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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浅笑,将她按到铜镜前执着木梳沾了点水替她梳起:“人后倒无所谓,人前有些事还是要做做样子,今天进宫见父皇母妃,可不能像平日……呵,罢了,你也就在我们面前没规矩。”
“我这不叫没规矩,是感情好的表现。”扭过头去辩解,李恪刚将她挽好的一缕头发又散落开来,忍不住出声轻斥:
“不要乱动。”
也不知是不是声音稍微高了一点被门外听去动静,只听有人轻轻叩门,恭谨问:“殿下、王妃是现在起吗,奴婢这就去准备洗漱。”
杨书瑾在家中从来没有这一套,听见有声还被吓了一跳,李恪却是不慌不忙,手上动作并不停歇很随意的问:“几时了?”
“回殿下,辰时二刻。”
“嗯,去备下在门外候着。”
杨书瑾目不转睛的盯着铜镜中李恪的侧影,心底直啧啧,吩咐的从容不迫,神色也是威而不严,到底是皇子啊,皇家身段有模有样的。其实昨晚要真是滚那么一回床单也不亏,厚脸皮的回想着杨书瑾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没有滚床单于是床上那块白布岂不是露了陷?
“不要动,马上就好。”眼疾手快的李恪瞅出身前这人又开始躁动,提前一步按住她脑袋,沉声道,杨书瑾挣扎了两下也还是作罢,乖乖任他弄好,别说,李恪手还真是挺巧,比她自个梳的一坨坨不知名的发髻强多了啊!美滋滋的对着铜镜照半天,暗自感叹果然发型很影响一个人的气质。
李恪见她那模样心底一阵笑,问:“唔,刚才要说什么事?”
啊,差点忘记,赶紧起身将人拉至床边:“这个,这个怎么办,会收回去对不对?”电视上不都这么演,洞房了就要验红,可如今这白花花一片还能验啥。
“唔,”瞅一眼她焦急指着的东西,浅浅一笑:“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有这等事呢。”
“喜婆也跟我说了的……”杨书瑾快速找出个最适合的借口。
李恪提着手转身走到外间,不知是寻什么东西:“放心,等你这事到临头再来想可来不及,我自然是有主意的。”边说着又边走回来,手上赫然多了一把短匕首,杨书瑾顿悟,原来他是要用自个的血瞒天过海,这种电视上常有的桥段她居然也没想到,不禁摇头吐舌一笑。
等等,他干吗一把抓着她的手?
喂,不是吧,不是用他自个的血吗?
杨书瑾心猛的一提,匕首已经毫不留情的在她小臂上划了一刀。
“啊,痛,痛痛,啊,你干什么……”
挤出几十滴血后李恪还不忘秉着不浪费的精神拿起白布小心擦掉多余渗出来的血珠子,这才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药给她撒上又扯了一段棉纱小心包扎起:“这是御用金疮药,放心,不会留下疤。”
杨书瑾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没好气的喃喃:“御用金创药不也还是金创药,又不是说不会疼。”
“那要不现在把昨晚没做的事补全了?”李恪一脸不介意的提议,某人立马不再吱声,心底暗暗做出判定,此男甚小气,不能靠近。
看在事情瞒过去的份上杨书瑾也没计较那么多,叫上月竹吃过早饭后乐滋滋的随着李恪去参观华丽丽的皇宫,当然,遇上废材如杨书瑾这样坐个马车也会晕的人原本一刻钟能到的路也还是愣愣走了半个时辰。
在药囊的强力支持下好歹是没有晕,顺顺当当见到了传闻中那英明神武的李世民。
和想象中还是差去不少,细细瞅眉宇间和李恪很像,嘴巴则有点像太子,不过呢这一张脸要是换成李恪那狐狸样可能会好看很多,但是配上一脸帝王威严多少吧有点怪异。
杨书瑾低头行礼的短短一瞬已经意淫出无数。 抬头再见杨妃,又是一阵唏嘘,果然是隋朝公主啊,绝对气质型美女,怎么李恪李愔就一点没遗传到,心底复叹。
新婚第一天就是收礼收到手抽筋的好日子,也不知是不是李恪被削户免官减俸禄的原因,李世民的赏赐还真不是一般的多,果然还是心疼儿子。
赏赐完了就开始闲话家常,杨书瑾自认为是绝对插不上话的,她对皇宫关系就有如烧饼上的芝麻粒一样,哪里分得清哪个是哪个,于是很乖巧的在一旁扮演起大家闺秀,细心听着他们说的事以防日后被问个措手不及,只是他们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扯到她身上来。
“朕听酉阳时常提起你。”
这个有点煽情让人不禁联想到老泪纵横的语句出自李世民之口,杨书瑾一时没反应过酉阳是谁也就低下头傻愣愣一笑,不是有位名人说的好么,沉默它是金,有了金子还怕什么办不到。
“十七妹都和您说了些什么?”这看似寻常接过去的一句实质上是在很贴心的为她解围,杨书瑾感激的瞅了李恪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原来酉阳就是十七的名字啊,李酉阳,难怪日后会被封为高阳公主。
“那丫头常在朕耳边唠叨,说是杨家有个小姐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特别是说起故事来津津有味,叫朕和你母妃都忍不住想听一段。”
噗——杨书瑾很努力没让自己被口水给呛死,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小十七,编也要编个简单的啊,万一李世民一时兴起让她表演她到哪去吹拉弹唱,嘴角不禁一阵抽抽。好在是李世民今个没多大兴趣,被李恪灵巧的将话题一绕也就没再提这茬,杨书瑾白白出了两身汗。
坐着马车晃回杨府时杨书瑾拿定主意,势必要学会几样乐器作出两幅拿得出手的国画来。
李恪听罢不以为意的浅浅一笑,明白就是不信她,备受打击的使劲瞪他,杨书瑾忽然觉得自己为婚后生活找到了一些乐子。
嗯,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暂时不更。。。。。
不是杨书瑾
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平淡,也就没什么可以让杨书瑾惹出乱子。
好吧,杨书瑾其实还是很乖巧一娃,人前从来都是敛尽风华,摆出最容易让人接受的模样做好一个王妃的本分,张牙舞爪也就私底下和熟人在一起才有,想念杨崇敬更是只有十七在时才会说。
李恪视她为知己,朝局变动时不时都会跟她讨论一番,月竹待她如姐妹,天天央着她给小孩做胎教,渐渐也就习惯每日里这样,渐渐也就将一些事情一些人有意无意的忘记。
于是乎那天杨书瑾正窝在书房给未来干儿子说着阿凡提的故事时,被推开门吹进的一阵寒风以及门口的两个人给吓得哆嗦了两下。
“你们两人倒是天天爱在书房,哈哈,六弟,看来日后你这小侄子多半也是爱书之人。”李恪由着婢女解下厚重的大髦,笑着对身旁之人道。
“三哥,这还要看什么人教不是?”李愔目光毫不避讳落在杨书瑾脸上,随着勾起嘴角。
杨书瑾虽然听出这话中拿她取笑的意思,但因着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也没有时间去在意,只来回瞅着两兄弟,怎么要来也不提前通知她一声?不由偷偷捏住衣摆,算起来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李愔。
“也是也是,这府上再来一个折腾人的,你三哥我怕是会英年早逝。”兄弟两人还在逗趣,李恪这么一句更是引得几人哈哈笑起,而杨书瑾却是尴尬着想笑也笑不出。
两人走进屋内,李愔先上前对她二人略施一礼,略略一顿道:“见过,二位嫂子。”
杨书瑾听罢额头满是冷汗,脑中倏地冒出一个句子:一别成陌路……不住一阵心酸。瞅一眼模样没甚变化的李愔,心底暗自叹,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李愔不会太难过。
“六弟这么客气作甚,这没外人,你同小瑾何必拘礼。”随之而来的李恪见着这么一幕哑然失笑,伸手拍拍李愔,走到萧月竹身旁坐下。
“就是了,小瑾素来随意,六弟也不是死礼之人,你们既是无奈——”萧月竹略略一顿看了李恪脸色,见他是赞同自己的话才继续说下去:“不能为夫妻,知己难道还不成?”
李愔细细盯着杨书瑾看了一会,终似想明白般一笑:“是我迂腐了,小瑾不要介怀。”言必就见杨书瑾松下紧绷的身子,李愔默默一笑心底亦是明白过来,自己这样子只会叫她与三哥为难,当下拿定主意,表情也恢复成一贯的嬉闹。
“哪里,还不是怕你三哥介怀。”松口气感觉气氛渐渐好转,杨书瑾拉过椅子让他坐下,这才有了心思开起玩笑。
“丫头,不带你这么诋毁,我们是亲兄弟,感情好得很。”李恪命人将火炉弄暖,回头笑斥。
“那到也是。”他二人一母同胞,自然比同太子、李佑他们好得多,而且刚好一个有野心一个无心朝政没甚利益冲突,断不会为了她这么个女人闹出什么别扭,这一点杨书瑾在当初谋划嫁给李恪之时就已经分析出来,只是从李恪口中听到多少还是有些感叹,那种无情的皇家大院能生出他们兄弟两还真是不容易。杨妃不愧是前朝公主,教育下一代很有水准呐。
“今日六弟来是有什么事吗?”萧月竹亦是觉得李愔忽然来有些怪异,止不住好奇问道。
“唔,月竹聪明,”李恪点头赞,细细解释:“父皇有意在年前,便是十日后办一次击鞠比赛,十三岁以上的皇子以及文武百官都可参加,或亲自上阵,或遣人代劳,赢者可获黄金三百两。”
“三百两倒也不算多,如何会这般兴师动众的模样?”萧月竹稍有不解,颦起眉头。
“呵,分析起局势这点上你就不若小瑾,不若听她说说?”李恪笑着握住她的手,看向在旁默不作声不知想些什么的杨书瑾。
“哦,愿听小瑾高见。”抿嘴一笑,萧月竹也一并看向她。
杨书瑾分明还沉浸在适才兄弟情深的话题,听到李恪提她名字才愣过神,再看几人期待的模样十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声问句:“你们在说什么?”
见到这熟悉的表情李愔不由一笑,下意识就温柔的将事情前后又说一遍,说完才觉自己的温柔着实不甚合适,好在杨书瑾听过后立即接过话头,恼李恪是故意取笑她。
“哪里是取笑,这都是自家人,你害臊什么?”李恪端茶轻呷一口,面上固然是严肃,眼里却尽是笑意。
撇撇嘴,杨书瑾无奈的托着下巴懒懒道:“其实这个事本来很简单,如果是外面办这什么比赛那你们这群皇子才不会吃了饭没事做跑去要那三百两黄金,但如今事情由皇上提出,意义可就不一样了,先不说文武百官,就是皇子也是极想在皇上面前大显身手来个夺魁,好让皇上刮目相看,但是呢自个都少是有身份的人,你争我夺太厉害肯定又不好是不是。”
“不错,”李恪倒是了然于心般顺着答,笑着又问:“那小瑾有何好主意?”
“你不要亲自参加,李愔要亲自参加,就这么简单。”简单明了给出个主意,杨书瑾想的是反正愿不愿意采纳是他的意思,与自己无关。
“小瑾这么说是有何用意?”
问的人偏偏是李愔,杨书瑾便没好意思不答:“呃,也算不上什么用意,李恪如今实力够大,再去参加未免有些哗众取宠,可以借口身体有恙找个人代替,赢与不赢都好说,李愔呢则恰恰相反,不参加只怕会被人抓住尾巴说恃宠而骄,而且在场上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也好左右局面。”
“甚对,”轻轻一击掌,李恪点头应:“依你看,谁会赢?”
杨书瑾瞅着他明显心底是早就有主意,还非让她说个二三四五,斜一眼好人做到底:“据我分析吧,太子实在遭人嫉恨肯定不会赢,也不会亲自出马,四皇子体型不是很好,自然也就不会赢,五皇子齐王生性自负急功近利更不可能,九皇子皇上尤其私爱参不参加都不一定,其他人我不认识就不说了,不过越是无关紧要的人赢的可能性越大。”
“小瑾既然不认识其他皇子,怎么会知道四弟九弟?”杨书瑾这边得意滋滋的说完李恪就挑起刺,细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光丝。
“呃,四皇子不是办了一个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