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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锦然眨了下眼睛,没正经的回道:“妹子,你这桃花娘子的美名还真一点都不夸张。看看,这小脸多粉嫩……”
此话一出,寇文清抿了下唇,收住笑容,但那脸却红烫的更厉害了。唾骂道:“真是盐吃多了,咸的。现在不走,就没得走了。”
仲锦然一愣,赶紧弯腰作揖往后退。还没退到门边,“砰”的一声这门被人从外面使力推开了,季昊轩黑煞着面走了进来,仲锦然回身一看是这家伙,但看到季昊轩只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快滚,便转身死瞪向坐在桌案边的寇文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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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回 。。。
屋里的气氛迅速降到了冰点,仲锦然感到气氛不妙,赶紧脚底抹油走为上计。寇文清站起身,小心地打量了眼季昊轩,这家伙又是在哪里吃了火药了。咬了咬唇,正想着如何开脱时,季昊轩回身‘砰’的一下利索的关门落了栓。
这女人好大的胆,远远就听到她和仲锦然的嬉笑声。当他是什么,原来她也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呀,啊……想着几步走到寇文清身边,抓住她的手腕,拖到榻上便倾身压了上来。
寇文清还没来及说话,便被季昊轩按压住,接着就是一个根本不容她拒绝的霸道深吻,像是要发泄某种情绪般,一点没有往日的轻柔。寇文清只好乖乖依顺着对方,唯恐哪里再得罪这喜怒无常的家伙。
衣衫渐解,不容寇文清拒绝,便掀了罗裙褪去亵衣没有任何前戏地压了上来。
“嗯……痛……”寇文清咬紧下唇忍着,只求这磨难快些结束。
媚香斋的嫣云告诉她男‘欢女‘爱是世间最玄妙极致的快乐,可为何在她看来却是种务必难挨的煎熬。头撇下一边,眼泪偷偷地滑了下来,发丝钗钿散乱,就像她这早被割得支离破碎的心一般,也许她现在就是别人嘴里常说的行尸走肉吧,只是还会呼吸,心老早就没了。
等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没做一丝停留,季昊轩迅速翻身下了榻重新穿戴好,坐到寇文清方才坐的椅子那,翻阅起了桌上的账目。之间没有朝榻上多看一眼,寇文清在榻上躺了一会,看了看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的季昊轩,扭身淡淡苦笑了一下。忍住眼泪,赶紧将松散开的衣襟重新拉好,稍做了下整理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走到门边时,后面传来句简短地询问:“去哪……”
寇文清忍住泪,回身看了眼季昊轩,说道:“下去看看晚上的菜点准备的如何了,今晚有几个京城来的大官,是知府亲自定的席宴。”说完便开门离去,等门关好后,拿出帕子捂住哭泣声,低首快步向前走。
屋里,季昊轩将手里的账本甩到一边,这样的失态已不是第一次了。寇文清明明已经是他的女人,而且跟着他也快有一年多了吧。居然到现在还没厌倦,有时居然还会因她而发火生气,这不是搞笑嘛。
只是一个小小的煮酒娘,随手一招,都有一大帮比她好的货色等着他去挑。可他偏偏就将这床上表现和死鱼一样的女人留在身边,一留还这么久。
自从梦荷死后,身边除了些上了年纪的奶妈婆子外,府里的丫鬟老早都被他给遣散了。他的生活里几乎没了女人,当然,那些用来发泄欲‘望的除外,呵呵,可寇文清这个没什么姿色的煮酒娘,却可以在他身边待这么久。
而且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女人的存在,晚上睡觉时必须抱她这女人,才能睡的踏实。有时还会去偷看她在酒楼里忙碌的样子,甚至觉得越看越觉得这女人顺眼,不像起初时感觉那么讨厌了。而且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是方才听到那女人和仲锦然那么亲热的笑声,他居然火大得想掐死这两个家伙。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扶着额,季昊轩很是不爽此刻烦躁的心情。方才欲‘望也纾解了,为何还是感到烦躁火大,因为看到那没眼力见的女人流泪了嘛?明明是他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
“砰”一怒之下,季昊轩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挥到了地上,瓷器打碎了一地。是时候该换个新床伴了,这个实在太久了,既不懂风情也不会使媚讨好,味同嚼蜡般的女人,他居然忍受了这么久,够了……想到这,便起身摔门而去。
媚香斋雨香阁里,寇文清接过管事丫鬟巧儿递来的茶盏,微笑着轻声道了句谢。
巧儿掩袖笑了一下,回道:“寇姑娘还跟我们这客气,呵呵,上次不是寇姑娘帮忙。我家嫣云姐可就闯了大祸了,阿弥陀佛,还好有寇姑娘从中说和。总算是有惊无险,唉,给你倒一杯茶又算什么。”
寇文清只得尴尬地笑了笑,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低首掩饰去这些许的不自在。巧儿也机灵,看寇姑娘今天脸色不对,赶紧转移话题谈别的。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远远地听到了嫣云那特有的银铃般的笑声。巧儿赶紧站起身,跟寇文清告了身退,便出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嫣云等身边的人都散去了,才吁出口气,敛去方才那轻佻样,叹口气进屋关了门。
看到坐在桌边的寇文清,温和地浅笑了一下,说道:“文清妹子,来了有一阵子了吧,让你等久了。说,今日找姐姐何事?”说着便走到寇文清身边,拉起她的手示意两人到边上的长榻上说话。
寇文清勉强笑了下,便低首不再吭声。嫣云一看这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外面又受什么委屈了?”
听到这话,寇文清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了堤。轻轻倾靠到嫣云身上,压抑地低泣着。嫣云只好抱着她,轻轻拍着背无声地安抚着。
等寇文清哭完重新坐好微红着脸擦泪时,才开口打趣地询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小两口又闹脾气了?”
寇文清听到这话脸一红,瞪了眼朝她猛眨眼的嫣云,嗫嚅地回道:“我都说几次了,那人和我这没关系。”
嫣云看寇文清这样,无奈地摇了摇手里的绢扇,说道:“洛城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娇妾,再说那家伙夜夜睡你那,都快有一年多了吧,这还不是两口子,你当姐姐我傻呀。啊……”
寇文清脸色白了白,回道:“姐姐也信外人说的那胡话,我真不是他的……”
“不管是不是,横竖你俩住一块了。听姐姐一句话,男人这东西,喜新厌旧的厉害。你不能总是这样冷冷淡淡的,哪个爷儿受得住。
唉……这说来也快呀,两年不到妹妹就成了洛城响当当的人物,外面为人处事做生意的手段倒是一流,可为何这感情的事情却这么迷迷糊糊,拖泥带水的。我可跟你说,别是又跟我来要那该死的药的,我不会再给你……”嫣云打断了寇文清有些无力的辩解,还是老样子的想劝劝这木头脑袋的妹子。
哪有女人不想安安稳稳地嫁个男人再生上几个孩子的,接着一家人幸幸福福地过自己的日子的。唉,真是作孽!她们自己吃这药那是没法子,做她们这行的,给逼的,不得不如此。可寇文清,唉……做为女人谁不想有个幸福的家和可爱的孩子……
寇文清咬了咬唇,苦笑道:“姐姐,我今天来确实是来拿药的。你不给我的话,我只好到别处去要了……”
嫣云看这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妹妹,我可跟你说,这药只吃上一年半载还勉强可以。要是一直这样吃下去,再过个三年五年,你那时就算想要孩子,都不可能再有了。唉,起初,我就不该把这药给你……你说,你……唉……”
寇文清白了白脸色,回道:“姐姐要是不给,若是我再不小心有了身子,该如何?”
嫣云听到这话一愣,但很快回了神,说道:“再有,你怕什么。上次,你是什么都没有,没名没份的一个姑娘家怀了身孕,不被抓去浸猪笼骑木驴才怪。
可现在,洛城人人皆知你是季府的桃花夫人,只是你自己不愿进那门罢了。有这话茬在,谁敢动你。妹妹呀,还是套牢个男人是要紧。
抛头露面做生意什么的,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还有你现在这不清不明的,打算到哪一天?难道妹妹要和我一样,变成这低贱之身不成?”
听到这话,寇文清低首咬了咬唇,凄哀地笑了下,回道:“姐姐,我……只怕被丢弃也是迟早的事情了,到时,我未必如姐姐。我自己也就算了,若是有了个孩子,跟着我一起吃这苦,那我可真是罪过大到了天上。”
嫣云听寇文清如此自暴自弃,连连呸了几口,说道:“好好的,说这浑话。抛弃,他真以为他季昊轩在洛城没人敢动他了?放心,姐姐我在。哼!那京城的大官我得罪不得,可这洛城的季昊轩,姐姐我还是有本事对付的。
虽说上次,姐姐的事情他帮了些忙。但也是因为妹妹你。妹妹,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要是在洛城,有哪个狐媚子敢勾引季昊轩的,老娘让她扒光了扔大街上去……”
听到这话,寇文清捂嘴噗笑了出来。嫣云姐就是这点容易得罪人,呵呵,初相识两人并没有太多交集,但是底下相处的日子里,她真的很多地方都很照顾自己。帮着挡酒,拉走缠着她的酒客……还会经常偷偷接济一下她那因为还债而捉襟见肘的家。
上次自己帮她也纯属凑巧,季昊轩与那被嫣云姐得罪的彭大人有生意上的来往,她只是在季昊轩那吹了个枕头风送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接着俩人又话了些家常,临走时,嫣云还是拿了几扎那避孕的药包塞给了寇文清,怕她真去别处要,老样子,依旧是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嘱她吃这药该注意的事项,唯恐寇文清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
寇文清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起身告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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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十二回 。。。
巧儿看寇文清走了,才回到房里,看嫣云将平日里吃的那药包往柜子放,便说道:“嫣云姐,你让寇姑娘每次都费时来拿,为何,不直接把那方子给了寇姑娘。这也省得麻烦。”
嫣云回身瞪了眼巧儿,砰的一下关了柜门,说道:“你当这是补身的方子,文清她是良家姑娘,以后还要生孩子。若是方子给了她,这傻丫头还不知会吃到哪一天。那她和季昊轩之间就真的完了,你懂什么?”
巧儿缩了缩肩膀,吐了下舌头,回道:“好嫣云姐,我有口无心,你别怪罪,但是寇姑娘真是可怜,唉,到现在身份还不清不楚,哪天是个头呀。”
嫣云停了下手里的动作,侧头看了眼巧儿,说道:“按说,凭文清这丫头的状况,嫁进季府做个侧室并不难做到。可这丫头,为何……”
巧儿凑近,看了看思考中的嫣云,小心的说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除非,寇姑娘自己不想。你想想,大半年前,寇姑娘那次偷偷吃药刮胎结果差点出事,季昊轩吓得半夜抱着她去敲庆春堂的门。还放狠话要是唐大夫救不了,就要拆了庆春堂。事后又不眠不休地亲自伺候上好几天,再来,就是姐姐那事,寇姑娘只在他面前提了一下,这家伙就亲自出马摆平。
还有,就是李公子那事,也只摸了寇姑娘的手,便被废了那胳膊,全家赶出了洛城。还有些事情,就不提了,寇姑娘能让季昊轩在人前不止一次的暴怒失态,寇姑娘想要嫁进季府还不是小事一桩。
所以,只能这么说,寇姑娘自己不想嫁,才会这样不明不白拖着的。”说着,还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看到巧儿这煞有其事的样子,嫣云笑了笑,含糊地回了句:“也许吧。”
以季昊轩的脾气,能够三番两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确实让人很惊讶。但是也许就因为寇妹子懂规矩知分寸,知道自己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也许这才是那男人到现在对寇妹子还舍不得放手的原因吧,但愿这妹子有一天能有属于她的幸福归宿。
香引客来酒楼后院西南一偏僻寂静的角落,寇文清的房间便是在这。等寇文清将前面的事情都安排好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脚步,想着先回屋休息一会。倦乏地推开半掩的房门,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颈,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吁出一口气,看看没有点灯有些暗黑的屋子,算了,直接睡了。便起身准备脱鞋上床靠躺一会,突然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寇文清,吓得她差点脱口而叫。季昊轩……他怎么这时会在自己的屋里。
一股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