸时,她就知道这花瓶的价值肯定让人一点都不想知道。
单眼皮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辩解,可当她看到芳子横过来的眼神时,顿时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正如姚菍所想,她早就知道自己在这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更何况看她不爽的人实在是太多,哪怕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人,都会联手过来整她!而虽然是芳子把她带回来的,她却没有那个义务事事维护她,让她和单眼皮一起罚跪,的确是最公平的决定。
她就说,就算她受处罚,她也一定会拉个垫背的来!
现在才傍晚五点多,要跪到晚上十点钟,姚菍真心觉得,她的膝盖肯定会跪废掉得。
眼见身旁的单眼皮跪的公公正正的,她只跪了一会儿,确定至少十米外没了动静,姚菍直接一个翻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呀!
还是坐着爽啊!
“起来!不然我告诉芳子你居然敢背地里偷懒!”
单眼皮恶狠狠的转头警告让姚菍懒理的哼哼一声。
见她居然这么藐视她,又和那个在众人面前楚楚可怜的柔弱形象完全相反的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嚣张至极!单眼皮眯眼,“你以为我不敢?”
姚菍用小手指不急不缓的抠着耳朵,“不是以为你不敢,而是就算你敢,谁会相信你?”
单眼皮顿时一愣,就听到姚菍冷哼一声,懒洋洋的道,“先是恶人先告状的说是我打碎了花瓶,后来又想着积极的举报我?别那么天真好么?芳子要是相信你的话,你现在会在这?你现在举报我,只会让芳子更加的讨厌你,觉得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还处处盯梢别人,芳子说的‘少说话多做事’你似乎一点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你有那个兴致的话大可以猜猜,如果今晚我真的要跪到晚上十点,到时你的大功变成了大过,会不会要跪到明天上午十点去?”
姚菍的话让单眼皮脸上的探究越来越重,防备也越来越明显,“你到底是谁!你太聪明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佣!”
姚菍耸耸肩,同时轻呵一声,“有什么好怀疑的?只是到这里来混口饭吃罢了。谁不知道如果能成为雄哥身边的人,这要远比任何企业事业单位都还要吃香?”
其实,她真的不想展现自己的小聪明的,只是它时不时就蹦出来了,她也管不住啊。这年头,有才真让人无奈呀!
单眼皮看了姚菍半天,正当姚菍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她的话,她脸上居然会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时,只听单眼皮惊呼,“原来你想做雄哥的女人!”
噗!
见过理解能力差的,但还没见过这么差的!
姚菍冷哼一声,“什么熊哥雕哥的,劳资只做自己。”
单眼皮单独诧异,她居然敢骂雄哥!还是以一副如此藐视的语气!这个女人,虽然表面看上去一副柔弱怜人的样子,可她内里实在太放肆不桀了,这和她的外表截然不同!平时这里的人都把雄哥当神一样敬着畏着,哪怕是背后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她居然敢!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突然间,刚刚坐在地上歇着的姚菍一个旋身而起,只用了一秒就干净利落的做回了跪着的姿势。17894291
单眼皮还没明白过怎么个事呢,正想问问,三秒钟后,房间的门被拉开,当芳子看到两人在规规矩矩的跪着时,面无表情,声音平板的道,“小菍,雄哥让你过去一趟。”
雄哥?他回来了?
姚菍没有想到的手心顿时汗湿了一下,一副还愣在那的样子,就见芳子皱眉的催促,“快点起来,雄哥在书房等你。”
☆、第214章·
在起身前,姚菍低下头用一种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在单眼皮身侧道,“我有种预感,我要转运了你信不信?”
当然,这说话声小到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单眼皮可没姚菍那么大胆,当着芳子的面就敢窃窃私语!
她没回答她,始终保持着一种目视前方的跪罚姿态。可心里却在不由得暗想:转运?只怕是霉运当头了吧?雄哥把她找过去肯定跟那只摔碎的瓷瓶有关,不过,既然雄哥把小菍都找过去了,为什么不找她呢?
这让单眼皮在不解中,同时多了种不详的预感。如果到时小菍在雄哥面前乱说话,先发制人的参了她一本怎么办?雄哥要是再像那些男人一样,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从而听信了她的话,那么她还有活路么?
毕竟,刚刚小菍自己也说了,她的目标就是来当雄哥的女人的!简直连他们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竟有种这里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感觉!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在姚菍跟着芳子来到雄哥的书房门口时,里面灯光透过门缝射出一道柔柔的光束。
芳子轻轻叩响了房门,“先生,小菍带来了。”
“进来。”里面传出沉沉的男低音。
像是扔一块轻盈的石头,却一路迅速沉到最底端的感觉。
当然,这都是姚菍的感觉。
虽然走时她调侃了一下那个做双眼皮切割手术后肯定更美的单眼皮,但老实说,她对雄哥找她过来心里一点谱都没有。说不紧张是假的。
就这样站在门口,她都可以感觉到过道尽头那扇开着的窗透过的隐隐凉风,整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着她皮肤的毛孔,感官瞬间放大无数倍!毛孔里冷汗在听到‘进来’两个字时,瞬间挥发的一干二净!
要知道,她要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雄哥!那个在通缉的榜单上排在首位。阴险狡诈,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老老大!他这么单独召见她,她还能人模人样的维持表面的冷静已经很不错了,谁知道她的意志力现在暴走去了哪里?乃们也不用笑,要换做别人的话,估计早就吓到屁滚尿流了!
榜单上的头号劲敌大家抓都抓不到,现在他却点名要她过来,她是该感到荣幸么?生的平凡,死的荣幸是吧?
怎么办,现在她好想尖叫哦!如果她现在嗷嗷尖叫的话,门板里面会不会有子弹直接射出来,她都省得进去了?
其实在刚刚过来的路上,姚菍还曾试探性的问过小芳,雄哥找她是什么啥事?
咳咳,是芳子管家。
可她却只冷硬的回给她三个字——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特能是我爱你么!
芳子说了,“不知道。”
一句话直接把姚菍的满腔希翼击打了个稀碎啊!碎的就像节操一样。同样,姚菍暗暗、细细、偷偷的端量芳子许久,最后默默认定,小芳肯定是还在生她的气呢!肯定觉得她一来就发生这种事,得,以后她得更加努力的好好表现了。
眼见姚菍站在门口清清嗓子,握握手的样子,站在门口待命的芳子皱眉道,“你这是在酝酿情绪,准备诗朗诵吗?”
如果换做平时的话,她大可以耍宝的表示,酝酿情绪是真,不过诗朗诵就算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宁愿和雄哥隔空喊话,这样不用直接的面对面的挑战心理极限了。
本来今天的事姚菍就觉得挺欠芳子婆婆的,现在她直吐吐舌头的进了门。
姚菍进去后,偌大的书房里,那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桌前,聚精会神的做什么。16xws。
姚菍站在门口也不敢走近,更不敢打搅他。却趁着他没有注意她时,偷偷的米米眼,很是意外的看到桌上铺着什么东西,然后,然后他手中拿着的——额,是毛笔么?
雄哥该不会是在练字吧?一个地道的日本人在练中国的书法?倒是让人听着有点尴尬啊。
姚菍不明白自从自己进去后,雄哥一副没看到她的样子,到底是真的忘了她的存在,还是存心晾她呢?
她正暗想着呢,雄哥头也没抬的冲她招手,“过来?”
姚菍迟疑了一下,虽然她的脚步很不想执行大脑下的指令,脚就跟灌了铅似得,却依然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
姚菍她反复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没什么好怕的,要淡定!大不了就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不过,这事儿她合计了一下,不管是要头还是要命都不是很值啊!就为了摔烂个破瓷瓶,就把自己头啊,命啊的搭上去了,多不值啊!
姚菍过去后,发现雄哥真的是在练字。
只见他指着桌上的字问她,“说说看,怎么样?”
姚菍清清嗓子的推脱,“其实我也不懂字画。”
雄哥却固执的蹙眉,“不懂也说说看。”
姚菍迟疑了一会,她很含蓄的问,“这个评价的好坏结果,会直接影响个人命运么?”
雄哥有些意外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一般人看到他都吓得畏畏缩缩了,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反问他如果她说了真话会不会危及到她生命?
这倒是让他好奇了,她会说出什么样的真话来?
雄哥说,“不会。有什么说什么。”
雄哥的国语说的很标准,意思表达的更是明确。这让人很难相信,这个男人会用他女人当自己的翻译。他这么好的中文,一张嘴完全就是中国人啊,他不说自己是日本人,估计都没人知道!如此,他还用翻译了?
既然雄哥都说可以让她说了,是吧?姚菍就只好实话实说了。
“其实在我看到雄哥您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您是一个特阳刚,特沉稳,特有男人味的男人。一看就特别的有原则,有责任感!不过——”
当然,重点似乎永远都不在前头,而在后尾的转折区域。
姚菍沉吟着,声音明显小了,“雄哥您这么阳刚壮硕的一个男人,就是这字,这字有点——”
“有点什么?”
姚菍齐聚丹田,和雄哥对视一的错开视线,“有点娘!”
好吧,她知道自己很该死,居然说雄哥老大的书法字娘!她居然说他写的娘!
完了完了她逆天了,把她当条形码的扫一遍的不为过!
当然,是用机关枪扫。
雄哥听了姚菍的话,盯着自己的字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起低窃敢芳。他这一笑把姚菍给吓坏了!她又有点后悔了,你说她咋就一得意,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不过这次她可真没开玩笑,这雄哥的字就是很娘们啊!哦好吧,那叫阴柔。
咳咳,不过,这个稍微文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