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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士。”皇上轻点手指,和顾师承对答。
阡容看着这无聊却盛情难却的对答字谜,顿时觉得在大殿像个木桩子似得站着好累,好像傻子。“清点物品劳累了,这是品香露,抹在酸疼的位置,很快就解乏了。”正昏昏欲睡时,耳畔突然传来贺君的声音,阡容一下子就精神了。接过贺君的品香露,点头谢过。“多谢二皇子挂心,在下一定会用的。”贺君看着阡容,微笑。
“ 绿野凝烟,但听村前双牧笛;沧江积雪,惟看滩上一渔蓑。阡容爱卿,这句你如何对?”冷不丁的喊到自己,阡容反应实在迅速,向前迈了一步,直接回答道,“远塞迢迢,月明时梦飞塞外;银筝一奏,花落处人在天涯。”温和有序,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开小差的人是他。
皇上轻笑,“对得很好。” 又随便对了几个后,满意的在顾师承的名字上,画了个圈。阡容退回了角落,对贺君温和一笑,对自家老爹的示意无视。之后,便是在皇上的考试中度过。若不是他还在状态,都想替他们答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几乎靠着柱子时,皇上终于长叹一声,考完了。阡容立马回神,一派正经。这么精神是因为,他知道,马上就可以解放了。最后一项,就是那个什么阴策梦王爷的喜好和生诞了。他是礼部尚书,这最后一项,他是必须要仔细听清楚的。
皇上喝了口茶,直入正题。“阴策梦虽然是外姓王爷,但仍然是王爷。此次的生诞,必须要办好。” 众大臣连连点头。皇上接着道,“策梦自从五年前隐居后,已经很少管朝廷的事情了。此次生诞,也算是他五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吧,恍若隔世啊。”阡容抬眸,安静的听着皇上的感慨。
“阡容爱卿,你准备的东西都有哪些呢?”皇上喊道阡容。阡容立马出列,“回皇上,玉器和青瓶都准备好了。其他的还会有些红绸点缀大殿。皇上,可还需要准备其他?”皇上点头,提点道,“策梦喜欢玉器和青瓶,这点做得很好。恩,另外点缀的东西里可以有些梅花,策梦很喜欢。其他的,朕只说一点。”众人仔细聆听。
“策梦不会喝酒,三杯即醉。所以,你们去敬酒的时候都有点度,明白吗?”众人道,“是。”皇上起身,“宴会的事情就劳烦阡容爱卿了,你是我国大臣,不可丢失颜面。另外。。。”阡容低头,皇上看着他道,“宴会结束后,不准上朝,直到朕允许,才能回来。”迈步离开,留下了然的阡容和疑惑、冷眼旁观的众人。
贺君在离开时,看着正经的阡容叹气,“你真是出名了。”阡容温和点头,恭送皇子以及周铭己等人。
“阡大人,有幸又见面了。”顾师承拦在了阡容的面前,有些强硬的感觉。阡容挑眉,双眸疑惑,“果然是个好苗子,状元非师承莫属。只是这是何意?”顾师承淡雅还礼,直言道,“ 昨天我走得早,请问大人可曾看见小荷?”阡容不知从哪里摸出水晶扇,摇得潇洒,“不曾。昨夜与周大人和二皇子聊天,不曾看见小荷姑娘。怎么了,小荷姑娘不愿见你吗?”顾师承收回手,脸上有些不好的点头。阡容明了,“女孩子吗,很在意你的。多哄哄,说明白就行了。”顾师承点头,“多谢大人相告,在下还有事,请。”
阡容看着来去如风的顾师承,赞叹,“好一个新科状元痴情种,小荷姑娘有福了。”摇着扇子,去忙活宴会去了。对于身旁的轻声细语,视之无物。
出名而已,又不是没有出过,虽然是跑到了西域的耳朵里,可,名声在外,他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啊。
出名的意思是,礼部尚书阡容喜断袖分桃之癖,在国内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家户户有空就没事闲聊这件喜好。这回西域前来,更是在大街小巷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指不定人家心里怎么想阡容,当然,最重要的是怎么想皇上和国家。所以,阡容可不就是出名出大发 了嘛。难怪皇上要阡容禁足,毕竟有失国颜啊。
不过阡容没有在意,温和笑脸,对待万物,无视天下,快意任性。
觥筹交错,烟花佳人,轻歌曼舞,高朋满座,灯火辉煌,葡萄美酒夜光杯,佳肴丰富多样。 红绸轻纱飘扬,殿内布置华丽喜庆。地上铺着红金边的地毯,大殿四周二十多对青花瓷瓶安静的坐落角落。梁上缀满了彩色琉璃吊灯,对对流苏随风而远。各个柱子上绘有雕花,并在柱子前安放了一个银丝台燃灯。可吸引人眼球的还是每位座位上,都有一位西域风情的女子等候在旁边。
各路大臣缓缓入座,等待着皇帝和皇后以及西域和王爷的入殿。虽然,有时会眼睛盯着美女。
阡容有些哀怨的坐在角落,对身旁的美女视之无物。脑袋里回响白天他和顾师承说完话,就被自家老爹训的声音,一天的好心情都破碎了。
身旁的美女见阡容有些没有精神,倒上了酒,刚想说什么,皇上来了。
各位大臣赶紧起身恭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携带皇后落座,身后跟着周铭己和皇子,但没有看见此次的长安王王爷阴策梦。“平身。”各路大臣安然入座,等皇上说开场白。“此次不止是长安王阴策梦的生辰,更是迎接番邦西域的好日子。”西域使团头领出列道,“有幸参加长安王的生辰,亦是我国福气。为此,我国贡献明宝长安屏和河图卷。”有人送了礼物上来,皇上见到,不动声色点头,“多谢,我国也回敬。”
底下的大臣听着这寒暄,眼观鼻子鼻观心,在皇上没有说开始,一个个如同木桩。唯独一人不同。
阡容接过美女递过来的酒,虽心情不好,但仍然颇为优雅的闻着,随后潇洒饮尽。“好酒,这是你国的?”询问美女。
美女点头,“是的,这是我国自己酿的夜光酒,在月光下畅饮,会出现自己心中最真实美好的画面。也算是我国独有的珍宝。”贴心的为阡容倒满夜光酒,无声陪伴。
阡容点头,像个大爷似的随意靠在美女身上,喝着夜光酒,虽然眼睛是看着酒杯的。
“让此次的寿星讲几句,也让众位认识认识长安王。”皇上终于和西域寒暄完了,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众位大臣一听要见长安王了,都有些期待。阡容也不另外,虽然他无视老爹阡景成的惊讶,悠闲躺在美女的怀里。
就在众人胡乱寻找时,在宴席的最后阴暗角落处,响起了宛转悠扬的声音,使得空气都为之一静。
“长安王,阴策梦,见过诸位。”那角落处阴暗加上阴策梦在灯火的暗处,只看的见他身上穿的棕红华丽滚绣金边鎏金轻纱。那双白皙的左手华美无双,无名指和小指各戴着金色嵌红珠的指甲套,而没有戴着指套的前三只指甲上更是涂抹了深红色粉油,使得这不见人的王爷多了些女气,但更多的是神秘和尊贵。
阡容看着那角落,喝着夜光酒无声。那地方算是今科试子所坐的位置。一听寿星王爷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连话都不会说了,成了个木头。眼神再转,状元顾师承却是无动于衷,沉默的喝着酒,浑身散发着心不在焉的状态。
“今日,只谈风月,不谈国事。”皇上拉过了尴尬的沉默,宣布宴会开始。“宴会正式开始。随便玩。”声音落,歌舞鼓乐齐响,昭示着宴会终于开始了,某些人也开始了蠢蠢欲动。
来来往往的各路大臣或多或少的去到了阴策梦的座位旁,说了几句话,便都回来了。可是从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到回来的时候坦然自若中略含不屑,阡容都没有动过身。好在有皇帝在场,众人没有太过分,也都记得皇帝的警告,没有多少人去给阴策梦敬酒。
“皇叔已经隐居不再管朝中之事,这群想着各种心思去巴结的人当然是无功而返了。”贺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阡容的身边,为他开解道。阡容没有动作,让美女为贺君倒酒,贺君笑着道谢,“第一次见到皇叔的时候,就是在五年前他隐居的时候。这么久在见面,都快忘了朝中还有这么一位王爷。”贺君摇头,“皇叔性格。。。有些反复无常,当年可能得罪人很多,故此在将兵权交给父皇后,隐居了起来。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毕竟,那时我只见过皇叔一面。”
阡容点头,可能是真累着了,也不在乎形象了,靠在美女的身上吃着葡萄,“性格无常?”转头看向虽然是寿星但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甚至连个美女都没有席位,确定了贺君的话。“的确无常。可是,为什么王爷的位置上没有美女呢?难道,他不会是。。。。。。”说到这,阡容的眼神发亮,仿佛看见了什么同道好友似的。贺君当然知道阡容在想什么,摇头叹息,“是皇叔自己安排的。听说皇叔曾有位爱妻,但在为皇叔生下三个孩子后不幸去世,皇叔伤心难忍。所以。。。”贺君声音中含有遗憾悲伤,“那个位置便一直空着。”阡容点头,一饮而尽。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边的痴情人好多,看的他心情都郁卒了。
“我出去走走,屋里太闷了。”拿着那夜光酒,在离去时和美女说道,“这酒,归我了。”美女点头。阡容笑呵呵的对着美女来了个飞吻,正经的君子之风。
贺君看着消失的阡容背影,打断了身边呼啸而来的各种谄媚。
☆、第五章 阴策梦
? 清华宫,一片冷清安静之气。比起另一边大殿的繁华,此处倒是显得有些尘外物了。
清风明月,花下流桑,杏花少年,鞍马雪酒。
杏花树下,端坐着一位身着棕红衣袍,织锦襟摆上绣着华丽鎏金花纹的人,精美细致,美艳绝伦。肩膀上披着半截雪白毛领围巾,腰间佩戴的小巧秀丽的蓝紫色的不知花玉,更显其神秘华美。里衣浅红,下摆绣着暗金色花纹,看模样和腰间的那块紫蓝色的玉是一朵花。三千青丝被白玉发冠系住,耳朵后面的青丝却是各有两缕白发,而额饰水晶长银链流苏珍珠花,那长银链流苏于耳鬓两边垂落于肩膀的部位,雍容华贵,清雅奢华。
白皙如玉容颜,在月光下侧脸清迷,撩人无限联想。冰肌若骨,面如冠玉,气似幽兰,乌珠顾盼。秀气如女子的柳叶眉下,乌黑的双眸勾魂摄魄,眼角微微上挑,配上于双眼角旁涂抹至眼珠正中间的淡红色脂粉,更加风情。朱唇勾抿,似笑非笑,衬得这容颜越发的雌雄莫辩了。
那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岁,除却左手的指套外,右手中指还戴着一块翠玉扳指。另外,在这儿没有一朵花的庭院里,不知哪里散发的一股异香,更衬得此处如天境。
阡容躲在暗处看着杏花树下的人,连手里的酒撒了出去都不知道。
在大殿里,他恍惚看见了那个人,克制着自己的心情,连忙追了出来。可是,追出来那人便没有了踪影,兜兜转转了几次,终于在这清华宫杏花树下找到了他。看着那熟悉的容颜,阡容一步一步的走进,见那人依旧看书入迷,脚步声忽的一下变成了奔跑,最后——将那人抱入怀里,死死的不松开。
“云鹤!不要离开我了,我好想你。”声音委屈,但更多的是悲戚。
阡容抱着那人,将自己埋进那人的背后,哭得一塌糊涂。
那人没有说话,任由阡容抱着他哭泣。而不知哭了多久,阡容抽噎的起身,首先的感受就是,好香。这股异香是从眼前的“云鹤”身上散发的,但云鹤身上并没有香味。想通这一点,阡容猛地后退,顶着通红的双眼看着那人。
那人放下书,缓缓站起身,慢慢的回头看着阡容。阡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的确和季云鹤很像,但季云鹤潇洒沉稳,英挺俊美,身上散发的是浩然正气;而那人却是混合了男女之像,如同同相。尤其是那张雌雄莫辩的容颜,眉间上有两枚水晶钻。上面的大些,下面正中眉心的是个泛着幽兰的小水钻。不仅如此,在左眼下和左眼眉角处呈斜线,各有一枚朱砂痣。为其雌雄莫辩的容颜添加了慵懒高贵的气息。
“本王并非季云鹤,让阡大人失望了。”声音性感磁性,却不复阡容熟悉的声音和。。。人。
阴策梦些许低头侧眸看着阡容,容颜无双,懒散悠闲,清冷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却是瞬间化为高傲不可攀,孤绝凌断。
阡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阴策梦,连对方走进都没有发现。
阴策梦来到呆愣的阡容身边,无视他的僵硬,伸出食指轻轻拾起了阡容脸上未干的泪水,“泪水是世界上最美的水滴,包涵了一生的经历苍茫。能有一个为自己而哭的至亲,你和季将军都是幸福之人。”轻轻擦掉阡容脸上的泪水,望着那双迷人的紫粉双眸,拥抱在怀,“思念至极,情之所钟,你们都是痴情人。”懒散起身,风起衣衫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