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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挥袖飞升……
雷鸣般的掌声。
云无心已经对一切了然于心了,而米洋和林纤澜则面面相觑,不知道云落雪到底在想什么。
这时,云无心的手机上出现了一条消息,他看了一眼迷茫的米洋和林纤澜,微笑地将手机递了过去。
消息是苏吟传过来的,米洋和林纤澜赶忙打开看。
“刚从尧皇晨报得到消息,雪小姐表示将在预演之后接受尧皇晨报的专题采访,有独家新闻给他们。”
米洋脑袋里有东西在清晰,而林纤澜则完全是越来越糊涂。
“这什么意思?”
云无心耸耸肩:“还能有什么意思?表演之前,就知会晨报有独家消息,代表她今天的这个演奏程序,是早已计划好了的。”
“那又如何?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预演做不好,会有很多的人不再愿意……”林纤澜说着说着,思维在飞速运转,当想到一个可能性的时候,恍然大悟地停住了。
云无心见米洋和林纤澜都整理过来了这个逻辑,非常满意地点头:“是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预演,离决赛还有两天,这两天,她不需要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只要给我们带来坏处,就是她的胜利。”林纤澜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第三卷杀出血路55云龙会
众人沉醉的音乐大厅里,米洋的电话很不适时地响了起无心和林纤澜打了个手势,立刻跑了出去。
电话号码很不常见,却非常熟悉。是米洋的父亲——或许准确应该说是收养他,并且培养他成为云龙会执掌者的人。
云龙会的每一位执掌者,都是孤儿,他们会担负起挑选和教导下一代执掌者的任务,由于云龙会的执掌者从被选择开始,就有了与云家继承人的婚约,所以他们离任这个执掌者位置的时候都还非常年轻,这也就代表下一代的执掌者,一般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要领导起整个云龙会。
所以,云龙会的执掌者,都是严格训练的精英,冷酷却忠诚。
“爸?”米洋接到电话,也很不解,因为自从父亲婚礼之后,就没有再与他联系过了。
米洋感觉很复杂,不知道父亲这次打电话来,到底是处于巧合,还是知道自己违背云岫的命令想要帮助云无心的事情。
尽管他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可是云岫的命令已经过了整整一天还没有执行,这已经很不符合云龙会的习惯了,就算夫人还不知道这个效率的问题,作为曾领导过云龙会的父亲,肯定知道事情产生了变化。
“嗯,米洋……我的孩子,”一如米洋所熟悉的,对面的声音,温柔慈爱,“你在哪?”
你在哪。
这个问题范围太广了,可以说在学校里,那么他们是否会采取什么行动呢?不敢想象,而且云岫的反应应该没有这么快才对。毕竟云岫本身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
所以米洋愣了一下。有点犹豫。
作为上一任云龙会执掌者,米洋的父亲自然知道自己地孩子在顾虑什么,笑道:“米洋,如果我要知道你地位置,不需要特意打电话过来问。”
这倒是实话,米家的每个孩子在被决定为下一任执掌者的时候就植入了芯片,父亲曾告诉过米洋,这个芯片代表的不只是你的位置,而是对云家世代忠诚的符号。
“孩子,你太紧张了。这样不好,”父亲那边俨然是调笑的意思,“太紧张会很容易让人发现你心里有鬼,好吧,来,不要这么紧张。告诉我你在哪里?”
“呃……是,我在云落雪小姐的演出会场。演出还在进行中。”米洋实话实说,心里却在考虑要不要去把植入的芯片给拿出来。
否则以后无法对云岫隐藏自己的位置,是一件很麻烦地事情……米洋想到这里,才轰然发现,难道父亲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一点吗?
那……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噢。落雪的演出会场。很好,”对面还在不咸不淡地闲扯,“她是个好孩子。她很漂亮对吗?米洋你希望她成为你的新娘对吧?”
汗,云家的孩子有不漂亮的吗?为什么每个问题都这么无聊,米洋记得父亲可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
新娘。米洋很想说不,但是不知为何,这话他死都无法说出口,所以只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爸。”米洋淡淡地开口。
“哦?”
“你曾经也是地孤儿,你如何面对那高高在上的云家继承人?你自卑过吗?害怕过吗?在那之前,你想过娶别地女人做新娘吗?”
“为什么要自卑?我们米家的男人,都是千挑万选,人上之人,而且云夫人……她很温柔,很美丽,她也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没什么好害怕的。至于别的女人,呵呵,孩子,你早就有答案,并且也做出了决定了,不是吗?”
米洋在心里默默冷笑,是这样吗,如果真地是这么温柔美丽,为什么云无心和云落雪从来就不知道这个父亲地存在,为什么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从来就没有开口叫过你一声爸爸。
当然,米洋仍什么都不会说,这只是从小压在心中的问题,一生都将这样压在心里。
因为他已决心跟着云无心,而背叛云岫,米洋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娶云家地继承人了。
双方都似乎不知道再接什么话,而米洋的父亲打电话之前或许都没有决定要说什么,这让米洋由心底里觉得恐惧。
“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吧,为什么没有执行任务。”声音变得冰冷了,绕了一大圈,果然回到了正题。
“我……”
“说出来,吞吞吐吐的太让我失望了,来,说出来。”
“是的,对不起,爸,”米洋一咬牙,“现在,我只希望云无心能够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活下去……无论可以活多久。”
似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啊。
电话里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是他感情深厚的养子,一个是他的骨血至亲,米洋和云无心两个人走到这一步,也同样是他该下决定的时候了。
有理由说米洋什么呢?他做错了吗?
“既然你已经决定,就不要再犹豫了,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淡淡的吐息之后,电话里又变成沉稳的音调。
“嗯?”这算是转机?米洋冷汗直流。
“你云家的继承人,在继承整个云岫之后,为什么会产生性格的大转变吗?”
“为什么?”
“云家的继承权,之所以只能传给女人,是因为云家的一种法术,只能由女人继承,这种法术,就是控制云家男人成为铺路石的工具,保证云家世代昌隆。”
“催眠吗?”
“类似吧,所以,云少爷能够突破那种法术的限制,拥有自己的思维,我真的……很高兴,米洋,放心去做吧,你和那孩子前途会很光明,只是这段路恐怕不太好走,尽心的辅助他吧。”
“是!”
“就知道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不放心的冷笑声。
“这……”只顾着应声去了,米洋倒还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唉,你这孩子,我最后再多说一句吧,记住,云龙会只听命米家,这是你和无心,与云岫抗衡的最后防线,要好好经营把握。”
“……是,”将一贯忠诚的云龙会分离,米洋被父亲的建议吓了一跳,不过也马上明白,这是唯一的方法,他躬身回道:“谢谢教导,我知道了。”
嘟嘟的声音,代表电话已挂断。
米洋深深吸了一口气,父亲果然是父亲啊,如果说最初跟着云无心背叛云岫,是因为兄弟的感情,而非真心想要背叛,那么现在,他必须承认,他从小到大的整个世界观,就这样颠覆了。
第三卷杀出血路56声明
因为云落雪的演出失常引起的骚动,后面的预演被迫推天。
林纤澜真为最近的报纸感到可怜,云落雪的演出一结束,不到一个小时,晨报就发出了增刊,其中不乏云落雪和云无心的趣闻,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云落雪的那一则道歉声明。
本来就在奇怪云落雪为何发挥失常的学生们,好奇心被调到了极限,所以当这个声明出来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失去了判断力,云落雪说什么她们也就信什么了。
林纤澜和云无心人手一份增刊,米洋和苏吟坐在他们旁边,琴魂则飘在林纤澜身边等她看完,似乎有话要说。
整个访谈足有三页纸,一开始就是晨报的记者一段追问的话,一般这种追问是不会被打上去的,但是明显这是为了造成云落雪并非主动想要说,而是被逼急了才有的这番访谈的假象,够专业。
一千多字的废话之后,看报纸的人的好奇心再次被吊起,这个时候才出现云落雪的话:“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今天的演出会变成这样,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我对一直支持着我的所有粉丝道歉,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后面的括号打了当时的情况,云落雪被晨报记者接进报社楼,让云落雪稳定了情绪,才再次问道:“落雪公主不要担心,支持你的粉丝都能够理解的,你能对他们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因为在我们的印象中,公主的演奏一直都是非常稳定的。”
“是地,我没有想到我是第一个上场。刚一进会场地时候。我看见云……呃……你们知道的,就是我哥哥,跟我的对手坐在一起,大家也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表现对一个人如此亲密过,我心里很难受,当时没有调节过来,不过我希望大家相信如果我不是第一个上场,我肯定不会……”后面打的文字是哭泣及记者劝慰的话。
又是一大段文字之后,记者继续提问:“那么。落雪公主,你是觉得云无心大人这种举动,完全是故意打压你的气势?”
“我不敢这么说,我哥哥他是个好人,我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被要挟。也许是被迷惑,总之。我现在非常的担心他,我希望他能够找回自己原来的状态。”
“这是指和以前一样支持你吗?”
“不,他支持谁都无所谓,只是我不希望他被别有用意的人利用。”
如果说林纤澜看前面的时候,还只觉得云落雪很会演戏。那么看到这一段地针锋相对。则已经气的不行,她愤怒地将还没看完的报纸往身后一抛,双肩起伏耸动着。眼睛里是满眼的寒光。
“澜儿?”云无心晶莹的眼眸看向林纤澜。
“你不要跟我说话,”林纤澜牙齿磨得直响,“我找谁惹谁了,到底是谁要挟谁,到底是谁利用谁?她凭什么这样说我。”
云无心从沙发上站起来,蹲在林纤澜的膝前抚摸着她地手,安慰她让她心情平静下来。
“澜儿,一开始是我要挟你,利用你,我道歉,或者如果你愿意,我也去发道歉声明,可是现在,你要记住无论外界环境怎样,你的目标都是这个冠军,你必须赢过小雪,不管是在音乐方面,还是在……其他方面。”
苏吟微笑着将地上地报纸整理好,交到林纤澜手上,云无心却推开报纸,直接告诉她:“小雪的这些招数她不常用,所以效果肯定是有的,但是今天这招,一看就是有人教她说的话,教她演的戏,帮她铺排了整个计划,而小雪,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好地演员罢了。”
林纤澜再次被说糊涂,却是米洋接下话,惊讶问道:“有人帮她?难道不是夫人亲自安排地这个计划吗?”
“妈妈会为这么点小事出手,呵呵,如果是妈妈,肯定会让我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而现在是这样的情况吗?”
“不是……可是我不记得云岫有这样地人存在。”
云无心点点头:“这就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了。”
淡淡的金色阳光,晕染在林纤澜的琴弦上,青翠欲滴的常青藤环绕着整个名弦楼,这深秋里的下午,绒衣般的暖流清洗阳光中的灰尘,悠扬的曲调一答一答地,毫无规律地跳出来。
许久都沉默的琴魂,站在窗边享受着阳光,淡然启唇道:“我当时在台上,云落雪的身边,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你们要不要听听看?”
云无心反正是是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懒懒看向琴魂,反而是林纤澜更感兴趣,点了点头。
琴魂勾起一丝冷笑,道:“云无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因为当时,我真的看见云落雪在哭,当然在演奏中她没法哭出来,可是她的眼眶红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