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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灵视纪事(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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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咿,委员长。”我对他九十度鞠躬,一想到待会儿也能回去十年前就心情很好,所以故作腼腆地一笑:“请路上小心。”

  

  十年前的少年少女组合消失在白光里,光芒褪去以后,取而代之的是陆续从装置里醒来的十年后的成人们。

  

  云雀是第一个走出装置的,还是板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牛郎脸,居然也恰好对上我的视线。

  

  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抱着侥幸心理试图在他抽出浮萍拐之前拥抱他一下。

  

  ……结果居然真的抱到了!

  

  惊悚胜过于惊喜,我搂着他的腰大脑当机了一阵,才松开,镇定地把手上那个他给的指环取下来,看向他:“这个还给你。本来就不是要给我的吧。”

  

  他没有拒绝,接下了那枚指环。

  

  “回到十年前以后,我会想办法变强的。轻易就被那种想要毁灭世界的中二病杀死这种事,不会出现在我身上。”郑重地看着他,我皱紧眉以表示我很认真,“所以弱小的草食动物只会是这个平行界里的我,你要是看不顺眼的话,尽情咬杀她吧。”

  

  云雀闻言翘起嘴角一笑:“哇哦,倒是很会说大话呢,你。”

  

  我摇头:“我不会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说大话。”

  

  “哼,是吗。”他冷笑一声,但是看上去还是心情不错的。

  

  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我又对他鞠躬道谢:“虽然前段时间相处的很不愉快,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委员长。”

  

  停顿一下,实在想不到还要说什么,我就站直身把一直带在身边的护身符交给他:“还请帮忙把这个给十年后的我。”

  

  语毕,我头也不回地跑向入江正一,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以后,他就打开了那台装置。白光笼罩身体,在眼前的场景消失之前,我听到了云雀的声音。

  

  还是那种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情绪:

  
  ——“记住你说的话,小野枝。”

  然后,声和光一起消失。

  视野里的光线恢复正常的时候,我觉得身体一下腾空,背部就抵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眼前近在咫尺的是我熟悉的那个风纪委员长的脸。

 ……以及他架在我脖子上的浮萍拐。

  “日安,委员长。”我们现在身处应接室的办公桌前,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似乎是要被咬杀了,因为不论是云雀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此刻的杀气还是他已经冒出钢刺架在我脖子前面的拐子都告诉我,十年后的小野枝一定是做了什么见鬼的事惹怒了他——而且多半是故意的。

  他微微眯起了眼,在我以为他要狠狠咬杀我的时候,居然出乎我意料地不满地出声:“啧,走了吗。”

  “……嗨咿?”什么状况?

  他收起那对危险的浮萍拐,我才发现云雀盯着我的眼神除了那种显而易见的杀气以外,还有一些莫名的微妙——这让我头皮发麻,顿感压力。  

  但是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应接室门外传来的越来越近的哭嚎声:“阿枝!!阿枝!!!嘤嘤爸爸听说你回来了——快来投进爸爸爱的怀抱吧嘤嘤……不对,擅自出门远游这种事居然也敢做出来,准备好接受爸爸爱的拳头吧!!”

  ……爸爸……

  面无表情地看着云雀逐渐黑下来的脸,我手里紧紧握着春雨,一时间也不想拔刀来抵抗了。

  因此,在回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时间我如愿见到了爸爸。

  至于第二时间,则是跟爸爸一起被并盛的风纪委员长以“扰乱风纪”为由狠狠咬杀。

番外 时空错位(一)

  所谓“无法挽回”,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除了那些抽象的情感,大多数人习惯将“无法挽回”和生命联系在一起。可对于黑手党来说,几乎没有人去深究过这个问题。

  

  即便始终都和普通人一样对身边的人事物抱有希望和信心,甚至在每次碰到敌人时都尽可能将其打败而非抹杀,身为黑手党也终究是要双手沾染上血腥的——或许那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跟自己一样以天真的态度对待敌人,可没有人能否认,归根究底这都是因为他们是黑手党。

  

  山本武一直很清楚这一点,过分的乐观也让他从未去过多地思考过生死。直到父亲山本刚的死讯传来之前,他都认为自己是有能力保护同伴和亲人的。因此当所谓的死亡最终只是简明扼要地以一则通知传达下来的时候,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用刀刃斩杀的性命,将“死亡”这一概念用几个关键词拼凑了起来——肉体永远停止呼吸、停止思考,最后腐烂,化为一抔黄土。

  

  至于死后世界的存在,是他无法触及的。所以总结起来,经历过死亡的人,大致就是“无法挽回”。

  

  那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坐在走廊沉思良久,才将手里盛满清酒的酒壶倒过来,让酒全部洒在脚下的土地里。然后,他翘起嘴角想要尽力笑一笑,但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也知道勉强挤出的笑容很难看:“老爸,对不起。”

  

  哽咽的冲动咽回了腹中,只剩下嘴边笑意里的苦涩和痛苦。

  

  他睡得较平时要晚一些,没有想象中的目不交睫,反倒是因为近段时间积累的疲惫很快入睡。翌日醒来时,早已忘记前一晚是否做梦,一早便挂上笑容用正常的状态去开会。

  

  所有人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好打哈哈说着“这是什么表情”。好在多数人明白他的举动是为了顾全大局,也没有直面戳穿。彭格列守护者的会议结束以后,山本武正要跟着其他守护者一起走出会议室,就听到了身后沢田纲吉的声音:“山本。”

  

  他转过头,仍是一脸笑容地看向他:“啊,怎么啦,阿纲?”

  

  坐在会议桌后面满脸疲惫的棕发男人目光隽永地看着他的脸,沉吟半晌后,才郑重地向他点了点头:“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那一刻,山本武心里产生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埋怨,可看到沢田纲吉眼里温和却坚定的光芒,所有杂乱的心绪又顿时平息了下来。于是他同样点头,笑着回答——“啊,我知道。”

  

  踏出会议室,他抬起头就见到了伫立在会议室门口的小野枝——她和往常一样身着干净的黑色女式西装,沉默地略微低着头,站在原地的身影笔直。原本是想要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她打个招呼,山本却在看清她的眼神时愣了愣。

  

  她的耳鬓的黑发因低头的姿势遮去了大半边侧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眼睫低垂,眸中却是从未有过的隐忍——这让山本猛然想起,昨天同样和他接到那种“无法挽回”的通知的,也有小野枝。

  

  “阿枝……”微怔地出声,他得来的是对方淡定地转过头来给的回复:“日安,山本。”

  

  接着会议室里便传来了沢田的声音:“抱歉,让你久等了,枝学姐。”

  

  小野枝闻声也就对山本点点头,径自走进会议室,关上了门。大概是被她那一瞬间的眼神微微吓到,山本武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站在会议室前等待,没过多久就见她从会议室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时略显疑惑:“啊咧,还没走是在担心我对你的好基友不利吗,山本。”

  

  “真是的,你又说这种奇怪的话了,阿枝。突然来彭格列这边,是云雀那里要传达什么消息过来吗?”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多想就问出了口,山本得到的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答案——小野面色平淡地眨了眨眼,摇头否定:“不是。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来见沢田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以后大概都要待在你们这边了。”

  

  “诶?什么意思……”

  

  “就是我要投靠盆锅裂。”

  

  “……什么盆锅裂啊,这种事你已经跟云雀商量过了吗?他同意了?”

  

  她再次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没有跟他商量过。”

  

  “……”不禁无言以对了两秒,山本也又一次无可奈何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蓬松的黑发,“这种事都不跟云雀商量的话,他会狠狠咬杀你的吧,阿枝。”

  

  而眼前的黑发女人却没有和往常一样面不改色地拍开他的手反唇相讥,只是任由他折磨自己的头发许久,才冷静而认真地开口:“无所谓。惹他发火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我是真的要投靠你们。”

  

  正经的语气让山本一噎,迟疑几秒,还是犹豫地出声:“阿枝,你跟云雀……”

  

  “不是在斗气或者埋怨,只不过这是目前为止以我的智商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她僵硬的双肩随着语调的转缓而松懈下来,抬起头和他对视,眼里看不出丝毫惊慌:“我迟早是要死的,山本。”

  

  简单的一句话听在他眼里却比平时的玩笑要刺耳。山本咧嘴笑了起来,大咧咧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企图含混过去——“又来了,阿枝你的玩笑也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啊~我当然知道人类都是要生老病死——”

  

  “到时候如果没有惨烈到尸骨无存,就帮忙把我的骨灰放进灵牌里吧——听说日本分部那边也是这样处理爸爸的尸体的,灵牌会在两个月之后寄过来。我想跟爸爸在一起。”语毕,小野枝收回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又望向了自己的脚尖:“收尸这种嘱托代表了强烈的信任啊,拒绝的话是要惨遭切腹命运的哦。也不要说些什么现在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见鬼的话,情况究竟乐不乐观我们都清楚。

  

  “不过你也不用消沉太久,虽然这个扯淡的世界已经让我这种小配角变成主角们成长的垫脚石了,但你也是主角行列的一员。”

  

  山本武不置可否。他微微皱着眉,低头凝视冷静地将这番话说出口的小野,那种“无法挽回”的心情让他找不到理由反驳,也不想反驳。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他曾经因为各种理由而拼命地想要变强,可时至今日却觉得曾经付出的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强大或许能守护某些东西,可无法将已经失去的挽回。甚至此刻他站在自己的同伴面前,明知即将失去也无所适从。

  

  他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拳头,好容易才将脸上的神情调整自然,刚想要以尽可能轻松的语气回答“好”时,又见面前的小野枝猝不及防地抬首与他对视,嘴边是比从前任何一次造作笑容都还要真实的温和笑意——

  

  “说到底我还是很嫉妒啊。因为对你们来说,‘希望’这种东西,只要相信,它就一直都在。”

  

  她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直到一个半月以后山本武在遭到围剿的彭格列分部废墟中寻找她的尸体时,才缓慢地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山崎麻理子恼怒地在一片废墟中尖叫试图找出小野枝的鬼魂,可在坚持了整整三个小时、嗓音都沙哑得快要嚷不出声时,她仍未找到她的身影——因此愤怒的尖叫停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她一边蛮横地踹开基地碍眼的残骸、一边哽咽着咒骂小野枝的行为。

  

  “说死就死了,她平时有这么雷厉风行吗?!”用她超乎常人的力气踢去了山本面前的残垣断壁,山崎麻理子不断重复,“现在还给老娘玩消失!”

  

  山本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他无声地接受着她的帮助,好将废墟挖开,找寻小野枝的尸体——一开始就拒绝了利用机器和匣兵器,只是因为记得她嘱托过他,要帮她收尸。所以他想要亲手把她找出来,不论是要找多久。

  

  可最后,他找到的只有一只沾满血污的手。

  

  沢田纲吉听说他和山崎麻理子找了一天一夜,很快就赶来劝说,执意使用匣兵器将这片废墟掘了一遍,却一无所获。而麻理子一把抢过了那只血迹都已干涸的冰冷的手,不管沢田怎样哄劝都不肯离开。

  

  蹲在废墟边一声不吭地凝望着被翻掘过的基地废墟,山本武就像得知山本刚死亡的那天晚上一样,过了半晌才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身,对仍旧固执地陷入沉默的麻理子伸出手,粲齿笑得轻松:“呐,山崎。阿枝说要我帮她收尸,所以把那个给我吧。”

  

  山崎麻理子气息不稳地看向他,眼里的执拗仿佛在瞬间分崩离析,虽是狠狠地瞪着他,却已红透了眼眶。

  

  一天后,山本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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