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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一点会死啊!”十七属于摔死也是被连累的那个,一站稳就没好气的斥道。
杨书瑾来不及打着哈哈急急问:“你知道什么了?”问罢就被十七用力捏了一把,莫名的看看她又给瞪了一眼。
“你们怎么了?”前方的人回头问。
“小姐没事吧。”后面的人小心询。
杨书瑾猛的意识到十七的一捏一瞪是在提醒她,但也不用那么用劲吧,使力揉了揉又忙不迭上下打招呼说着没事。继续上楼。
“你在说的大声点,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十七拉过她走,小声提醒。
“我这不好奇你怎么知道的吗。”杨书瑾凑上去竖起耳朵等回答,清儿看出来也就算了,她和哥哥的感情连十七这个屁点大小毛孩也能看出来?
“你张嘴不离哥哥的,”十七又是那一贯鄙夷的眼神,瞅了她一眼之后十分大人状叹口气:“想当年,我其实是喜欢三哥在先的。”
杨书瑾本想说什么,但见着她那副大人模样还是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笑什么,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有些东西只能一辈子放在心底,你别妄想能得到。”
见十七说的极其一本正经,杨书瑾心底咯噔一下,史书上也有说过李恪与高阳公主感情至好甚至越过兄妹,只是从这个一贯笑的没心没肺说话趾高气扬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竟有那么一些说不出的凄凉意味,特别是这一句,杨书瑾仿佛就看到她和杨崇敬二人若真要走上那条路会得到什么样的结局一般。默默收回笑却是小心皱着眉问了一句:“十七,你今年多大?”
“十三,过了年十四。”身材扁平的奶娃娃依旧是用高傲的口气回答。
“咳,”杨书瑾咽着呛出的口水,心想难不成皇宫里面吃的不好让她不发育,细细又上下瞅了一眼:“你居然比志诚还要大?”
“你看够了?”斜她一眼,十七对于她眼中出现的哀戚极其不习惯,呼出气神秘兮兮拉过她耳朵用着调笑的口气悄悄问:“后面那人为什么一直瞅着你看,你认识?”
“我好看呗,”得意的一扬头,杨书瑾还算有点意识回头看一眼,这一看脚步顿住了,“称心?”
“小姐,你可算是看见我了。”身后美少年仰脸一笑,当真是貌若天仙啊。
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转身已到了二楼,这才停下步子回头与他说话:“你今个也出来看马戏?”劈头问了一句废话。
“嗯,是啊,”称心对于见到她显然也很高兴,见到本身没有礼节的人一时也就忘了礼节这码事:“小姐没和公子一起来?”印象中杨崇敬应当不会这么放心杨书瑾一个人出来才对,当然,杨书瑾爬围墙出去的自然不算。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两人黏糊着说了两句话李愔就不乐意的把杨书瑾一把拉过去,居然冒出一个比房遗直还要美上三分的小公子。
“哎,”李恪伸手挡在李愔身前,轻轻一笑:“六弟也要认清是谁再发脾气。”
“你是?”李愔听得有些莫名,蹙起眉头看他。
杨书瑾见状不对,回头冲着称心道一句“改天再说”就连连搡着兄弟二人进了雅间,不忘用脚踹着关上门。
“那是谁?”李愔这孩子很有刨根究底的精神,问的杨书瑾愣是不知道怎么答才好。
“六弟可就孤陋寡闻了,方才那人是太子府上的。”李恪好心替一屋子不明白的人解释,提着小酒忽然就想起那天煮酒的情形,心底止不住乐呵了一把。
“太子府,小瑾你怎么认识?”李愔好奇的回过头询问杨书瑾。
怎么说呢,揪巴着衣角,杨书瑾撑着下巴思虑着,跟他说自个在大街上捡回家的会不会被拍死?
“该是上回太子去小瑾府上听说书时一并去的吧,我记得也见过。”萧月竹极富义气的开口替她解释,眼里藏不住的笑意,也是了,称心的事,这一屋子人就属月竹最清楚。
“对对对,就是上回听说书的时候,十七房遗直也见过。”连忙再搬救兵,她这么一说十七公主和房遗直倒是很配合的做出恍悟状,忆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说书?小瑾,我可听你在信里提了好久,什么时候给我和三哥说上一段?”小孩嘛总还是听过且过,一下子又被吸引到另外一个话题去。
“好说好说,什么时候都可以。”杨书瑾抱着茶碗直干笑,视线一刻不敢停留在对面的李恪身上,好吧,为什么他每回都要坐在她对面,坐她对面就算了还一幅对她话丝毫不信的样子。
“哦,要给我说一出什么戏?”她不看,李恪却是幽幽笑着死盯着不放,不紧不慢问的一句让她好不哆嗦。
“三殿下您想听什么小女子就给您说什么,您看怎么样?”杨书瑾只差没摇着尾巴去蹭他裤腿。
“唔,”李恪轻轻晃着酒杯,皱起眉似无意的道:“我看‘晚来天欲雪’的故事就不错。”
一拍大腿,原来是想她给煮酒啊,早说嘛,拐那么多弯抹那么多角干啥,杨书瑾明白的站起身:“天冷着呢,我去找人要只小炉来煮酒吧,热乎着才乐呵。”
李恪微微抿一笑,心道这丫头倒也不笨,只是称心的事颇有蹊跷,还是再需问清楚。
“什么是‘晚来天欲雪’的故事?”杨书瑾前脚刚出去,后脚小十七就问。
“唔,没什么。”煮酒的故事还是放在心底一个人知道就好,那个丫头是难得做了一回清婉佳人。
一直不曾开口的房遗直却不可闻的叹口气,眼光落在杨书瑾刚刚出去的雕花门上,端起茶碗掩住眼中一弯说不出的复杂情思。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手抖忘更。。。。伦家有好好的面壁思过
美银们~~记得撒花花哦~
美人有心计
吃过饭又去好兴致的看了会马戏,杨书瑾觉得时间还早又想去萧月竹家玩玩,李恪借机道他一人将两个女主送去就成,让李愔进宫去看看他们母后。李愔也没觉不妥,挥挥手很潇洒的就走了,完全没看见杨书瑾那张怨气冲天的脸。
再看房遗直,自然是护送小十七回宫,与李愔倒是一路了。
杨书瑾额上青筋跳得老高,她提出要去萧月竹家不就是想避开李恪,结果倒好,来了个颠倒颠。瞅着他那狐狸眼就知道一定会被他抓着问称心的事。
果不其然,杨书瑾借口不能坐马车便到外面骑马想要离着李恪远一点,没想李恪打着马也跟了出来。
“三殿下,这外面风大冷得很,您还是回马车里面舒服。”杨书瑾使劲笑着说好话,要出来也要等她编好对策再出来是不,刚才就不该一直惦记着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却将最重要的事情给忘到脑后。
“哪里有骑马来的有情趣。”李恪也不看她,颠颠打着马,似有似无的笑容却是让人看着发慌。当然,是心底有鬼的人。
杨书瑾咬着牙和着他一直在笑,估摸着再刮来一阵西北风整个脸就会冻成雕塑:“三殿下说笑,这情趣总要自己过的舒坦才能称得上情趣吧,您看,这不又要下雪了。”言下之意无非就是你快给我回马车里头。
“唔,边赏着雪边和佳人说着话,本王舒坦得很。”他就是故意的。
“佳人可是在马车里头,我顶多是一俗人。”
“好了,别跟我打哈哈,那个少年你怎么认识的,从实招来。”李恪懒得与她啰嗦,声音稍凛直接奔向主题,好吧,他就是怕被她三两句话一绕就给绕回去,这丫头转移话题的能力不是一般般。
杨书瑾把玩着缰绳晃荡着双腿,许久才答:“咧,他叫称心。”
“嗯,然后?”等了半天等来一句,李恪好心思的又问了一句。
“好吧,他其实是从妓院跑出来的,然后我恰巧在大街上救了他,再然后带回家,再再然后他说有个良人愿意接纳他,再再再然后那个良人没想到是太子,最后,太子把他接走了,为此,我哥才娶了侯君集的女儿。”杨书瑾耷拉着脑袋一口气将事情说出。
听着这表述不清的一段话早已是止不住笑出声,听完时却是忽的蹙起眉:“你说,称心从妓院跑出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这个我记的很清楚,是长孙皇后殁的时候。”杨书瑾不忘得意一把,翘着小尾巴回答。
“那时我也回来在长安,你如何不告诉我?!”李恪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见杨书瑾不明所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恼火的骂:“你知不知道你被设计了。”
“什,什么?”没事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抚着被他吓到的小胸口,杨书瑾压根没明白回来他话中的意思。
他干嘛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明明什么都没说要她明白什么。停了半晌,李恪总算是缓过来说道:“你说的称心,我早在皇后娘娘殁之前就与太子府见过。”
也不过一瞬杨书瑾脑中就理清楚思路,却还要装着镇定一笑,傻问道:“然后呢?”
“你可不笨,多余的问题不要问我。”李恪白一眼识破她的装傻,放慢速度退到马车边和萧月竹说起话,把她一人晾在前方吹冷风。
诶,虽说她是明白了,但多说一句又不会少一块肉,干嘛小气巴巴的。杨书瑾无奈叹口气也没了心思还要继续玩,勒住马翻身下来朝着后方的李恪道:“我不去月竹那了,先行一步,你们慢走。”说罢拍拍马儿,自个徒步拐弯走向回家的街道。
都是些什么事,非要摊上你争我斗才甘心是不?
脑中想起称心那单纯的笑容,心底又重重叹口气。不就是太子想彻底拉拢哥哥然后演了这么一出戏,让称心跟着她回家然后与太子牵扯上不得已的关系,再然后用侯君集的女儿彻底绑住杨崇敬,估摸着期间还用她的性命什么威胁了哥哥,说来说去不就是那么些个计谋,电视上早就放烂谁还稀罕个什么劲……
可就是这么些个放烂的情节想想还是止不住掉下两滴豆大的眼泪。该死的李恪,说什么说,当做不知道不就好,她愿意让人设计还不成呀。越想越气,越气眼泪就掉得越急,最后憋不住跑到桥底下抱着膝盖哇一声哭出来,倒也是干干脆脆。
“这好端端的哭什么,叫别人看去还不说我欺负你。”
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回过头去看,果然是李恪,抽着气缓了又缓一个眼神想瞪出去也没了气力,好在言语上还能有所攻击:“怕人家说,就不要跟上来。”却没想讲到最后一个字抽了一下,咽回一口鼻涕眼泪水,酸的眉头皱成麻花,杨书瑾直叹遇见这个男人就没好事。
李恪无奈抬手温柔的替她拍拍:“还不是月竹担心你,你以为我有那好闲情。”
杨书瑾这回瞪出来了,敢情这男人还真没一点同情心。
“瞪什么瞪,与你好好说你又不听,这时候躲起来哭不是活该是什么?”李恪没好气的又说道,手劲也大了一些。
“你哪里是好好说,分明是在教训我好不,人家脸上又没写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怪我作甚,蛮不讲理。”一掌拍下他的手杨书瑾没好气的骂道,眼泪鼻涕倒是通通不见了踪影。
“骂够了?不哭了?”李恪听罢倒也不恼,浅浅笑起:“闹够我可就走了。”
极没骨气的伸手拽住他衣袖,别过脸盯着河水闷闷道:“陪我说会话你又不会死。”
“我可是怕你恼羞成怒将我推下河,我不会水。”李恪说的是半开玩笑半认真,撩开长衫倒是不嫌弃地面脏就直接坐下来。
“不敢,怎么说你也是当今三皇子吴王殿下,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杨书瑾上前掬起一把水洗脸,坐回去时不忘又问:“月竹呢?”
“我让她先回去歇着,她可没力气来管你。”
杨书瑾哦一声应过,忽然就没了下文,扯着人家坐下陪她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让人家看着哭饶是她也觉得很丢人呐,毕竟李恪不是杨崇敬。脑中冒出这个想法杨书瑾立即想起十七那句话,于是又纠结了,揉揉头发没个所以然。
“你烦什么烦成这样,称心的事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