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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惹人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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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什么装,叹口气:“你不是有法子,我干嘛还费力气替你去想。” 
   
  “我的法子是我的,老师的法子是老师的不是,”李恪发挥起一贯不依不饶的风格,喝着酒又道:“说起来,你还欠老师一个人情。” 
   
  “什么人情?”算起来她的人生在这之前应该与权万纪没有任何交集才对,疑惑状。 
   
  “上次我从安州私下弄出乱子以便回长安,父皇只责令削户免官,要不是有老师出面顶罪只怕我也帮不了你。”李恪说的是云淡风轻,但杨书瑾仍能明白其中的曲折。 
   
  也是这时才想起为什么会对权万纪的名字有印象,听杨志诚说过李恪能回长安是因为在安州狩猎过度遭人弹劾,结果李世民斥责他的老师管教无方,差点要杀了权万纪,那时一心记挂着杨崇敬也没多在意听,现在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不由感激的看向他,清清嗓子说起这几日的思虑: 
   
  “反正现在蝗虫已灭,结果是好是坏大家有目共睹,你为安州做了这么多事也不会是白费力气,我觉得他们肯定会鸣不平,特别是之前的儒生,稍加说两句他们就会愤愤不已,悠悠众口可比那几张弹劾有用的多。” 
   
  “再说,我们那些豆芽菜都已经处理掉,他们凭什么说那个石碑是故意放的,谁规定神仙就不能用豆芽菜!”杨书瑾说得义正言辞,一旁的权万纪不住捋着胡子直点头。 
   
  “也就是说,死不承认?”李恪浅浅一笑,说出她一堆废话中的真正含义。 
   
  “什么叫死不承认,这叫坚持真理。”喝口茶杨书瑾纠正道。 
   
  “小丫头见解不一般呐,不过殿下的部署比你想的还要更深一层,”权万纪放下茶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李恪,道:“这些是这次上书的官员名单,我查了一下,大致是魏王齐王亲信,其中也蛊惑进不少真正信神言蝗虫天灾者,好在是事先禀明皇上蝗灾危害的了密旨,不然这么多大小官员一齐指向殿下,多少是有不利。” 
   
  “竟没有太子的人?”李恪瞅着名单有些不敢相信。 
   
  “更奇怪的是,太子的人几乎都在帮着殿下说话。”权万纪微微一笑,说出朝中这怪异的局势。 
  撇撇嘴,杨书瑾倒是不以为意:“有什么好奇怪的,太子重情,在所有人静观其变时你却帮他救过称心,他也是记得的,话说回来,什么叫事先禀明皇上?”显然是对这一句更有疑惑。 
   
  “是,多亏了娘子当时提点让我帮了称心一把,”暗自摇头失笑,猜着她定然没有深入思考,杨崇敬也在安州,太子更多的是不想牵扯到自己的势力,李恪也没出声点破却是给她解释起:“蝗灾我大唐自开朝还未有人大胆要灭,我便事先问了父皇意思,将我们的意见统统告诉父皇后得了一道密旨,许我灭蝗,所以旁人并不知。” 
   
  “啊,你这狐狸……”这不是下了套子让人钻,然后他好分辨出谁是站他这边,谁可以用,而且既然是李世民亲自下的旨意那他必定是赞同灭蝗,对迂腐的意见也自然不看好,魏王齐王这么一闹恐怕还会被责骂。诶,这一环扣一环的。 
   
  双方意见一拍而合,李恪先是潜人在儒生众散播吴王被弹劾的消息,然后煽煽风点点火,不负所望,这些愤青们竟然是写了万人联名要替李恪洗冤,杨书瑾目测了一下,那封万人联名信足足可以从吴王府拉到哥哥的刺史府门口,不禁是一阵感叹。这边的万人信很快便传到长安城,皇上本来就已下旨,自然是顺着民意,将一干上书官员一顿责骂,少数煽风点火者甚至降级以作处罚,魏王齐王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少官员见风使舵慌忙又站到李恪这边,为安州请来不少物资,乐得安州百姓又是直夸吴王英明。 
   
  权万纪本就是吴王长史,留在安州也无可厚非,一对师生没事就凑在一起讨论朝政,而杨书瑾毕竟是女子,也就偶尔跟着瞎掺和一下,乐得是一身清闲又没人管,时不时就去找杨崇敬玩,安州山山水水两个人几个月内倒也走了个遍,杨书瑾觉得除了一些肌肤相亲倒与以前兄妹时没多大区别,心底的内疚感渐渐消失殆尽。 
   
  也不知乱伦之恋是不是当真会遭天谴,就在杨书瑾快忘记时,有人很慎重的找她聊了一聊。 
   
  那日里她刚从大街上吃完酒酿圆子回来,还特意给萧月竹、小兜兜带了一份,不想一进门就看见萧月竹略有所思的盯着她上上下下看,杨书瑾一阵发毛下意识放下酒酿转身想走已经晚了一步,身后悠悠传来一问:“小瑾,你究竟有没有想好?” 
   
  背脊猛的一紧,又听萧月竹慢慢道:“我是指,你和你哥哥。” 
   
  杨书瑾悲催的看着门外因秋风扫过而略显萧条的庭院,心底猛然也有一阵秋风扫过,这件明明不能让人知道的事知道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君子常戚戚 
  杨书瑾清楚的记得她从萧月竹那里出来时的情形,夕阳红的像是血一样,霎时间让她脑中盘旋着几个字:穷途末路。 
   
  “杨大哥已有妻室,你们这样清落很无辜。” 
   
  “小瑾,虽然你嫁给殿下实属无奈,但殿下待你不薄。” 
   
  “你忍心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人做任何事不能只为了自己,你和杨大哥已经牵扯了太多人。” 
   
  “论伦理,论是非,你们都不该,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摸摸尚在发凉的小心脏,这过了好几天她也差不多将那日里萧月竹的话忘得差不多,偏就这么几句最重要的记得最牢靠。 
   
  萧月竹的字字句句就跟一把剪刀似的毫不留情的咔咔剪断她和杨崇敬之间那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姻缘红线,将穷途末路四个字映射的闪闪发光好比革命先烈心头的小红星,只是这颗小红星硌的她实在是心里直发慌。 
   
  他们兄妹要在一起真的会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么? 
   
  杨书瑾撑着下巴有点不明白,是不是她和哥哥没啥关系就会好一点?只是血缘关系的牵绊她无论如何也改不不了,且李恪竭尽全力帮过她,她怎么能这样没良心…… 
   
  道理不是不明白,这些东西甚至是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心头时刻警醒,但情不自禁这个词就在这个时候凸现出来,一见到哥哥那还记得什么伦理纲常。 
   
  一狠心压抑着几天没去找杨崇敬,却是糊里糊涂不知冷暖的病了过去。时值夏秋交替,凉意阵阵,这病来得突然,去的却是格外慢。 
   
  自个一贯身强体健,没想到会为了这感情的事忽然柔弱起来,杨书瑾想着这两个跟自己怎么也搭不上边的字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为伊消得人憔悴。病了也好,到底是可以闲下来好好想想后面的事。 
   
  不过,老天似乎从来不会让她的人生消停,这不,睡得正熟杨书瑾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压力,鬼压床?!懵懂想着惊悚的睁开眼,对上一张因近在咫尺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妈呀!杨书瑾吓得往里边一躲,脑袋磕上结实的木栏杆,顿时头昏眼花。 
   
  “十七!你从哪冒出来的!”揉揉脑袋,因为鼻音太重这句骂词显然也弱了几分。 
   
  “怎么,你有不满?”十七直起身子两手交叉于胸前,抬着下巴傲气的模样活灵活现,杨书瑾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赶忙一巴掌拍下肚子上她沉重的屁股,坐起身来。 
   
  “真是十七?”捏捏她脸颊,瞅着她一身粗钗布衣着实还是很怀疑。 
   
  “是我,”十七挪挪坐好,斜她一眼道:“看我多有良心,一到就先来看你这个病怏怏的家伙。” 
   
  “你要真这么有良心就好了,快说实话,好好地长安城不呆跑来安州作甚?”杨书瑾哼唧的提高声音,心底却是不住担心十七是否出了什么事,她虽任性刁蛮,但并不会无理取闹,更别说贸贸然离开长安到这千里之外的安州。 
   
  “随她吧,就当是散散心,我写个折子禀告父皇一声便好。”十七未答,接话的却是跨进门来的李恪,一笑示意她不要多问。 
   
  “果然还是三哥最好,六哥成天窝在家里发愣,也不理睬我。”十七灿烂一笑,蹦跶到桌子旁拉着李恪坐下,一句无心之言又叫杨书瑾心拧巴了下,李愔多半还是因为她。 
   
  “六弟还未打起精神?”杨书瑾越拧巴这话题那旁兄妹二人却是提的越欢。 
   
  “嗯,闷着一张脸谁也爱理不理,杨妃娘娘说过他很多次也还是这样,”十七撑着下巴回答,口气中有掩不住的无奈,瞧见身后脸色不甚好的杨书瑾忙又笑着转过话题:“三哥,你这安州有什么好玩的,改明儿带着我去……” 
   
  “小瑾?”十七话音未落李恪忽然出声,抬头便见杨书瑾只穿着里衣抱着个枕头不知何时跑到了桌旁,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愔,他怎么样了?” 
   
  李恪深深看她一眼,最终还是轻轻一笑宽慰:“无事,六弟就是死心眼,过了这阵子便好。”伸手拉过她坐下。 
   
  “是啊是啊,杨书瑾你不要这么一副样子,吓死人。”挽过她手臂十七嬉笑道,对自个无意弄出这个气氛也有些后悔。 
   
  “病有无好些?”当即就换了话题,李恪温柔的伸手摸摸她额头,笑道:“似无大碍,明日天气应当好得很,不如叫上些人一同去秋游,我听说有一处桃花崖风景不错,虽然这秋日看不见桃花,泛舟游湖钓鱼野炊还是可以的。” 
   
  “好呀好呀,你哥哥不也在安州,叫上他一起好了。”为了不至于太内疚,十七是连杨崇敬也给搬了出来。 
   
  杨书瑾猜到她一番心思不由失声笑起,打趣道:“可惜这不是在长安,不然就可以交上房遗直对不对。”意外的十七没有反驳,眼角有片晶莹晃了晃,杨书瑾忽然有点明白她忽然来安州的缘由。 
   
  ········································ 
  第二日果然是天高云淡,闻几口清爽的空气杨书瑾顿时觉得心情舒畅,病魔什么的也远远离开。 
   
  见到杨崇敬的时候心底莫名有点发慌,收回视线又与萧月竹撞个满怀,心里不禁一片哀戚,只好避开两人躲到一旁去帮着周延挖坑烧火,没想她刚凑近十七也跟着凑过来,帮着捡起柴火。 
   
  惊得周延一阵手忙脚乱道:“王妃,公主,属下来就好。” 
   
  杨书瑾见他这样也没了兴致,估摸着她们两人在这也只有捣乱的份便拉着十七躲到一旁草地坐下,看着那边一群人连着周延都刚好成双成对时不禁哀叹自个果然很多余。 
   
  “你今天怎么不粘着哥哥,难不成你家嫂嫂又没给你好脸色?”十七扯扯她袖子,百无聊赖的问。 
   
  “不是我家嫂嫂,是你家嫂嫂。”杨书瑾吸着鼻涕直至萧月竹,万分悲摧的答。 
   
  “不会吧,你这么藏不住事?连三嫂也知道了?”十七一脸鄙视状,看看前方逗弄着小兜兜的萧月竹摇头直叹。 
   
  “我哪里知道,唉,我和我哥的缘分真是浅的可怜。”瞅着那个身影鼻子就发酸,鼻子发酸就要流鼻涕,杨书瑾手忙脚乱全身上下找起帕子擦。 
   
  十七忽然往她身上靠去,杨书瑾刚掏出的帕子又给撞下地,也就没能及时阻止鼻涕的流出,不由又是一阵忙乱,等忙好低头看十七时她却把整张脸捂在自个怀里去,肩膀一抽一抽不知怎么。 
   
  “房遗直,他怎么说?”杨书瑾说这话时也给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直接了当问出心中所想。 
   
  “父皇要赐婚,他不愿意,说天下难事莫过于公主驸马,明明就是借口。”声音隔着衣料传来多了几丝闷意,却依旧遮不住密密哀伤。 
   
  “然后你就跑来了?” 
   
  “不,我去找了他,他说这辈子他只爱过一个人,承诺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于是他便不能毁约,”十七慢慢说完将脸露出来,面带哀戚忽然笑起,幽幽问:“杨书瑾,那个人是你吗?” 
   
  喉咙仿佛被塞住了说不出话,那日夜里的歌声也似活了一般在耳旁不断萦绕,久久杨书瑾还是实诚的点点头。十七既然这么问必定是心中已有答案。 
   
  “你倒是爽快,他却是为了你不肯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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