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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生 美人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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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的童话里,卖火柴的小女孩终是没有等来王子的拯救,冻死在那个热闹的除夕之夜。而我,穿越了千年的时空,却在那个雪天被董卓捡回了家,虽然只是一间草房,虽然并非什么王子,但,我真的好幸福。 
    我的新郎竟然是董卓,二十九岁之前,怕是做梦都不会梦到自己会嫁给历史上那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 
    如果董卓不去洛阳,那么历史上那将没有董卓这一号人物,至于之后的历史该何以为继,我也不想再去理会,因为,我已经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转身看了一眼那大红的盒子,我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夫人的喜服,樊大人一早送来的。” 
    我的喜服?有些期待地揭开盒盖,一件大红的喜袍整齐地折叠在盒内,精致漂亮得令人挪开不眼睛。 
    “请夫人更衣,准备拜堂。”一旁的贴身丫环伸手取出那喜袍,那如缎一般光滑的布料便在我面前轻盈抖开,其间隐隐有光彩流动,说不出的令人目眩,怔怔地看着那喜服,不知为何,心下竟然微微发冷,这便是樊稠给我的惊喜么?想来他是谢我没有对董卓说出铃儿之事吧。 
    我定定地看着那如火一般眩目得仿佛有魔力的喜服,只要披上它,我便是董卓的女人了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几乎可以看到幸福已经在我面前向我招手了。 
    “夫人,穿了这喜服,新娘便不可以再与人有所接触,只有新郎才能碰哦。”那丫环抿唇轻笑着,上前一步,便要替我换上喜服。 
    “好。”我微笑着点头答应,伸手便要套上那喜服。 
    “等一下。”吕布不知何时闯进屋来,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了我便走。 
    我目瞪口呆地一路被他拖着拉出了屋子,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随即一把甩开他,我大叫起来,“等等,你干什么?我可不想当逃婚新娘!” 
    吕布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额前的长发覆住了他清亮的眼睛,在他的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怎么了,你?”见他有些不寻常,我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 
    安静了半晌,他忽然抬起头来,嘴角有着明媚的笑容,“给你结婚礼物啊。” 
    我这才想起昨天对他讲的话,想不到他竟是当了真,撤去脸上的疑惑,我笑得一脸期待,“是什么?” 
    他笑着伸手。 
    我低头看向他的手,他手里握着一块红色的方巾,绣着金丝,很是别致。 
    抬手,他将那红色的方布盖在我的头上,我没有躲开,任由那光滑的布料自我面前垂下,挡住我的面容。 
    那双手微微收紧,将我拥在怀中,我微惊,眼前又被那盖头挡着什么都看不见。 
    “别动,最后一次了,等披上喜服,我便再不能这样抱着你了。”正欲推开他,耳边却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我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拥着我。就那样靠在他怀里,四周安静得很,这里是后院,少有人来。只是这样静静地靠着他,我却仿佛听到了他左胸口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新婚快乐,笑笑。”许久,他终是低低地开口。 
    这一回,他没有唤我“媳妇”。     
    出闺阁笑笑大礼难成 毒嫁衣王允痛悔莫及 
    站在铜镜之前,我细细端详着镜中身着喜服的自己,当真是眉似远黛,眼如新月,双颊生晕,如笑春山,那一身五彩绣花大红喜服流光溢彩,点点行行,果真是令人挪不开眼去。 
    转身看向一直放在桌上的那一碗亲手所做的生饺子,饺子共九只,长长久久,每一只都弯弯圆圆,如笑口一般,让我忍不住从心底涌上一丝甜意。 
    “夫人,该拜堂了。”有丫头走进房来,禀道。 
    我伸手拉下吕布所赠的红盖头,由着那丫环扶我出门,因为我原本就住在太守府,便省去了好些烦琐之事。 
    只是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那丫环只是远远地执着我的手,却不敢不上靠近我一步。但这次回太府之后,府内的仆役们便对我一个个都是又惧又怕的,唯恐我将他们那晚的事抖给董卓知道,因此心下也未多想。 
    走出了庭院,随着丫环的搀扶,盖着盖头的我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往前走,从新房到庭院是二十七步,进庭院右拐三步,直行一百三九步,再左拐…… 
    笑闹吹奏声已经近在耳边,我的嘴角也愈发地弯起,“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随着脚步缓缓向前,我小声地数着。有没有试过这样细细地数着脚步走向自己的幸福? 
    呵呵,我想量一下,我距离幸福有多远。 
    “一百一十四……一百一十……啊”,轻呼一声,有人撞上了我,红色的盖头轻轻一颤,缓缓从眼前滑落,我忙伸手接住,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 
    “夫人?”那丫环似乎吓了一跳,松了手。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口,“一百一十五。”轻轻念出口,我没有去看倒在我脚边的醉鬼,而是直直地看向大堂内的董卓。 
    他一身大红喜袍,一向微乱的长发整齐地束起,微微讶异地看着他,我的唇角忍不住地上扬,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模样,见过他野心勃勃的心机,见过他对敌人的不留余地,见过他杀人时的狠绝,也见过他对我的宠溺,但从未见过现在的他,一身红袍衬得他风姿卓绝,长发高束,眉目朗朗,没有一丝晦暗,仿佛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眉眼之间有着与我一样的神情,我相信,那叫做幸福。 
    你相信么,幸福出现在那个名叫董卓的男人脸上?呵呵。 
    “嘿嘿,兄弟当年我说这女娃娃是你养着的小媳妇,还不承认,被我猜中了吧!”一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走上前一拳敲在董卓的胸口,大笑道。 
    我细细一看,大堂之内尽是些羌胡人,剩下的便是董卓军中的兵士了,这些年董卓虽然将凉州整治得井井有条,但他“天煞孤星”的名号却仍是让百姓不敢亲近。 
    董卓拍了拍那大汉的胸口,大笑起来,“算你说中了。” 
    “只是兄弟,下回可别这么打扮了,弄成跟个文人似的清秀,我都不敢认你了!哈哈。”那大汉不客气地取笑。 
    董卓也不翻脸,只是径自地笑。 
    “你懂什么啊,难道像你这副络腮胡的德性吓坏人家美娇娘,是不是?啊?哈哈。”旁边有人起哄道。 
    众人闻言,皆大笑起来。 
    我也止不住地笑,正准备举步进屋的时候,却发现刚刚倒在我脚边的那个醉鬼压住了我的脚。 
    抬了抬脚,他却仍是没有反应,心下微微纳罕,用力一抬脚,那人却是被我踢得翻过身去,面部朝天,仍是一动不动。 
    我低头一看,笑容一下子僵在唇角,那个人,紫青着面孔,竟已是七窍流血而亡! 
    心下顿时一阵发寒,种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刚刚还好好的,为何一撞到我便一命呜呼了? 
    回头看时,刚刚扶着我的丫环早已苍白着脸,躲我躲得远远的了。 
    “怎么回事?”我看向她,问。 
    那丫环却是始终抖抖缩缩地不敢上前。 
    “小姐,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樊稠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看向他,心里隐隐捉到一些蛛丝马迹,却又想不真切,只得缓缓开口,“这个人,死了。” 
    “什么?”樊稠闻言微微一惊,忙低头看。 
    我却心里疑窦丛生,抬头四下张望着,希望看到某个人影来证明我的猜测,果然,在不远处,我看到一个人影冷冷地站着,阳光再暖,那个人的身影却依旧冷得可怕。 
    那是铃儿。 
    她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眼里有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讥讽。 
    抿唇,抑制住心底的不安,我还她一个冷笑,佯装脚下微微一软,便要跌倒在地,站在一旁的樊稠注意到我要倒下的身子,忙抬手来扶我。 
    一切仿佛冗长的慢镜头一般,倒下的那一刻,我紧紧盯着铃儿,我在心里祈祷,我希望一切都只是我的疑心太重,我希望那个人的死纯属偶然,跟我没有任何关联……我希望铃儿不要出手…… 
    可是,眼前银光一闪,一枚薄薄的暗器从樊稠的手背上磨擦而过,留下一道血痕,樊稠吃痛地松手,我便重重地跌坐在地,鲜红如血的嫁衣上惹得一袭灰尘。 
    心,一瞬间沉到谷底。 
    “小姐!”见我摔倒在地,樊稠忙伸手来拉我,却被铃儿挡住了。 
    “樊大哥!” 
    “怎么了?”铃儿尖锐的声音吓了樊稠一跳。 
    “新娘除了新郎官是谁也不碰的,这样不吉利。”铃儿放缓了声音,温柔笑道。 
    “这样啊。”樊稠摸了摸头,笑着收回手去。 
    “弄脏了这身衣服真可惜。”自己缓缓站起身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淡道。 
    铃儿眼中微微一深,没有开口。 
    “是啊,这衣服是铃儿给小姐的惊喜,是她亲手做的呢。”樊稠轻轻拥过铃儿,笑道。 
    果然…… 
    心下顿时明了,我看向铃儿,咬牙冷冷开口,“真是一份很大的惊喜呢”。 
    “笑笑!”隔着人群,董卓看到了我,他喊了一声,便大步向我走来。 
    我心下一紧,顾不上其他,直直地瞪向铃儿,“你在我衣服上动了什么手脚?” 
    “铃儿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似乎不敢我会如此直白,铃儿一脸无辜地道。 
    “不要装傻,你在我衣服上下了什么毒!”冷声,我压低声音道,潜意识里,我不想去破坏大堂里的喜庆气氛,那是属于我的幸福,属于我的喜庆,我不想破坏它。 
    哪怕是……多维持一秒,也是好的。 
    “铃儿不明白。”可怜兮兮地摇头,铃儿继续装傻。 
    我微微侧头,董卓已经渐渐走近,那样明亮的神情,那种名为幸福的神情,我不忍心见到那样好不容易从他脸上出现的神情只是昙花一现…… 
    “是么?”我咬牙,拉起衣袖便要去碰樊稠。 
    铃儿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便拉开了樊稠。 
    樊稠皱眉,反手一把拉住铃儿,“是真的?你在喜服上动了手脚?” 
    铃儿微微侧头,没有吱声。 
    “你不是说你诚心悔过,你不是说你愿意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吗?”樊稠不敢置信地看着铃儿,“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去求小姐,可是……你居然……” 
    “给我解药!”董卓的脚步越来越近,顾不上樊稠对她的质问,我忙压低了声音,“把解药给我,我便不声张,不追究!” 
    “你以为,那样厉害的毒,我会有么?”铃儿定定地看着我,如着了魔一般,突然笑着道。 
    我微微怔住,毒?莫非是…… 
    “叮铛……”不知是否错觉,那如梦魇一般的银链声竟是轻微地响动了一下。 
    “笑笑。”董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不进屋?” 
    我仰头,恍惚间怔怔地看向董卓难得明亮的神情。 
    见我定定地看他,董卓笑了起来,伸手便想将我如往常般拥在怀里,“傻笑笑。” 
    我心下微微一惊,想起了地上那具尸体七孔流血的模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董卓一下子愣住,“怎么了,笑笑?” 
    我没有时间开口,低头伸手便要去解衣带。 
    “小姐,众目睽睽之下,您想干什么?”铃儿忽然开口。 
    “我以为,你应该更了解我一点。”我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铃儿,她在想什么?她以为我不敢脱下这件染了毒的喜服?她以为我会为了所谓的贞洁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这件喜服? 
    铃儿咬牙看向我,冷嗤,“你这个疯子,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连养大自己的男人都敢嫁,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闻言,董卓脸色微微一变,反手一掌便扇在铃儿脸上,“你想死么?” 
    铃儿被打得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樊稠面上不忍,却是握了握拳,始终没有上前扶起她。 
    “死的不会是我。”铃儿抬手狠狠拭去嘴角的血迹,抬头冷笑,“今天在场的,谁都别想逃!” 
    此时这里的变故已经引起了在场宾客的注意,众人纷纷围上前来,闻得铃儿此言,皆是摩拳擦掌,握紧了手中的弯刀。 
    “董卓你勾结羌胡人,杀害前太守,欺上瞒下,恶贯满盈,如今这太守府已被官兵重重包围,在场的人都得死!”铃儿大笑起来,“我要你们血溅婚礼!” 
    微褐的眼睛微微一黯,董卓抿唇,“不要试图激怒我,一切等大婚结束之后再作定夺。” 
    “大婚之后?”铃儿兀自笑了起来,“还记得纯儿么?就是那颗被你挂在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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