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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用一辈子来补啊……”,我扑到他怀里,咬了他一口:“……还记着呢,存心呕我呢……”
他哭笑不得的将我拉起,替我系上带子:“行了……走吧。”
我们二人在外边消磨了大半日,他自然是被我四处支使,但是仍然好脾气的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看我,微微一笑,尽力满足我的要求。
我托着头,看着他专心抚琴时俊秀出尘的侧面,有点按耐不住,万分期待夜晚的降临。
当晚风轻叩着窗棂,夜幕终于降临了,我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天边的火红的晚霞,每暗淡上一分,心情便更好上一分。
身后的桌子上已摆好了两杯酒,酒色浅黄透明光亮,色泽清澄,有着浓烈而优美的特殊芳香,是上好的状元红。盛酒的耳杯也很漂亮,呈椭圆形,两侧附耳,造型风韵雅致,是用粘土作胎,外施酱色釉,造型纤巧,端庄中显生动。当年王羲之兰亭聚会,曲水流觞所用的“觞”,就是这种耳杯。
边上放置的烛台,更是我精挑细选的,底座是以仿生法做展翅乳燕,双爪立于圆盘内凸起龟背上,头出烛阡。燕的羽毛均用白釉表现,盘内侧填彩釉花纹,如此的小巧精致,点上蜡烛,摇曳的烛火映衬着那对小燕子像是要展翅高飞一样。一对小燕子,背插一对高高的红烛,呵呵,真是让人喜欢呢。
我满意的拨弄着烛芯,暗暗窃笑,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哦,是我的东风。
“回来了……,”我体贴的起身迎了上去。
那人看到桌上的东西明显一愣,有些思索着开了口:“明玉,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
我伸出白皙的手指,压住他轮廓优美的唇:“……嘘……别管他什么日子,我今儿特别想和你喝酒……陪我吗,大哥?”
“当然,”他抓住我的手指,凑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走到临清的背后,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双手扶着他的肩,将他轻轻按到了椅子上,再款款的走到对面的座位上,翩然入座,还不忘记抛了个媚眼过去。
他果然一怔,有些不适应。我嘴角含春,特意将衣袖微微拢高,执起酒壶给他斟酒,纤白细腻的手腕便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白生生的好不耀眼。他眼中的欣赏之意不加掩饰,举杯仰头喝下,伸出手来按住了我的手,轻摩指腹细细把玩。
我脸色一红,一段妩媚羞意,隐隐自眉梢眼角泛起,微微侧了头,露出雪白的一截颈肌,曼声道:“临清……这酒好喝吗?”言罢,又给他杯中斟满。
“沈府的状元红自然是天下极品。”他斜斜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深幽有些摄人,又是一个仰头将酒喝下。
合着吐气如缕,果然风流无限。我有些着迷的闻着他说话时的淡淡酒气,看着他淡定从容的样子。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心定如静水,风度翩翩临危不乱。
从第一眼看见他,那样施施然的从外面走来,步态悠闲沉静,风采高贵醉人,只觉满屋璀璨的琉璃盏都及不上他周身散发出的绝俗光采,满桌的人包括王爷在内都被震住了,这样的人全天下都找不出一个来。后来近而交谈,被他那天生双含情勾魂的漂亮眸子一瞥,我便更觉得心跳开始加速,忍不住的想去亲近他,想用最好的东西去取悦他。
而如今,这样一个冠绝天下的人竟然愿与我长相厮守,真是太幸福了。想起往事,我禁不住唏嘘一叹,呀,怎么走神了,眼前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呢。又含笑着给他倒满了一杯。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不过见我倒酒,还是二话不说,一干而尽。如此,我便含笑再倒。
如是再三,他俊俏的脸上开始泛出了粉嫩的红晕,见我又执起酒壶,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剑眉微皱:“明玉……你要作什么?”
“喝酒啊……,”我故作无辜的眨眨眼睛,“大哥……不愿意吗?”
这么一说,他好像是明白过来一样,不再发问,见我倒酒便仰头喝入,毫不含糊。他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只是酒量再好的人疲倦了以后空腹喝酒也应该醉的很快。
燕子背上的红烛燃到一半时,临清眼神渐渐的迷蒙了起来,有些倦意。不过他的酒品倒是很好,喝多了也不多话,只是俊脸酡红,唇色鲜艳欲滴,眼波朦胧,一脸乖巧安静,惹的人想犯罪。
我的心情越来越好,偷偷的拿出藏在袖中的小瓶,往他的杯中倒去,据说这种后宫极品的春药只要三滴就够了,我硬是倒了数十滴才罢手。嘿嘿,接下来,该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我看着他那样子也差不多了,哄着他又喝下了这杯特殊的“酒,”便扶着他坐到了床边。
俯下身,反复的亲吻舔啃,情难自禁的啃噬着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的肌肤,感受着生命的脉动。
心跳如雷。
我再也无法自持,抓紧他的胯骨,在他体内乱撞起来,那里面越发的湿润温热,我只觉得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从四肢百骸中蜂拥而来,更加速了扭动抽插,将自己得火热的身体推向一波波更高得颠峰。忽然,眼前一片灿烂,我竟然那么快就到达了这等高峰……
如梦似幻……
极度放松后的身子是懒洋洋的,说不出得惬意,缓过来后,我嘴角轻勾的拥着他,抬头去看他。
却意外的发现那人已经醒了,脸色褪的苍白,乌黑深邃的眼眸正半掩着,没有半点酒醉后的混浊,我有些吃惊,刚想开口,便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好了吗?”
我呆呆的点点头,有些心虚的呐呐道:“你醒了……”
他嘴角扯了扯,勉强一笑,“那就出来吧。”
我赶紧抽身下来,看到他双腿间便愣住了,那一道道混合着白浊的鲜红的血随着我的抽出迅速的流了下来,滴在床单被褥上好大一片有些吓人。
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不由有些晕眩,想找块毛巾擦拭,临清倒自己慢慢的艰难的撑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他的指甲里竟然也都是血。
原来竟是这样……
原来,他早就痛醒了,只是顾及着我的感受硬是忍着没有吭声,我却浑然不知。看着他忍痛缓慢的坐起身子,心中便觉得又酸又涨,扑到他的怀中,满心的惭愧道:“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明玉,你没有经验啊……,”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说道。
我立刻大窘,面红过耳,不知该如何搭话。只是想着他平素是如何顾及我的感觉,总是忍着自己的欲望为我做足前戏,才温柔缓慢的进入……
而如今我却只顾着自己……
自责到无以复加,半响,才低声道:“你既不舒服为何不叫我呢?”
“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他苦笑道。
我听了一阵心疼,原来他竟是如此的了解我,宠爱着我,不由脱口道:“大哥……以后还是你在上边的好……”
怀中之人微微一震,声音有些古怪:“明玉,你说什么?你真愿如此?”
我坚定的点点头,泪眼婆娑的抬眼看他,却看到那人来不及掩饰的一丝得意神情。
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你……,”好像是踏进了早已设计好的圈套,我不由有些怒气,但当视线划向他苍白的脸色,修长的身躯上斑斑的血痕时,禁不住长叹一声,哪里还能动得了气,这人真是我的冤家,算了,今日终究是我的不对。
还是小心的扶起他,“先去浴池中洗洗罢。”看着他一脸煎熬的被我拖到池中,身上的伤口被温泉一浸,在旁边嘶嘶吸气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人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蹭了过来,轻声抱怨:“明玉……你还没帮我清理呢……”
看着他有些憔悴的神色,心也软了,无奈的抱住他,伸手到后面轻轻抚弄。那人双眼轻闭的靠在池壁上,一脸坦然的享受模样。
他的肌肤还是有点凉,“……好点了吗?冷不冷?”
那人歪在我身上,舒服的眯起眼睛,喃喃道:“哪里会冷……有明玉陪在身边,这个春天很暖和呢。”
我也微微一笑,依偎在他在身边只觉得周身洋溢着淡淡的欢喜和放松,心中自然也温暖无比。
“明玉……刚才说得话,现在就能兑现吗?”
我就知道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斜睥他一眼,“……就现在,你行吗?”
那人立即兴致高昂:“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无奈的被他搂在怀中,翻转过身子,忽然想起,那个该死的药……
咬咬牙,罢了,临清临清,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
番外完
守候一生 <春宫图番外,疾风>
疾风的番外
守候一生 上
我是个孤儿,从小由师傅抚养长大,传授武功。师傅大字不识几个,武功却不错,他过世之后,我就下山开始一个人快意江湖的生涯。
结交了几个朋友,也结下了不少梁子。在一次被人暗袭中,我仗着丛林密布侥幸逃脱,而后便身负重伤昏倒在了树林之中。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个幼童的身影,而后嘴里似乎被塞入一物,清香微苦,便又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方知被一家姓陆的小少爷所救。小少爷正巧在林中游玩,便用随身的药救了我。
待到身体好了些,我便央求照顾我的丫鬟,要见见这位救命恩人。
“小少爷说了,你身子不好,一会儿他过来看你。”没过多久,丫鬟过来回话了。
我坐在房内等着,没过多久,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大约五、六岁的年纪,白嫩的脸蛋,下巴尖尖的,微红的眼眶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怎么像是刚哭过呢?那双眼角微微上翘的大眼睛里由于蒙了一层泪膜显得特别地水润黑湿,长长地眼睫上挂满着泪珠子,格外地让人心疼怜爱。
心里漾起了酸酸的感觉,俯下身,轻轻问道:“怎么了?”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真是个特别的孩子,如此平常的动作让他做出来有种说不出的娇憨与优雅,“你的身子好了吗?”
“好多了,多谢小公子相救。”
他微微摇头,“不必客气,我要先回去做功课了,等有空了再来看你。”
不知为何,我有些舍不得这个孩子,希望他能多坐一会儿,脑中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挽留,那个正准备出门的小小的身子忽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软了下来。我见状大惊,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他。
“呀,小少爷的心疾又犯了,快放他到床上去。”丫鬟在旁急声说道。
我抱起怀中小小软软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床上。丫鬟在一旁熟练地从他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捏开他的嘴,放入一颗芳香的药丸。这个香味很熟悉,应该就是我昏迷前服用的那种药丸。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不那么苍白了,好像缓了点过来,我也稍稍安了下心。伸手搭了下他的脉搏,依旧轻而无力。
“小公子这病经常犯吗?”
“嗯,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看了不少大夫,都说难治,”丫鬟叹了口气,“可怜的小少爷,从小就不停的吃药,还被规定不准乱跑,今天你瞧见他哭过了,定是又被老爷训了……”
我望着床上的小人,脸上少有血色,长长的眼睫安静的覆在脸上越发显得下巴尖尖,真是可怜,略一思索,手中暗催内力,从他的心口胸腹间缓缓注入。
片刻,他缓缓睁开双眼,嘟着嘴说道:“真讨厌,又来了,别告诉我爹啊”,他低了低头,看着我放在他胸前的手,漂亮的眼睛里有些疑惑的说道:“胸口暖暖的,好舒服啊,是你弄的吗?”
我微笑着点头,收回手掌。又搭了一次他的脉搏,虽然还是跳动的很轻,比刚才却有力不少。
(中)
关于内力可以对陆家小少爷的病有帮助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陆老爷耳里。一时间,我立即从病人的地位上升到了陆家的贵客,每天来看我的人络绎不绝,问东问西的,因为从没和习武之人打过交道,大家对内力这个东西都好奇的不得了,我不善言辞,所以大多时候只能沉默以对。
厅堂之上,陆老爷一脸慈祥的问我:“侠士好武艺,不知可否教些与小儿?”
摇摇头,还是说了实话:“小少爷天生有心疾,不适合练武。不过,疾风倒是可以教他一些呼吸吐纳之法,也可强身健体,应该对小少爷的病会有所帮助。”
“临清这病,唉……大夫都说极难根治,必须静养,所以我对他的管教是严厉了许多……”
“哪有男孩子不好动的,陆老爷请放心,我会随时陪在小少爷身边照顾他的。”
就这样,我便在陆家安顿了下来。陆老爷原本是要我做小少爷的师傅,被我坚决的推辞了。
陆家在当地是个望族,陆家人大都学问深厚、志行高洁。我一介武夫,大字也就是认识而已,若要我做篇锦绣文章是断无可能的,光是会些拳脚功夫,这么点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