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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贵成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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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最近因着流民安置一事险些愁白了头。他负责督建流民住房,但两三千人的住所岂是一朝半夕便能建得成的,结果那些流民时不时地就因为一点鸡皮小事闹将起来。


大皇子得了元乾帝的令必须要善待流民,所以他不敢动用武力解决,每日劝解得口干舌燥,焦头烂额。
  
与他同样苦命的还有元惊澜和章煜辰两兄弟,他们每日奉命领着一队京畿卫兵过来巡视,以防止突 况发生。但每日几乎都有突 况发生,他们也是疲于奔命。
  
作为大皇子智囊团中的重要一员,郭甫仪自然是千方百计地想为他排忧解难。他深知大皇子一直将纳季知妍为侧妃一事记挂在心间,便想着在流民安置的问题上自己帮不了他,但在这事上却是可以出几分力,将他的这桩心事给了了。
  
郭甫仪与大皇子和文策商讨之后,三人皆同意将计划提前实施。眼下朝堂的局势有些诡异的不安,元乾帝突如其来的几个圣令打乱了众人的阵脚。
  
首先他当朝宣布让太子代表他参加明年的祭天大典,这等于在向世人诏告,他将传位于太子的决心。
  
可另一方面他又坚决不同意朝臣提出的封王建议。按理,立了太子以后所有成年的皇子都必须封王出京,可元乾帝死活不封王,仍将三位已成年的皇子留在皇宫。正是如此,众臣才以为皇上是有废太子另令的意思,这些年几个皇子才会凶猛地斗成一团。
  
此外,元乾帝还宣布将御林军统率之职交给原来的京门都护长杨尚昆,他是惠妃的胞弟,看起来这明显是有偏袒三皇子之意。
  
众人正云里雾里时,元乾帝又将太傅文渊请进了宫,明里暗里地示意他,让文家与高家联姻,这才有了文策与高嘉亦订亲之事。要知道以前太后出面提这事时,元乾帝是笑着拒绝的。文家与高家联姻等于送给了大皇子两分兵权,这好像又是在抬举大皇子。
  
这三招下来,所有人都被元乾帝搞晕了。就连在元乾帝身边服侍了三十五年的顺公公也猜不透一丝半点他的心思。
  
眼下时局正乱,最适宜混水摸鱼。大皇子等人均是这样以为,便想将早日将季府纳入旗下,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
  
不过两天,来自国公府的请贴便派发到了瑞王府与季府,邀请林迅乔与季知锦等众位姐妹到国公府探望蒋婧容,说她孕中思念众位表姐妹,想请她们去府中叙叙旧。


这个贴是国公府郭老太君亲自下的,而且还是以一个长辈请求的口吻邀请她们去的,无论是礼上还是面上,根本就推拒不得。



第九十七章 入局 


林迅乔应邀去国公府那天,正好是元惊澜的沐休日。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歇息过了,今儿好不容易得了空,本想好好陪陪自家娘子,结果却被国公府招了去,呕心地他恨不得一把捏死蒋婧容。
  
他亲自送林迅乔去国公府,两人下了马车居然看见蒋婧容与郭甫仪站在大门前亲自迎接。林迅乔生怕蒋婧容站出个好歹,回头又赖到自己身上,连话都不寒喧,忙让人扶着她赶紧进屋休息。
  
郭甫仪见状,笑呵呵地对元惊澜说:“内子与郡王妃真是姐妹情深,便是嫁入府中以来对家中姐妹也是甚为思念。今日真是劳烦郡王与郡王妃特意抽空前来探望了。”
  
元惊澜皮笑 不笑地应道:“郭大人知道劳烦就好,我今儿只是送郡王妃过来的,一会便走。待她们姐妹几个叙完旧,我再过来接她回府。”
  
郭甫仪状若未闻他语中的不满,依旧热情地邀约,说:“不巧今日大皇子陪同皇妃回府省亲,眼下正在寒舍作客,若郡王不嫌弃可否进来小坐片刻。”
  
林迅乔听闻大皇子夫妇也来了,越发觉得事有蹊跷。她看了一眼元惊澜,微微颌首,有他在自己心里的底气也能足些。
  
元惊澜收到她的眼风,旁若无人地牵着她的手,对郭甫仪说:“既如此,那便请郭大人带路吧。”
  
郭甫仪不动声色地将两人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下暗道:看来坊间所传的瑞郡王对郡王妃情重的流言并非空 来风。
  
元惊澜带着多禄,林迅乔带着香雪和香霖,跟在郭甫仪身后逶迤进了国公府。进了大堂,里头花团锦簇地坐满了人。


国公府上至郭老太君,四房主人,下至云英未嫁的众位小姐倾巢出动,再加上大皇子夫妇,季家三姐妹,还有令人意外的文策和文妙彤两兄妹也在,真可谓是济济一堂。


林迅乔与元惊澜向郭府众位长辈行了礼,又向大皇子夫妇问了安,这才落了坐。显然他们进来之前,在场的众位已经聊过一阵了。


这并不是说林迅乔来迟了,而是其他人早到了,反正每次参加这种无聊或有预谋的宴会,她都是掐着点来的,实是不愿与心怀鬼胎的各色人等打交道。


主位上的郭老太君只寒暄了两句,便让郭甫仪先带着男眷撤了。待他们走远了,才单独找林迅乔说话。


“二孙媳时常在老身耳旁念叨郡王妃,说出嫁前与季府众位姐妹感情深厚,尤其是与郡王妃您一见如故,情同亲姐妹。今日一见,郡王妃果然是个亲善之人。”郭太老君笑道。


林迅乔看了一眼满面假笑的蒋婧容,心中鄙夷不已,这话亏她说得出口。她也堆出满脸笑,回道:“老太君夸奖了,要我说您才是那真正和善之人。我瞧着您这和善的样子长得跟庙里头的文殊菩萨金身倒是像得很呢。”


郭老太君闻言哈哈大笑,京城世家妇人无人不知她礼佛数十年,最是信奉舍身成仁、大义大爱的文殊菩萨,此刻听得林迅乔将她比作自己信奉的神明,不由地心花怒放。


大皇子妃郭氏笑眯眯地说:“弟妹这话可是说到老祖宗心坎里去了,她许久都没这般开怀地笑过呢。”


林迅乔谦虚地说:“让皇嫂见笑了,适才所说全是我的肺腑之言,能博老太君一笑,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荣幸。”


郭老太君接茬,说:“郡王妃有心了,应是老身感到荣幸才是啊。今日你们几个姐妹特意过来看望二孙媳,我就不叨扰你们叙旧了。这会就让人带你们去大房正院。”


林迅乔站起身,说:“有劳老太君了。”一面示意香雪捧着一个礼盒上前,道:“这是临来时母妃特意交待我送给老太君补身子的,她说过些日子有空了一定亲自来探望您老人家。”


郭老太君笑意更深,嗔怪道:“都是一家人,王妃怎地这般客气。她心里头记挂我,我便很开心了,何必费这个银钱呢。”


“母妃说正是因为府中事忙不能抽空来看您,才特意吩咐我一定要将礼物亲手送给您,有道是礼轻情义重嘛。”林迅乔说罢,示意香雪将礼物再往前送送。


郭太老君不再推辞,让人收下了礼物,柔声说:“劳烦郡王妃回府后代老身向王妃表达谢意,就说老身他日再登门致谢。”


林迅乔点头应“是”,拜别了郭老太君和大皇子妃郭氏,以及堂中众位女眷随着蒋婧容等人出了大堂。


蒋婧容并没有带她们回屋,而是去了前院的一处亭子,里面早已备好了茶果小吃。


季知意与季知锦都单纯地以为蒋婧容是找她们叙旧,待亭子里只剩下了自家姐妹,便活泼了许多,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蒋婧容一些过得好不好的客套话。


蒋婧容如今是一副怀孕万事足的样子,言语中趾高气扬,不停地自夸国公府众人对她是如何地好,丈夫郭甫仪对她是如何地千依百顺,听得季知意满眼都是艳羡。


蒋婧容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林迅乔听的,她想看到她也露出季知意那般的神情,结果见她眉头都没动一下,自顾着自地和季知锦轻声说话。当下觉得自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白费力气。


她有心想刺林迅乔两句,便假装漫不经心地问:“表妹嫁入王府也两月有余了,不知肚子里可有喜讯了?”


林迅乔头也不抬地回:“我不似表姐这么有福分,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地好。”


蒋婧容故作好心地劝道:“子嗣大事表妹可得上心啊,咱们女人嫁入夫家只有生了儿子才能真正站稳脚跟,单凭丈夫的宠爱那可不是长远之计。”这是在讽刺林迅乔早晚会失宠。


林迅乔抬眉凉凉一笑,说:“我与表姐自是不同,表姐需要靠生儿子来换取表姐夫的欢心,我却是没这个烦恼的。”这是在反讽蒋婧容不得夫心。


蒋婧容俏脸一抽,不死地回击道:“表妹此言差矣,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无论郡王现下如何宠爱表妹,他日也难保他不会移情别恋哪。表妹别嫌我说话难听,咱是自家姐妹我才跟你说心里话,这女人啊无论如何还是得生了儿子才好在夫家立足。”


“嗯,有劳表姐 心了。不过郡王不是一般男人,不是随便什么女人就能看得上眼的。”林迅乔恶意地看了她一眼,话峰一转,夸道:“表姐怀了身子后风采更甚从前啊,当真是美不胜收。”


蒋婧容听她前一句还在讥讽自己以前恋慕瑞郡王无果的事,后一句突然又夸自己漂亮,当下有些转不过弯来,干干地笑道:“这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自然也不例外。”


林迅乔抿唇邪气一笑,道:“之前我听宫里几位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说过,这有了身孕的女人若是怀了儿子便会变丑,若是怀了女儿便会变得更漂亮。如今看表姐美艳更胜从前,定是怀了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儿,表妹在此恭喜表姐早日喜获千金了。”


蒋婧容心心念念着头胎一定要生个儿子,结果林迅乔当面诅咒她生女儿,顿时气得俏脸微白,看向林迅乔的眼光仿佛淬了毒,恨不得活剐了她。


林迅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假意关心地说:“表姐,我见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外面坐久了,吹了风,这样会不会对外甥女不好?你要不要进屋歇息一下?”


蒋婧容想到丈夫交待给自己的任务,生生忍下一口恶气。过了半晌,总算将心情平复了下来,扯了扯嘴角,勉强地笑道:“瞧咱们两个说得有些忘形了,三个妹妹都还没说亲呢,咱们尽在她们面前说些胡话,让她们看笑话了。”


林迅乔淡淡地回:“要想人不辱我必先不自辱,表姐既然已经知道在三位妹妹面前提这些事情不妥,以后莫再犯就是了。还好今日都是自家姐妹,要是有外人在场,还不定怎么传咱们呢。届时人家会说,某某人不过怀了身子而已便大肆张扬,好似就她会生孩子,别人都不行似的。这就不好了。”


蒋婧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噌”地一下又窜上心头,她真是被林迅乔气得一魂升天了。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恨恨地看了两眼林迅乔,转头阴着一张脸,谁也不理。


亭中季知意三人查觉到两人间的不对付,大气也不敢出,只端坐着一会看看蒋婧容,一会又看看林迅乔,谁也不敢上前劝慰。


林迅乔见好就收,再刺激下去她还真怕把蒋婧容气出个好歹,怀了身子的人就是占便宜啊。一时间亭子中的气氛有些怪异,除了林迅乔与季知锦偶尔交谈两声外,蒋婧容、季知意和季知妍三人仿佛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也不吭。


不一会,亭外来了一个穿粉衣的长脸丫鬟,见了林迅乔便拜:“奴婢叩见郡王妃,皇妃有请您到大堂一叙,特让奴婢来为您带路。”


林迅乔见她腰间的牌子的确是大皇子府的标志,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她随那侍女出了亭子,暗中给季知妍递了一个眼风,示意她小心。


反正蒋婧容今天开的局,不是为着她和元惊澜来的,就是为了季知妍来的。季知意和季知锦身上应该没有蒋婧容要图谋的东西,她也不敢。


季知妍收到林迅乔的警告,心下惴惴难安,掩在袖子的双手不停地搓紧 ,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郭甫仪今天安排给蒋婧容的任务就是支开林迅乔后,让她带季知妍等人去前院的那座桥上。眼下见林迅乔已走,蒋婧容便寻了个带季府姐妹四处逛逛的由头,将季知妍等人引到了那座桥上。


季知妍刚走到桥中央,突然脚下踩到一个圆滚的物什,她打了个踉跄,情急之下便抓住身边跟着的那个国公府的丫鬟,结果反被那个丫鬟冲撞了一下,人便掉进了桥下的荷花池里。


众人一时惊慌地乱喊乱叫,国公府的几个丫鬟忙跑去找人救命。碰巧,大皇子与元惊澜等男眷正在桥的那一边下棋品茗,听闻季六小姐掉入河塘,几个便赶过去帮忙。


大皇子见在水中扑腾的果然是季知妍,心下一喜,忙赶在众人前头跳下桥,将季知妍紧紧揽进怀里,一路将她托上了池岸。


初秋的衣服本就不厚,今天季知妍穿得又比较清爽。这一下水扑腾两下,早就春光外 。最后季知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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