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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唔嗯……!!唔!不……不……唔!!!!”她越挣扎,他将她抱的越紧,忽然一个转身,将她压靠在桌边缘,手搂在她腰间,渐渐上移,在她几乎有些被惊到的同时稳住她下坠的身,唇边不放开,反而纠缠的更深,几乎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不……不要……唔……”
“不……花……迟……不……唔唔……”
脑中的理智和清明随着口中呼吸的被夺走,而渐渐稀少,直到大脑混沌,整个人被夺走了神智一般,挣扎的双手渐渐松开,她几乎被这场铺天盖地而来的深吻席卷,身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双眼木然的圆睁,呆愣的看着眼前美的不像话的男人,呆呆的盯着他眼尾的血蝶,心……不知怎么了,在一点点沉沦,用着她控制不住的速度,沉沦在不知名的海洋里……
直到他终于放开他,官阡陌脑中瞬间清醒,一把将他推开,向后踉跄的退了一大步,捂着胸口一边用力呼吸,一边满脸戒备的看着眼前靠在桌边一脸惬意的男人。
“你……”
“女人,现在的你,比刚才可爱多了……”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41
“你这疯!”官阡陌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话音刚落便抬手就要向他脸上招呼下去。
手腕却被他一把擒住,身又同时被他揽入怀中,动弹不得。
官阡陌脸色忽地僵住,抬起圆睁的双目:“你!”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生气的样,比冷漠闲适的模样要动人许多,嗯?”花迟邪肆轻笑,低头暧昧的靠近她已然红肿的唇边,似笑非笑的眼眸勾着清澈明亮的双眼,嘴边的呼吸轻轻落在她鼻间。
“劝你别再乱动。”见她在他怀里乱扭挣扎,花迟低喘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的一笑,低哑着声音在她嘴边轻语:“否则花某一个没忍住,将你吃了,你可别怪我。”
官阡陌整个身顿时安静了下来,双眼戒备的看进他眼里的坏笑。
“你进许府,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只是来羞辱我的?”她蹙眉。
“哈哈哈——”
“你!”见他那狂放的笑,她就想煽他一耳光。。
“你以为花某真这么闲?这么无聊?”他忽然松开她腰间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笑看着她急急后退的样,冷哼着又笑了一声:“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愚蠢,你真是像级了那个女人。”
像极了那个叫苏瞳的女人。
官阡陌心下猛地一颤。
女人?
心头不知是为什么打了一下,不知是哪里莫名奇妙犯起一层酸涩难过之意,她抬眼瞪向他:“你说什么?”
花迟不再言语,仅是就着屋内昏黄的烛光,打量眼前圆睁着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官阡陌。
忽然,他眯起狭长的凤眸,看着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
这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像苏瞳?
不,不是。
那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这种让人心动的眼神,除了苏瞳之外,他还在哪里见过?
似乎,是许多年前,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许多年前……
瞬时,花迟目光停滞在官阡陌略带红晕的脸颊,许久,才不以为意的冷冷嗤笑。看他想到哪儿去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你说我像什么人?”官阡陌冷眼看着他。
“……”花迟撇撇嘴,冷笑。
这种愚蠢执着的样也真是像极了呢。
“阡陌姑娘。”募地,门外闪过一道隐约的身影,丫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官阡陌浑身顿时僵硬,蹙起秀眉看向脸色忽然变的很不好看的花迟,怕他为了遮掩行踪而杀了外边的丫头,忙轻应了一声:“什么事?”
“刚刚有人听见姑娘房里有声音,便去禀报了许大人,大人让小兰过来问问,姑娘可是有事?”
“没什么事,不过是睡到一半被忽然出现的老鼠惊着了。”说时,她瞥了一眼脸色更是千奇百怪的花迟,不由一笑:“不过那老鼠已经被赶出去,我这就继续睡。”
“姑娘没事便好,那小兰走了。”
“好,替我告诉许大人,叫他不必担心,在这许府里,应该没人能伤害得到我。”说话间,她更又扫了花迟一眼。
直到丫鬟离开,她才将身上凌乱的外衣又紧了一紧,旋身坐在桌边,翻过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些,低头安然的饮着茶。
身后是轻到不能再轻的脚步声,足见花迟这人的轻功究竟有多厉害。
人明明在身边,可这脚步声若不是她用心的仔细去听,就仿佛根本没有一样。
她放下茶杯,转眸看向他站在自己身后,正用着意味深长且探究的目光盯着自己,她不由弯唇一笑:“你若再不走,这天就快要亮了,你难不成想在我这里过夜?”
花迟但笑不语。
“你不怕我要你负责不成?”她笑。
“负责?”花迟挑眉,忽尔弯下身靠近她嘴边,在她微微的向后一躲时,手掌在她肩上轻轻一按便固定住她的身,他笑的极坏,邪气万分:“花某倒是忽然想做出什么确实要对你负责的事。”
官阡陌忽然就不怕了,当真的了解了眼前这个看似放荡不羁,实际内心细如尘土的怪人花迟时,她便真真的不怕了。
“那恐怕花公你,付不起我这一晚的费用。”
“哦?怎么说……?”
“你以为,荷月楼十年花魁的一夜,值多少?而你,付得起?”她忽然就着他暧昧的姿势站起身,目光平静的直视进他眼里若隐若现的赞赏:“你想怎样玩才开心?只要出得起钱,我区区一个青楼女,其实也不过如此,不是么?”
这女人很聪明,懂得将自己比做下?贱来让男人对她提不起兴趣。
可她偏偏看错了他花迟。
她越这样,他越喜欢。
甚至,不得不承认,他动了心。
只是时间不对,若是曾经的花迟,现在早已将之掳回自己的洞府上下其手,哪里容得她拒绝。
可如今……
他笑了笑,正欲抬手搂住她腰身,忽然听见她檀口微张,目光凛然的看着他,说出的话:“今日许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名唤石三。”
花迟顿时脸色拉长了许多,目光冰冷。
“我想……”官阡陌抬起手,暧昧的在他胸前的衣料上划过,目光却清澈冷冽:“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人你并不想见。”
手腕瞬间被他握住,有些疼,她抬眸看向他。
“你知道多少?”花迟眯起眼,眼中杀意尽显。
“我什么都不知道,仅仅是因为你对那本野史的态度叫我起疑罢了,冒死告诉你这些,不过是提醒你,许府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若不想起什么纷争,劝你马上离开许府。”
“还有,我的案你不方便出面,你出面替我脱罪,也会坏了我官阡陌的名声,我不想和你被联系到一起,所以,用不着你这突如其来的大发慈悲,我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而你,是走是留,自己看着办……”
话落,她将他的手甩开,转身打开房门,便不再言语。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42
谁人不知官阡陌从不在乎名声。
她会这样说,自有她自己的想法。
花迟不懂她,也懒得懂,仅是冰冷的目光淡淡扫视着她在门边静立的身影,停滞了许久,才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待他离开,官阡陌抬手将门关上,随即转身靠在门边,抬手抚上乱跳的心口,闭着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懒
他果然因为她的话离开了。
其实她不过是在一边提醒一边试探,现在看来,花迟,果然是那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红衣剑客,更是……这一年多来全耀都皇朝疯传的皇庭政变中的那位被埋藏在暗中的皇,凌司烨!
而今天那位忽然出现的石三公,便也真真如她所猜测,是当今皇上。
老天……
官阡陌将头靠在门边,满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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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原康将一盆移栽来的梨花小树浇了些水,小心的从马车里搬到房中。。
刚一搬进去,便看见正看着从宫中送来的奏折的十三盯着那梨花树出神。
“爷,这梨花是何人所送?怎么爷每次一看它,就仿佛离了魂……”
十三回过神来,淡看了原康一眼,不由轻笑。
“不过是在印阳山附近祭拜皇兄时,在路边偶然看见的,便叫人移栽过来,哪有什么人送这东西。”
原康不再言语,仅是小心的照料梨花树。
他知道皇上有事在瞒着众人,但他一个奴才也没那资格问太多。
但他知道,当日皇上独自上了已被炸毁的印阳山,之后足足一天一夜没有出现,众人在山脚下正焦急着,后来便看见皇上神清气爽的,似乎心情很好的捧着一盆梨花树从荒山上走了下来。
之后他就叫人好好照顾这盆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梨花树,来了明月城。
听皇上说,他似乎有意将这盆梨花树带回皇宫。
窗外风声划过,似乎有些异样,十三淡看了一眼窗外摇曳的树枝,缓步靠近窗前,就着月光扫视这许府院中的亭台水榭。
每每安静下来,他总是会想到那个身在佛堂中终日不言语的女人。。
若再不找到花迟,若再不让她得知皇兄还活着的消息,他真怕她从此就这样一直下去了。
曾经的苏瞳不见了。
她随着印阳山爆炸那一天,随着凌司炀的死讯,而跟着一起死去,彻底消失。
转眸看向那盆梨花,十三靠在窗边微叹。
苏瞳,若你看见这盆梨花能得到些许安慰,那我也能安心些。
他凌景玥说不清楚自己这小半辈是成功还是失败,从小装傻做个傻王爷,心怀着天大的仇恨,却终却差点亲手杀死将自己保护了近二十年的亲兄弟,爱上了苏瞳那个女人,最后又看着一切悲剧的发生而无能为力,无力阻止,仅能将那个仿佛仅剩躯壳的女人保护在宫里,时时刻刻的看着她,看着她好好的活下去,替她和七哥照顾那两个可爱的孩。
其实从最开始,一直到最后,他凌景玥都是被保护的最好的那一个人。
不管是凌司炀还是苏瞳,他们都在一次次的护着自己。
最终得到皇权的人,也还是他凌景玥。
任别人看来,这是多辉煌多成功的一生,多让人羡慕的一生,什么都是别人替自己安排好的,替自己铺好的康庄大路。
却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是怎样的痛。
看着最亲最爱的人一个个在眼前倒下去,看着最深爱的女人变成了如今这种模样,他每一日每一夜都无法心安理得。
直到来明月城的路上,他又去了寻常人根本找不到的梨花谷,本意就是想移栽一盆梨花回去给苏瞳,却没想到,会发现在梨花谷内的凌司炀。
在那一刻他心里的负担和内疚终于消解了些许。
皇兄还活着,只要花迟那边肯放下恩怨,还大家所有人一个宽恕遗忘,那苏瞳就可以知道他的存在,就可以去找她的幸福。
现在所有问题的关键都在花迟身上。
七哥他虽聪明,可他骨里的固执是谁都拗不过去的,若非他的固执,那二十几年的秘密他也着实藏不住这么深,若非他的固执,苏瞳又或许不会爱他爱的那样深,他凌景玥一点空也钻不进去。若非他的固执,他现在就可以出现在宫里,重新做他的皇帝,爱着他此生拿命去深爱的苏瞳,比翼双飞。
可因为花迟,因为亲情,七哥终究还是不肯自私。
他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终究还是宁愿自己独自在梨花谷底栖身,等到花迟的回头,等着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不肯在人前将生还的消息暴露于人前。
如果他是苏瞳,想必他会恨他。
可偏偏若是苏瞳未来有一天知道了这一切,定会理解他。
这就是那个叫苏瞳的女人,伤得他肝肠寸断,几度叫他痛心绝望,却还是被他爱的很深很深的女人。尽管,他依然爱她爱的体无完肤,尽管她在佛堂每日除了念佛之外的其他时间都是在想着皇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想在站在佛堂外静静的看着她坐在蒲团上的身影。
只要能看见她,他的心就是晴天。
“爷,夜深了,您该睡了。”
“嗯。”
在十三离开窗边的那一刹那,不远处传来一道骸人的目光。
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