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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两件事她早就不记在心上,毕竟亲人没有办法选择,但是,为什么她的爱情还没出生也要夭折!杨书瑾愤怒了。
“我的傻妹妹,这都第几天了你还在为这事困扰?”下朝回来就往她房里奔的杨崇敬对上这一张皱巴巴的脸就止不住叹气,朝廷上烦忧也就算了回来这人还不给他省心,倒是清儿最明白一早就往厨房跑美其名曰看小姐这几日精神不好做些好吃的去,谁让他是哥哥了呢。
“哥,没天理啊!”遇上可以撒娇的人,杨书瑾绝对不错过的又要发起眼泪鼻涕攻势。
“好了好了,嚷这么久也不嫌累得慌,我可没见你以前有过这副样子。”杨崇敬又是好笑又是可气,不过一个房遗直,她竟会这般哭闹。
“以前那些哪有什么,这次可是关乎我的人生大事。”杨书瑾只是觉得十分憋屈,虽然不知道因何要去憋屈,说白了不就是一个男人没看上她,而事实上房遗直什么也没有说。
“还人生大事,小没良心的,你哥哥我怎样就连管都不用管了吧!”杨崇敬尽量远离她那脏兮兮的小脸,往一旁的太师椅靠去。
“哥,你怎么了?”见他忽然转了口气,杨书瑾三两下抹去挤出的眼泪鼻涕蹦跶到他面前。
“唔,头疼,”杨崇敬皱着眉指指额头,杨书瑾慌忙去给他揉捏,他却指尖一转又指向肩膀:“背疼,腰也疼。”
在杨书瑾跟随他的指示下不停地挥动小手一阵一阵捶去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被耍了。从杨崇敬那个快憋不住的笑就可以明明白白的诠释这个想法的正确性。
“杨崇敬,我看你不是疼,是欠疼。”悠悠冒出这句话,杨书瑾紧捏着小拳在他眼前晃荡。
“好好好,不与你闹,”捉住那不安分的双手,杨崇敬将她揽到腿上让人坐下:“真没人要你我就养你一辈子,随你喜欢去哪好不好。”
“那你要是娶了嫂嫂会不会丢下我?”杨书瑾小气巴巴的撅着嘴,别过脸不看他。
“哈哈哈,你要是这么担心我就不娶,这下放心了?”
杨书瑾本是说笑,没想杨崇敬口气意外的正儿八经,莫名就浮现出之前那乱伦的想法,这屁股坐着忽然也不是滋味。
“哥,我说笑的你怎么还当真,”黏黏的勾住他脖子,杨书瑾极力想把气氛拉回到兄妹亲密无间,“不想还不成。”
兄妹二人说着笑的当巧清儿颠颠的闯进来,一句话让杨书瑾原本收下的心又凭空吊起几分。
“小姐,有房大人捎来的拜帖——”
杨书瑾只差没朝清儿扑过去,却在见到清儿手上毛茸茸的东西时顿住身形。
“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被杨书瑾质问着什么东西的东西抬起晶亮晶亮的双眼,“喵”了一声。
“房遗直送来的?”杨崇敬一脸也很是不相信,伸手捏捏那一身细软的小东西。
杨书瑾蹙着眉打开那张烫金拜帖,恍然大悟状:“这叫雪狸猫呀,房遗直说是这几日特意寻来的,哈哈,还说和我长得很像,”说着拎起小东西的脑袋仔细瞅瞅,不住的笑:“哥,你看哪里像了?”
“别说,还真挺像,”杨崇敬瞧着那眼睛瞪得老大的小白猫,一脸无辜样真与杨书瑾有几分相似,“不过,你确定养的活?”
杨崇敬一语让余下两人也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在杨书瑾手上的东西,从来都活不久。
花,最多十天;鹦哥,两个月内不是死了就是飞了;就连养个乌龟竟也会莫名其妙死翘翘;一池塘鱼更不知换了多少回。连杨书瑾怀疑自己是不是命克生物。
“猫嘛,哪有那么容易死,”杨书瑾抱过小猫自我安慰,这可是除去爹和哥哥外第一个异性送她的礼物,养死,不是笑话嘛,“对了,哥,他还邀我明日去看戏,怎么样。”
伸手揉揉两颗软软的脑袋,杨崇敬说不出的笑意,明明想去的紧也都不忘询问他的意见,杨书瑾往往在无形之中将他摆在最重要的位置:“去吧,你在家也闷得慌。”言语之间指的就是这几日。
杨书瑾这颗悬了几日的心总算是放下来,看来没事是不能做哪些妄自的猜测,污蔑人家一番心意啊。
抚摸着喵喵(注:)的脑袋,不停的给它顺毛,清儿忽然觉得明白以前那些宠物为什么会突然横死了,敢情是叫杨书瑾疼爱过度?
“小姐,你让它自个去玩会吧,再这么摸下去一身毛可就没了。”清儿忍不住好心提醒,杨书瑾一听也对慌忙放开,招招手拉过她。
“清儿,你说,我明天是该素雅一点好还是妖艳一点好?”
此话一出清儿才知道原来自家小姐安安静静的坐了将近半个时辰只为考虑这件事,顿感这情爱之事比起路旁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还要曲折三分,连一件衣服都要纠结至此,更何况是谈婚论嫁。不由是好一阵啧啧。
第二日杨书瑾却仍旧是穿了最寻常不过的衣裳,反正已经丢过脸,还计较那些可有可无的干什么。她从来都知道人不能活的太揪心。
只是看戏嘛,还真不是她的爱好。瞅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台上那两人唧唧歪歪在说些什么,只好拼命的吃花生瓜子猛灌茶,茶喝多又免不了要去茅厕,几次跑上跑下杨书瑾开始对自己第一约会感到十分无力。
“小瑾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无趣?”连房遗直也感受到她的不对劲。
“也不是无趣,我看不懂而已。”亏得她还能将这句话说的面带笑容。
“原来如此,呵,下回要是不喜欢直接跟我说就好,不要憋在心里一个人难受,”房遗直笑着撑开扇站起身:“那走吧,你也忍了很久。”
杨书瑾顿时眉开眼笑,抖抖裙摆上的花生壳心底直夸房遗直善解人意:“那我们去哪?”
“反正还早,要不去街上走走?”这次房遗直学会先提议,得到她的赞同才往长安街走去。
杨书瑾果然还是适合这种场地,看看捏泥人,买根糖葫芦,欣赏欣赏日后被称作古董的陶瓷以及满大街活生生的古装电视剧进而来熏陶一下古代生活。
“小瑾喜欢的东西与一般女子倒是不一样。”房遗直就是好修养,和她这样走在一起居然也不会将丢脸两字写在脸上。
“哈哈,怪异就怪异吧,哪里是什么不一样。”一时忘形差点把他当做清儿一把挽住,要知道在现代逛街的时候管他男女不都搂成一团,这十六年一直跟着亲人倒也没改去这毛病。
“怪异却有满腹才华,倒也是吸引人,不过看样子吸引的不只是我,”房遗直冲她一笑,见话语中的怪异让杨书瑾没明白过来便做示意的向后方一指,“那几个人从戏楼一直跟到现在。”
“为什么要跟着我们?难不成是你打扮得太华丽想抢劫?”杨书瑾上下打量着一身锦衣华缎的房遗直,果然是身形挺拔,玉树临风啊。
“小瑾看够没?”略带笑意的声音及时拉回那根差点流出来的口水,抬头就撞见房遗直的目光,“没看够也要跑了,我带你甩开他们。”
话音刚落,房遗直一把抓住她手,拉着她穿梭在人群里,不知跑了多久才在桥边的柳树荫下停住。
“应该是追不上的。”房遗直回头确定才与她说道,却见她微微喘着气目光并不在身后,顺眼望去竟是两人交相扣紧的双手,懊恼自己唐突慌忙要松,她竟反过来握的更紧。
“是些什么人?”杨书瑾故作镇定的问,瞥向一旁卖大饼而不敢直视身侧之人的眼神早就将她的小心思出卖。
房遗直见状抿起笑,拉过她往桥上缓缓走去:“在戏楼我看见蜀王殿下。”
“诶,他吗?”杨书瑾十分不解,见他摇头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一次两次就当做是碰巧好了,用得着每次两人一约会就撞见他吗?他又不是喵喵,再说,就算是喵喵她也不会次次都带上。
碍于他是六皇子两人又不好拂了他面子,不管在哪遇上都只好邀他过来一起坐。于是,杨书瑾真的怒了,这小孩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专门棒打鸳鸯的是吧,他闲着无事,她还想清清静静谈恋爱呢!
某日在一酒楼遇见只好一起吃饭,杨书瑾随口说了句这酱鸭挺好吃,第二天就见送来一板车只差没把活鸭子往她家里扔,送的人死活不肯说主子是谁但那小孩真的当她白痴啊,板车上清清楚楚印着蜀王的标记好不好。
类似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止这一件,但他也没说什么也没人留姓名杨书瑾只好权当作不知道。
可是,他居然把房遗直兴致冲冲带她去看那刚发现的大片紫云英给拔了,杨书瑾是再也坐不住,打听来蜀王府的地址就怒冲冲的上门问罪。
(注:喵喵是小瑾同学给雪狸猫起的名字,虽然简单但又贴切——此为小瑾的原话)
兴师问罪忙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远目~~月榜~~远目~~
说是上门问罪,杨书瑾也不会笨到当真就这么闯进去,人家毕竟是皇子,这也毕竟是在古代,一个不小心脑袋可就会消失。
左思右想还是换身男装比较合适,万一真惹出什么就跑回去来个死不认账。所以是连清儿也没有带。
在蜀王府前踟蹰了很久杨书瑾实在没胆量上前对那俩排守门的吼上一句“把你家李愔叫出来”,照这情形估计还没上前就被人家乱棍打出了,连人家到她杨府拜访哥哥都会提前送来名刺,更何况是要见堂堂蜀王,不提前预约她这种无名小辈怎么进的去。
左晃晃右晃晃,要不,直接爬墙进去?远目一下那座高大的的王府,连围墙也做的比人家高大啊!
再不行去发掘一下四周有没有狗洞……猛敲自个脑袋,杨书瑾败给自己的没骨气。
想了半日还是一咬牙闷头向门口走去,迎面就撞见由内而出的一个人,吴王李恪。
“杨小姐。”杨书瑾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劲见到他就下意识要躲,李恪却是眼尖得很,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殿下有礼了。”躲不过只好讪讪笑着打招呼。
“来找六弟?”李恪笑眯眯的一张脸让她没法视而不见。
“嗯,有点小事。”嘿嘿一笑,杨书瑾又暗自鄙视自己了一把,人家不就是有钱有权又好看嘛,有必要这么谄媚?
“我想我应该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而来,不介意与我说说。”
你怎么知道?杨书瑾瞪着眼睛看他,难不成李愔做的事全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教的?
“这个,我还是当面说清比较好吧。”李恪看上去实在又不像那种人。
“事实上我也有些事请教杨小姐,哦不,是长安。”李恪头微微一点,温柔的话语让杨书瑾头脑一热就跟了上去。
其实,她也没到那么花痴的地步,只是好奇他提到长安。那个前世的名字总让她无法忘怀。
马车这种东西其实最讨厌了。杨书瑾晃晃着身子走下车,晃晃着走进茶楼,喝茶的时候还在晃晃。
果然还是骑马来得爽快!感叹一声,杨书瑾把上好的大红袍当白开水灌。
“没事吧?”李恪估摸着从没见过坐个马车也能坐成这样的。
长长吁出一口气,眼前终于不再晃,很没气质的打了个水嗝,杨书瑾才道:“好多了,殿下找我有事吗?”
“不是你找我有事?”李恪端起茶碗掩住一嘴的笑意,大家闺秀见多了偶尔看看这样的女子倒也有趣得紧。
“蜀王是怎么回事?”杨书瑾倒是直奔主题。
李恪优雅的放下茶碗,瞧着她道:“六弟多半是喜欢你吧,你偏又去喜欢了房遗直。”
额角青筋突了两下,杨书瑾很是怀疑的看向对面那个依旧优雅的人:“他堂堂皇子怎么会看得上我,又没教养、又不温婉。”
“哈哈,”终是止不住笑出声,隔了半晌李恪倒是极为认真的回答:“六弟却是说你爽利、不娇作,你今日去可是为紫云英的事?”
“是啊,那花花草草啥的又没错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