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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折断弓箭,毁了靶心。我对永琪说的那些,他们会相信,只因你曾经中毒昏死过去,你在慈宁宫告诉永瑢说过性格变化是死里逃生才这般,而宫中消息向来是传的最快地,所以你的反常才被他们认为是死里逃生才导致的一切。可是,今天在武场比试箭术,和孝你不是故意射偏,而是不会用弓……”
“和孝的脾气自有自知之明,可是和孝性子的确是从鬼门关活着回来后而改变,生死一念间,相通许多事,懂事不会再心浮气躁这总没错吧。对于用弓,和孝只能说,世间总是有那么巧的事,因为皇妹的确是打算全部射不中,让众人觉得好奇,从而来戏弄他们。可不曾想十一皇兄会与皇妹心有灵犀一点通,也故意不射中……”殷馨怎能听不懂永瑆的话,弓她的确不会玩,被看出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何况故意射不中靶子这个台阶可是永瑆留给她下,此刻不用还等何时!
而且永瑆话中很明显在说自己并不是真和孝,果然被看穿了,原因是她不够嚣张跋扈才被怀疑,然而就算没被看穿他这般言,自己也会说这样的话还击永瑆。她也说过,自从差点死后相通很多事才懂事起来,这些并无说错,一个人在死时会看透世间的一切,那些荣华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那些情爱之事也只是尘世中的小小尘埃罢了,唯一永恒不变的是老天让活着的人去尝尽世间冷暖,人生七味,让人懂得珍惜当初所拥有的一切,而在死后,才会发现当初有很多单纯、纯洁的感情或者事物早已被抛弃,取代的是布满阴晦的心,失去太多太多的美好,让人由心开始后悔,自责,却无济于事,只因已死,人世间的一切便再也与死去的人无关……
永瑆浅笑,“皇妹说的没错,可一个人再怎样大起大落,本性是不会改掉多少。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你的本性已完全消失……”话落,他没有在说话,只是凝视殷馨,依旧温文尔雅地笑着。
“皇妹实在不知十一皇兄在说些什么!”殷馨只能装傻,只因永瑆的话题让她无法应答,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格是天生的,后天再怎么努力改正,都无济于事。她也明白一切,那便是她被眼前两人看穿不是本尊,所以他们此刻只是在句句紧逼让自己主动承认不是本尊罢了。不是真和孝这事,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死过一次,她不想再死第二次!其实说到底,就是没有真和孝的记忆才会被发现,倘若有原来的记忆,也定不会被人给看穿一切。
“你不是和孝!”永瑆脸上微笑敛去,语气肯定言道。
永璇听到这话后,眼睛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殷馨,似乎想看穿她些什么。
殷馨脑子轰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逃离这里,不想继续谈论下去,他们是真的知道自己不是真和孝,但为什么会在武场帮助自己?按理知晓妹妹不是本尊后,应该拿剑杀了自己,或者告诉乾隆,可为什么不告知别人?她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此刻脑海中唯一想法便是死不承认不是本尊,这个世间只有她这么一位固伦和孝,说她不是本人,有本事就去查好了,让他们也查不出些什么!
“是!两位皇兄现在所看到的和孝的确不是以前地和孝。”殷馨脸上的微笑也敛去,正色对永瑆他们言道。
永瑆露出了然的神情。永璇微微愣了下,他依旧盯着殷馨没有说话。
“从前的和孝已死在毒药事件中,而今活着的和孝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看清一切,也懂得许多事情之人。两位皇兄说皇妹不像以前嚣张跋扈的和孝,原因就是皇妹长大了,成熟了,懂得自保而已!”殷馨一本正经,神情也有些严肃,真正的和孝的确已被人用毒药害死,她也确确实实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穿越,更是看透一切想认真的活着罢了。倘若他们想让自己连好好活着都不行,那么他们必定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也会相斗下去。
永瑆听后怔了怔,似是没料到殷馨会说这般言论。永璇愣住了,也仿佛是没想到殷馨会说出这番大彻大悟的话。
“好,皇妹这番话说的好,皇妹已懂得宫中生存规则,两位皇兄也为和孝感到欣慰!”永瑆率先回神,神色叵测的笑道。
“要论懂得宫中生存的话,两位皇兄才是皇妹学习的榜样,皇妹骄纵惯了,很多人情世故都不太懂,所以还在懵懂学习,何况今天既然我们把话说开了,皇妹也不再隐瞒些什么,和孝希望两位皇兄能教教和孝如何处理危害自身之事!”殷馨怎会放过永瑆脸上的神色,他叵测的微笑,她多少能琢磨出些,因为他们本来是要逼着自己承认不是和孝,却被她嘴硬不承认给逼的没话讲,故此他们有可能是心中肯定她不是真和孝,可没在掌握确凿的证据时,根本不会和自己硬纠缠下去,索性当做没事发生也可。然而今个他们话都说开了,她也用计躲过一劫,那么又怎能放过永瑆他们,她要让这两人帮助自己,毕竟宫中很多事情不是可以问问惇嫔就能知晓的,而且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永瑆、永璇比惇嫔聪明多了,心机更是深沉,让人有些难看懂,自己也会更警惕。
永璇听后诧异,他看向永瑆,似是想看永瑆怎样处理这事。
永瑆微微一笑,看向殷馨的眼神有些了然,他思绪了下,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后,他点头答应了殷馨要求。
殷馨宛然一笑,“谢十一皇兄,八皇兄!”声音中带着真挚,虽然不知永瑆在打什么算盘让他满脸的趣味十足,十足十的是因为她。又一想,假如永瑆他们不帮自己也无事,只要不是她的敌人,不给她带来麻烦就好。
“别谢八皇兄,答应帮皇妹的可是永瑆,我可没答应!”永璇似乎是怕惹麻烦上身般,一脸的不情愿。
“为什么?难道八皇兄希望和孝再次出现中毒事件吗?”殷馨装作委屈言道,她没料到永璇会公开拒绝自己。永瑆与永璇是亲兄弟,她以为只要永瑆答应自己就代表永璇答应了,却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出。故此她还是继续演戏……
永璇听后,刚要说话就被永瑆打断。
“皇妹放心,八皇兄在和你开玩笑,他会帮你!”永瑆看了一眼永璇,又转头对殷馨言道。
“谢八皇兄!”殷馨忙对永璇言感谢,用感激的话将永璇再次拒绝的话给堵回去。
永璇瞥了一眼永瑆,而后讪笑的点头答应。
殷馨微微一笑,她对来永和宫的这次感到很满意,虽然她知道永瑆二人还会继续查自己的身份,可她一点都不怕,随便他们去查好了。反常的行为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他们爱信不信,再言,对于宫中的规矩她会让惇嫔教导自己,还有其他零碎事情,自己只要注意些,别做出不合符这个时代的举动就好,比如唱茉莉花这样的无语举动。
“那皇妹想八皇兄今个所说的玩意就是这些话吧,想讲的也讲完,想问的也问完,若无事,皇妹就先告退了!”殷馨看向面前各自思绪的两位言道,既然戏演完、唱完也就该离去,免得再被问出些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就麻烦了。
“既然来了就多坐会吧,刚进永和宫就离开,别人的嘴可不好堵!”永璇忙言道。
殷馨怔了下,才了然,永璇说过要她来这宫玩些好玩的,可刚进永和宫没多久离去,明显就没玩到什么好玩的玩意,这时传到别人嘴边,又会引起他人一番猜测,那还是留下呆一会吧,这也是没有办法。
“好!”殷馨笑了笑。
或许是都没话讲,整个御园十分安静,殷馨三人,都是各自喝茶的喝茶,发呆的发呆,一时之间气氛相当尴尬……
“今个皇妹让五阿哥做纸鸢,看来皇妹很喜欢嘛。”永璇看了看各顾各的两人,似乎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气氛,主动问殷馨。
“不喜欢!”殷馨抬眼看向永璇,他这么问无非是好奇在武场时自己让永琪亲手做纸鸢的事,一眼就看穿的事情,他还这么问,果然三人之间太过怪异。
“那你还让五阿哥做纸鸢……”永璇这话说出口后,顿时一脸后悔,又道:“我明白了,皇妹无须解释!”
永瑆好笑的看着永璇,“活了这么多年,看来你越活越傻了!”
永璇不好意思的讪笑一下……
永瑆看向殷馨,他言:“有个问题,我一直没相通,故此皇妹本人在就解释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再写啥。
震惊?感觉
和孝本人的事情,殷馨暗自深呼吸,她怎知晓真和孝什么事,且看永瑆问的是什么问题吧。
“十一皇兄请讲!”殷馨看着永瑆轻言。
永瑆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石桌,他望着殷馨沉吟片刻,言道:“你最近的举动不难看出,你想让你额娘继续霸宠,而后升为妃位对吧。”
殷馨已知晓永瑆他们的聪明,自是这些也定被看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必要,“没错!皇兄对于皇妹这事有何指教!”
永瑆笑了笑,“没什么可指教的,其实这做法并没有错,但有些操之过急罢了。”
操之过急?皇宫内一天都不知道死多少个人,谁会知晓下一个会不会是惇嫔,会不会是殷馨自己,事不关己的事情别人怎会懂?
“皇妹并不觉得操之过急,相反皇妹是让哪些想害死和孝的人,自乱阵脚主动挑事!”殷馨沉着气,缓缓言道。这本就是她一直要要做的事,她也一直向着这个目的走着。
永瑆看着殷馨摇了摇头,他好笑言:“你太小看了后宫之人,她们个个都是死里逃生,忍功一流,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当然皇妹放的这些线,的确能钓起几只抢食吃的鱼,但都是些无用的草鱼,金鱼这样高贵品种,要靠耐心一步步钓的!皇兄有个建议,不知皇妹要听否!”
草鱼、金鱼,这些比喻殷馨都听得懂,如今抛出去的线恐怕也只有顺妃这样急躁的草鱼才上钩吧。但草鱼也是鱼,死一只算一只,谁让顺妃阻挡了她的利益,这必须处决!何况永瑆所说的话,句句针针见血,和他额娘嘉贵妃一样的犀利,果真是什么样的母妃教出怎样的儿子。就拿她来讲,惇嫔嚣张,所以教出的和孝更甚嚣张跋扈,同样道理。然而这些金鱼也的的确确要慢慢钓,急不得,看来她要重新想个法子去解决了。
“皇兄请讲!”殷馨让永瑆说下话,看他的样子似是对她发愁的事有见解,不妨听一下。
永瑆深深看了殷馨一眼,而后听他言:“对于升回妃位这事,建议皇妹直接对皇帝讲!当然不要说的太过直白,这些皇妹就要花些心思了。”
直接讲?直白的告诉乾隆,让他将惇嫔重升回妃位?这好像太简单了吧,有些不可思议。只因当初自己要回翊坤宫乾隆都过了好几天才让她回来,这还是每天不吃不喝演苦情戏换来的结果,而今就随便一句话?她觉得永瑆在骗人,说不定自己真听了永瑆的话直白告知乾隆,后果就是乾隆恼怒、拆穿自己的目的也说不定。谁又能知晓这是不是永瑆下的套呢,一个圈套让她往里钻,最后说不定死的就是她了!还有永瑆话中说的皇帝二字,这可是身为皇室子女不能说出地尊称,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整个皇宫除了皇太后能叫皇帝外,任何人都不能这样叫的,真不知道永瑆是一位什么人,敢这般言。
“谢皇兄好意,皇妹觉得这事还是以后再议吧。还有皇兄叫皇阿玛为皇帝,这可是大不敬哦,当然和孝已忽视。”陆旋笑了笑,一个再议婉言拒绝永瑆的提议,只因她可赌不起一切。
永瑆顿时脸色微僵,讪笑一下,“那皇兄就多谢皇妹了。”
正在喝茶的永璇也是听到殷馨这般言,一口水喷到坐在他对面的殷馨脸上。
殷馨瞬间怔住,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光坐在这里都能中招,真是霉运!脸上都是温热的茶水,她不就是说了句关于永瑆用错尊称的话吗?永璇至于如此激动吗?伸手从胸口处取下丝帕,擦拭脸上的茶水,估计她此刻很狼狈。
永璇咳了几声后,一脸抱歉言:“抱歉,皇兄喝茶时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还有今个学业课永瑆翻黄帝内经看多了,才会混淆尊称……”
“行了,皇妹知道了,八皇兄无须解释!”殷馨擦了擦脸上的水,她现在想去洗脸,毕竟这不是单纯的茶水,而是口水啊,她能不恶心吗?
永瑆看了看皱着眉头的殷馨,朗声道:“来人啊!端来一盆清水,公主要洗面!”
殷馨抬眼对永瑆笑了笑,看样子他知晓她在想些什么。可是她真的不想呆下去了,想回翊坤宫直接沐浴得了。
“不必麻烦了,十一皇兄,皇妹现在回翊坤宫吧。”殷馨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