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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毒医弃后txt-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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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同时仿佛是给了苏瞳伤他的韧机,瞬间只觉袖间一凉,便赫然旋身跃开终于挥剑将苏瞳毫不留情的银剑挥开。

    被凌司炀忽然间挥开了剑身,仿佛是瞬间惹怒了苏瞳,周身更是寒冷异常,怒喝一声便招招不退不让长剑直对凌司炀的要害。

    凌司炀拧起眉宇,骤然翻身再次避开,却同时抬剑在苏瞳剑身上横断了过去,苏瞳咬牙,用力向下压去,满眼杀意。

    “如果一切皆是宿命,瞳儿你会不会就这样任由命运这样安排你我从此真的陌路天涯?”说时,白衣之人陡然脚下在莫无画所在的木船之上的帆杆顶落脚,却在苏瞳冷笑着再一次举剑刺来时倏然向后再次退去。

    “陛下!!!!”莫无画眼见事情不妙,仿佛是在正在缓缓降落下来的凌司炀眼里看到一丝近似于曾经三年前睿王『逼』宫时的那一抹渴望解脱却又痛心彻骨的那样诡异的笑意。

    “陛下——”莫钧拧眉,怀里的小白渐渐有转醒的迹象,生怕孩子看见这样的一幕而吓到,连忙小心的轻拍,却是仰起头看向凌司炀的方向:“不能只守不攻!陛下!!!”

    “三哥!陛下!!!船的方向反了!!!”莫无画正紧张时忽然间发现船的异样,猛地转头看向那边远远的正以内力催动他们的船向危险的海上旋涡方向行去的花迟,顿时咬牙:“花迟!!!你这个混蛋!!!!”

    凌司炀一听,抬首凝眸看着依然毫不留情的举剑直刺下来的苏瞳,骤然双脚落向木船的船头,正欲转身扯动船帆将忽然间向危险的方向行去的船以船帆控制方向,却因此再次让苏瞳得了空子。

    刹那间,苏瞳冷冷一笑,眼前一亮便瞬间举剑一剑对着凌司炀的心口刺了下去。
  

第399章:沉默、爆发
 
    蔷薇花开。

    在一剑刺进凌司炀胸前的那一刻,苏瞳忽然间双眼一滞,空洞的双眼仿佛划过了什么。

    印象中仿佛有过那样一次,在一个飘满了梨花香的悬崖旁,一个满眼绝情的女子凌空而起一剑刺进那个白衣男子的心口。

    当血顺着剑缓缓涌动,便仿佛是刹那间看到了一朵来自地狱的蔷薇花一瞬间在一片洁白的锦袍下微微绽放。

    “陛下——”莫无画和莫钧大叫,连忙冲了过来。

    凌司炀一手依然握在帆上,另一手上的剑却是瞬间颓然跌落,微微转眸,看向那个停滞于半空中正握着刺进他胸口里的剑,满眼惊愕的瞪着她的女人。

    远远的,花迟看着这一幕,冷冷一笑,笑的满目疮痍满眼的悲哀。

    也许伤痕累累,却反而无法懦弱。

    也许伤痕累累,便就更加恨着所有人,所以恶意的去报复。

    也许伤痕累累,才能在看见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白衣帝王胸前绽放的血『色』时,还能笑的这般邪肆动人。

    长剑刺在一片洁白的胸口,胸前的衣带在锋利的剑韧处一点一点断开,海风狂烈的吹动,一瞬间吹开凌司炀胸前的衣衫,却是当衣襟被风吹的揭起,身上那些淡淡的依然还没有彻底消失的几道箭伤如一记闷锤砸的苏瞳整个人木然的僵住。

    就在那一瞬间,苏瞳仿佛是忽然间脑中骤然间轰然巨响,震得她双手一松,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

    “陛下!!!”

    莫无画快步冲上前,在凌司炀微微向后倾倒时一把扶住他,抬手按压住他胸前的伤,转眸慌忙的看向苏瞳:“苏瞳!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想要杀的是谁——”

    “陛下!陛下你怎么样……”对着那边呆愣住的苏瞳吼完,莫无画连忙小心的看向凌司炀,抬手想要继续扶着他,却忽然低下头,惊愕的看着凌司炀微微的将她的手推开,缓缓的依靠在一旁扬帆的木幢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却是落落的失笑着。

    苏瞳双眼呆呆的看着那一片胸前隐隐的还未完全消失的那些痕迹,整个人瞬间被抽空。

    “陛下……您……”莫无画想帮凌司炀将剑拔出来,却忽然脚步一顿,愕然的看着凌司炀缓缓抬起手,忽然紧紧握住锋利的剑身。

    鲜血瞬间顺着手心缓缓滴落,却是仿佛他凌司炀感觉不到痛一般,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将剑轻轻拔出,直到沾着血的长剑“铛”的一声落地。

    “陛下……”莫无画轻颤着声音,通红的双眼难过至极的看着那个沉默的低垂着头满身萧索的抚着心口,正靠在木幢上的男人。

    她实在不想,实在不想在刚刚经历过两个亲哥哥的离去后,再又看着这个她从小都当做一座不会倒下的山一样的男人同样的离开,莫无画实际是怕了,她忽然间害怕极了见到血,曾经见惯生死的暗门杀手,却终究也怕极了这生死诀别。

    更也,怕极了这个不曾真正倒下的帝王,终究还是会有彻底疲惫的那一天。

    海风轻拂,那边的莫钧顾不上什么,忙将小白放进船舱里,转身去将帆支起来重新引导船向正确的方向驶去,却是在某些人的眼中,现在的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花迟冷眯起眼看着那边苏瞳僵硬的身子,仿佛是感觉到有些不妙,顿时跃身而起就要飞过去将苏瞳带回来。

    却是在当花迟跃过去正要抓住苏瞳的那一瞬间,凌司炀倏然抬眸,沉静的双眼凝聚无数危险的风暴,瞬时抬手一掌推出掌风只向花迟心口。

    花迟显显的躲过,冷眯起眼邪笑着正欲再度上前,却忽然凌司炀不顾胸前的伤,抬手一把握住正呆站在身前的苏瞳的手腕,另一手在花迟单手劈过来的掌间忽然间漠然的勾唇冷冷一笑,指尖在花迟手心间一触。

    花迟猛地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陡然向后退去,挥起绯红的衣袖将手藏于袖中,却是瞬间握紧双拳冷眯起眼瞪向那个脸苍白的受了伤的凌司炀,看着他的手牢牢的握住苏瞳的手腕,而苏瞳却仿佛一直处在灵魂抽空之中而未有所察觉。

    凌司炀已经找到了他的气门,该死的凌司炀竟然知道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手心,气门已被看破,若此时再强行纠缠下去怕是吃亏的一定会是自己。

    花迟邪冷的双眸微微眯起,却是陡然冷笑:“你可不要忘了,忘魂赤蛇还在我这里。”

    凌司炀勾唇,嘴边泛起毫无感情的凉薄之笑:“朕,自然不会忘记。”

    “所以这个女人的『性』命还紧紧握在爷我的手里,你不怕,爷我一怒之下掐断忘魂赤蛇的七寸让你的瞳儿也随之一命呜呼么?嗯?”花迟火红的身影在船上晃动,犀利的眸光冷冷的看向那边似乎是忽然间已经失去了受控能力的苏瞳,眼『色』更是阴冷异常。

    被忘魂赤蛇控制过的人,不该会在刚刚失去控制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非他所控,除非苏瞳原本的灵魂真的还在,除非这世间真的会有超出灵魂之外与生命之外的东西。

    但是,可能吗?

    凌司炀凉薄地一笑,倏然抬手一掌以掌风攻向花迟袖中的气门,在花迟冷着脸倏然起身向后退去时,感觉到正被自己握着的手腕的主人仿佛是已经回过了神,顿时转过眼,淡淡的看向身旁满眼空洞的女子。

    缓缓弯下身,无视胸前的血迹,捡起一根绳子。

    在所有人惊诧的眼神下,将苏瞳的双手禁锢至她身后,轻轻的,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手腕处,牢牢绑住。 

第400章:回宫(1)
 
 
     “瞳儿,我们回宫吧。”白衣之人静静的执起绳子的尾端,幽暗的眸光渐渐染上一层苦涩的浅笑,再不顾花迟那边阴噬的表情和漫天的狂风『乱』作,转身缓缓走向船舱。

    莫无画想要开口去阻止什么,却当看见苏瞳的双眼木然的直盯着凌司炀,甚至仿佛被动的移动着脚步呆呆的随着他走时,顿时一愣。

    花迟远远的飞退回自己的船上,昂首伫立于船头,轻甩衣袖背于身后,目光悠悠的淡淡的看向那边扬帆打算离开环山海的那艘比来时显的萧条许多的木船,落落的垂下目光,看向被之前终于还是被凌司炀微微伤到了的手心处微微泛着淡淡的青紫。

    此为内伤。

    若此时再贸然动武,胜便胜了,而若是败了,怕是因为凤鸣山被乍而一无所有的花迟到头来更是武功全废的废人一个。

    不由的,红衣之人倏然紧握双拳,缓缓抬眸,沉冷的目光看向渐渐远去的木船。

    “凌司炀,不要得意的太早。”邪魅的眸光随着唇边勾勒出的完美的弧度,冷笑着看着表面上仿佛胜利,却实际透着悲凉的正在缓缓远去的来自皇都城的船。

    却是当那艘船渐渐远去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的安静。

    转眸,看向空旷的海面,隐约的还是能看见在水中微微『露』出的泥土,却早已经再无高山的模样。

    他花迟,终也是恨心的亲手毁了自己仅有的家。

    从此,花非花,人非人,无亲无爱,连唯一栖身的家亦再也没有。

    他终究不过也只是孑然一身罢了。

    天地之大,却永远没有家。

    “陛下,小公主醒了。”

    莫钧走进船舱,却因为曾经来时载了太多太多人的船上此时只剩下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却终究也显的萧索,声音便也在喏大的船舱里显空旷了许多。

    从船缓缓向环山海岸的方向行去后,凌司炀便静静的坐在舱里,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只是淡淡的看着那个被他亲手绑在柱子上的女子,静静的凝眸看着同样安静的眼神空洞的苏瞳。

    “陛下……”莫钧拧眉,又小声的唤了一句。

    凌司炀这才缓缓闭上眼,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微叹着转眸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莫钧:“朕知道了,你受了伤,先去休息。”

    “属下的伤养养便好了。”莫痕勉强的想要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只能落落的叹笑,眼里渐渐浮现血丝:“活着,便怎么都好。”

    凌司炀沉默,却终也还是微微转开头,闭上眼长长的叹息,说不出来一个字。

    说是不悲伤,那又怎么可能终于被激怒的而想要亲手杀了花迟。

    可若是悲伤,又怎么会连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当一个人悲伤到一个最高的境界,或许便像曾经的他一样,除了沉默,便就只剩下笑了。

    真的,一滴眼泪也落不出来。

    “是。活着……”凌司炀缓缓抬起手,抚向眉心,疲惫的闭着眼轻蹙着眉头,苦涩的笑着轻叹:“便怎么都好……”

    可终究还是有些人死了,终究死而无法复生,终究更也是连后悔都无人肯去给他一次挽回的机会。

    莫钧终于还是溢出了满眼的悲伤,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终是红了眼眶。

    “大哥和二哥,也许死而无悔,怎奈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可能这一生一世都法摆脱所有的梦靥。”莫钧闭上眼,隐隐拢紧眉心,藏于袖中的拳头传出骨骼交错的骤响。

    凌司炀不再言语,莫钧知道陛下比起他和无画,或许更是身心疲惫,莫痕与莫霖的死,对于陛下来说,又何尝比他们痛的少?

    凌司炀不是无情之人,只是他把所有的情都埋的太深太深。

    奈何亲眼看着亲与兄弟也对自己忠义万全的莫痕就那样活生生的被压在凤鸣山之下粉身碎骨,疼的,终究也是最重的。

    莫钧沉默着抬手抱了抱拳,对着凌司炀恭敬的弯下身,然后转眸,看向那边双眼直直的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苏瞳,亦也无法去抱怨这个被人控制的女子,终是转身,脚步沉重的走出了船舱。

    直到船舱里重新归于寂静,凌司炀闭着眼轻抚着眉心,直到舱内的檀香燃尽,努力去平静的心终于还是渐渐升起一片混沌,不由得倏然将眼前的手掌合拢成拳,指骨紧贴额头,渐渐的,浑身止不住的轻颤,额前的拳头亦带着太过用力的声响。

    凌司炀的异样情绪引起了苏瞳的注意起,虽然被绑在船舱角落里的柱子旁,却还是能从自己的角度看清凌司炀的表情。

    她看得到那个狗皇帝杵在额前的拳头骨节泛白,看得见他另一只手持着一只白玉茶杯,看得见因为握的太紧,因而茶杯在他手里崩然碎裂,却仿佛无知无觉一般继续紧紧的握着拳头,碎裂的茶杯碎片在掌心深深嵌入,直至鲜血在指缝间缓缓渗透出来,滴落在那个着了一身白衣的帝王的软袍上,染红了一片素白。

    苏瞳满眼冰冷,亦满眼的防备,冷冷的看着那个沉默的在隐忍着什么及至的痛苦的皇帝,疏离的眼里却是带着一层疑问。

    仿佛是从在自己一剑刺进这个人的胸口时,她脑中在刹那间的一片空白之后,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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