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看是跟红绸子,喜婆将她身子一扳示意拜堂,这又才懵懵懂懂的随着弯腰跪下。
当然这么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在某些人眼里看来就是她嫁的不情不愿。某些人特指场外的李愔、杨崇敬还有一直眉深目远的房遗直。
三拜结束杨书瑾以为终于是要告一段落却听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哈哈,好好,恪儿如今也家室有成,朕颇感欣慰,日后可不要辜负朕的厚望。”
啥?他,他是皇帝?唐太宗李世民?
杨书瑾忍住一把掀下盖头的冲动透着缝隙使劲瞅,就是,看不见脸……懊恼的眨巴瞪酸的眼睛,身旁的人又给她递碗茶来,轻声道:“给父皇母后敬杯茶。”说话的正是李恪,听罢也就依言恭谨递上去。
喝完茶总算是没杨书瑾什么事,给直接牵回房,一路上还不断想着李世民浑厚的声音,估摸着长得也会很伟岸。意淫了片刻终究是累及,想着她现在好歹是吴王妃,日后甭说李世民,武则天也能见到不是,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些,倚着床栏杆小鸡直啄米,立在一旁的喜婆也不知提醒了多少次,最终是无奈给她端来一碗浓茶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杨书瑾不禁感叹,结婚原来就是这么无聊的一件事啊!
百无聊赖眼睛骨碌骨碌扫着装饰华美的新房,等视线转回身后看见大红床上那块耀眼据说是拿来验红的白布时,顿时懵了,洞房……
她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小牌牌飘过~~~~)明天晚上6点左右更喏~
啊。。。昨天那么悲催的一天总算是过去鸟= =
如今是夫妻
杨书瑾此时碧娜热锅上的蚂蚁有过之而无不及,洞房什么的果然很讨厌。
貌似昨天喜婆和她说过洞房注意事项,只不过嫌她前几日唠叨礼仪什么的也就没仔细听,这下完了,难不成真要和李恪滚床单?
就在万分悲催之际房门被撞开,听声音是涌进一群人,嚷嚷着要闹洞房。杨书瑾整个心被提到嗓子眼,她忘了还有闹洞房这么一回事,来的好像都是李恪的兄弟姐妹,就是说李愔也会在?
杨书瑾紧张的不敢出声,只感觉周围一切都是乱哄哄,手指刚抓着衣角眼前忽然一片明亮,疑惑的抬头就见李恪一身红衣站在她眼前,手里拿的正是遮住脸一天的红盖头,连忙快速扫一眼正在叫好的众人,杨书瑾顿时心底瓦凉瓦凉,不出她意料果然看见了李愔,不止是他,杨崇敬、房遗直居然全都在。嘴角立即无力的抽搐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也不只是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先喊了这么一句,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跟着振臂高呼。
“夫人,失礼了。”杨书瑾还没来得及找出始作俑者这边李恪低头轻轻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扶上她肩膀,顿时抖了一抖。
见他俯下身子真有这个意思忙伸手拉住他衣角压低声问:“不会是来真的吧。”
李恪一挑眉,浅笑轻声回道:“这么多人看着,你说呢?”言罢就凑过脸在她唇边小啄一下,然后面色无异的直起身看向那旁众人:“够了没?”
杨书瑾听着他的话当下果断的将拉衣角变为掐腰花,他这样问不正好顺了大众意愿,果不其然就听那旁接话:“不够,没听见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唔,好。”
瞪大眼睛,他竟然这么随随便便不征求她意见就拿定主意了?!杨书瑾看着那张春风得意的笑脸实在是无力至极,脑中亦是没有丝毫对策,更别说扭头去看李愔、杨崇敬脸色的勇气。
瞥见自己一身嫁衣忽然收紧手指意识到一个十分明朗的事实,她现在已是吴王妃,而她的丈夫要做什么都无可厚非。默默抬起头,李恪竟是一直在盯着她,见着她的表情似赞赏的露出一笑,就好像在等她明白这点一样。
松开手认命似的抛了个“来吧”的眼神,却听起哄的人群里响起一个不一样的声音:“行了行了,难不成还要看着三哥洞房不成,父皇还在前厅,都出去!”
杨书瑾暗自呼口气,盯着脚尖不敢动作,听见第一个音就知道那喊话的人分明是李愔。虽说是故意喊得像在开玩笑,但实在是藏不住口气里浓浓的忧郁,杨书瑾也跟着忧郁了。
愣愣站着好一会李恪才过来揉了揉她脑袋,笑道:“人都走了,还紧张什么。”说着越过她走向一旁的小圆桌,有些疲倦的捏捏眉间,伸手拿过酒壶。
杨书瑾几乎是同一时间按住酒壶,宽大的衣袖遮住近一半桌面,撇着嘴没好气的斥:“在外面难不成还没喝过瘾。”
“这酒可不是我一个人喝,”李恪稍稍用力又给抢了回来,取下两只酒杯:“也难怪,你没喝过合卺酒不知道有这规矩。”慢条斯理的说着,言语里故意夹着一丝理所当然。
杨书瑾没好气的瞪他,接了酒杯仰头喝尽。不就是成过一次亲,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心神全在接下来要涉及的洞房上她一定会死死地反驳回去。
洞房……杨书瑾想着这两个字又是一阵悲催。
“你站着作甚?”李恪笑着问,杨书瑾打个激灵生怕被他看出小心思,慌忙拉过凳子要坐。
“你怎么还坐这?”屁股还没粘着板凳,李恪又道,还微微蹙着眉头表示不解。
杨书瑾张着嘴巴,感觉额角已经泛起一层薄薄冷汗,难不成他是在示意要去滚床单?不能站也不能坐……
“那个,话说,嗯,现在还挺早,我们再聊会。”这个时候再不死皮赖脸怎么行,杨书瑾挤出笑拉过板凳坐下。
“也不早,辛苦了一整日还是早点歇着吧。”李恪煞是不解风情的回了一句,说着就要起身,还伸手解下一粒衣扣。
杨书瑾此时那还顾得上矜持,就着桌子扑过去一把抓住他手臂:“等等,那个……那个……我们是知己吧。”憋了半日还是说不出口,只好一步一步来。
“嗯,没错,是知己,现在更是夫妻。”顿了一会,又解开第二粒扣子。
杨书瑾哑口无言,心地念叨着克星,恨不得做个小人出来扎上几针。
“床就只有一张,你要有睡地上的习惯我便一个人睡好了。”话说到这份上便十分显白,聪明如李恪哪能不知道她的这么些小心思,噙着一嘴的笑意一板一眼的逗弄她。
杨书瑾倒也不笨,琢磨出床上和地上的区别眼里立即冒出光:“啊,你是说……”果然他也是不好意思和自个滚床单的么。
“我说什么了?”李恪踱到床边褪下鞋子,低头忍着笑继续道:“还不快过来睡,真要躺地上不成。”
“不用不用,我睡板凳就好。”她虽然算不上貌美如花但也还是有胸有屁股的女人,跟个同样身心健全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很难保不出事,毕竟并非人人都是房遗直。
李恪止住动作,撑着床沿伸了一只手指朝她勾勾:“过来。”杨书瑾顿了顿,还是听话的颠过去。
“脱衣服上床。”
“呃……”
“动作快一点。”
“哦……”
“要我帮你脱?”
立刻摇头,三下五除二褪下外面的嫁衣滚进床里面,抱着被子对着墙壁一动不动。
“把你头上的发簪金钗都拿掉,万一划伤我怎么办。”李恪翻身上床,侧身撑着脑袋对着她的后脑勺很是无语。
“这个就是警告,你要是敢过来我的金钗肯定会挺身护主。”斜着眼警惕的打量着他,杨书瑾一张小脸绷得十分紧。
李恪听罢直接嗤笑出来,伸手就拔掉杨书瑾一头装饰:“挺身护主?我看你怎么护。”
“喂,喂,不带你这样的,至少留一根啊,你晚上要是欺负我我拿什么自卫……”
“行了行了,欺负一只要咬人的小狗我没兴趣,你这样子明天早上叫来收拾下人见到会怎么想。”李恪着实是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会咬人的小狗。杨书瑾眯着眼对李恪的比喻能力很怀疑,但嚼嚼话头觉得毕竟还是挺在理,也就嗯声应承,表面还是需要的,演戏也还是必须的。于是一沾着枕头那浓浓的倦意就侵袭过来,杨书瑾由着李恪拣去头上沉重的负担,眯上眼没多大一会就瞌睡起来,正要进入梦乡时耳旁忽然传来一个夹杂着笑意的声音:“不要睡太死,我不保证睡着了会做些什么。”
眼睛猛的一睁,转身去看身旁躺着正闭着眼睛在睡觉的人,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也没见有反应。梦话?听错了?还是他故意的?
杨书瑾顿时没了睡意,哀叹一声扯过被子盖住头,呃,还都是他的味道。
脸红,心跳加速,色胆冒上来,忍不住又冒出脑袋仔细打量起李恪。乖乖,还真好看,明显的耐看型,你看这墨一样的眉毛,你瞧这很有弧度的鼻梁,你再瞅瞅这天生适合接吻的嘴巴……
“看够了?擦擦口水快睡觉,明个还要进宫。”意淫的正起劲李恪冷不丁出声,在安静的氛围下的确十分有惊悚效果。
杨书瑾抚着自己的小心脏,为啥他不睁眼都能知道,难不成是视线太灼热?没骨气的脸又一红,见他抬起手朝着床头的宫灯轻轻一挥,顿时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
自然也没看见李恪灭灯前嘴角那一抹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一点点。。。
举小牌牌:明天更新估计会到九点以后,亲们要早睡觉的就不要等了哦。。。
伟人李世民
清晨第一缕光线照进来时,杨书瑾就醒了,醒的原因并不是光线太刺眼啥啥,而是尿急。
也没睁开眼,杨书瑾就这么很习惯性的爬起身子想下床,一脚便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听到哼唧一声,透过眼缝瞧见一屋子喜庆的红色时杨书瑾猛的惊醒,尿也给别了回去,而她脚下的人正揉着额头一脸郁闷的看向她。
“丫头,你就不能安分一点。”李恪撑着坐起身,看着她那一脸无辜样摇头轻笑,无奈的紧。
“我忘记了,”一脸抱歉的打着哈哈,杨书瑾挠挠脸尴尬一笑:“还以为是在我房里。”
“反正这也是你房里,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不要踩在我腿上说话。”李恪扯过她胳膊稍一使力将人拉过,没想她也是刚想站起身这么一拉反倒是随力一倒,往他怀中撞去。
于是,杨书瑾抬头就看见一片细白的肌肤,再向上便是光洁纤秀的脖颈,而额头恰好贴到他颈窝的动脉,和着身上淡淡的清香一跳一跳让杨书瑾顿时心跳加速。
“没事吧?”李恪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忙低头询问,鼻尖对鼻尖两人姿势还真是,暧昧得很。
摸摸撞着的鼻子傻笑着应没事,杨书瑾对自己的把持不住着实很鄙视,再瞧一眼衣裳有些松垮的李恪干咳两声,果真还是挺诱人的。为防止鼻血流下出声转移话题:“那个,既然醒了就起来算了吧。”再继续干坐着对视下去不出事才怪。
“也好。”李恪松开扶住她的手,偷偷别过掩住一脸不自在,抱着一袭软香温玉还能没点反应不是,起身下床拎过衣裳。
杨书瑾见状熟悉得很,忍不住就跟着下地提议道:“我来帮你穿吧,这个我拿手。”李恪挑挑眉自有些不信,只是心生好奇也还是将衣服交给她,只见葱白的手指灵活的将衣服给他套上,扣纽扣,顺褶子,环着腰系腰带,竖衣领还要踮起脚尖,动作果真是十分熟练,就好似经常给人家穿衣一般,李恪想着心底便涌出几丝不一样的感觉,忍不住低头轻轻嗅她发间的清香。
“嗯,真精神!”杨书瑾利落的做完这将近一年没做过的活计,退出一步瞅了一眼笑嘻嘻的说道。
“娘子当真是心灵手巧,那为夫就替你梳头以作答谢,如何?”
“呃,好是好,不过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听着很怪。”杨书瑾一边麻利的取了自己衣服套上,一边撇着嘴煞是不乐意的说着。
李恪浅笑,将她按到铜镜前执着木梳沾了点水替她梳起:“人后倒无所谓,人前有些事还是要做做样子,今天进宫见父皇母妃,可不能像平日……呵,罢了,你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