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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不可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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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到桐华院的时候,谢青萍正在静静刺绣,炕屏早已绣好,已经着人送到了锦荣院,她如今在绣的是一幅“溪山行旅图”,这本是一幅水墨丹青,因此所用丝线便是深深浅浅的黑色灰色,十分费神。
  文竹劝道:“小姐仔细熬坏了眼睛。”
  谢青萍淡淡一笑:“也不过是为了静静心。”说着便丢开了针线。绣这个,无非是为了提醒自己,行事一定要谨慎小心,一旦出错,整幅画就毁了!
  “我叫你送给二小姐的东西,二小姐可看了?”谢青萍浅浅啜了一口茶,状似无意的问道。
  “二小姐爱不释手呢!”文竹笑嘻嘻的答,“听说,连睡觉都抱着不撒手。”
  谢青萍淡淡的笑着,眸子里却全是冷意:“把今日新的消息传去碧霞阁。”
  

        
第四十章 款曲
  珊瑚来到桐华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桐华院静悄悄的,她甚至一度以为大小姐还在睡,而那些丫头都去偷懒玩耍了。可是一进院子才发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守门的小丫头手里拿着绣花绷子静静绣花,见她来了忙放下针线站起来含笑问好;进了院子,院子干净整洁,砖缝里连个草刺儿都没有,负责照看花草的丫头正拿着竹剪修剪花枝,旁边还有人专门收集剪落的枝叶,花圃里的花显得格外有精神;书房里人影幢幢,显然有丫鬟在收拾书房;内室门口也有丫鬟在门边打络子:一切的一切,在安静之中却井然有序,显然,大小姐御下很有一套。
  她到来的消息,早已有小丫鬟报了进来,所以走到门边时,坐在门边绣墩上打络子的茉莉已经站起来打起帘子,含笑道:“珊瑚姐姐,小姐已经在等姐姐了。”
  珊瑚和气一笑,低头进内。
  谢青萍只挽着家常髻,头上除了一根挽发的金簪,别无饰物,身上穿着藕荷色纱衫、白绫细折裙子,一双半旧的紫缎绣蔷薇花绣鞋在裙下若隐若现,显得清爽而干净,无端端便令人想起“宜室宜家”四字。
  听见珊瑚进来,谢青萍含笑欠身,唤了一声“珊瑚姐姐”。她白净的面孔上不施脂粉,却带着自然的莹润的光泽,一双轮廓清晰的眼睛双眼皮极深眼睫毛极长,越发显得大了,眼神也是湛然有光,鼻如悬胆,口似桃花,端的是个美貌佳人。
  她心中颇感疑惑,分明还是同一个人,怎的平时看起来却不似这般美丽?
  念头这样转着,口中却不敢怠慢,忙道“不敢”,恭恭敬敬给谢青萍行了礼,然后把来意说了。
  谢青萍静静听着,唇畔慢慢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黑白分明的双眸淡淡看了珊瑚一眼。
  只一眼,珊瑚便觉得身上一寒,她快速瞥了一眼在谢青萍身旁服侍的文竹,低下了头。
  谢青萍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文竹立刻吩咐守在门边的茉莉:“怎么还不去给珊瑚姐姐沏茶?”
  茉莉忙笑着去了。
  谢青萍这才轻轻说道:“珊瑚姐姐,我听说母亲有意把我许给林宥之林大人?”
  珊瑚身子微微一震,这件事不过才刚刚有个苗头,大小姐怎么知道了。
  谢青萍面色微凝,却已经转开了话题:“我听闻那位秦妈妈……哦,不,应该叫他寇勇……寇勇当日在锦荣院为所欲为,母亲房中一等二等的丫鬟尽受玷辱,唯有姐姐是个例外……”
  珊瑚身子轻轻一颤,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以寇勇在母亲房中的势力,姐姐躲过这一劫必定十分不易……”谢青萍话说一半便打住了。
  珊瑚沉默,只是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扭在一起。
  谢青萍幽幽叹了口气:“珊瑚姐姐,你转告母亲,紫薇花开,我甚喜欢,到时候一定会去。”
  珊瑚愕然,不知道为何大小姐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抬起头来正对上谢青萍那双清亮的几乎可以照见人影的明亮双眸,似乎能窥见人的内心,那眸子光华流转之间,微微带了些寒意,令人不敢直视,她又快速垂下头去。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文竹忙过去搀扶,“姐姐这是做什么?”
  “大小姐,”珊瑚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重重的一个头磕在手背上,“奴婢还要给夫人回话,所以不能带伤,请大小姐见谅。奴婢虽然不聪明,却也不蠢,知道能够留下来,全靠大小姐从中周旋,”若是和夫人房中那些丫鬟一样被卖进那种地方,后果可想而知,“奴婢本该好好报答,可是却仍不得不厚着脸皮,求大小姐再发一次善心!”
  谢青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当日……”
  珊瑚刚说了两个字,谢青萍便微笑道:“姐姐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只怕母亲那里离不了姐姐,我便不多留了。”
  珊瑚愕然,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文竹微微苦笑,这位大小姐行事一点规律也没有,她虽然贴身服侍了一段时间还是摸不清小姐的性子,但她谨记一样,那就是在谢府的这段时日,大小姐是自己的主子。于是上前将珊瑚扶了起来,轻声劝慰:“姐姐,世上安得两全法……”
  珊瑚失魂落魄,勉强打起精神给谢青萍行了礼,踉踉跄跄往外走,就在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时,却听谢青萍淡淡地道:“黄英如今已经妥善安置好了,你不必挂心。”
  珊瑚心头的惊喜刚刚升起便如落潮般迅速退去,只剩了惊恐,大小姐竟什么都知道!她知道自己能够在寇勇和大夫人双重威压之下还能保全清白之身全靠了黄英姐姐从中回护……她知道黄英姐姐被卖到了何处……她什么都知道!
  这还是一向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大小姐吗?
  珊瑚慢慢转回身,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好似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转头对上谢青萍明亮的双眸,那眸子黑若点漆,一眼望不到底,反而会将自己失陷进去……
  她打了个寒噤,双膝却忍不住一软。
  “你不必跪我,”谢青萍的声音仍旧淡漠,“我救你们自然是因为你们值得救,你也不必为此觉得欠了我什么,只须好好活下去便是。”
  只这一句话,珊瑚便已潸然泪下。什么都心中有数的大小姐自然是不需要她做什么了,但她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大小姐的恩惠,并冷眼看着她被大夫人陷害吗?不,不能!
  “是,”珊瑚擦去泪水,露出一个清浅却明媚的笑脸,“以前奴婢只觉得日子难捱,但今后不会了!因为,奴婢找到了阳光!”话毕,脚步轻快的一径去了。
  “我竟不知你何时变成了这样一个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忽然一个低沉却清冽的声音带着几分嗤笑传入耳中。
  谢青萍慢慢抬起眼睛,脸上的血色却在抬眸的瞬间迅速消退!
  

        
第四十一章 治伤
  “公子!”文竹脸色煞白失声尖叫,忽然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谢青萍微微蹙眉,伸手抚住胸口,一颗心也是砰砰直跳,但还是稳住心神,平静地吩咐文竹:“就说我因母亲今日身体不适想要亲手给母亲熬制鸡汤补身,可因为从没做过,所以要练练手,赶紧叫人把小厨房收拾出来,再去大厨房要两只活鸡,记住,一定要活鸡!你守在门口,不许放任何人进来!”说毕快步迎着皇甫谦走去。
  桐华院原本只是个小小的院落,因当年谢庆的舅父携家带口前来投奔,谢母李老夫人选了这个院子,大兴土木扩建成了一个两进的院落,还加盖了后罩房,以供李老舅爷一家以及婢女居住。因为李老舅爷一家是南边人,吃不惯大厨房的北方菜,所以李老夫人特意命人建了小厨房。数年之后,李老舅爷一家搬走,这里便空了下来。后来谢庆得了谢青萍十分高兴,便将桐华院给了谢青萍,但因为府中小姐们没有单独开伙的惯例,所以小厨房也就闲置了。
  皇甫谦含着一抹淡笑静静看着她紧张却不慌乱地吩咐一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暗自庆幸,自己心血来潮的决定总算没有做错。
  谢青萍心中则在不停腹诽,鼎鼎大名的逍遥公子怎么会动不动就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第一次见他他在假山石子洞中,全身浴血,这一次他在自己房中,血染全身!
  皇甫谦穿着一身黑,衣服质料极其华贵,竟是谢青萍见所未见,袍角和袖口都绣着金钱暗纹,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片一大片濡湿的痕迹,脚下已是一大滩血迹,脸上因为戴着笑弥勒面具看不到面色,不过也可以想见,定是没有半点血色的!
  他的身子也如往常一样慵懒随意,仿佛根本没把身上的伤放在心上。
  谢青萍过去扶他,才发觉他的身子重若千钧,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能移动他分毫。
  皇甫谦低声发笑:“你就这么点力气么?看来你素日用的绣花针也该加点分量了!”
  谢青萍皱紧的眉没有舒展分毫,低斥道:“这可是白天!你这样过来不怕被人发现么?”
  “发现又怎样?”皇甫谦毫不在意,仍旧在笑,语气里却已经有了三分冷意,“是怕我拖累你们谢府?”
  谢青萍微微冷笑:“公子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也不至于走投无路跑到我这里来,既然有求于我,拜托嘴下留德,客气点!”说着招呼文竹过来帮忙。
  文竹习过武,力气自然很大,很快将皇甫谦移到床上。
  谢青萍擦了擦额头的汗,又问皇甫谦:“公子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文竹有些吃惊的看着谢青萍,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法子给公子治伤么?怎么大小姐还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而皇甫谦在谢青萍早先说活鸡的时候便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伸手指了指西北方向。
  谢青萍手中不停,取了一个小小的药箱过来,一边挑选药瓶一边吩咐文竹:“去,到西北方向,尽可能地清除地上的血迹。”
  文竹这才恍然大悟,忙匆匆离去。
  谢青萍拿了干净的布巾和金疮药,抬头问皇甫谦:“你到底伤在哪里?”
  这一抬头才发现,皇甫谦早已陷入了昏迷。心下不由得便是一惊,皇甫谦受伤必定十分严重,但他方才的样子,竟若无事人一般!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忍耐力?
  心中胡思乱想,手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伸手便去解皇甫谦身上衣衫。
  伸手触到皇甫谦温热的身子,她的脸却突然烫的心也有些慌了。只得默念:“我是为了救人!事急从权,事急从权!”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笑,却是皇甫谦醒了,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笑谑之意:“你放心吧,你我郎无情妾无意,只不过我暂时是个伤患,而你临时是个大夫罢了!大夫眼中可没有男女之别。”他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
  谢青萍心神大定,双手再次落下,既快又稳,很快把皇甫谦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脱不掉的就拿剪刀剪开,因为受伤时间过长,有些地方的衣服已经被鲜血粘在身上,别处倒也不妨,只是粘在伤口上的,略一扯动,皇甫谦的肌肤便会起了一阵战栗。可是皇甫谦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声痛呼,她手下略微迟疑,怀疑这人是不是又昏迷过去了,抬起头,却看到皇甫谦睁着双眸盯着帐顶,目光却有些空茫,似乎是心不在焉。
  伤口还不断有鲜血涌出,谢青萍不敢耽搁,生怕这样下去,堂堂的逍遥公子会血尽而亡,手上更快了。
  文竹临去时已经打来了两盆干净水,谢青萍蘸着水给皇甫谦擦干净身上的污血,上了金疮药,拿布条妥善裹好,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为难的将目光落向了他的下半身,目光一触随即立刻移开。她的身子虽然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可是内里却是个熟透了的少妇,怎会不知自己若是碰了人家那里,人家会有怎样的反应?
  可是看着那湿嗒嗒的裤子,便可以想象得出,皇甫谦腿上的伤不见得便比上身少。略微迟疑一瞬,立刻想到皇甫谦自己说的“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话来,把心一横,又脱了皇甫谦的裤子。
  令她吃惊的是,想象中的眼中的伤情并没有出现,那两条腿骨肉匀亭,肤色白润,肤质细腻,透着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却是毫无瑕疵。
  盯着看了片刻,才发觉自己一个女子盯着男人的光溜溜的双腿看太失礼了,脸一红,忙收回目光。
  皇甫谦慢慢翻了个身,抬手指了指:“伤在这里。”
  谢青萍的脸越发红了,眉毛一扬便要发作,要知道如今皇甫谦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犊鼻裤,而他所指的地方竟是自己的尊臀!可仔细一看,那里的颜色的确更深一些,隐隐发紫,当下扒开犊鼻裤——
  眼前血肉翻卷竟是两道三寸余长一寸多深的刀伤,边缘翻起微带黑褐,粉红色的肉在汩汩流出的鲜红的血中隐约可见,竟比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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