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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有了某种信念,成媛不再无助颤抖,而是全然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所爱的男人,任其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一点点地探索着连她都从未涉及的奥秘。
陌生的快感如同一道电流,沿着血液窜到了四肢百骸,艷红的茱萸是最真实的写照,快乐地在雪峰上绽放。
成媛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奇异愉悦,直到私密的地方出现了略微疼痛的异物感,身体才再次僵硬了起来。
「唔……」
她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讨厌的手指,然后对方却吞下她的抗议,剩余的一只手继续揉捏敏感的茱萸,搓圆捏扁,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男人的手指坚守阵地,藉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探入了湿热的甬道。
挣扎不休的成媛忽然安静了下来,她咬紧嘴唇,忍受着异物入侵时带来的奇怪感觉,不算是全然的难过,更象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有些酥麻。
甬道紧窒得不可思议,如婴儿吸吮奶嘴一样,牢牢地吸住他的手指,一时意动之下,手指用着一定的节奏,激烈地冲刺起来,杜非云的眼神越发暗沉,彷彿暴风雨来到的前夕。
初识情欲的成媛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撩拨,私隐处彷彿燃着熊熊大火,热得不可思议,春潮汩汩而出。
「非云……」无法想象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刻,这两个字被她叫得又甜又软,成媛自己听了都羞耻不已。
杜非云发出了邪肆的低笑,「真聪明,床笫之间叫名字很有情趣喔。」恶作剧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撑开最私隐的地方。
成媛羞涩地妄想并拢双腿,却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指,即使双眸紧紧闭上,光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这么悬在她的身体上方,看着连她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看的光裸身躯,揉弄着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碰触的私处。
羞涩感引发更大的刺激,雪白的娇躯在床单上细细地颤抖起来,那种场面,彷彿是她在求欢,求男人在她体内肆意捣弄。
彷彿知晓了她的心事,杜非云温柔地吻上她颤抖的眼睫,「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手指眷恋地离开了那温暖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灼热的欲望在甬道口,虎视眈眈。
成媛咬住嘴唇,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刚才一瞥之下她已经明白了他是多么的天赋异禀,多么的得天独厚,它在她最柔嫩的地方,随时打算破门而入。
「我进来了。」
伴随着宣告,杜非云一举挺进最深处。然后表情忽然顿住,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底下这具忽然绷紧的身体,「你是第一次?」
鲜红的血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绽开艷丽的花。
虽然青涩的亲吻和被触碰时的反应,似乎都有着某种预兆,然而这个女人是这样的美丽耀眼,象是盛开的罂粟,浑身散发着让人沉迷的气息,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的美丽。而她又是活泼主动的个性,曾经他就多次被她偷吻,所以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居然还会保持着处女之身。
成媛已经被撕裂般的痛苦席卷,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老天,怎么会这样痛!身体里好像被硬生生地打入了个火热的木桩,硬生生地把她劈成了两半,所有的知觉都变得麻痺,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那让人几乎恨不得立即就晕过去的痛苦。
杜非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陌生的心疼情绪浮上心头,他温柔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重新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揉弄敏感的花蕊,虽然他有足够的耐心,但对于一个未尽人事的女人来说,他还是太过鲁莽了。
明明好像疼得下一秒就会死去,可随着时间推移,那样的疼痛好像也变得麻木起来,被充满的身体深处居然渐渐地生出了某种渴望。
「非云,我……」她想要说话,睁开的眸子湿润得彷彿能滴下泪来。
然而,因为她小小的扭动牵动到内部的欲望,让本来就全靠意志力支撑的男人差点破功,「别说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杜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几乎决堤的欲望,双手并用,试图把女人被疼痛压回去的欲望重新唤起来。
疼痛渐渐被忽略,反而那从深处诞生的酥痒,急需什么来安抚,成媛扭动着身体,感受到男人因为忍耐而不停滴在身上的汗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小媛!」这回轮到杜非云尖叫了。
因为旋转,灼热的粗长感受到温暖又潮湿的束缚,长久积攒的欲望极待勃发,已经到达忍耐的边界点了,「我快忍不住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笨拙的亲吻,让他的忍耐决堤,一个翻身,杜非云重新掌握主控权,他扣住成媛的腰肢,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进最温暖的地方,感受到内部越来越敏感的收缩。
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如同一个又一个的浪头,一次又一次把美丽的女人推上至高的顶点,迫她发出甜蜜而娇软的吟哦。
理智已经彻底离开,成媛彻底释放了自己,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自己倾心所爱的男人,她在男人的欲海里翻腾沉醉,忘其所以,即使有再多的不确定,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觉到,他属于她。
「非云,我爱你。」
默默地听完女人在床上的告白,杜非云突然狠狠地吻上柔嫩的红唇,吞下销魂蚀骨的娇吟,腰部加快了节奏,火热的欲望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甬道急剧收缩,而男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最后一下狠狠地冲刺后,他把自己灼热的热液留在了女人温暖紧窒的体内。
然而,当成媛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她身体里的男性欲望居然又硬了起来,蠢蠢欲动地撑开柔嫩的内壁,刚高潮过的甬道十分敏感,马上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你太美味了,我们再来一次吧。」彷彿是恶魔的宣告,经历了痛苦的第一次,累得不想动弹的成媛再次被扣住了腰肢,一场足以席卷她的风暴再次降临。
第七章
头很疼,身体却异常畅快。
杜非云睁开眼睛,望见全然陌生的房间,然后眸光落到了身边沉睡的小女人身上,她睡得非常熟,眉眼安静,纯洁得像个小天使。
脑子里自动地重播了昨晚的激狂场面,他拉开对方修长的双腿,扣住纤细的腰肢,不停地索取甜蜜的紧窒,欲望彷彿没有尽头……
光是回想,就让已经发泄了一整晚的家伙再次升旗了。
「非云,我爱你。」沉睡中的美人突然发出了甜美的梦呓,她弯起唇角,也不知在作着什么美梦。
轻轻的梦呓声却彷彿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杜非云一颗心变得冰凉冰凉的,小家伙又重新回归了正场*态。
他当然没有失忆,他甚至知道自己的症状。
高中毕业的时候,他被同学拉去KTV狂欢,本来滴酒不沾的他也被逼得喝了一些酒,然后就晕睡了过去,可那些人不肯这样简单放过他,还以为他在装醉,居然又把他摇醒了。
摇醒后的他彷彿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无比亲和热情,好几个女生都趁势在当晚跟他告白,虽然醉酒后会变得愿意与人交流,不再是人形移动冰库,但他后来对那些女生全拒绝了。
因为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所以平时他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点小症状,怎么昨晚一反常态,居然把人都拉上了床,是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吗?
身旁的女人还是甜甜睡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两片小小的扇形阴影。
杜非云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捡起摊了一地的衣服穿上,又摸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到房间外给辛琛打了个电话。
辛琛本就抱着乐观其成的态度,听到两人昨晚连跳三级,直奔本垒去了,还是止不住地惊讶,「你行呀,趁着酒醉把人都给吃了。」
他本来只是想推波助澜一下,也没预料到向来清心寡欲的圣人会化身为狼,急不可耐地直接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有求于人,杜非云也冷不下脸,迟疑地问:「前几次喝醉我顶多变得热情一点,也不见得……」
「摇身一变成色狼是吧。」辛琛不给面子地把好友羞于启齿的话给说了出来。
杜非云实在汗颜,闻言也没立场辩解,只是有点担心地问:「我这样,是不是症状加重恶化了?」
辛琛嗤笑:「去你的,分明是你心里有鬼,本来就对美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喝了酒,原形毕露了。」这个家伙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要是耍起流氓来,他们这群损友都自愧不如。
杜非云听得耳朵隐隐作痛,一声不吭地给挂了电话。
分明是你心里有鬼,分明是你心里有鬼……
辛琛的话彷彿一针见血,让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反而明朗起来,怪不得性情冷淡的他愿意忍受她的骚扰,怪不得他面对着她偶尔会腹部充血,怪不得昨晚他会化身为狼,把成媛要了一遍又一遍……
一旦想清楚了,脑子立刻不疼了,杜非云甚至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纠结着自己对成媛是什么感情,就怕负了她的一番心意,现在看来一切都能功德圆满了。
好像身旁少了什么东西,连心都变得空荡荡的,成媛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探出手试图寻找熟悉的温暖,不仅摸了个空,身体也因为动作而产生了尖锐的疼痛。仅存的瞌睡虫也被痛苦赶跑。
她睁开眸子,茫然地盯着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几分钟,昨晚激烈的床事才慢慢地回到脑中。
脸色微微红了,昨晚的放荡无忌,被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明明累得连指尖都没了力气,却在对方刻意的诱惑下发出销魂的呻吟,以至于今天整个身体彷彿被大卡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纵欲果然伤身呀!
不过,大清早的,杜非云跑去哪里了?不会是吃了不想认帐,所以趁她睡着溜了?他看起来不像那么不可靠的家伙呀。
正疑惑着,成媛望见门被轻轻推开,俊雅的男人迎着璀璨的阳光,缓缓地走进她的视线,「你醒了?」
这不是典型的废话嘛!成媛顾不着吐槽,没来由地觉得脸颊发烫,有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一想到昨晚毫无反抗地被这样那样圈圈叉叉的,就想找条地缝给钻进去。
难得地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羞涩的神情,大概比彗星撞地球还稀奇,杜非云忽然觉得十分愉快,他甚至坐到了床沿上,故意问道:「还疼吗?」
又是一句废话!成媛恨恨地转开了头,小脸儿似乎要着火了。
杜非云看得稀奇,又正儿八经地问了一句:「你不说话,是因为嗓子疼得无法说话吗?对不起,昨晚我太鲁莽了。」
嗓子为什么会疼,还不是被他刺激的!那一声声娇软的呻吟彷彿犹在耳边,无论她怎样求饶都不肯放过,一次一次被索求,到后来几乎都发不出声来。
羞耻积累到一个高度,酝酿成了极待宣泄的怒火,成媛猛地转过头,恰好望见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黑眸里漾开的淡淡笑意。
她是个耳聪目明的,联想到男人接二连三的「关心」,瞬间明白她被捉弄了,顷刻间怒气再也忍耐不住,凤眸瞪着对方冷哼一声,二大早就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吃了想赖帐呢!」
可她嗓子还是哑哑的,降低了气势,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
杜非云的愧疚被勾了出来,「我哪里敢,昨晚真是对不起,我……」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急,所以现在连自己那一关都过不了。
成媛得理不饶人,「你别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醉酒上,我亲也给你亲了,抱也给你抱了……反正便宜都给你占尽了,你别想赖帐!」
杜非云有点尴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成媛说完也觉得脸皮发烧,而且躺着看人家,总觉得气势不足,又瞪了他一眼,「扶我起来!」
昨晚两人都是累极睡去,身躯光裸如同未出生的婴孩,杜非云扶起成媛时,薄软的被子一直滑到胸口,露出种满草莓的颈项和锁骨。两人的眼神都飘忽起来,杜非云强自镇定,压抑着隐隐发烫的胸口,拉起了被子,一直到对方的下巴,把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
撩起被子的过程中,米白色床单上的血迹也露了出来,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一朵肆意盛开的花上。
想到昨晚受到的撕心裂肺的疼,成媛语气不善地开口了:「干嘛摆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反正我全身上下你全都看过、摸过了。」
甚至故意拉下了被子,任由一个个引人遐想的草莓显露在他眼前,她就是要他愧疚,然后一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掌心。
杜非云心火立刻上来了,连忙转开了眼睛,就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再次化身为狼,把美丽的女人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