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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感谢上苍,让季昊轩呆傻了,她可以毫不顾忌的将自己感情释放出来,直到他恢复的那天,再结束并安静离去。够了,足够了。
仲锦然看了看脸颊飞红,满面羞色的寇文清,促狭一笑道:“妹子,不会是春心萌动了吧,呀呀,好事呀,好事,说说,哪家公子让我们的桃花美人儿心动了,来告诉干哥。”
闻言,那微红的小脸迅速变得酡红一片,嗔怒地瞥了眼仲锦然,低首不再吭声。
仲锦然展开那招牌白扇子,摇了摇,嘻嘻哈哈了一会,收了扇子放到桌上,揶揄地继续笑道:“妹子不愧是桃花美人儿呀,看看这小脸红扑粉嫩的,唉唉,只可惜嫁了个暴殄天物啰。呀呀,嗯,呵呵……”
寇文清气得端起茶盏,作势出要泼水的动作。仲锦然赶紧伸手挡着,边挡边讨着饶:“好妹子,说正经,正经,呵呵,我不玩闹了。”
抖了抖衣服的下摆,端正地坐直,正了正脸色,说道:“那底下妹子你就真的啥都不管了,只陪着渣……不,昊轩老兄了吗?这样吧,我将我在京城的生意交部分给你,如何?”
闻言,寇文清愣了一下,这奸狐在京城也有酒楼赌馆青楼吗?果然是个废物吃喝玩乐之徒,做生意也都做的这么无耻下流,哼!
看到寇文清鄙夷的眼神,仲锦然抽了抽嘴角,笑道:“妹子,好歹我将把兄弟的生意全盘接下了。让你给我照应几单生意就不行吗,唉,小气小气……”
寇文清撇撇嘴,回道:“难道又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酒楼还算罢了,青楼赌馆,我不会替你管的……”
仲锦然讪讪地笑了笑,摸摸鼻子,唉,原来自己在寇妹子眼里这么差劲呀。好吧,他是开了不少青楼赌坊,可……唉,这丫头,自己以前也没让她管过这方面的生意呀,好好的岔到这里干嘛,哼!那他就不客气了……
‘呼啦——’一下帅气地展开扇子,摇晃了几下,顺坡下驴坏心地回道:“妹子,莫不是想从我手里接这些生意,嗳,那我倒是乐意之至呀。呵呵,唉,我原本只打算让你接了京城那两处酒楼,还是布行霞锦缎绸坊、茶行的生意。呵呵,妹子要接,我这做大哥的当然拱手相让了呀。”说完,还拱手作揖感恩戴德。
“你这奸狐狸,我…我…我要照顾昊轩,没那些时间。哼!生意,就全劳烦大当家了。”说完,甩帕气呼呼地走了。这家伙,真是逮住机会就下套。
看寇文清气成那样,仲锦然端起茶盏,饮了几口,舒坦地翘脚惬意地摇着扇子,呀呀,欺负人的滋味确实美好呀。渣狐狸,我好怀念你以前的样子呀,哇咔咔咔……嚣张地笑了起来。
寇文清气呼呼地回了内室,外间传来的张狂笑声吵醒了床上酣睡的季昊轩,好吵,好吵……啊,谁在笑呀,呃,好吵。翻来覆去了
18、十八回 。。。
几回,只好嘟嘴爬起来,揉揉眼睛,迷糊可爱地左右望了望,等看到坐在窗边椅子上的寇文清时,半撒娇地嘟嚷道:“媳妇,媳妇,是不是球球又想它的老公了,叫唤的声音好吵哦。要是被巧儿姐听到,又要骂它发春的邪猫子了,好可怜……媳妇,媳妇,你听我说没?”
发春的邪猫子,寇文清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最后脱力地趴在几案上,哈哈,昊轩虽然笨了,那嘴还是这么坏,呵呵,忍着笑擦拭去眼角笑出的泪,回道:“嗯,我这就出去让那邪猫子闭嘴不吵,昊轩乖,继续睡……噗……”
闻言,季昊轩还不放心地追加了句:“媳妇,对球球好点哦,给它点鱼吃就不吵了。嗯,那我继续睡了。”说完,躺回软绵绵的被褥上,蹭了蹭枕头,闭眼乖乖睡着。
没过一会,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句低咒声,寇文清比着安静的手势,让仲锦然小声些,看着仲狐狸气青的脸,拼命忍着笑。骂的妙!好夫君,呵呵……
19
19、十九回 。。。
仲锦然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不要和个傻子动怒,他不懂事,自己能不懂吗。磨了磨牙,发春的邪猫子,混蛋,季混蛋,你傻了,嘴巴还这么贱,老子,老子宰了这呆瓜……不动怒,不动怒,平心静气,深呼吸,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胸腔里那燎原的怒火。
身侧的拳松了紧、紧了松的无数次后,睁开眼吁出口气,端起茶盏一口喝完,算了,真要动怒,寇妹子不和他翻脸才怪。季混蛋傻了还是很混蛋呀,嗯,自己要当当心,以后不能太过分了,免得将来这混蛋好了秋后算总帐时他就惨了,估计皮骨非得磨成粉不可,想到这身体不由打了打寒颤。
果然从小到大吃亏上当阴影太深呀,可怜的仲狐狸,差点气炸了。季昊轩虽呆了,但是有时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呵呵。
寇文清敛帕笑了笑,擦拭去眼角笑出的泪水,开口道:“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当家的,洛城就拜托你了。还有,追杀昊轩的那些人有下落了吗,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这一切,都要交给大当家费心了。昊轩出事后,来季府探望的人络绎不绝,可是查来查去,也没发现哪个有问题,所以,大哥,小妹这里就拜托你了。” 说完,蹲身行了个礼。
惊得仲锦然赶紧伸手拉起,笑道:“唉,妹子,我虽爱开玩笑,以前季混蛋生意上也捣过乱,但这都是自家兄弟之间的事情,妹子不必如此客气。倒是我,对妹子愧疚呀。将你推给季混蛋这粗鲁的家伙,好好的姑娘家,受了那么多罪。唉,这么客气,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还是随意些的好。”
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手足无措,拿扇柄敲着头掩饰尴尬,有点心虚内疚地觑着寇文清。
见状,寇文清忍笑点了点头,回道:“不是大哥帮忙,我家欠的那债不会这么快还清。爹娘弟弟也不会过上好日子。至于我自己,若不是大哥做媒暗中相助,又怎会嫁到这么个富贵之家。就算仍留在酒肆做煮酒娘,怕也难逃那厄运。
大哥拉了我一把,我付出的远没得到的多。妹子有眼睛,看得清楚谁好谁坏。呵呵,谢谢了,大当家。你为我的事情没少吃苦受罪,若是大哥不嫌弃,我真想今日正式认了哥哥。因为我是娘的独女,她生下我便去了。底下的弟弟与我年岁相差也大些,若真有福气,能有个大哥疼,梦里都能笑醒。”话说道这,眼眶红了红,觉得自己说的矫情了,又不好意思地微红着脸笑了出来。
闻言,仲锦然叹口气,将扇子放回桌上,撑着脑袋低首想了想,豁然笑开。难怪呀,他就说为何季昊轩会陷得那么深,除了这丫头跟梦荷很神似外,还是有其他原因的。这丫头不仅聪明机灵,还懂礼安守本分知进退。更关键的是本性确实好,难得的好姑娘。即使曾经有过那么多坎坷不平的遭遇,还能如此看得开,实属难得呀。
唉,这么个好姑娘,被他送给了渣狐狸。这丫头的好是要仔细相处后才会发现呀,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长得又标致水灵,在家针线女工烹饪厨艺无一不精,可谓持家有道;在外为人处事有胆有谋,眼光见解独到,更是生意场上的一把好手,确实是块璞玉。
若是再善加引导,他日必可成为一奇女子呀。嗯,仔细想想他还真是笨呀,这么好的一个贤妻红粉知己居然拱手送人,呀呀,扼腕呀,他真是眼大不识钉,把个宝当废铁。就算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仲狐狸想到这不由唏嘘不已。
寇文清看了看仲锦然那一脸惋惜摇头叹气的样子,以为对方不愿答应,尴尬地笑了笑,开口道:“若是大当家不愿意,那我也不好为难。还是劳烦了,呵呵……”虽有些失落,但也不愿强求。
想了想,正急着寻一个话题岔开这尴尬的局面。却被仲锦然突然的一声喳呼吓了一跳,愣愣地看向对方,不知怎么回事。
“失态了,妹子,呵呵,谁说我不答应,我方才是在扼腕,唉,将妹子这么好的女人,送给了季混蛋,我正后悔着了。呵呵,认,当然认。来,现在就给大哥倒杯茶去。”很是不正经地翘起二郎腿嘻嘻笑着,恢复那吊儿郎当样。
闻言,寇文清噗哧笑了出来,回道:“倒杯茶,是媳妇茶吗,大哥就不能正经几刻。唉,难得的一些伤感,都被你给打散了。活脱脱的猴爷,嫣云姐说的一点不错。呵呵……那我就当你正式认了我这妹子了,见过大哥,以后还请大哥多多照顾小妹。”
仲锦然瞪了瞪眼睛,看着笑得脸微红的寇文清,好呀,嫣云这小娘们,给他记着。寇文清被教坏一半是那女人的功劳,也不想想,当年给她开‘苞的可是他,花了大把银子将她捧成花魁,不让她接别的客人的恩公还是他,呿,今晚非扒了这骚蹄子的衣服,狠狠教训一番。
心里虽这么腹诽着,但脸上没露出来,只赶紧岔开说别的话题,回道:“妹子顺杆爬,果然高杆。哈哈,季混蛋说的也没错,嗯,认了。底下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可别想把所有麻烦都丢给我,别以为一声大哥就可以逃避所有麻烦,我要给你交待些新任务……”
寇文清敛去笑,白了眼半点亏不肯吃的仲锦然,出去唤巧儿送了些茶点上来,好认真谈一些事情,好吧,逃避不了也不关系,她并不介意多接手些生意。这也是历练,若是哪天昊轩好了,她离开后独自谋生时所必须掌握的。
一阵笑闹折腾后,玩世不恭的猴爷才开始认真的跟寇文清谈一些事情,而内室老早被笑声吵醒的季阿呆撇着嘴,从布帘缝偷偷往外瞅着,呜,媳妇是他的。他不喜欢媳妇对仲大哥笑,很不喜欢,相当的不喜欢。媳妇,呜……
噘着嘴,一声不吭地扒在那看了一会,知道媳妇他们在忙,不想媳妇不高兴,也就不好出去打扰。回身放下布帘,慢慢蹭回床上,甩了鞋郁闷地倒回床铺。很是苦恼,但又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胸口堵的慌,一会等仲大哥走了,一定要媳妇给他揉揉。
在床上无聊地翻滚了一会,抵不住周公的拉扯,闭眼乖乖睡去,只是这次眼角有了几丝未干的泪渍,媳妇是他的,谁也不可以抢走。呜……
外屋寇文清他们仔细商量着底下的安排,为季昊轩留下的这烂摊子,苦恼不已。内室,季阿呆也有了个很苦恼而且还是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正郁闷难过着,以为自己真的是病了。所以乖乖睡觉休息,不去打扰媳妇。
等一切商量初步定下来后,仲锦然才起身匆匆离去。因为外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忙,苦命的日子算是正式开始了。
寇文清疲倦地动了动脖颈,起身招呼翠儿收拾茶盏盘碟,自己则赶紧掀了布帘进了里屋,之前她老早看到了夫君那嘟嘴不满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还好仲锦然背朝那边,不然肯定会奚落捉弄他一番。唉,肯定又是哪里让这小祖宗难过了,又得费些时间来摆平了。
看看榻上几案堆着的账本,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走到床边掀开那遮头的锦被,笑道:“昊轩,我忙完了。来,转过身来,刚才我有看到你偷看哦。不乖,都说了好几回了,我和别人谈事时,你要乖乖的听话才行。”
闻言,床上已醒来还在假寐的阿呆扭了□子,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推开寇文清的手,抱住枕头蜷缩起来,撇撇嘴眼泪就下来了,边哭边抱怨道:“媳妇,媳妇坏……呜,我有乖,没出去。偷看都不行吗,呜,媳妇对别人笑了,呜……媳妇是我的,只许对我笑,呜,我不管不管……”
寇文清收回被推开的手,低首拢了拢头发,看着床上哭得很是委屈的季昊轩,无声地叹了口气,想伸手拿丝帕给他拭泪,可又怕这正犯着别扭的夫君拒绝,红了红脸,回身看了看门,便倾身吻住那抱怨的嘴,寻到那拙笨的舌纠缠深吻了一会,羞赧地赶紧退开,扭身掩饰发烫的双颊。
等那怦怦乱跳地心勉强平静了,回身看到呆夫君仍是那样傻傻定格在那时,不觉感到自己方才行为大胆了些。
季阿呆看见媳妇回脸偷瞥自己时,立刻绽开个大大的笑容,捉住寇文清的双臂,嚷嚷道:“媳妇,刚才你做的那是什么?好舒服,呜,再来一次,嗯,再来一次……我喜欢,喜欢……”说着就噘起嘴凑了上来。
寇文清赶紧扭头避开,小心地挣脱开呆夫君的箝制,整了整衣襟,温和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