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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所以然。
“你烦什么烦成这样,称心的事过去也就过去,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记得就行,你哥哥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朝廷上的事也不是你一个女子能烦忧的。”果真还是比较习惯她一张芙蓉花似的笑脸,这么耷拉着李恪总觉不自在。
“嗯。”只怕是杨崇敬一遇上她的事就会头脑发热,莫名记起杨崇敬成亲前的那晚,被他捂住耳朵说了好长一段话,虽然明白会是什么内容可每每想起还是不由自主的心酸,她至少知道杨崇敬心意了,可杨崇敬呢,什么也不知道还默默为她做着很多事。鼻子一酸,两行眼泪又掉下来。
“呃,你权当我没说成了吧,这么哭着可不是回事。”李恪见她动真格,也有点慌乱。
“没事,我这就回家。”她可不能再惹上什么乱子害了杨崇敬。
“长安,”微微叹口气,这次是李恪拉住她,想想又觉不妥的放开手踱到她身边:“我会帮你,还有六弟。”
杨书瑾扬着头,半晌也没弄明白他是说会帮她和李愔还是会和李愔一起帮她,懒得去纠结也就随着点点头:“不要反悔就好。”
“对于长安恪是知己,恪自当竭尽全力。”说罢当先跨上阶梯走上岸边。
杨书瑾瞅着他一身衣袂临风,俊朗无双,心底着实为知己两个字给酸到,抹抹脸,当即也走得衣袂临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且记人情债
因着快过年,杨崇敬这个工部侍郎也就忙碌起来,加上侯清落事无巨细为他打点好一切,杨书瑾只觉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心底琢磨着大概是真没缘分。叹叹气挠挠头,杨书瑾拿定主意,他先娶她后嫁,兄妹恋什么的还是当做童话。
至少嫁给李愔能生个正常的娃,而跟杨崇敬在一起可能会祸害下一代。
再想想那日没听见的杨崇敬的一番话,又忍不住直冒酸泡,其实她可以只要爱情不要娃的。
纠结了老半天杨书瑾还是决定去找萧月竹,不然等她嫁人可就没现在这么闲在了。特别她嫁的人还是李恪。想着日后有事没事要往李恪府上跑杨书瑾就全身抖了抖,当下果断的抛开暖炉:“清儿,出去玩喽。”
这头清儿还没来得及应好,就见杨志诚推门进来:“诶,姑姑这是要出去吗?”
“嗯,志诚要读书吧,书房给你一个人用,”杨书瑾一面收着书桌上散乱的纸笔一面腾出身子让小个子的杨志诚坐下,还不忘孜孜教训:“这都快过年了,你也不要只记着读书,在姑姑这里过年就要闹腾一点好。”
“不是,姑姑,我今天不是来看书的,”杨志诚腼腆一笑抱拳施礼又道:“前几日里决定不回家时伯父就已嘱咐过这点,小侄记得。”
原来杨崇敬私底下已经跟他说过,杨书瑾听明白这点心头又是一叹,挤出一个笑脸问:“那是来找我有事?”
“嗯,是有人找姑姑,就是先前的称心公子。”
“他?”杨书瑾手一停,着实想不出称心会在这时候来找她为何事。
“是,姑姑要见吗?”杨志诚见她为难便又小心着问了一句。
“见,故人来岂有不见之理。”当先一笑杨书瑾大步夸出门,想来这屋子里的人多数都不知道那件事是经过设计,不去见反倒奇怪。
未到中堂便远远见称心着一身雪白狐裘,就着乌黑的发丝称出整张脸格外红润,比起第一次相见其实也没差哪去,为什么第一次她就会被骗……因为他眼睛着实很纯善?话又说回来,他若真在妓院呆过哪还会这样纯善,杨书瑾暗骂自己没脑筋。
“小姐。”站起身又是纯善一笑,杨书瑾本来想斥责的一些话顿时没法说出来。
“呵呵,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
称心看出她这显然的皮笑肉不笑,眼中微微失落,虽然知道事情终究会瞒不住,但真的瞒不住时心里头的愧疚之意是一波连着一波:“称心自从去了太子府还没有机会报达小姐的救命之恩以及收留之情,所以太子也让我备下薄礼前来道谢,冒昧小姐了。”
杨书瑾看看那包装华美的“薄礼”,不由勾唇一笑:“哪里,我不过是多管闲事举手之劳,这‘薄礼’未免还是重了些,你还是拿回去好好补身子吧。”
“小姐,我……”称心知晓她话中含义,却没料她会这么直接下了逐客令,一时竟也心慌起来。
而在旁的清儿及杨志诚更是摸不着头脑,她不是对称心一向挂念,偏人来了她却不给好脸色?
“那个,你们两个先出去,先出去。”连推带搡把两个眼神狐疑的人给弄出去杨书瑾总算是腰板直了一点,明明不是她的错还被他们的眼神弄得愧疚死个人。
“你也出去,”这头称心亦吩咐自己身后跟着的家丁,脸色欠佳的看着杨书瑾,待人走完竟然径直一跪,把她吓得结结实实:“千错万错都是称心的错,还请小姐谅解。”
“你,”她又没死跪什么跪,最吃不来这套的杨书瑾遇见这么个情况就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起来,我又没说你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要把黄金乱丢……”
称心听着忍不住就笑起,见她有发恼的趋向连忙收住,认认真真再次拜倒道:“小姐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不该欺瞒,只是当初一心想要帮忙太子没有顾及小姐感受,这次来,亦是愿意听凭小姐处置。”
挠挠脸,杨书瑾看着这么一个青春大好美少年固执的跪在她面前其实早已经没了刚才的底气,说起来这事称心肯定是受了太子的教唆与他本身到搭不上太多关系,只是心底有个疙瘩哪里那么轻易解开:“你可是太子的人。”一句话又说的小气巴巴。
称心轻轻叹气,恭谨而道:“称心其实一直将小姐视为知心人,那日小姐的一番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为真切的言语,人人都道同为男子怎可同衾而眠,惟小姐不以为意还道出称心心底想法,这浮生只怕也难再寻。”
杨书瑾听着心头不禁软下,是了,同性恋这种事就算是在21世纪也不招待见,称心如果没有帮着太子设下这一计只怕在太子府也是难以立足,说来说去不都还是为了心爱之人,就像自己和杨崇敬一样。
“起来吧,我不是真要你剁个手指下来什么的就开心了,只是不喜欢被利用,落着你你也不乐意是不,”无奈的扶起少年,杨书瑾也不知自己救了他是对还是错,同样理解他的处境也不是代表自己就能大大方方的原谅他,毕竟杨崇敬会突然娶亲还是这件事造成的后果,想了想才道:“事情到这个份上我没有办法说不怪你,给我点时间琢磨琢磨吧。”
称心也知道话说到这里她已是做出最大让步,便也不再为难她起身又施礼:“我欠小姐一个人情,日后无论何时都一定会还。”
“随你,”杨书瑾一笑也不多言,转身走出门:
“我要出去,和你一道走一段吧。”
清儿意外的发现自家小姐这次坐马车居然都没有晕,一个人撑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同在车里的称心也是没有只言片语。
这种沉默若是发生在内秀的称心身上是不足为奇,但在杨书瑾身上总是说幕牛宥肓税肴崭兆急缚诹私嵴馄帐毖钍殍偷乜冢骸鞍ィR幌拢偷秸饫铩!薄
称心不知她是何事,却也是依了她让车夫停住:“小姐,怎么了?”
“我在这里下,称心你慢走。”她也不说个所以然,也不披上大髦就匆匆拉着清儿蹦下车。
“小姐,你不是要去萧小姐那里?这还早呢。”
“不去她那了,”杨书瑾回头挥挥手让称心先走,才拉过清儿往小巷转去,“我们去吴王府。”
反正杨书瑾这人一贯是拿不下主意,这事出突然临时临变换想法清儿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是她怎么会从萧月竹直接给调换到李恪?
“到了,”转过两个弯来到一座高墙大院前停下,杨书瑾径直过去朝着看上去很眼熟的门卫喊:“我要见你们殿下,快去通报一声。”
“呃,杨小姐找我们殿下何事?”
“你去通报,就说是急事。”虽然她不是很急,但估摸着不这么说肯定会等上大半个时辰。
“小姐,你来这做什么?”清儿急忙拉住她,一脸怪异。
“有点事要问吴王。”她主动找李恪是怪异了点,但也不用那么吃惊吧。
“可是,这里是……”
“杨小姐这么急着找本王所为何事?”
清儿拉着她正要往门楣上指,门里就走出一个熟人来。
不是吧?不会吧?杨书瑾张大嘴往门楣上瞅去,偌大三个字挂在那——齐王府。于是,一个人走错路第一遍可能是因为路不大好走,但连着走错两遍绝对是她脑子不好使。
怪不得觉得这几个门卫看着眼熟。杨书瑾傻兮兮的对着走出来的齐王发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怎么一直盯着本王看?”李佑踱下阶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看齐王今天好像很精神。”她极其想扭过屁股就走人来着,偏李佑看上去兴致高昂的很。
“哦,不止是精神罢,本王今日难道不够俊朗无双?”李佑在她耳畔轻轻调笑,末了还煞是暧昧的拿手指勾起她鬓边垂落的一缕头发把玩起来。
他这是在公然调戏她?杨书瑾紧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悄无声息的挪开两步:“啊哈,那可不是,五殿下您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无人能及的,害得小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走错门,这不又少拐了一个弯。”
“这是又要去寻三哥?本王可听说你同六弟好得很才是。”
“五殿下说笑,我只是去问三殿下借本书仅此而已,既然不小心走错门,那臣女也不敢叨扰,先行告辞。”杨书瑾哪敢再耽搁,连珠炮似的说完一通话转身就跑。总不能干站着给人调戏吧。
杨书瑾重重叹口气,也没再回头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女娃娃终于被人调戏鸟~~~咩哈哈~~果然还是几个儿子有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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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总难寻
到了吴王府不免又给李恪嘲笑一番,好在是她脸皮厚,可以瞪着眼欣赏李恪颇没风度笑完。
“嗯,来找我何事?”笑完的李恪擦掉眼角渗出的泪水正经的问。
杨书瑾想了一阵,又瞅了清儿一眼下定决心使个眼色让她先出去才道:“称心来找我,我坐他的车来你这的。”
“唔,你不晕马车了?”李恪偏捡了一个最不是重点的地方问,当下就见对面的人做咬牙切齿状。
“谁说我不晕,没表现出来而已,”虽说是对这问题败下阵来,杨书瑾还是先做回答再继续说自个的话:“称心的事,我该怎么办?”
“我以为你知道该怎么办,不然也就不会瞒着我了。”
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杨书瑾实在是无语的紧,这时一袭冷风打没关严的窗缝吹进来,引得一阵哆嗦,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李恪见状微微蹙眉,唤人取来小酒与她暖身才收起不恭的神情正色道:“就如我上次说的那样,吃一堑长一智,不然你还能如何。”
“我理解他所做的一切,其实人人做一件事都必有自己的因由,外人不一定参的透,感情上我想原谅他,但是理智上却不知道可不可以,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也不知道是真冷还是心里有事,杨书瑾意外的抢先拿过酒壶自斟自饮。
“你对你哥哥的任职有何了解?”李恪不答她,却是这么问了一句,颇有些谆谆诱导之意。
杨书瑾听罢果然蹙起眉头细细思量:“他是正二品工部侍郎,工部当中他只屈居尚书之下,也就是工部的一个副官,掌管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牵扯到的东西格外多,权势不算大但也是拉拢的好对象,因为他够年轻,等你们这一辈称帝之时他想必也已理所当然接管工部所有事物,作为日后一个能左右朝廷大势的人,无论是长远利益还是眼前利益都不能放任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