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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惹人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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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仿佛被塞住了说不出话,那日夜里的歌声也似活了一般在耳旁不断萦绕,久久杨书瑾还是实诚的点点头。十七既然这么问必定是心中已有答案。 
   
  “你倒是爽快,他却是为了你不肯说,”十七撑着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你说你吧,长的又不好看,又没胸没屁股的,怎么大家伙都看上你?” 
   
  被她那怀疑的眼神打量的实在是有些不爽,按下跳起的青筋闷闷道:“我怎么知道他会喜欢,当初是他不要我来着。”也不知房遗直究竟揣了个什么心思,明明是不喜欢她才对,为什么又要和十七这么说。 
   
  “他才不是不要你,是因为六哥喜欢你你也好像喜欢六哥他为了成全你们才放手的,看你那样还怀疑起遗直哥哥来,他堂堂君子岂容你一个小女人度量。” 
   
  看着十七那气鼓鼓的小脸不禁哑然失笑,君子吗?成人之美为君子?心系天下为君子?博爱无疆为君子?一诺千金为君子?房遗直的确做到所有君子该做的,可是他一心想要做好每件事却又做不得,不想伤害每个人却还是要伤害,甚至无形中伤的更深。 
   
  他没有做错任何,却错在无意之心。 
   
  “十七,你不怪他?打算怎么做?” 
   
  十七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显然是打定主意:“来安州之前我见过房玄龄大人,他希望我嫁给二子房遗爱。” 
   
  心猛地一沉,杨书瑾脑中猛然浮现出这段电视剧中最爱乱掰的历史来,在自个眼皮底下变成现实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想好了,这可是终身大事。” 
   
  “其实不也就那样,你那么喜欢杨崇敬不也还是嫁给我三哥,我要嫁给房遗爱至少能天天见着他不是?”十七嫣然一笑,拍拍屁股站起身,伸手拉起杨书瑾又道:“再说,如果父皇下旨,哪里容得我挑三拣四,杨书瑾,你已经很幸运了。” 
   
  愣愣盯着她看了半晌,杨书瑾脑中莫名只闪过一个想法,她这两世为人竟然不如皇宫出来的一个小丫头片子想的透彻,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相知如自己 
  被十七一件事弄得心烦意乱,杨书瑾整个秋游过程中都是无精打采,不过本来就是病着倒也没引起多大注意,无非就是杨崇敬着急的快忍不下去以及李恪不知是做给别人看还是出自真心的担忧。 
   
  杨书瑾打起精神吃了些东西,其余时间也就是在神游中度过,回去的路上坐着李恪的大白马竟也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然躺在床上,一心想着还没和杨崇敬说上两句正经话腾地坐起身来,还下意识摸摸嘴角谨防口水流出。 
   
  “醒了?”顺声望去,李恪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过来,伸手摸摸她额头才点头道:“应该没事,睡了一觉有没有好些?” 
   
  “嗯,你这大夫还装的有模有样,”杨书瑾笑着打趣,把身子挪进去让他在床沿坐下才问:“十七的事你是否都知道?” 
   
  “原来你一直愁眉不展是在想着这个事,你也就一颗脑袋,管住自己的事情就已不错,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替别人作想?”李恪轻声笑起,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杨书瑾听过后是十分不赞同,眉头一挑道:“我把十七当朋友,为朋友分忧是必须的,你管我一个脑袋够不够用。” 
   
  “呵,叫十七听了这话去指不定多乐呵,”李恪抚平被褥这才坐下,思忖片刻才道:“十七到安州的同时父皇已经下旨赐婚于房遗爱,想必她也有所知晓。” 
   
  “可是她喜欢的是房遗直不是他弟弟。” 
   
  略叹一口气,李恪抬头看向她:“长安,这个问题我不想和你再起争执,你都明白。” 
   
  杨书瑾眼睛一瞪随后跟着傻傻笑,又哧溜躺回被窝,好吧,圣旨已下,古代女人就算是公主也不过是这么个命运,想起她说那句“你已经很幸运”不住心底发酸,偏她还不知足。 
   
  “这段日子就好好陪着十七散散心,我们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李恪的声音依旧有条不紊的从上头传来,杨书瑾支吾应了声也没有再说话,过了良久以为他已经走了,回头一看他却仍是刚才的姿势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回头浅浅一笑才起身。 
   
  “李恪,”杨书瑾忍不住半撑坐着身子叫住他,停顿一小会似拿定主意般道:“如果你以后无心权势,那时愿不愿意放我走?” 
   
  “要去哪?”皱着眉几乎是下意识一问。 
   
  “不知,”杨书瑾垂下眼睑,几欲看不清表情,唯有清朗的声音字字传出:“但这里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李恪身形微微一怔,迟疑片刻答:“世事变幻无常,如果你到那时仍坚持要离开,我也不会强留。” 
   
  这么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杨书瑾却是格外相信,由衷露出一笑道:“李恪,谢谢你。” 
   
  “何必如此生分,即便不是夫妻也还是知己,所谓知己就是相知如自己,你想做的我亦明白。” 
   
  杨书瑾没骨气的眼眶一湿又钻进被窝,还没好的伤风应景的弄出些鼻涕水充当眼泪,使劲对着墙壁猛抽搭,李恪俯身塞了块手帕在她枕畔,轻笑着走出门道:“你睡吧,待会我让人送些饭菜过来。” 
   
  随着门吱呀一声,李恪连着身上那股子特有的梅香也一同消失,杨书瑾重重叹口气,想着,也就这样吧。 
   
  杨书瑾也知道自己这病其实不算什么,多吃点饭多吃点肉没两天果然见好,十七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要去逛东街游西街,恨不得把这下半辈子能逛的街都在这安州城逛个遍,杨书瑾也是觉得前路茫茫应该及时行乐,便暂时将烦心事抛在一旁。而对着杨崇敬则是更加倾向于心有灵犀。 
   
  即便不说话,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人安心,她无法挥手斩断这情愫,便只有尽最大努力找到离开的契机,而把一切在表面上都化作无事,她深信,杨崇敬必定也在为此努力,而有些婉转的阴谋,她却不能知晓。 
   
  这个时候最必要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杨书瑾是没多大本事,对自己哥哥那可是绝对的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破了现在这样的僵局,时日什么是必需的,在这平淡无奇的生活下她却也并不急。 
   
  可是在原本想做好人的十七的拉拢下跑到杨崇敬那去玩,意外的他竟不在,候清落说是去益州办差,要十天半个月。说的时候面上是温文有礼,眼里却藏了一丝欣喜。 
   
  杨书瑾不是不明白,嫂嫂欣喜的无非是哥哥办差不曾告诉自个,也就笑笑随她,古代女子悲催到这个地步也实在不容易,她最近对这一点的认知格外深刻。也就没有多说坐了一会便告辞。 
   
  十七却是不甘心的扯着她要去李恪那问究竟,好端端的派杨崇敬去益州作甚,杨书瑾很无语的挑挑额头青筋也不知十七是不是因为快嫁受刺激才一心急着撮合他们两个,好说歹说才劝服她的一腔热血,这么去问李恪,原本不怀疑都要怀疑了。 
   
  就这么和十七又晃荡了一个月,杨崇敬终于出差回来,不出所料没告诉她出门一事是就为了是给她带回惊喜。 
   
  杨书瑾瞅着手里的东西那个热泪盈眶啊,激动地两句话也说不利索:“哥,你,你做的?” 
   
  “是不是很难看?”杨崇敬少有的尴尬一笑,解释道:“我不能在益州呆太长时间,做的实在有些粗糙。” 
   
  “没有没有,已经很好了。”吸着鼻涕眼泪往他怀里蹭去,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里的物什,钻戒,钻戒啊,好,她就是庸俗,可是哪个现代女人不想带上心爱之人亲手送上的钻戒?不过是以前无意提过没想杨崇敬竟然记得,钻石打磨的并不甚光泽,镶着的银戒指做工也不算细腻,可是,这是杨崇敬亲手做的,在这个年代绝无仅有的东西。 
   
  “我也不知这石头是不是小瑾说的金刚石,只听人说很坚硬,有你说的那光泽,便讨要来。”显然是因她开心而开心,杨崇敬伸手抱住她。 
   
  “嗯,没关系,其实我也不认识什么是钻石,哥哥送的我都喜欢。”爱不释手的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套|弄去,杨崇敬见状轻轻笑起,执起她左手中指将戒指套进去,竟是半分不差。 
   
  杨书瑾惊异不已,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刚刚好。” 
   
  “我是照你这只手指打的,自然刚刚好,”平日里的牵手也不是白牵的,杨崇敬微微一笑,就那样握着她手俯下身在耳畔缓声道:“小瑾,若有可能,无论何时都请嫁我为妻。” 
   
  咽口口水,杨书瑾只觉得眼角一阵湿辘,从来到这个世界做了单纯的兄妹到互相发现心迹再到如今给予承诺,这一路走得实在是漫长,磕磕绊绊无法圆满,一枚戒指的期许在这时意义十分重大。 
   
  “嗯,一定会有那么一个时候。”杨书瑾重重点头,似乎又在两人渺茫的尽头看到一丝曙光。 
   
  “小瑾,我错过太多次,这一次必定不会再错。” 
   
  诺言从口中而出,看似轻易,许下也有千斤的重量。今日说这话亦不知明日事如何,上苍或许闲着无聊轻轻拨动一下几根红线,世人就会为此忙的头昏脑胀。 
   
  若干年后的他们也不曾想到,这不会再错的一次竟然会等了那么久。 
   
   


人去无留意 
  出于极度爱惜以及不咋滴的胆量,杨书瑾是没将戒指成日戴在手上,小心的去找了根红绳来细细串起贴着脖子挂着,看的十七一阵肉麻兮兮,直叹她是鬼上身,又不住恶狠狠的扑上去勾住她脖子威胁着日后他两真要在一起一定不能忘记她的默许纵容啥啥,杨书瑾在被她弄得没气之前很识时务的点头应好。 
   
  她着实明白十七的心情。这时候的十七无异于当初差点跳进火坑嫁给李佑的她。好在是她没跳进去,而十七却无法再回来。况且李恪的确不喜欢她,所以不管是为了她还是李恪,十七确实是真心真意的。 
   
  在杨书瑾没营养的唉声叹气中天气一天天冷下去,李恪的意思是让十七和他们一起回长安,反正婚事要到年后,却没想他们刚商定下回京日期十七缺抢先一步离开了安州。 
   
  瞅着门外的寒风,杨书瑾只觉得这个冬天是格外冷,不然她拿着信纸的手怎么冻得直哆嗦。 
   
  “无妨,她只是想自己担当。”李恪的宽慰无疑又是给她当头一棒,十七才多大就已经学会什么叫责任,知道什么时候该去面对,而她两世为人却仍旧只知道一己之私。 
   
  这家国与她没有多大干系,因为她打心眼里没有接受过这个封建社会,又怎么会为它奉献自己的一分一毫,十七不同,房玄龄是大唐不可缺失的重臣,君臣的关系也必须要靠联姻才能更稳固,这是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无法抗拒的事实,就如信中所写,她是大唐公主,就有责任为大唐奉献出全部。 
   
  而责任两个字对于杨书瑾来说着实有些远,她的责任也不过是王妃的本分,杨家的名声,至于干扰杨崇敬的无非就是香火沿袭,列祖列宗以及候清落。她无所谓自己的名声,却也还是十分顾忌杨家的名声,连她都如此那么压在兄长身上的担子就不言而喻。 
   
  叹气复叹气,她偏偏还很欣赏古人这些品质。 
   
  十七走后没多久他们也开始着手准备回程,因着天冷李恪交代完安州大小事宜后决定由水路返回,也不知从哪调来一艘大舫船,好吧,实在是有够大于是乎李恪十分好心的叫上了一群要回京官员,美其名曰回程还可共商朝政,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杨崇敬一家。 
   
  … 
   
  接到消息的杨崇敬不用说是十分高兴,即便不能私下与杨书瑾独处,能时常见到都已是十分安心。当下想要接受吴王的好意却不料候清落不允,杨崇敬霎时明白,她必定是知晓自己这一番心思故意为难。 
   
  也是无奈,杨崇敬倒没有点破只作宽慰道行船安全简便,与吴王一起也不用思虑过多云云。 
   
  可是候清落认定了理哪里听得他说,口气却是不卑不亢:“若要乘船,我们也可自行找船家,吴王毕竟是皇子殿下,稍有差池只怕会连累杨家。” 
   
  “这乘船的又不止我们一家,我看还是不必担忧。”说罢,就要提笔回复吴王的信函。 
   
  候清落也不知是不是一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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