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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大的,他们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你今天这番话,不是孩子听了不舒服,我听了也很憋屈,陈朝和腾震搞汽修厂,那是多好的事,那里面的人能改过自新不是对国家有利吗?这事本身风险就大,加上陈朝的工作性质,被人随便盖个尿盆简直就是很简单,你作为老爸,这态度明显有问题。”丁野换了姿势,双手抱胸,“陈朝你们先给我闭嘴,我们问题解决了,你再说话。”
“我相信他们,再说了,我女儿,难道不是你的,陈芹本来就是你女儿,怎么了,还不能讲啊,杞局长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了解,陈芹不说,他也会知道,你现在怪什么怪,陈司令,你是不是官越做越大,思想包袱也越来越大,在这两件事情上,你没有什么发言权,当然,柯辉的事另当别论,他们相信他们的朋友,两肋插刀本就是应该。”
“我说完了,还有什么意见?”丁野朝已经是脸色铁青的老伴努了努嘴,虽然语气重了点,可这是实话,男人偶尔不该宠,这是这个家的法则,凡事道理摆第一,在外他是高高在上的司令,在家探讨问题时,他不是绝对的强者。
不过柯辉,孩子做得是有点过火,等会得逼问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毕,我说话算话吧,那你们也多多留爪吧。
呵呵,强大的陈妈妈,我的最爱。
欧耶。。。。。。。。。。。。。。。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六十章
错了ˇ
错在哪里,当你爱我的时候我忘记仇恨,当你恨我的时候我忘记爱情。 ……邱备
空气中的气氛不是太好,陈芹抓了抓陈朝的袖子,努嘴眯眼,可惜有人视若无睹,老神在在。
陈芹看到自己老爸是那么慢慢地坐回椅子上,抬起手臂,朝边上招了招手。
老大叫人,一呼百应,陈芹觉得自己几乎是屁颠屁颠的就往里走,4个人,在同一个空间的不同位置上共处。
“好,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也不是怪你们,你们做事太不小心了,陈朝,汽修厂本身就是个烫手山芋,你和腾震都不是小孩子,一些东西一定要做好以免落人口舌,一旦真出了什么事情,不止你和震子,对里面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陈芹瞪着大眼,陈朝微微笑着,至于丁野,这个在李悻看来很彪悍的女人,此刻正安慰状的看着自己老公。
早就知道没选错人,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自己老公没什么好,就是勇于认错这点最好,哎,丁野想要不是自己孩子在,指不定就直接上去抱一下了,哪像现在,只能是绕到他的背后,替他揉揉肩膀,放松放松筋骨,刚才看他硬着膀子半天,有点心疼。
“谈谈柯辉吧!老柯出国了,明天就回来,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替他忙碌,有些事,你们可以和柯叔叔聊聊,但你们一定要注意,别把自己也绕进去,老爸看出来了你们一定也看的出来,自己小心,真不行了,记得还我这个老头子让你们靠。”手掌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柔软手掌,夫妻俩的默契总是那么及时。
“爸,你是好人!“陈芹冷不丁的插了句话,收获白眼一对。
“我是在尝试做个好父亲,当然,前提是必须对得起我肩膀上的几道杠,我话说前头,你们要真的做了什么不能做的事,我照样把你们送进去。商场不是部队,没有那么多原则,可我这里有,希望你们能在这个度内把事情解决好!”
深情并茂,有理有据,符合老爸的一贯作风。
好,做的好!这是丁野给自己丈夫今天表现的一个终极评价。老将总是最后出马,希望这些孩子在不需要用到这招的时候就能解决事情。
一顿饭吃到半夜,丁野非把这对小年轻轰出家门,陈芹不知道老妈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大半夜的。
行,走就走,抓着陈朝的胳膊,立马上车,后头,两老头笑得特欢愉。
“老头子。”丁野脑袋靠在自己男人的肩膀上,“我们去院子外头散散步好不好!”
“半夜2点?”
“对!就半个小时,反正不远,这里治安也好,走啦!”丁野抓起那只已经有了皱纹的手,竟然有种女生的羞涩,好几年了,没这样手挽手散步,现在想想,似乎感觉犹在。
陈芹干扁着嘴,满心的不痛快,“停车。”
她没来由的一个下令,车子一阵颠簸,这里是海边,一个很好的说话地点。
海浪的声音依旧响亮,白白的浪花在夜间追逐。
“怎么了?”陈朝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妈的彪悍刚见识了,她的女儿,也很有潜质。
“谈谈,很隆重的谈谈。”陈芹打开车门,快速下车。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沿着海岸线,陈芹的头发风吹的头发胡乱的散起。
“杞柳愿意出来作证是吗?”其实她想问的,还是关于柯辉的问题。
停下脚步,陈朝帮她把发丝拨到耳后,“只是一部分,有些钱确实是杞柳的申请贷款,单就贷款来说,虽然前期的手续不齐全,但杞柳还是有按时归还,补办一下手续就可以。可还有另一部分钱,很大一笔被汇往国外,用的是一个陌生人的帐户,柯辉批准的。”
“你是说,柯辉现在死活不说的就是这个人的来历,他不是笨蛋,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去帮一个陌生人转钱,除非?”
陈朝点头,手指压住陈芹的嘴唇,“一些事情需要证实,稍安勿躁!”
回家见柯伯伯前,陈芹去见了柯辉一次。
原本肥肥的大脸有些凹陷,怪心疼的,难怪每次和陶歌通电话,那端总是有着一种掩饰不住的鼻音。
“芹菜,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啊,据说是北海晕船害的,真对不住啊。”柯辉见到陈芹的第一句,就是道歉。
“你就不想告诉我下原因吗?为什么一直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柯辉,我见过那份DNA检测报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你自己是对得起了自己,可对别人呢,柯伯伯柯阿姨,甚至陶歌。”
“陈芹,说实话,我做每一件事,我都不后悔,陶歌本来就是我找来演戏给我爸妈看的,可惜,戏没演完,我就先进来了,我知道你和陶歌见过一次面后,印象不错,也聊的来,那就帮哥哥一个忙,替我和她说,算了吧!”
“陶歌真喜欢上你了,她说要等你,柯辉,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特傻,你把我们送到北海,你把你爸妈送出国,你认为你已经安排好一切,就能上断头台了,可是你要记住,真正爱你的人是不可能那么看着你上去的,在你还来不及上去的时候,我们会把你拉住。对不起柯辉,你要保住的人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只是想把你救出来,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我们不知道。”
柯辉突然用力的握住陈芹的手,“你们想干嘛,陈芹,不要扯那么多人进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保护所有我能保护的人。”
柯辉想保护的人,在推开家门的一瞬间就得到了证实。
前方的沙发上,柯阿姨用带着鼻腔的声音说出的名字,正是刘正。
柯辉同父同母的弟弟,在那个久远的年代里,柯辉的母亲把刚出生的他抱到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柯阿姨前,一个为了丈夫的地位,一个为了不留遗憾,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自认为是无人知晓的交易。
30年的春秋岁月,构筑的已经是亲情的溶血。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不是我儿子了,可是30年的岁月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一直以为我们瞒的很隐秘了,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柯辉是个好孩子,这次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他的原因。”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柯辉也是我们朋友,既然柯辉不想你们扯进来,你们就不要做过多的事情,剩下的事交给我们,不过,我想问问,你们知道刘正在国外的公司合伙人是谁吗?”
即使是半掩的门缝,柯伯伯的动作却还是可以那么清晰的看清楚,转过身,从背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只是那段话,听的更加的透彻。
“我们在国外听说了这件事,就绕道去了瑞士,调查了这间公司,有个叫邱备的人和刘正合开的,注册时间在2个月前。”
关上门,有种空洞的感觉。
即使是明媚的阳光也总是带着些许的忧伤,一阵阵的反胃排山倒海而来,肚子的疼痛却掩盖不了内心的无措和失望,甚至是悲伤。
邱备,当这两个字挥之不去成为一种记忆的时候,抹不去的何止是曾经的伤痛,不想去恨,因为恨了自己会变得很狰狞,男人女人都是如此。只是自己放下了,有人却一直提起,用一种几乎灭绝的姿势想去冲击那个与他对立的世界。
错,错在哪里,错在自己曾经那么天真的以为她可以平衡两者之间的矛盾,错在她那么固执的认为我不恨你,你就会不恨,却忘记平行线只是一种虚幻。
行,如果要结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更新了,光棍节,希望每一天,大家都快乐,这才最重要。
下次更新,周四。
喜欢请留爪,谢谢了。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六十一章 孩子ˇ
如果没有遇上你,我会不会更快乐一点,快乐到忘记自己,忘记你,我还是我。…邱备
从那一刻起,其实陈芹就知道,永远,他们就只能这样了,不是彼此折磨,就是彼此伤害,既然停不下来,就必须走到有一个人先退出。
他说他退不了,除非他恨的人消失,而她,也退不了,因为她不允许。
说起来,“金辉”真的很辉煌,就和它的名字一样,金光闪闪。大理石铺就的地板,光滑到总是能轻易地映衬出一个人的身影,亦不是洒脱,只是有抛开一切的冲动。
经理室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当陈芹推开那扇门的时候,秘书终于是先她一步说话。
“邱经理,对不起,我拦不住这位小姐。”忐忑的话语,却因为邱备的一个挥手而暂停,老板不责怪,关上门,是作为秘书刚刚一个星期的她最愿意做的事情,很识相的退出办公室,临走时还不忘关上大门。
陈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站在豪华的白砖瓷瓦上,处处露出一种很显山露水的高傲,不是不经意,而是必须处处让你感受到的。也许他曾经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众人仰慕,从上往下望去,X市的风景被揽括在视野里,就像他想要奋力抓住的一切。
把手中的烟掐灭在那个木质的烟灰缸里,满意的笑几乎是此时对邱备来说最好的形容,他是如此镇静的看着眼前的熟悉的女子,从她眼里,他读得出,愤怒的火苗在被努力的抑制。
“你终于是来了,陈芹,我等你很久了,从柯辉进去到现在,1个星期了。”
双手紧紧的握拳,呼气,陈芹用自己的方式压抑着几乎燃起的怒火,慢慢的走近,“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这次词现在还算是个问题吗?邱备觉得不是,他一直做的很直白不是吗?
绕过办公桌,邱备也走到房间中央,把脸凑近陈芹略显苍白的脸,“我想干嘛,很简单,我就是要他们都跪下来求我,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我要他们知道,什么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邱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洗钱是犯法的!”
把指尖压在自己的唇间,邱备小心翼翼地制止陈芹的话,“陈芹,你是不是犯病了,洗钱的是柯辉,那个你伟大的哥哥之一,而我的公司,竟然被刘正用来洗钱,你说这两兄弟是不是活腻了,要钱也不是这么要的,原来,有钱人也会被钱害死啊,哈哈。哈哈。”
用力的拨开邱备的大手,陈芹几乎是一脸的不耻,眼前的这个人,她几乎不认识,不对,她觉得她不想认识,那个被仇恨和无知的蛆钻满的脑袋,原来是如此的不堪。
她怒目而视,“邱备,你怎么现在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从你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柯辉,那个指着我鼻子,告诉我从我垮下钻过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的男人,陈芹,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感觉,那时我就发誓,这些人,只要我邱备回来,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要他们连钻的机会都没有。柯辉?曾经的豪情万丈,原来也不过是抱养的孩子,我以为他是什么正主,我现在就他妈让他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要报复,邱备,你一路设局,目标就是我们,可你凭什么报复,你恨谁,陈朝?那陈朝20年的孤苦无依找谁恨,没有你爸的犯罪,他可以家庭幸福而不是凡事都要靠自己,至少你还有妈妈,可他没有。那你对我呢,我是不是也该恨你,是,我恨你,非常恨。在你觉得自己悲惨,觉得所有人都欠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欠我。在你觉得自己忍受着别人强加给你的痛苦时,我也一样,而给我这一切不公平的人就是你。北京,多么繁华的都市,华灯初上,可你试过一个星期在地下室咬着2毛钱的馒头喝着白开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