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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舒小姐说,我装的不太像,面对您的火眼金睛我还是本色示人好了。”康重光记得她拆穿自己时的神色,那不是一个20岁的人该有的自如和淡然。
“很好,坦诚相待合作才会持久。”梦忱不再接话,用空杯和康重光碰了碰,示意结成盟约。
高言已经忙完了,正站在过道里等她,“和康重光谈的怎么样?”
梦忱一一道来,说的很详细不想漏掉细节,虽然客套话居多,但是和谢氏对立却是不饿可以楼的细节。
“他这样开诚布公,表明自己和谢氏的矛盾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梦忱希望高言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这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和谢氏对立,他的在明处做这些完全就不用避嫌了。”商界从来就是利益至上,现在谢氏和他在股权上互不相让,这种形式很适合他脱离谢氏。
“我就可以更安心的留在谢氏,他在明我在暗,这样不是很好!”高言虽是称赞却病没有露出喜色。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梦忱担忧的问道。
“别多想了,没有,只是合作而已。”高言拉起梦忱的手,“记得保护好自己。”这里虽是都会身处绝境,特备是和康重光合作。
“放心!”梦忱宽慰地拍拍他的手,她早已做好准备,这里哪怕是修罗场她也要走下去。
绝境她早已经历,这次她要那些人一一偿还,谢衍当我站在你的某天堡垒上时,你的表情会是多么有趣啊!!
原本一切早已尘埃落定,可是生死血仇却横亘其中,她和他还是成了仇敌,连做路人都那么奢侈。况且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和她终是要有个终结,有个了断。
高言跟在她身后,女孩脸上的表情阴晴莫测,看不出是喜是悲。梦忱的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以揣度?甚至根本不像是原来的她。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高言的思忖,他接了电话,“喂?什么?这是好事啊!!!”
梦忱回头看着他,“遇到什么好事了?”难道是和谢氏有关?
结婚?
高言接完电话眼神中既有几分难掩的雀跃,“有人开始和陆应东主动接触了。”陆应东是康重光下设的专门针对收购谢氏股票的公司总裁,看似独当一面实则只是傀儡。
“这个人是……”梦忱迟疑道,是谁能让高言这么喜形于色?
“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季书砚!!”高言一字一顿,这个名字带给梦忱的震撼不必高言小。
季家想要挣脱谢衍的控制了吗?季书砚有这个能力给谢衍致命一击吗?她和季书砚并不熟,只是……
“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不然先送你回家?”高言征询道。
“也好!”她要接触到核心还要耐心等待,时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等我去取车。”高言捋了捋她散落的头发,转身向车库走去。
梦忱打开手机,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舒庆之。大概是担心自己太晚回家,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还是决定回复。
“哥,是我,有什么事吗?”她想让自己听上去轻快些。
“阿忱,什么时候配侯小姐去试婚纱吧!”舒庆之无力地说出一句话,即赶到几分气虚。
“父亲决定了日期吗?”舒庆之和侯郁芳的结合势在必行,两人也交往了不短的日子,没有异议也是该在一起了。
“两个星期以后吧!”原本他在巴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决定,可却拖到马上要见报才告诉她。
“那……恭喜大哥了!”不过是客套话,她自然明白这其中利益勾连,若是算得上喜,那么应该是结盟之喜,而非秦晋之好该有的喜悦。
“早些回来。”舒庆之交代的简短,匆匆挂了电话。仿佛害怕某种情绪会外泄。
回家的路上梦忱略微提了一下兄长的婚事,高言是一定会到场,只是她和他的关系却并不为舒庆之所知,什么时候让大家知道,梦忱都没有给他一个答复。
或许根本就无法挽回,莫名的悲观浮上心头,他用余光观察着身边的女孩,她沉静咋iziji的遐思里,不知道这和他有没有关。
家里马上要操办婚礼,舒国延对此很重视,似乎很久没有办过喜事了,这次和侯家结盟一定要做的风光漂亮。舒庆之委托了一家知名的公关公司,全权负责这件事,侯郁芳对此还很满意。
梦忱唯一要做的奉命陪准大嫂试穿婚纱,婚纱是侯郁芳喜欢的一个意大利设计师设计的,时尚新贵想法独特,侯郁芳为了婚纱和他沟通了整整两天两夜,女人似乎都热衷于此。结婚,不论是和谁都需要投入足够的精力,既然做不到成为他心中最美的新娘,那就成为别人眼中最美的新娘。
“梦忱,觉得婚纱怎么样?”侯郁芳在试衣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一个细节也不放过。
“很漂亮,大嫂到时候一定会艳惊四座的。”奉承的话还是需要说的。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侯郁芳拉着她来到试衣镜前,让人拿上一件礼服。“到时候你当我的伴娘好不好啊!”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梦忱接过礼服,裁剪的确一流,看上去很适合自己的年龄。
“过了这段日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就真算得上你的姐姐了!”侯郁芳真诚的看着小姑子。
“侯姐姐,我可不是恶毒的小姑子,不会刁难你的!”梦忱做了个鬼脸,打趣道。只是舒家和侯家的事情要辩的清楚才好,莫要插手他们的家事就行。
“大哥还在等,我们去看看他?”梦忱领着侯郁芳向门口走去。
舒庆之站在门外,看着娇妻和妹妹缓缓走来,侯郁芳长得不错,稍稍修饰就会夺人眼球,婚纱设计得体,应该不会再媒体面前丢脸。
“很惊艳!”舒庆之赞赏的看着侯郁芳,美女都值得称赞。
“谢谢。”侯郁芳垂下眼帘,就这样相敬如宾其实不错,他们本就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到时候梦忱会穿这件礼服?”舒庆之指着侯郁芳送给梦忱的礼服。
“对,觉得怎么样?”侯郁芳觉得这件礼服不张扬,却显尽温婉,适合梦忱。
“好看!”他伸出拇指,“有这么好看的伴娘真是我的荣幸!”侯郁芳总觉得那一刻他的眼神中有些她从未见过的温情。
梦忱只是笑着,大家各怀心事,对于这场婚礼没有过多的期待,足够风光足够体面就是他们的期望。
消息很快见报,舒家未来总裁的婚事,必然会吸引很多人的眼球。小报硬是把舒侯两家的祖上三代都弄了个清楚,梦忱也很难得的上了报,深闺名媛?这个称呼真实很滑稽。
在客人的名单中梦忱看到了不少熟识的人,季书砚,就在其中。
这几日,除了舒氏的报道外还有一条消息占据着头条,那就是,季家从谢氏撤股,涠洲岛计划搁浅。
季书砚到底用什么手段让谢衍就这样放手梦忱不知道,但凭谢衍的个性这般软弱真是古怪。他到底还有什么软肋被人死死握在手心里呢 ?早先她就感觉谢氏和季家的关系透着古怪,季书砚到底和谢衍是什么关系?他接触到了谢家的对头意欲何为?
梦忱没想到的是,季书砚既然会主动联系她,“舒小姐,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我是季书砚!”没有炫耀没有盛气凌人,这其中的老道怕是经过千锤百炼才获得。
“季董,你好!”客套,礼貌缺一不可。
“何必这么客气,关于基金会的事情想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这个理由河南让人拒绝,献身慈善,多么高尚啊!
“您是想……”季家现在的状况她并不了解,毕竟她已经不是季家的人了。
“自然是捐助。”季书砚轻声笑道。
“那……您定时间?”她很想摸摸季家的底,老爷子和亚辰相继离世,她走后,季家到底怎么样她还是关心着的,而且那场逼宫,那场车祸似乎没那么简单。
“不如,下午5点,虹桥,不知你方不方便?”掌握主动却不是体贴,季书砚的技术还真是越来越老练了。当年自己初见他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凡事都要亚辰善后的世家子弟,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了么?
“好,那就下午5点,到时候见!”梦忱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仿佛那些不堪又从新回放,有些污点并不能轻易地被覆盖。
垂青?
见季书砚这件事其实并不在梦忱的筹划之内,毕竟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明,而且季书砚似乎只是把她当做猎物而已。自古兵不厌诈,更何况是美人计!!
她前生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那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虽然难过却从不后悔,就算从头来过她也没有退路。
梦忱到虹桥的时候季书砚正在饶有兴致的看着杂志,新一期的财富,舒庆之的访谈。梦忱随即明白,有了舒庆之这棵大树,不知会有多少人想和她一起纳凉。
“你好!”梦忱伸出手,落落大方毫不忸怩。
季书砚微微一笑,握住她的皓腕,冰凉却又软若无骨,无助柔弱,让人的保护欲激增。“你好。”
她穿着素色的连衣裙,显得肤色莹白,粲然一笑,美若朗月。季书砚觉得这样的笑容似曾相识却又无源头可寻,大概是美人都有摄人心魂的本领,不然他也不会被吸引。
“这是基金会的一些资料,您过目!”虽然知道季书砚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这表面功夫梦忱还是决定做足。
季书砚很仔细的看了资料,“这其中的细节我还有些不明白,到时候会委托我的秘书来具体操作。”果然,他堂堂季氏总裁怎么会专注于这个小小的基金会,可是她这个猎物到底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那好,季先生愿意加入我们,我就很开心了!”既然做了天使就不要吝惜自己的天使般的笑容!
“季先生也看这本杂志?”梦忱指着那本封面人物是舒庆之的财富。
“令兄在这一期上。”他把杂志递给她,“你和他面向并不相像。”他端详着梦忱,舒庆之长的英气逼人,不怒自威,而梦忱看上去太过温顺柔弱。
“我长相随母亲……”梦忱避过他的直视,他的目光在她看来总有些阴霾。
“那,令堂一定是位美人。”隐晦的称赞,却可以很好的达到目的。
对方原本就想博自己一笑,梦忱若不适时笑笑只怕太显木讷,“季先生经常这么夸赞人?”梦忱狡黠的看着他。
“发自肺腑。”他并不辩白,只是坦然看着梦忱。
“想要吃点什么?刚才说了那么久的基金会的事情,耽误了你吃饭了。”季书砚打开菜单,“吃点什么?”
“清淡点就好。”梦忱决定让季书砚点菜,既然是柔弱千金那就放弃自主权吧!
虹桥做的出色的就是杭帮菜,口味极其清淡,梦忱很不喜欢,但是舒梦忱的胃很脆弱,这种菜似乎很对她胃口。若是换了从前,她川菜湘菜都吃的开,到了现在也必须顾及了。
和季书砚吃饭总还能感觉得到季家人身上残存的一些东西,准确的说是季亚辰身上的东西。他和亚辰还真有三分相似,每每看到却要人无动于衷这是不可能的。
她刚进季家的时候,家里上至长辈下到孩童都不欢迎她,季书砚表现得并不明显,却总会在关键时刻刁难她,那时尝尝被欺负的有些不堪重负,只能一个人偷偷跑到阳台上抽几口闷烟。
那天,记得似乎是被季家的长辈盘问之后,那种不能言说的委屈只往眼眶处涌。阳台上的风很大,她站在围栏边吹着风,想着怎样让自己的情绪好些,不要让亚辰看出什么才好。
“喂!”身后有人拍拍她,递给她一张餐巾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哭很难看?”不用说绝对是季书砚。
那时他还在念书,没有对亚辰有多大的威胁,所以她并不在意。可是那种嘲讽却触碰了她的某根神经,怒火一触即燃。
“滚!”她甩开他的手,回头怒目而视。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不过是被那些老东西说了几句而已,进季家的时候你就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季书砚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哥就算统领季氏也不可能处处护你周全,爷爷当初看重你不就是因为你够坚强足以在这里自保吗?”
她站在大风中,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这些刁难你都过不去,还想留下吗?”那种挑衅,让她不得不重打精神。
“你信不信,我执掌季家之后,绝对会把你扫地出门!!”她的那种决绝和精气神,这辈子他也不会忘。
“好,我等着那一天!”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戏谑。
可是最后她没有这么做,季家原本人丁单薄,他作为第二顺位继承人不是谁都可以驱逐的。况且那时自己羽翼未丰,和元老的关系也不融洽,这个承诺就一直被延后知道她慢慢遗忘。可是今天这些往事却历历在目,提醒着她和他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谁又会想到她最后还会因为他和亚辰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