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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上一回床单也无法拒绝一样,婚姻这个东西是个枷锁,你在他的限制之下就得按他的规矩办事不是。
“哥这么说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只是,不要惹恼侯家为好。”小心着还是要以局势为先。
“无事,侯家权力说起来不如我家,只是近几年父亲逝后有不少人打压加上我之前的确无心向上杨家才有衰落之势,现在不同,太子信任我多过他们,侯君集也不敢妄动。”
一番话杨书瑾也只听了一个大概,知晓他有分寸便不曾追问,其实杨崇敬无心向上什么的也还是为了她,因为她不喜欢走得过高,有句话不是说得好,高处不胜寒呐。
腻歪了一阵,两人到底还是挺理智的在午饭之前选择回去,上马打算再往称心坟头绕一圈,到了前山赫然发现有一青衫男人立在坟前,杨崇敬忙勒住马,杨书瑾这才看清那人,竟是十七成亲当日跟在称心身旁的剑客。
“纥干大人。”见兄长喊出名字杨书瑾更加肯定了就是此人。
“杨大人,”青衫男子回头,微微抱拳施礼,躬下身却是顿了片刻:“杨小姐,多谢。”简要说罢,他竟也不打招呼擦身匆匆就走。
杨书瑾尚愣在他那句“杨小姐”之中,一般人不该喊吴王妃才对?
“说起来这次事情倒也是因他而起。”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怎的,杨崇敬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究竟是什么人,我在称心身边见过。”对称谓之事倒也不曾太在意,反而是被杨崇敬这话给吸引过去。
杨崇敬摸摸她脑袋也不做瞒:“他叫纥干承基,说是太子侍卫,其实是私下里养的刺客,前阵子太子少师于志宁大人上谏皇上意欲分离太子与称心,太子得知后便派他前去刺杀,不料他竟没有下手,因此皇上知道后才会下令赐死称心。”
“原来竟有这么一番曲折,我见他和称心应当挺好,况且是太子的人,为何他会放过你说的那个于大人?”
“其实也不过是我猜测,因为纥干承基身手一贯很好,多次刺杀都不曾失手,而这次的于大人家境贫寒身边根本无人护佑,除非他有心放人一马。”杨崇敬微微颔首解释道。
“这样,看他模样倒不似坏人。”
因着适才遇见纥干承基,杨崇敬便没让她下马,此刻转了缰绳回去,笑道:“你看谁不都不似坏人,只怕现在若是清儿回来向你哭诉一番你也还心疼的紧。”
“不可能,没有的事!”
这很干脆的一口否决却惹得杨崇敬一阵好笑,揽紧她莫名说了一句:“放心,小瑾,相信我。”
杨书瑾身形一僵,并不是不明白,其实他们的处境并不比太子与称心好到哪去,仅仅凭着彼此的相信真的足够吗?
作者有话要说:天好热。。。。
情趣暗自生
将近五月末,诏书终于下来,各皇子不必亲自前往封地,由人代往便可。而杨崇敬也继续做他的鸿胪寺卿,其间太子的周旋功不可没,说来愿意帮着他们两个的人还是有不少的。瞅着要留在长安,杨书瑾心底忽然有个想法,想要和李恪说清楚整件事。
这是思前想后得出的结果,杨崇敬都毫不隐瞒告诉了嫂嫂,她着实也该和李恪说清道明,不然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惹出事端。万一李恪不小心也喜欢上她呢?好吧,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是不。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当然还有掺杂着的无数小因素。比如怎么继续瞒住宫里头的人,比如万一还要这样过个三年五年还是要这样生活却没有娃娃交差又该怎么办。
总之,杨书瑾觉得,这事大部分人已经知道就没有必要再瞒,现在坦率一点日后李恪还可能助她,再说了,李恪那么聪明的人估摸着早就看出端倪来,或许就在等她说也不一定。反正自个手里还捏着他欠的一个人情不是。
拿定主意遂差人去拿了一壶好酒,等着李恪下朝归来。于是,如果说不通,就用发酒疯掩饰好了。杨书瑾心底盘算着小九九,亲自下厨弄了几个下酒菜,提前去跟萧月竹打了声招呼借李恪一用,只是萧月竹对她第一次主动要和李恪花前月下那反应过来的一笑还真是怪意味深长的。
不止萧月竹,那下朝归来的李恪显然也是惊异的很,上上下下打量着差点没摸她额头看看有无发烧迹象。
杨书瑾悲催的挑眉,难得正经一次却被所有人以为成有问题,落谁谁也不乐意。
“哈哈,为夫当真是三生有幸能一尝娘子手艺,”李恪反应的倒也不慢,见她挑眉忙笑着坐下,却是当先斟酒后才起筷,每样都细细尝了一便笑着称赞:“时常听在外为官的同僚们说起自个娘亲烧的菜如何如何,那时候总钦羡的紧,觉得自己比起别人少了那么一点念想,如今倒好,出门也可以说说娘子的菜。”
杨书瑾看着他那欣喜的模样,没来由心就软了几分,潜意识里那个名为母性的东西开始散发光辉,忙给她夹菜又不住责怪自己偷懒没多烧两样,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每日里精于算计终究不是他所愿,父爱要与那么多人共享也就罢了,为了表示自己独立有为还得早早离开母亲的关怀,所以王子与白雪公主只能永远是童话。
“累吗?”忍不住低声问一句。
李恪抬起头捏着酒杯眼含笑意的看她:“嗯,长安今日颇有为人|妻的模样。”
斜眼瞅着他,理所当然状反驳:“我一直都有好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妻妻妾妾太多没有关注过我才不知道。”
“哟,娘子这分明是吃醋了。”抿酒一笑,李恪好心情。
“嗯,吃醋吃醋,改天把你那几个小妾都赶出去,看你怎么办。”杨书瑾闷头挑着碗里的鱼刺,随意而答,脑中却在纠结怎么开这个口。
“哈哈哈,”李恪放声笑起,饮尽杯中酒:“我便在想,不管朝中受了什么气得了什么不快,回来听你说上两句话定会释然,果真如此。”
“你在朝里受委屈了?”杨书瑾耳尖的一个词也没放过,问的也直接。
被酒水呛个正着不住轻咳一声:“受委屈这词用的未免太过,我又不是姑娘家,顶多也是置置气。”
“不是差不多……”挠挠脸没觉出这两个词差别在哪,闷头继续挑刺,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事,我很少见你这么愁眉不展。”许是平日里见他笑嘻嘻惯了,此刻少嬉闹一句就觉得平白少了些什么。
李恪浅笑,将自己碗里挑完刺的鱼肉拨去给她:“老戏老唱罢了,我以为听得多没什么,却还是闷得很,父皇有意废储要听取众臣意见,多数官员附和魏王,虽不曾说明不附与我的因由,但意思却是清楚不过,只因我有前朝血统。”
杨书瑾愕然,这事情起初也就听他提及过,没想都过了两年多还在争论,这些老臣们,有意思么。李恪在民间声望最高,虽不是嫡出,但除去太子以及早殇的二皇子就属他最大,加上又有治国之才,比起只会舞文弄墨的魏王好多了嘛。
“其实我并不是太过在意,老师也常说民心为重,只是今日去见母妃,她总觉愧疚。”李恪说话间亦不忘饮酒,说话时便会和着吐出酒香,不知是酒好还是人不一样,迎面而来的阵阵酒气叫杨书瑾闻着竟是清新不已。
“咧,其实使他们嫉妒,”杨书瑾愤愤的夹着菜,见几次也没夹上干脆搁下筷子先说完:“你嘛继承两代皇室,流有两朝最伟大皇帝的血液,一般人哪里得来,他们当然找着借口说了。”
端着酒杯直愣愣看着她理所应当的模样,隔了半晌才浅浅笑出声,这么个理论倒还真是第一次听闻:“听得一席话,竟解了恪二十年之疑惑,哈哈,天赐长安,天赐长安!”
“哎,你不要笑得这么癫狂……”尤其是喊了她的名字来着,很诡异,很惊悚。
“罢了,有知己如此,恪这一生夫复何求。”仰头又是一杯酒,李恪那古玉般的皮肤隐隐现出血色,让人不禁想起“狂生”一词,兴致大好,竟拉着杨书瑾絮絮叨叨说起趣事来,就着小菜一口气喝干三壶酒,然后,醉了。
杨书瑾无力的拍打着他手臂,想说的正事还什么也没说呢,他怎么可以这样睡过去!
无奈,只好差人将他送到月竹那去,自个却拍拍屁股回房去了,照顾醉鬼可没这能耐。于是暗自懊恼只顾着回房的杨书瑾也没去在意那么多,比如那个周延搀扶着回头略有深意看她一眼据她认为是醉了的的李恪。
其实想想也能察觉出不对劲,李恪日日饮酒,酒量能只在三壶么?
此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杨书瑾酝酿的话就是找不到机会说出来,久而久之的“下次再说吧”让她也渐渐把这事抛却脑后。
日子是无限迅疾的,眼见夏去秋来,秋又去冬又来,还没来得及对贞观十三年产生多大印象就匆匆要过完,在百无聊赖之下一件大事突然传到长安城,让杨书瑾这个一贯不怎么管事的人也不禁关注起来。
西域高昌国进犯中原。乍听到这消息时杨书瑾也没多在意,印象中李世民还没被这等小国难倒过,只再听李恪说道派遣的将军时微微蹙了蹙眉,一个是薛万均,另一个是候清落之父侯君集。
这一战肯定是胜利归来,于是也就是说侯君集会建立战功,这在一定程度上必会给杨崇敬带来无形的压力。
杨书瑾想着不禁忐忑了,听杨志诚说九月里嫂嫂产下一子后杨崇敬便与她分房而睡,若说之前侯家不敢有什么微词,等到侯君集战胜而归拜相封侯,杨崇敬多少逃不了一番指责,然后迫于压力只能继续跟候清落滚床单。
滚床单什么的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反正滚过了也不在乎这一两次,吃亏的又不会是杨崇敬嘛。杨书瑾忍不住唉声叹气,抱着书脑补一下滚床单的情形然后不免小气巴巴的酸着心肠。
想想对自己又不免无语,干脆跑到外面去吹吹冷风以让自己好清醒。
坐在那个缠着周延搭起来怪好看的秋千架上晃荡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哼着没调的歌好让自己过滤掉那些脑补的场景,猝不及防有人在身后推了一把,秋千顿时飞得老高,杨书瑾哇啊啊一声怪叫,心肝脾肺肾差点没一齐从嘴里飞出去,还来不及回头看,又给推了一把飞得更高,身后还传来一个笑声:“小心着。”
顿时也不敢再看紧紧拉住绳子:“啊啊,慢点慢点,我要飞出去了……哈哈,李恪,再使劲,高一点……再高一点……”
“好好好,我可没力气了。”也不知她这用不完的精力打哪儿来,李恪用力抓住秋千绳让她停下。
“李恪你要不要玩?”兴冲冲的跳下秋千回头问,因着还没停稳直接一个趔趄栽向他怀中,李恪一时没料竟被她这么突如其来一下扑倒,手下意识就抱住她,唇也不可避免的吻上她凑上来的眼睛。
“没事……”
“啊,流氓——”
关怀之语还未说出口,杨书瑾却挣扎着要起来还顺口骂了这么一句,李恪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顿在她臀部,却也不松,玩心顿起还越抱越紧:“唔,你自个投怀送抱还道我的不是?”一幅就不松手你能奈何的模样。
“我没站稳……”没底气的回了一句,为那脱口而出的骂词心虚了一把。
“唔,很好,说我是流氓,要不要耍一次给你看看?不对,夫君做什么也不算逾礼吧。”狐狸君眯起狐狸眼以十分狐狸的口气说道,还用很狐狸的姿势翻身将她压倒下方。
“我,我不是故意说你。”杨书瑾闻着近在咫尺的白梅香很没骨气的脸红了,眼瞧着李恪的脸凑近再凑近,闭上双眼全身绷紧不敢看。
“地上冰凉,躺着应当没那么舒服吧。”
神经绷紧着忽然听到这么一声,兀的睁开眼李恪已然在两尺之外,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被一个人耍一次也就算了,被一个人耍了三番四次,她确实有当二愣子的潜质。捏捏小拳,忽然想起他刚刚近距离的粘着自己貌似并没有表现出男人该有的反应,丫的她难道还不够女人以致让他没有丝毫兴趣么,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