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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支持不住,在他的宾利里吐了。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连胆汁也吐出来了,梦忱缓过来,有些歉意的看着霍子穆,“抱歉。”霍子穆没说话,一把抱起她,“干嘛?”她一惊。“车里脏了,别把你鞋弄脏了。”霍子穆面无表情的回答。他随即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人把车开走了。霍子穆拦下一辆的士,拉梦忱上车。“你……”梦忱一脸疑惑,“车脏了,让人拿去洗了,现在我们去医院。”霍子穆看着她,既有哄小孩一般的耐心。
“吃点药就好了,不必了……”梦忱觉得不过是个小问题。“你的胃看来不是一般的不好啊,以后和你吃饭要注意了。”霍子穆扬了扬眉仿佛对以后志在必得。一阵恶心又上来了,梦忱撇过头不想说话,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设想。“会不会是……”怀孕?霍子穆一愣,摇摇头,“那天我有做安全措施。”梦忱心下忐忑,她不过刚刚适应这个身体,又转念一想自己已经进过医院,若是怀孕那也是瞒不住的,看来应该是反胃。
到了医院,霍子穆托了关系,直奔内科。男医生很年轻,不过30多岁的样子却已经名声在外,问起病症来很是细心,最后开了几服药,“不用照胃镜么?”梦忱知道到了医院,不管乐意不乐意都会被要求找个B 超,胃镜什么的。那医生一笑,摇摇头,“只是肠胃不适,哪需要大动干戈!”梦忱突然觉得这个医生有些眼熟,细细瞧了他一下,发现是从前大学时代追过她的学长。
那时自己坚信弱水三千,只取谢衍那一瓢,却忘了问谢衍乐不乐意,结果才发现自己是属于那三千范畴的,绝非他的那一瓢。男人往往对送上门来的好视而不见,得来太容易也不会珍惜。自己拒绝这位学长时,好像还引来舍友的一番惋惜,那时自己若选择的是他,所走的路或许会平坦许多吧!梦忱极力想回忆起当时他被拒绝的表情,却不得而知。那些曾经的追求者面容都有些模糊,那段青葱岁月,那些激情与悸动,都沉淀到薛珣的回忆里,不再允许被现在的她提起。
“怎么?那医生长得有我帅???”走在医院外的广场上,霍子穆见她若有所思心生好奇。
“你长得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猥琐!”此时已是傍晚,彩霞满天,她苍白的脸上洒落玫瑰色的霞光,澄澈的眼睛里是灼人眼球的艳光。霍子穆有些失神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纤弱却精致,仿佛瓷质的娃娃碰碰就会碎掉。却又有某种韧性,引人探寻。
“你怎么了?”梦忱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你……”霍子穆晃过神来,“我送你回家?”对梦忱的嘲讽没有做出任何回击。梦忱只当他走神词穷,所以点了点头。
出租车上梦忱才想起交代他的事情,“竞标的事情我会注意的,你放心,非洲的项目,并不是恒嘉的重点,只要计划顺利一切都会好办的。”梦忱决定今天回家看到舒国延就和他提及此事。“公司不是归在你名下吧!”她仿佛又一种天生的洞察力,霍子穆点头,“这只是公司的一个项目,我并不是直接负责人。”“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梦忱猜不出来。
“俱乐部,娱乐公司,丰富人民的精神生活。”霍子穆脸上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
梦忱抬眼看了看前面,“到了,我回去了。”她拉开车门,回头对霍子穆一笑,“今天谢谢你。”霍子穆一愣,那笑容里是她从未对他有过的善意和温顺。
亲情,利用
梦忱回到家时,舒国延正和舒国芳在吃晚饭,“阿忱,等你很久了,怎么不接电话?”舒国芳关切的问道。“吃坏了东西,被送到医院检查了一下。”梦忱想简化一下方才发生的事情,有些遮掩。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李医生那嘱咐的事情你又犯了?”舒国延护犊之情呼之欲出。梦忱讪讪的笑了笑,“实在没有胃口,您和姑姑慢用。”她准备回房却听到郑叔叔领着岚曦到了餐厅。“M,你刚才是被谁送回来的呀?”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是个普通朋友。”她匆匆回房却听到舒国延正在细心的问着岚曦细节。大概是岚曦晚了她半步回家,于是看到了霍子穆送她回家。
梦忱在房间酝酿了很久,决定向舒国延开口提吉布提授权的事情,正在这时舒国延却在房外唤她:“阿忱,爸爸想和你说说话,好不好?”梦忱今天被人当小孩子哄了好久,她觉得奇怪为什么霍子穆也好,舒国延也好,都要这么极富耐性地和她讲话。
梦忱打开门,看到舒国延脸上温和笑意既有几分酸楚和感动。她以前跟着舅舅舅母长大,不过是寄人篱下招人轻贱,从未体会过半分亲情所赋予的温暖,此刻舒国延为了女儿这般迁就这般低声下气,只是出于父亲的本能,爱的本能。然而他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今天那个……”
“那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朋友,出于好心送我去医院而已。”梦忱打断舒国延的话急着辩白。她和霍子穆,连朋友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受制于人无奈而为之。
“我不是来盘问你的,”舒国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你虽然还年轻但是也可以尝试着和异□往……”的确,不然怎么会被男人抛弃陷害,梦忱腹诽着。
“我知道了。”梦忱脸上虽有些不耐烦,心里却在等着舒国延下一步反应。
“对了,爸爸,那个非洲的项目我那个朋友很感兴趣,他帮过我几次,真的是个好人,这次也是他送我去的医院。”舒梦忱少不愠事看人也只是表面,这样的表现才是最好。
“哦?”舒国延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女儿一副恳求之色让他不忍拒绝,“不是普通朋友吗?怎么又着急为人家搭桥牵线?”梦忱低下头,一副羞赧之色。“那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朋友?”
“我们……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梦忱有些忐忑,“那个……你不要拿你的身份压人啊。”
舒国延的眼神却冷若冰雪;只怕那人看重的就是他恒嘉总裁的身份。梦忱又若有若无地在舒国延面前提了几次那个普通朋友,舒国延看着女儿,她的脸上有几分自以为被爱情笼罩着的幸福。梦忱知道舒国延护女心切,接近的人居心可考,若是发现所托非人……
舒国延会用什么方法打发骚扰女儿的苍蝇,就要看大家逢场作戏的功底了。
很快舒国延和梦忱“朋友”的见面就提上了日程,霍子穆派来的是一个相貌清俊的助理,和梦忱合计好了之后就让他和舒国延约在舒氏旗下的俱乐部见面。
“舒先生好!”舒国延点了点头,“你是阿忱的朋友?”
“嗯,”眼前的男子有些尴尬,“我叫……”
“阿忱都和我讲过了,”舒国延打断,“江先生对这次吉布提的项目感兴趣?”
“我觉得这个项目的确很适合,这是我们公司的资料。”江姓男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舒国延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随手翻了翻那本策划书。“您是阿忱的朋友,我自然会注意。”舒国延直视着他,“您和阿忱是怎么认识的?她第一次让人送回家。”他私下问过梦忱,梦忱说每次都是在谢氏附近或者自己常去的餐厅。
“我们……”那青年正与回答,“阿忱的路线,您了解的很清楚啊。”舒国延眼神犀利,“舒先生误会了。”来人焦急的辩解,眼神却有着被拆穿的沮丧。
“您对项目的兴趣似乎更大是吧?”舒国延拿起策划书,“用我女儿牵线搭桥,妙招啊。”
“我是真心追求梦忱的。”那青年一脸诚恳。
“那这是什么?”舒国延拿出一叠相片,都是男子和一个女人的合照,似乎是偷拍。
“您调查我?”那青年男子一脸诧异,“凭你,实在不够格追求我的女儿。”舒国延面无表情。
来人一脸沮丧,“那个项目对我至关重要,我不得已才……”
“要那个项目很简单,但我有一个要求。”舒国延冷冷吐出一句话。“您说。”男人见还有转机,马上提起精神,“我会处理好关系的,真的,那个女人我会处理好的。”
“你以为是在拍电视剧?”舒国延厌恶地看着他,“麻烦你告诉梦忱实情。”
那人纠结了一会,却终是点了头。
舒国延看着懊恼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谢谢你送阿忱去医院,不管是出于假意还是真情。”他知道女儿年少,接触的人有限,对于真情假意并不能判别。如此就算买个教训好了。区区一个非洲项目就用他女儿来算计?简直是对舒梦忱的侮辱!!!
霍子穆告诉梦忱结果时,梦忱只是点了点头,“你怎么会算的这么准?”霍子穆不解。他虽然找了个有表演经历的人来做戏,但却没想到这么顺利。
“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在感情上一帆风顺,遇上混蛋自然只能叫他滚蛋。”梦忱一脸平静。
“你怎么会知道最后舒国延会把授权作为交换呢?”霍子穆一愣,“不是还准备了什么暧昧短息作为威胁吗?没想到舒国延这么干净利落。”
“因为在舒国延心里,女儿很重要。半点污点都不可沾染。”梦忱看着霍子穆,“遇上小人,用点利益打发就好,顺便让我看清世事,长点见识,不是很好?”霍子穆看着一脸轻松的女人,她仿佛只是在说着旁人的故事,而不是算计着亲人的脆弱。
“所以,你才会让我为小江准备那么多的绯闻?”霍子穆了然。“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你父亲会调查?”
“我装了那么久的恋爱中的女人,他怎能不引起注意?况且舒氏有自己专用的私家侦探,他们喜欢把万事都握在自己手里,以便万无一失。”梦忱仔细分析,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只是在赌他在乎他的女儿,不在乎用一个项目去换女儿公主般无忧的生活。”梦忱看着远方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20岁时的她不过是无人在意,无人维护的杂草,而舒梦忱却是娇弱的郁金香。
“我已经帮你拿到授权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梦忱起身离开丢下这句话,“我不想再利用父亲。”利用不属于她的爱……
霍子穆立在原地,那个女人对人性有一种敏锐的洞察力,那种阅历似乎和她父亲所想的大相径庭,她甚至没有想过她会输。“你有没有想过结果不是这样你该怎么办?”霍子穆冲着背影喊道。
“摆脱你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梦忱回头一笑,那笑容在即带了少女的几分俏皮和慧黠。
摆脱?只怕很难。霍子穆眯着眼睛看着梦忱渐行渐远。
出差
终于,梦忱不必和霍子穆见面,霍子穆暂时被剔除出她的生活。在她终于轻松下来的时候,李锐却告诉她谢氏下一期的涠洲岛项目会谈要派她去辅翻。外事部只有2个名额,梦忱知道这多半和舒国延有关系。李锐见她拿到名额有些犹豫,解释道,“我受过舒先生恩惠,这是分内之事。”梦忱有些尴尬,低头打了声招呼,回去工作了。
去出差的团队中只有3个实习生,其他两个在坐上了谢氏定的专机后都掩不住极大的兴奋,梦忱有些无聊,带上耳机闭目养神,昨晚还稍稍准备了下材料,有些乏了。听说谢衍已经先到了北海,足矣见得他对这个项目的重视。
到达北海之后梦忱就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谢氏这次接触的投资人都是东南亚的华侨或是当地权贵,看来她猜的果然没有错,谢氏的确需要新的力量支持。
翻译完一场高层会议之后,梦忱觉得有些累,一个人去了酒店的酒吧。还没有到晚上,酒吧的人并不多,倒显得环境清幽,低调中彰显格调。在品味着调酒师献媚的好意时,梦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谢衍。他一身深色西装,完美地衬出他的倒三角身材,很久以前她还建议过他去做模特。
谢衍找了离她不远的位子坐下,看来他也是来松口气的,几轮会议下来的确让人吃不消。正在梦忱思维游离之际,谢衍的目光横扫过来,二人的目光对个正着。
她落落大方地对他一笑,便移开目光,继续品酒。谢衍认得这个女孩,她的脸上还有些身处象牙塔的稚气,可端着酒杯的样子却有有着几分撩人的风情。谢衍注意到她手中那杯红色的饮料,血腥玛丽。即和薛珣的偏好相同……
分手之后他们几乎没有再有过接触,虽然会在不同的场合遇到,但是她从来都是对他不屑一顾。那是在一次酒会上,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那杯血红的饮料,眼神寂寥却诱人。她仿佛注意到他的注视,对他报以妩媚的笑容,就是那个笑容让他神使鬼差地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一个人?”他的声音有些干哑。
“你也是啊。”她淡淡的应付。
“血腥玛丽?你还是喜欢这个味道。”
她似乎有些醉意,没有答话,眼神有些醉人的迷离。
“你……”他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