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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季书砚脱口而出,眼中的神色是她前所未见的情愫。
“她……”梦忱看着那张相片稍稍迟疑了一下,她从未如此陌生打量过自己,那个曾经的自己,“很漂亮!!”一时间所有的评价堵塞在喉头,她只能挤出两个极其无力的词。
的确,薛珣是典型的桃花眼,就算面无表情的时候也是风韵无限,更何况那时她笑的甜蜜无限,更是摄人心魂。
“是啊!”季书砚有些欣慰地笑起来,眼中还有些迷蒙;“你没见过她本人,比相片还要好看!”好看到只是轻轻回顾一眼,就让人难忘一生。
“季董,我可是见过她的。”梦忱瞪着眼目光澄澈,何止是见过,那分明就是她自己,最熟悉也是陌生的自己。
季书砚一愣,“你……什么时候……”
“我生日的时候,她和令兄一起来过的!”那是薛珣和舒梦忱唯一的一次见面。
季书砚恍然,“原来如此!!!”原来她终是季亚辰的妻,那个最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身份。
“季董,你看上去很累了!!”梦忱善解人意地递给他一杯咖啡。
追忆过去有时候的确很累,只不过累的是心。可是再去追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薛珣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
“谢氏的案子似乎闹得很大,”梦忱翻了翻杂志,这件事情的确会在经融界引起大的轰动,“好几家杂志都在猜测这件事会有什么结果。”
“舒小姐怎么看?”季书砚理清思路,眼中恢复了警惕的本能。
“我不知道,毕竟我哥很少让我过问这些事情。”她还是安安本本做自己的无知千金就好,这样才安全,才是最好的伪装。
“令兄其实是为你好,毕竟商场险恶,人心难测。”季书砚似乎在位舒庆之辩护。
梦忱受教地点头,“那季董事好人还是恶人?”她打趣般看着季书砚,眼中闪着慧黠的光。
“那要看舒小姐希望季某是什么样的人了!!!”他明显是在和她调情,这种趣味他怎么会无视呢?
梦忱低下头,略带羞怯却不失涵养,“季董事什么样的人,哪由得我做主?”
“季某,倒是很希望由舒小姐主导啊!!”季书砚步步紧逼,这个涉世不深的世家千金他自信可以拿下。
这么快?梦忱低着头,却惊异于季书砚的速度。自以为他是风月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有什么真情?想通过她谋得什么?
梦忱突然想起霍子穆说过的话,“舒家早就看上我了,我们这算得上是双向选择。”
“不知道我哥许诺的是什么?”
“你!!”
或许他没有说谎,或许舒庆之只是没有把自己许诺给霍子穆却把自己许诺给季书砚,和霍子穆相比,季书砚更需要舒庆之的支持,更容易把握。霍子穆太过深不可测,和他合作会充满了变数!!!
“那……季董抬举我了,我有心无力!!”欲拒还迎,欲诉还休,这些把戏梦忱早已烂熟于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舒小姐没有这种能力?”季书砚眼神暧昧,尽是挑逗。
梦忱轻声笑起来,舒庆之,季书砚,既然你们已经设定了事情的走向,我又怎会拂你们的意?这场戏,到底会怎样就各凭本事好了!!!
“既然季董坚持,那梦忱就试试了!!”开始就开始,她涉世不深,本应反应如此。
季书砚相貌不俗,家世不错,现在是季家董事长,条件优越,她舒梦忱又怎么会拒绝?
“你还准备叫我季董?”季书砚意味深长地盯着梦忱。
梦忱抿嘴一笑,“那怎么称呼?”笑容矜持,教养极好。
“书砚!!叫我书砚!!”满脸倾慕可是又有几分真情?演绎似乎必不可少!!
梦忱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不可闻,“书……书砚!!!”
“梦忱!!”他伸手握住她的纤手,掌心传来一阵阵热度。
刚刚和舒庆之见过面就如此大胆的开始追求她,这巧合不得不引人深思,舒庆之的协议内容或许就有对季书砚的支持,最不济也是默许!!
她终是难以摆脱人质的身份啊!既然如此,那就顺了他们的意思,照着剧本走下去!只是她不仅仅要当演员,她还要当导演!!!!
很快和季书砚交往的消息很快就被小报挖掘了,她本是很低调的,可是无奈季书砚从前花边太多,一直是娱乐头条的资深会员。
高言似乎明白为何会如此,以为她受制于康重光不得不如此,康重光也可以放松警惕,不会想到自己掌握了他的把柄。
可是霍子穆的反应就……
霍子穆当时刚刚从国外回来,风尘仆仆地约她出来吃饭,可惜梦忱现在是高度关注人物,只能入地下党接头般小心到达地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还真是佩服你的牺牲精神啊!!”霍子穆语气间满是嘲讽。
“我如何似乎和你不相关!!”梦忱漫不经心地拿起水杯,回击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我的约定!!”男人眉目间是隐忍的怒气。
“我觉得季书砚是个更好的人选,怎么办?”梦忱笑颜如花,纯净无暇。
“毁约可是要交付代价的;”霍子穆一把拉住她的肩膀掰向自己,“到时候会有什么影响,那可就难说了!!”
“放心好了,逢场作戏!”梦忱并不反抗,只是含笑看着霍子穆。的确霍子穆到时候会向季家泄露什么,会和舒庆之泄露什么,她不得而知,但是这些必然是毁约代价的一部分,或许还会更严重。
“你对谁不是逢场作戏?”霍子穆提高声调,贴近女人的面庞,“你对谁不是信手拈来!!”
“季书砚或许还在偷着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你算计得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了,康重光或许还以为你真的受制于他,却不知道你在等着给他致命的一刀;你大哥或许在惊诧于你的乖巧和合作,却根本没意识到你已经把自己的防守攻势建的水泄不通,正等着诱敌深入,一击而中!!!”
“那些男人真是可怜啊!我真是同情他们!!”
“可是他们又何尝不是在算计我,那只是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已!!”梦忱有些语塞,霍子穆分析的太对,仿佛把自己剥光了摆在他面前。
“你和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不是吗?”梦忱怒目而视,心里却有些酸意。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霍子穆摇头,“如果我和他们一样的话,我就不会飞机刚下就为了那几条狗屁绯闻来找你!我可以一样静观其变,一样作壁上观!可是我不能!!!”
“因为……我爱你!!”
做伴?
梦忱一时大脑一片空白,我爱你?爱,多么奢侈的字啊,爱情更是他们不曾幻想过的,可是此刻却有一个人用如此强势的方式告诉你,你可以拥有这种感情,可以握住那些镜花水月。
面前的女子眼神空蒙,宛如黑宝石的眸子上浮起些水汽,霍子穆暗骂了句该死,他对她这种表情永远都没有抵抗力,这么脆弱澄澈,却又极具诱惑,引人犯罪。
梦忱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只有霍子穆被无限放大的脸,而更令人感到极其羞耻的是她居然在回吻他!!!
霍子穆的双臂如铁圈般把她死死制在怀里,梦忱根本无法反抗,她心里一急,嘴上加力,唇间突然涌出某种带着甜腥味的液体,“放……开……”她口齿不清地吐出两个字,终于被霍子穆放开。
霍子穆的嘴唇上带着几丝血迹,梦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自己刚才把他嘴咬破了?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梦忱转过头看着远处的风景。
“你的嘴……”梦忱闷声闷气地开口,霍子穆正在背后抚着自己的嘴唇,却有些得意。
“没事,有人问起就说……”霍子穆沉吟了一下,梦忱回头等着他的下文,“就说女朋友太彪悍,我们太激烈了!!”他嘴角扬起邪气凌然的弧度。
“你……”梦忱一时气结,“你别混淆我们的关系!!”
“说实话,梦忱,你和季书砚接过吻吗?有过拥抱吗?”霍子穆握住她的手,逼她直视自己。
“你喜好探听隐私?”梦忱白了他一眼,却不知为什么还是回答了问题,“没有又怎么样?”
“我可比他尽职尽责,更适合不是吗?”霍子穆柔声问道,“我知道这只是你的权宜之计,我会等,等到这些事情告一段落。”
梦忱侧过头,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那就等到这些完结再说吧!”
霍子穆握紧她她的手,“你答应的就不许反悔!!”
“我不是个喜欢毁约的人!”梦忱抽出自己的手,瞪了霍子穆一眼。可是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轻易交付了某样东西?如果她的感觉没错,那交付的是自己的心?不过是下一段逢场作戏,她肯定不会是输家。一瞬的失神而已,或许是在这个冰冷的世界算计得太累了,或许是霍子穆的眼神在某一刻有着动人的真诚……
“这里安全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紧张地看着霍子穆,狗仔不会追到这里来吧!不要被娱记抓住什么把柄才好。
霍子穆有些失望,低头回答,“放心,这是我的资产,怎么会容得他们追得到!”
梦忱意识到,自己对霍子穆的了解实际上肤浅得很,甚至有些陌生。“那就好,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我不是来听你撒泼的!”
撒泼?他的真情表白在她眼里就是撒泼?他翩翩佳公子一枚怎么就成了撒泼的妒夫了呢?
“我想说,你如果能弄清季家的那笔海外资产,定然会有大的用处。高言是不是找过你了?”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深邃的样子,精于算计。
“不错。”
“你要帮他?”
“我劝你放弃他,到时候康家和谢家都抛弃他,你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或许他交给了你什么和他身家性命一样重的东西,拥有足以摧毁康重光或者谢衍的力量?”
梦忱一惊,霍子穆的洞察力让她心惊胆寒。“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高言的最后一根稻草?”
“高家的人现在早就不能自保了,而你却不同,恒嘉的财力和威望不容人忽视,况且你还有个被认定是经济领航人的哥哥。而且,你不是高言的初恋吗?”霍子穆基本上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三个字。
初恋?那是舒梦忱的初恋,她的初恋可是那个正在被众人围剿的谢衍!!“初恋算什么?霍少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了?”她一脸轻松地看着霍子穆。
“我好奇地问一下,您的初恋是谁啊!”
霍子穆低头沉思了一会,“没有初恋,初夜算不算?”那表情无辜纯净,简直就是标准的忠犬,可是嘴里却吐出如此邪恶的话语。
“谁啊?”梦忱还是有些好奇,“难道我认识?”
霍子穆说出一个名字,梦忱想了想才勉强忆起那个人,自己从前和那个女人打过交道,是个官家的女子,家境不错。长着典型的情妇脸,霍子穆和这个女人还挺般配的!!梦忱失声笑起来,弄的霍子穆有些狼狈。
“女人都不希望做男人花丛的开始,却希望是他花丛的终结,那个女人真是悲情啊!”梦忱记得这句话,是大学的时候和室友夜谈讨论出的结果。那是自己还幼稚地以为自己一定是谢衍的开始和结束,可是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从一而终?
“梦忱,我有种预感。”霍子穆靠在沙发上双眸假寐,“你就是我最后的那个女人!”
梦忱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狭促地笑道,“那您以后决定转换口味,找男人?”
霍子穆眼睛骤然睁开,一副含羞的样子,“怎么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还看上令兄了呢!!”
梦忱彻底绝望,永远不要和这个男人比谁的脸皮厚,永远不要比谁更恬不知耻,“你要看上我哥,我愿意做媒啊!”她强撑到底。
“哎……真不知现在的女孩子都在想什么?”霍子穆无奈地耸耸肩,“我可是大好直男一枚。”
“人这一生这么长,谁会陪谁到最后似乎不是约定可以决定的!!”梦忱轻吐出一句话,“大家都是过客而已,好好做伴就行!”
做伴?霍子穆眼神黯淡,也好,这世事如此难测,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跟紧她不让她离自己太远,这样还有能够追上她的希望。
“好啊,人总是要伴儿的嘛!”霍子穆的口气里有些微微的无奈。
梦忱不接话,什么伴?床伴?还是商场的盟友?或许这种关系才合适在这里稳定的存在下去。
疏离
回到家的时候正逢上侯郁芳到家里来和舒庆之讨论婚礼的细节,婚礼举行在即,万事还是不要出差错才好,体面是他们唯一的追求。梦忱略微和舒庆之打了个招呼就上楼睡觉了,一回到房间梦忱就把自己抛到床上抱着枕头和衣睡着了。
最近忙得有些头晕目眩,一闭上眼就是满脑子K线,谢氏的事情实在是劳心劳力,还附带上那些面子工程一般的应酬,奔波在各个会场之间,还得用尽心思去揣测谢氏的每一步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