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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来。”
仲锦然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道:“呵呵,听说你病了,所以带你来这休养嘛,还有大夫一会就来。”
闻言,嫣云瞪大了眼睛,往床内缩了缩,回道:“我没生病,看什么大夫,放我回去。我还有生意要做,你今天发的什么神经?”
仲锦然咧嘴笑得像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眯了眯眼,
23、二三回 。。。
继续笑道:“嗯,我说你病了就病了。还有,这是你当年的卖身契,呵呵……”说完点起桌上的灯盏,将这薄薄的纸点燃烧了。
嫣云有些吃惊的看着仲锦然,不知他此刻打的什么注意,但赶紧回神,抿抿唇,闭眼平下心神后,抬首说道:“好好的,为何如此?”
仲锦然只挑了挑眉,起身走过来坐到床边,将嫣云抓到怀里,笑道:“嗯,小宝贝,你今天问题很多呀,一会你就全知道了。”说着,按压住怀里挣扎不休的小野猫,倾身就是一阵热吻,完了舔了舔唇,伸手抚摸着被他吻得微肿的樱唇,继续说道:“小宝贝,你这么多年床上就只我一个男人吧,嗯?我要听实话,不许瞒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闻言,嫣云本还有些恍惚的脑袋迅速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男人,感到心口被人狠狠揍了拳很痛,鼻子阵阵发酸,扭身咬牙忍住眼泪,硬声回道:“我说没,你信嘛?我说有,又如何?”
仲锦然脸色冷了冷,没了平日的嘻皮笑脸样,眼神闪了闪,嘴角弯起丝狠绝的笑,说道:“没,我当然信。洛城谁敢碰你,有,我也信,洛城没人敢碰你,不代表外面偶尔路过的那些不敢?比如那京官,呵呵……”
嫣云抖了抖身子,手暗暗摸了摸肚子,难道这男人知道这事了,不要,她想带着这孩子偷偷离开的,她虽羡慕寇妹子的好命,大夫说她吃了那么多年药还能怀上真是奇迹,说什么也要护着这孩子。
这孩子是上苍赐给她的,她那次因忙碌忘吃了,谁知道就有了。不管她要保住这孩子,不能让这狠心绝情的男人知道。正想着该如何回答时,仲锦然的话将她惊愣在了原地。
“寇妹子说了,你有身孕了。看你这反应,该是我的。嗯,一会大夫就来,让他给你开些安胎的方子,这么多年了,是该补偿补偿你了。把孩子生下来,嗯,就这样……”
说完,仲锦然便起身准备回季府看看季昊轩的状况。
嫣云抓住床柱,眼泪在眼眶里滚了滚,出声喊住仲锦然,问道:“你信我,你愿意要这孩子?”此刻的嫣云又像回到了当年的痴情女子般,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仲锦然扭头看了眼床上泫然欲泣的女人,笑了笑,说道:“你还是那么爱哭呀,还以为这么多年你磨练出来了。原来还是那个爱哭鬼,呵呵,嗯,我对付那龙泉眼渣狐已经很累了,呵呵,要是难得回家休息还要看到一个,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闻言,嫣云眼泪彻底决堤,赶紧拿袖子抹,可是越抹越多。最后仲锦然叹口气,走过去将这平日里很是伶俐的女人搂到怀里,笑道:“你就安心住这,将来孩子也住这。至于……”
嫣云出手捂住仲锦然的嘴,擦了擦眼泪,笑道:“我现在很知足,没有别的事情了。”
听到这话,仲锦然脸色有些僵,抚了抚这傻女人的肩膀,凑近她耳边低语道:“当年的事情,抱歉。要是你脾气不是那么傲,我也不会出这烂招。”
嫣云咬了咬唇,推开这没脸没皮的男人,唾道:“倒是你有理了,难怪寇妹子说,实际上祸害二人党最黑心最坏的就属你这变态鬼。”
仲锦然挑了挑眉,咧嘴坏笑了下,倾身啄吻了一下,说道:“那喜欢变态鬼的,岂不是自虐狂?”说着没正经的搓搓下巴,继续说道:“那些珍藏,我还保留着哦。唉,可惜最好的那套送给寇妹子做新婚礼了,不然我要回来……”
闻言,嫣云惊讶地瞪了眼这混球,伸脚踢了他一下,骂道:“方才你怀疑我肚里孩子是谁的时,真该赏你一巴掌。混蛋,要用那些东西,找别的骚蹄子去。老娘不陪你,滚!”
看着嫣云气红的小脸,仲变态开心的哈哈大笑而去。小野猫你和寇妹子合伙做戏当我看不出来嘛,嗯,要是平时的你,我方才追问你时,老早被你这小野猫赏一巴掌了。呵呵,还是辣的女人看着舒服呀,嗯,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暂时放过这算计他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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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四回 。。。
等仲锦然走后,嫣云才敢松口气。这家伙从来没个正经,方才可吓坏她了。虽然她是故意为之,而这男人的表现怕是真的。伸手摸摸肚子,还好自己听了寇妹子的话,停下药再加上细心的调养,终于有了属于她的孩子。抓住这男人的心倒是其次,最关键的她总算圆了自己做母亲的梦,谢谢你寇妹子费心为她设计这么个局。
而方才这男人的态度嘛,嗯,勉勉强强差强人意,呵呵,不过她也知足了。
“仲锦然你欠我的,要拿你这辈子来还。呵呵,还是寇妹子说的对,呵呵。”嫣云抚着肚子,笑得甚是开心。但很快回了神,仲锦然也不是傻瓜呀。这家伙会不会已看破她们设套让他钻了,呃,该不该知会寇妹子一声了。
嫣云低首细细思索了会,松开紧蹙的眉头笑开了。她还是安心养胎吧,至于寇妹子,她相信这丫头有办法对付仲锦然这奸狐狸,呵呵。至于名分嘛,嫣云坐起叹口气,她不贪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实际上她方才做戏时说的话,都是她心里一直想说而不敢说的。对于仲锦然,她从来没忘情,只是压抑着这份情感而已。嗯,要在这男人身边过一辈子,她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了。
“感情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寇妹子这话是你对我说的。我记住了,那你了?”嫣云心里默默问了这句,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寇妹子也可以早日看清这些,呵呵……
不一会儿,一绿衣丫鬟走了进来,朝靠坐在床上的嫣云福了福,恭敬地开口道:“嫣云姑娘,奴婢是齐嬷嬷派来伺候姑娘的。以后姑娘有何吩咐,尽管叫奴婢便是。还有大夫来了,要给姑娘诊个脉。”
嫣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请大夫进来吧。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
听到这话,小葵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缩缩脖子羞红着小脸,甜语道:“奴婢叫小葵,方才忘说了,请姑娘勿责怪。”
看到这小丫鬟的紧张羞涩,嫣云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淡笑道:“没事,以后相互照顾便是。小葵,不必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呵呵,去请大夫进来吧。”
小葵看姑娘如此和气,不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个好脾气的姑娘,那她伺候起来就要轻松些了。嗯,想着就掀帘请大夫进来。
嫣云的归宿算是暂且安定下来了,可寇文清这边却是暗流涌动,充满着随时爆发的危险。最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滕俊旭没死,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千里迢迢的寻找到了洛城,并且找到了寇大海夫妇家。
老夫妻俩看到滕俊旭没死,而且好像过得还很好。先是狂喜不已,因为老滕家没断后,滕老爷子泉下有知,也可以合眼了。可得知对方的来意后,寇氏夫妇就笑不开了。因为滕俊旭是来求亲下聘的,这可如何是好呀?文清这丫头已经嫁人了,而且好像和她的夫君感情很好。
这让他们如何开口解释呀,寇大海有些尴尬地坐在那,不知该如何开这口。宋氏看丈夫这样子,咬了咬牙心一横,将实情说了出来。
滕俊旭先是一惊,愣了小半晌,抬首看到寇氏夫妇担心的样子,勉强挤出个笑容,问道:“文清嫁给哪户人家了,呵呵,能否告知我了?”
闻言,宋氏低首思索了会,回道:“都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孩子,你是个好孩子。是我家文清没福,与你无缘呀。当年你出事后,文清被镇上的人抓去,镇上没有一个人帮着这孩子的。硬是说这孩子克母克夫,克死了滕家一老一小。让这孩子偿命的都有,那段日子,我们想都不愿再去想。唉,好在熬过来了。”
说到这停了停,拿帕子拭了拭泪,才继续说道:“还有知道你这孩子没事,好呀,好,唉,看你这身行头,呵呵,做官了吧。滕老爷子地下也总算可以合眼了……”
底下赶紧招呼下人去做饭,强留下想走的滕俊旭吃了顿午饭。席间寇氏夫妇询问了滕俊旭遇山贼以后发生的事情,又讲了些他们自己的经历。总之是感慨万千,直叹世事无常。最后劝滕俊旭早些娶个媳妇,好给子孙单薄的滕家传递香火。
滕俊旭面上勉强带笑应声着,可心里却如同刀绞了般。他总算知道他那次回家探亲时镇上的人谈到文清一家老是三缄其口不愿回答的原因了。他回去晚了。晚了,太晚了,不该为功名利禄所诱的。耽误了太多的时间,错过了一切。
他真该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而不是等养好了伤才通知。毕竟他伤好是遇山贼半年以后的事情,伤好后他也写过封信托人带回去,可惜杳无音讯。他曾经想过可能是寇妹子变心了,所以才一家搬走。或者寇伯父终还是嫌他家穷所以搬走,原来都不是,是被镇民撵走的。
文清因他受了这么多罪,但还是嫁人了。呵呵,为何不能再耐心等上几年,要知道他一直在找他们,直到三个月前才从一要好的朋友那得知他们搬来了洛城。
寇大海看滕俊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叹气,说道:“贤侄,你如今也算混出点名堂了。文清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平庸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你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你说你目前是在个侯爷手下做事,该有更好的姑娘才是。文清嫁人了,我寇家终还是亏欠滕家。
所以,我在这里给你作揖赔罪了。孩子,文清现在能嫁人不易,所以,恕我不能告诉你这孩子的下落,也请你不要在洛城四处打听,好吗?姑娘家,名声清白很重要。洛城外人不知道她过去克母克夫望门寡的身份,就算你没死,也不能找她。她嫁的不是一般的人家,怕她那夫君容不得这事。”
闻言,滕俊旭轻轻点了点头,便起身告了辞。寇妹子嫁人了,嫁的不是一般人家。也就是说嫁的还不错,是吗?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呵呵,衣锦还乡可佳人已无踪影。
当年他在京城高中了榜眼,却因不愿娶一个权臣的女儿而被打压,最后他只好离开投到季浩柏门下做了个参事,几年的戎马生涯,刀剑上舔血。硬撑着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寇妹子那灿若阳光般的甜笑,一直温暖着他冰冻的心。
“去吧,我等你。爷爷,我会替你照顾。”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可这话犹如烙印般深深刻在他心底,还有那时嘴角的那抹灿烂的甜笑,多少次午夜梦回,都能梦到笑醒。
可如今了,物是人非,一切都不一样了。寇妹子因他受过很多罪,他为寇妹子这么多年也吃过很多苦,可有什么用,她还是嫁人了。没有继续等下去,更没为他守寡。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他这么多年的精神支柱彻底崩塌,谁又能来理解他的感受。
他本想趁着侯爷回家探亲,顺路过来将文清带走,带她去享福。这次他们还要回京城受封的,侯爷告诉他,他至少会被封为参将正三品,呵呵,他总算可以光宗耀祖扬眉吐气了。可是他却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那部分。文清,文清……真想还看到你对我笑,喊我滕大哥时的样子,罢了,罢了,如果这是命的话,那他只好接受了。
今早寻到人的兴奋激动与此刻的落寞心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天爷真是狠呀。呵呵,早知道还不如找不到的好,至少他心里还有个梦在。而现在,什么都没了。
失魂落魄地在路上盲目乱走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落山,才突然想起要去季府与众人会合的事情。勉强振作了一下精神,匆匆赶往季府。
季府后院忆荷居,寇文清正努力从呆夫君手里夺走那艳情图,可貌似力气比不过。被季阿呆借机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扣捆到了头顶,一点动弹不得。
寇文清正打算开口抗议时,季阿呆凑上来趁机吻住媳妇,一阵缠绵的深吻。红了红脸,半撑起身子,咧嘴憨笑道:“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