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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人点头。
“这次的任务如果失败了,你们全都不用回来了。”冷弯弯樱唇勾起,冷冷地补充道。
杀手们面面相觑,越发感觉到任务的重要。
“绝不辱主子之命。”
“这次的任务就是取宰相林承袭全家的性命。”斩草出根,她绝不会给林家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是。”看来这宰相一家是惹到主子了。
“你们先下去,四个时辰后,在院里集合。”冷弯弯朝他们挥了挥手。
“属下等告退。”黑色的身影迅速地离去,任夜风灌入。
“主子,让我也跟他们去吧。”夜辰望着冷弯弯说道,他自是知道任务的目的就是取林承袭的命,为奶娘报仇。
“好。”冷弯弯点头,“我要亲自取林承袭的脑袋。”
“主子要亲自动手?”夜辰蹙起了眉,紫色的眼瞳划过一丝不赞同。他可以为她摘下林承袭的首级,并不需要她那双手上沾上肮脏的血液。
冷弯弯走到门边,冰冷的雨丝飘飞在颊边。墨瞳望入黑夜里,冷冷地说道:
“我发过誓,一定要亲手为奶娘报仇。”
倾巢出动,再所不惜。
卷二 第七十八章 残酷复仇(上)
( )雨,停了。
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万籁俱静。
夜风吹拂,树叶摇曳里。十几道身影从墙外窜进了宰相府里,融入一片夜色里。
懒
弯弯延延的廊道,假山、凉亭。
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十几道黑影分成了几队,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
向主院去的一队里有两道突兀的白色身影,一人面戴白纱半遮面,一人戴着金色的面具,黑夜里,那双紫色的眼瞳格外的明亮。
女子长长的袍摆吻过路过的雨珠,抿着唇,表情冰冷,仿佛脸上被凝结了千年寒冰一般。如瀑布般的黑发垂落在腰际,边行,边摇摆出美丽的弧线。
主院的人似乎睡得很沉,刚走到门外便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浅浅呼吸声。
睡得真香,可惜一会儿你会睡得更久。
女子樱唇勾起,冷戾地笑道。墨色的眼瞳里划过嗜血的残酷,微偏头朝着身边的男子一点头。
男子回点,朝身边的黑衣分递了个眼色。
几道黑衣人朝着主院左右的房间而去,绝不留一个活口。更不会让人来破坏主子们的事情。虫
面具男子从宽袍里拿出一把极薄、极锐利的匕首,插进门缝。只听得当的一声轻响,门栓掉了。
推开门,女子率先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黑暗,女子拧了拧眉,手指一弹,一束火燃在指尖点跃照亮了屋子。抬眸打量,只见屋子里装饰颇为华贵,在白色的象牙床榻地上,摆放着两双鞋子。透着纱质床帘,可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人并列熟睡着。
素手又是一扬,指尖的火光弹到了烛台上。烛被点亮,朦胧的灯光流泻在屋子。
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屋子里有陌生气息,眉头不安地抽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光亮令他一怔。眼底的惺惺睡意陡然一扫而空,眼神锐利。
“谁?”
翻身坐了起来,白色的亵衣宽宽松松地搭在身上。透过床帘,居然看到一个女子坐在桌前,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躯挺拔的男子。眼睛猛然瞪圆,大吃一惊。
“老爷,你怎么不睡了?”男子身边的女人也揉着双睛坐了起来,“咿,谁把灯点亮了?”触及眼前的光亮,她还没弄清楚状况。
“夫人,有客人到了。”不愧是久经勾心斗角的厉害人物,在片刻惊讶后,居然很快镇定下来。
“客人?”女子顺着男子目光望去,猛然吓得双手捂住嘴,差点惊叫出声。
“别害怕。”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伸出手要掀开床帘出去。
“老爷——”女子抓住男子的手臂,有些担忧地唤着他。
“没事的,放心。”男子安慰地拍了拍她,还是掀开了床帘下了床。
“两位深夜造访,不知所何事?”下了床,拿过一面的外衣披上。男子林承袭冷静地问道,发丝披散在肩,朦胧的灯光里,发间的白发闪烁着银白的光芒。
“不愧是久经官场的宰相大人,够气魄。”女子正是冷弯弯,面纱下的樱唇勾起,带着嘲讽。只是再有气魄,他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过奖。”林承袭一拱手,“两位来怕不是为夸奖老夫吧?”深邃的眼瞳打量着两人,暗自猜测两人的身份,他们的目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冷弯弯勾起了唇,黑眸里隐藏着如海深的恨意。“我们来是要向相爷索要一件东西的。”要你的命。
“不知在下的府上有什么东西能被两人看上眼?”林承袭微眯起了眸,他们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有。”冷弯弯站了起来,白色的裙摆拽地。淡淡灯光里,那墨瞳流露出冷意。她慢慢朝林承袭走去,每走一步,林承袭心里便紧张了一份,而床上的林夫人而是睁着双眸紧紧注视着他们,双手交缠着,生怕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知是什么?”林承袭浅笑道,袍袖下的双手却紧紧捏着。这两人究竟是如何进来的?那些护院都是干什么吃的?
冷弯弯站定,纤手撩了撩发丝。墨眸横了他一眼,眸光冷冽。一字一句道:
“要—你—的—命。”
林承袭一惊,手心惨出了冷汗。被冷弯弯此刻眼底毫不保留的恨意给怔住,他跟这个女子有恩怨吗?她居然直言要自己的命?而且,望着面纱外露出的黑眸,他突然觉得有些熟悉。会是谁呢?
“姑娘,你说笑吧。”强势镇定。
“是不是说笑,你自己看。”冷弯弯朝着夜辰点头,夜辰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林承袭一惊,原本寂静的黑夜竟被火光映耀得通明,隐约里还听到了惨叫声。
“你们做了什么?”深邃的眼瞳瞪着冷弯弯,再也不能掩饰他的惊慌。难道、难道府里的人都已经被他们给杀害了?那么儿子呢?女儿呢?
“这还不明显吗?”冷弯弯冷笑,“他们已经死了。都是你害的。”不过,你马上也要去陪他们的。眸一冽,一把锐利的剑横在了林承袭脖子上。寒光闪烁,当即将林夫人吓昏了过去:
“不,老爷。”
卷二 第七十九章 残酷复仇(下)
( )“不,老爷。”
林夫人大喊一声,咚的一声,昏了过去。
“夫人。”林承袭侧头望去,大叫道。尔后回头瞪着冷弯弯,狠狠地问。“你们究竟不是何人?为何要与老夫过不去?”窗外火光印天,看天今晚是难逃一截了。没想到他林承袭纵横官场数十载,最后竟会落得如此下场。懒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冷弯弯冰冷地望着他,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所有的恨意都被她敛去,显然这样冰冷的她却越发令人觉得恐慌、畏惧。
夜风从窗外灌入,掀起她黑色发丝翻飞。额间,几缕遮住了她的双眸。烛火被风吹得若隐若现,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诡异、阴森。
“对。”林承袭点头,“你们要血洗我林府上下数十口人,总要让我知道原因吧。”究竟自己得罪了谁?才会招来今日的祸事。林承袭是百思不解。
“好。我就让你死得明白。”冷弯弯说道,纤手摘到脸上的面纱。
“皇后娘娘?”
当林承袭看到面纱下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心差点停止了呼吸。怎么可能?居然是皇后娘娘?怪不得觉得那双眼睛如此的熟悉,但是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皇上要铲除自己吗?虫
“为什么?老夫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后娘娘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冷弯弯笑了,那笑却惊得林承袭心里发麻。“怪就怪,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向将军府下毒,而且毒死了我奶娘。”
“原来——”林承袭愣住,万万没想到答案居然是这个。的确,他是派人混入将军府准备给冷裴远下毒。只因那冷裴远在朝堂之上的势力已经快盖住他了,也许是因为皇上独宠皇后,冷裴远既是威镇天下的镇北将军,又是国丈。那些势利的小人纷纷倒拽相向,都到了他一边。自己能做到宰相一职,是经过千心万苦而来的。绝不能容忍他夺走自己的一切,于是才会在让人寻得他放松之机下毒。只是千算万算,没料到最后毒死的居然是一个下人。不过下人也罢,相信没人会为她深究。但怎知这日之祸居然就是毒死了那个下人。这难道是天意弄人吗?
“老夫身为朝廷命官,皇后娘娘如此做,只怕无法给皇上交代?”林承袭抬起头望着她,既然不是皇上的意思,那么就有可能是皇后私下行事。
“你的命是我的。”冷弯弯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即使是皇上,他也没办法从我手里将你救走。”
林承袭愣住,她的言行太张狂了,那目空一切的高傲却令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言的都是真的。
“既然事已成定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老夫恳求娘娘饶了臣的家人一命。这件事皆是老夫授、意,他们根本不知情。”如果注定今日要命丧,便一定要保住孩子的命。好让林家的香火延续下去,这样他也不算是对不起祖宗。
“已经完了。”冷弯弯转身,绝色的脸庞在窗外的火光映照,若隐若现。
“什么?”林承袭惊住,“你、你已经杀死了他们。你太残忍了。”大手指着冷弯弯,满是心痛与恨意。
“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冷弯弯反眸恨瞪他,“在你让人下毒的时候,可有想过别人的家人。今日之事,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一切原来都是我自己的错。哈哈哈……”林承袭在听到冷弯弯的话后,发出一阵狂笑。发丝随灌入的风翻飞,笑声里有着悲凉与后悔。也许这真的是报应。
“动手吧。”止了笑声,他闭着眼睛,喊道。
“你想一死了之?”冷弯弯冷冷一笑,墨瞳闪过残酷。“可惜,我不想让你死得太容易。”她也要让他尝到在毒发里受煎熬的滋味。
“你还想怎么样?”林承袭睁开眼睛,望着这个美丽倾城的皇后。第一次真正的觉得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妖女。“你不是想要我的性命吗?我给你就是。”
“哼——”冷弯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朝夜辰伸出手。
夜辰会意将一个红色的瓶子递给她,冷弯弯持起瓶子在林承袭眼前晃动:“是不是觉得这个东西很眼熟?”这个就是在抓到下毒人的住处搜出来的,也是奶娘所中的七夜草。七夜草,巨毒。与鹤顶红齐名,与远比鹤顶红更阴毒。服下七夜毒的人,会在七天里痛不欲生,直到筋疲力尽而亡。
“七夜草。”林承袭脸色大变。
冷弯弯勾唇残忍一笑,纤手倏地点住他的穴道。将整瓶七夜草一滴不露地灌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解开穴道看着林承袭奋力抠着喉咙,干呕着。
“将他带回弯月楼地牢关起来。”冷弯弯朝夜辰吩咐道。
“是。”夜辰一拍手,两个杀手飞掠而入。将还在抠着喉咙的林承袭和昏迷的林夫人都带走了。
冷弯弯与夜辰走出房屋,抬起头望着被火花映得通明的夜空。在心里喃喃道:
奶娘,弯弯给您报仇了。您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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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十章 冷大公子
( )宰相府一夜被灭门,火光映了半边天。
血、火交融,妖娆夺目。
一具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运出,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令围观的百姓也忍不住掩鼻不敢闻、也不敢看。偶尔胆大的瞄上几眼,在一边与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宰相到底是得罪了哪个人物,堂堂一国之相居然被人满门诛灭。啧啧,作孽哇。懒
宰相的门生也来了不少人到现场,当看到曾经熟悉的人成了那等焦炭似的都忍不住惨白了脸。一边是为他们感觉到惋惜,一边又生起自我的危机感。能在一夜之间做出这等惨案的人,该是何等的凶惨。会不会下一个就是他们呢?
众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底见到了深刻的恐惧。
哒哒哒——
一匹棕色的大马从街的另一边奔了过来,路过宰相府外,却见到人群如潮,还有不少官兵伸手拦住里探头的老百姓。俊朗的眉挑了挑,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拉扯住缰绳,他翻身下马,白色的衣摆随之飘飞,青丝如蝉,用玉簪高高束起,发尾垂落在肩后,两鬓间,几缕散发垂落,面冠如玉,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