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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苏扬办事情绝不拖拉,什么事情都一次性解决以便以后再生事端,虽然是学生之间的事情,但是性质已经变味了,现在这年头,有的学生脾气比混社会的还牛。
苏扬作出一副纠结的样子,“钱县长,事情有些不好办呀,我女朋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拍了下来,你想啊,你儿子校门口抽烟、发烟给教务主任、拉帮结派准备干架,更严重的是,他刚才当着所有人大喊,你是他爸,这个……”
蠢货!
钱坤差点儿没气得吐气,一句“我爸是李刚”便惹来了社会的舆论,自己可没李刚那么牛,这事情要是捅到网上去,撤职都有可能。
钱坤冷眼看着儿子,现在这社会,有钱有权就得低调,枪打出头鸟,谁嚣张谁就得完蛋,钱坤指了指儿子,“老子回家再收拾你!”
但钱坤认为苏扬把事情也做得太绝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常务副县长,一点儿面子也不丢,“苏县长,你说怎么处理吧,我听听。”
苏扬看着校长,“按学校的规定,他这种情况至少也得开除吧,不过呢,咱们得给年轻人留机会,不能一杆子全部否定,留校察看吧,如果到临近毕业没出什么问题,我看也就解除吧。”
苏扬也没有把钱皓置于死地,本来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但必须办得漂亮,不能给钱皓报复的机会,只要规矩两年,那便相安无事,也算是帮着钱坤教育他不争气的儿子。
校长看了看教育局长,他可不敢拍板,局长也看着钱坤,不敢多说话,听候领导的指示。
钱坤心里真佩服苏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管教约束儿子的好办法,但是,自己的儿子他凭什么来安排,这事情钱坤心里算是记上一笔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但苏扬喜欢生事儿,钱坤是知道,前些日子苏扬居然还打了刘宇的儿子,这苏扬哪里像个领导呀,和混混没两样。
“按苏县长的意思办吧,苏县长,告辞。钱皓,给老子滚上车回家!”
一战成名啊,邹海心理正逐渐开始变化,钱皓可是中学里的霸主,连他都向自己低头了,以后校长、老师心里自己算是挂上号了,寒窗苦读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呀。
邹海心里越来越激动,自己从明天开始,也许就是学校里的知名人仕了,同学中也不会有人敢来招惹自己,刚才苏县长说了,姐是他女朋友,哇塞,副县长是自己的姐夫。
怪不得姐一直很淡定,原来她早就胸有成竹。
苏扬帮了一个大忙,邹小兰自然得请他吃晚饭,时间也不早了,已经七点三十分,几人坐在在家火锅店里包间里,虽然非常暖活,但是邹海还是有些打寒颤,现在想来邹海还有一些害怕。
“苏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我一定会被钱皓打成重伤的。”
重伤?
重伤是什么意思呀,不会吧,现在的学生都这么疯狂了,苏扬回想自己以前无数次打架斗殴,好像没有重伤的记录吧,不是自己力度不够,而是自己作为学生时,下手是有分寸的。
“邹海,重伤是什么意思?”
苏扬想问个究竟,难道自己真有些跟不上潮流了。
邹海的表情挺丰富的,也很夸张,“苏哥,那个钱皓和骆家俊是出手最重的人,他们不仅在学校里有一帮兄弟,而且在校外也能请到一些混混。就拿骆家俊来讲,已经让三个女同学怀孕了,现在不照样没事儿。还有钱皓,有一个同学的腿被他打瘸,现在走路还歪歪倒倒的,钱皓家里有权有势,赔了钱一样的嚣张。”
苏扬现在才明白,自己真过时了,还以为自己永远保存着青少年的一份观念,除了家里穷以前没有过多接触电脑,自己什么没经历过呀。
现在想来才知道,变化太大了,信息社会所有的东西都过早进入学生的身心,他们除了没有责任感、不成熟以外,什么东西不懂呀。
邹海马上笑了起来,“以后我就不怕了,我姐夫是副县长,哈哈,苏哥,我好崇拜你啊,什么时候和我姐结婚。”
邹小兰瞅了弟弟一眼,“苏扬,童言无忌,呵呵。小海,你别胡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和你苏哥是初中同学而已。”
初中同学?而已?
邹海心里可不相信,同学关系可以帮自己解围吗,还给钱皓这么大一个教训,这可是兄弟之间的情谊才能干出来的事儿,普通的关系谁会帮这个大忙呀,而且干得这么漂亮,心里的恶气一下子全出了出来,以后自己可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苏扬看着邹海有些骄傲的表情,看出了邹海的小心思,今天帮邹海,一来是让邹小兰的弟弟不被欺负,二来是给一些不良少年一个惩罚。
苏扬可不是想培养出另一个不良少年,否则可就罪过了。
“小海,做人得低调,钱皓就算不碰上我,早晚也会被别人收拾,真遇上恶人了,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一个学生可以承受的,而且副县长,不管是钱县长还是我,都不是一手遮天,比我们厉害的人很多很多。所以小海你的重心还是在学习上,不要以为有了什么后台,就不鸟老师、挑畔同学,知道吗。”
苏扬的话无疑给邹海淋了一身雨水,一下子热血的心又冷了下来,听苏扬这么一说,以后自己主动挑事儿,他可能不会帮自己了。
邹小兰马上拍了拍弟弟的头,“想什么呢,以后给我老实点儿,别像那几个坏学生一样,否则家里没有人待见你。”
苏扬慢慢问起了邹小兰的工作,邹小兰上回通过苏扬,让公司起死回生,接到了菊花古镇的部分广告业务,现在公司确实重用了她,什么应酬接待一天接着一天,有一周连续喝了七个晚上的酒,差点儿没进医院输液。
喝酒是一方面,有的客户毛手毛脚的,邹小兰确实忍无可忍,好几次都想辞职,但考虑到家里的经济条件,她不得不忍下来,尽量和客户保持距离。
现在这社会,女人确实挺吃亏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邹小兰,想不想换一份工作?”
邹小兰一听,这是好事情呀,早就想换了,“苏扬,想还是想的,但我现在连电大专科都还差几个月毕业,一个高中毕业证,哪这么容易啊。”
对于别人来讲文凭是很重要的,对于苏扬来讲,他从不以学历取人,学历和能力,根本不是对等的。
“县里水电站筹划办公室正在招聘各类人才,你去报个名,做个文职人员还是可以的。”
邹小兰指了指自己,“我算是人才?”
苏扬笑了笑,“我说你是人才,你就是人才,去了以后找副主任曹坚,他会帮你安排的。”
邹小兰心里很开心,甚至心里想着,苏扬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帮了小的帮大的,自己家里的问题他全都给解决了。
以前自己看不起的一个人,现在却足以让自己仰视,而且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仅仅是几句话,便可以摆平自己所遇到的所有困境。
县里的领导信/访接待日,这像是一种形式,证明县领导对信/访工作,以及对群众的重视,其实除了有媒体专项报道以外,根本没有领导会亲自接访的。
苏扬是一个另类,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他到了信/访局。
局长根本没有准备,听到下属的汇报才知道,苏县长到接待室了,局长马上前去陪同,见了面还弱弱的问道,“苏县长,您今天怎么来了?”
苏扬是非常重视信/访工作的,群众的事情,没有小事儿。
就算人家只求两百块而来,你认为两百块不算什么,但足够人家一户人好些天的开支。
“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
局长确实想不出来原因,好在进来的一名副局长端茶水放在苏扬面前,为局长解了围,“苏县长,今天是您接访吧。”
局长这才反应过来,苏县长确实与众不同,其他的领导才没有闲心坐在这里耗费口舌、浪费时间,苏县长确实是年轻了,还真把领导接访当成一件事儿。
局长还是想提示一下苏扬,也为自己争取一些表现,“苏县长,要不您回办公室处理公务吧,有棘手的事情,我马上通知您。”
苏扬摆了摆手,吹了一口热茶,“不用了,我今天就坐这里了,今天所有的来访人员,我都亲自接待。”~看首发无广告请到《》。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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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孤寡老人
?来访人员反应的事情果然是五花八门,从户籍问题到民政问题,从讨工钱到举报违章搭建,苏扬一口气便处理了六件事情,两件事情是来访人员的“无理”要求,苏扬也当场回绝了,不能办就是不能办,另外四件事情,苏扬亲自给相关的部门一把手打去电话,马上调查、马上解决,三天内给自己一个回复,其他书友正常看:。《》。本站
副局长被工作人员叫了出去,半分钟后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贴在局长耳朵边不断的讲着。
局长听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小声说道,“别让那疯婆子进来,把她轰出走。”
副局长接到命令还没有走出门,苏扬便轻轻敲打着桌面,“轰谁出去呀,让她进来,疯婆子,疯婆子也能找到信/访局在什么地方,也能问到这里来吗,我看你们才是疯婆子,把她请进来。”
苏扬最反感这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领导,很不服舒的看了局长、副局长一眼。
局长马上笑着说道,“苏县长,您是有所不知呀,这个疯……,这个老婆婆隔三差五的跑来闹,有时候中午还赖着不走,不给她东西吃又看着可怜,给她东西吃吧,她又得寸进尺……”
苏扬想了想,这些领导还真是会哄上骗下的,“你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请过老婆婆吃中午饭?”
局长的表情尴尬起来,“嗯,没有,不过我们还是倒了茶水的,书迷们还喜欢看:。”
苏扬哼了一声看向门口,一个看上去七十岁以上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老太婆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她右手拄着的不是拐仗,而是一根木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欺负咱们孤寡老人,你们家里是不是都没有老人,你们以后是不是都不会老。”
说话的时候,可以看到老太婆已经剩下不到几颗的牙齿了,坐下以后,还没有人问她话,她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那个领导没良心啊,该死的千刀万剐,生儿子没**儿,骗我把字签了,房子只让我住,不给我,那是我养老的,那本来就是我的呀。”
老太婆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的袋子,里三层的外三层,最后将里边一张像水泡过的纸拿了出来。
“你们看,这是我以前修老房子的时候,公社给开的证明,现在我房子也没有了,新房子只让我居住,死了这些没良心的人便贪掉了。”
局长有些不耐烦了,这张破纸他不知道见了多少次,“行了行了,收起来吧,上边儿字都看不到了,中午饭我们请你吃,吃了赶紧回去。有的住就不错了,想睡大街是不是。”
“不许说话!老婆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苏扬不喜欢别人插嘴,尤其是这种威胁的话,书迷们还喜欢看:。
老太婆的话七拼八凑、顺序很乱,苏扬也是听了很久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太婆今天已经七十五了,家住公平镇,老伴死得早,两人又没有孩子,因为老太婆是从外省嫁到万花县来的,现在无依无靠、一无所有。
家里的老房子在五年前被拆迁了,公平镇里分了安置房,但是老太婆签完协议过了一年才知道,她签的协议并不是拆迁安置赔偿的协议,而是自愿放弃安置、选择在安置房里住到死的一份协议。
说白了,就是不给租金租给你,以后你死了,这房子便归镇里或是某位领导所有。
老太婆身子骨还算可以,但年纪大,生活慢慢不能自理,她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她,所以她向别人许诺,谁要是可以照顾她到她死去,那这套小户型的安置房便归谁所有。
中途来了七八个“好人”,但后来知道这老太婆根本没有房子的产权,马上就闪人了,现在这社会,谁这么傻呀,哪时找那么多的好心人。
所以老太婆已经没有办法了,低保的钱刚好够自己的开支,吃的、穿的、用的,因为走路不便,还得坐公车、看病吃药,房子便成了她唯一的资产。
但现在这房子只是免费“租”给她,不算她的财产,老太婆能不上/访吗,如果房子是她自己的,便会有人自愿来照顾她,她能被逼成这样三天两头四处闹吗。
苏扬将事情又梳理了一遍,老房子被拆迁了,老太婆该享受的安置房成了租屋,现在租屋不能带给她养老的保障,现在怎么会有这种欺负老人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