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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倾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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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戈润听得议论,眼见得有不少好事之徒都往一处赶,自己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素挽道:“表妹,好像前面有户人家出了事情?我们要不要去瞧个究竟?”

    素挽自然是点头。两个人走到那别院时,外头已经乌压压围了一圈人。有那么几个无赖又胆大的,性爬上树,往里张望,结果才看了没多久,突然“哇”地一声冲着树下呕吐起来,硬是给底下站着的人淋了一场雨。想来是看到了尸,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

    罔戈润拍了拍刚从树上跳下来的汉,“里头什么情况?”

    那汉抹着嘴,一边道:“刚把尸抬出来,好多差人在里头,来了一拨又一拨。乖乖的,可怜那个美娇娘,居然是这样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贼人,人都享用过了,怎么还这么狠心。”

    他的一声唏嘘越发让罔戈润好奇起来。其他人都伸长脖往里看,他则性往大门口那儿挤了进去。负责看守的是审刑司的衙役,看到罔戈润不顾一切地往这边冲,便喝止他。

    罔戈润连忙自报身份,“我是受纳司的,大家同属十六司。”他在受纳司当了一份闲差,级不高,但他自报家门,多少拉近了一点彼此的距离。那守门的衙役,见他张着脑袋向里看,一副打算进去的样,又不好放行,只好将里头的情形大致说了些给他听。

    向来这种离奇香艳的坊间故事,最能勾人兴趣,罔戈润听得高兴,浑然不知已经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他。

    但是,素挽知道,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情绪叫做杀戾。美妾裸死于家中,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罗凯又岂会没有耳闻?他一早就已经赶了过来,但只因罗门门规严格,他身为掌事,如果知法犯法,在外蓄妾,此后在罗门自然是难以立足。

    是以他只能默默地假装不知,但旁人的议论,侧面的打听,早已经让他血液沸腾,青筋暴露,恨不能将那人拉出来千刀万剐。别人每说一句,他就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上一刀!这时候,罔戈润闯入了他的视野。

    他原本就讨厌这种没事好打听的浪荡人,要不是因为官差多,他就想拿这样的人先撒一通怒气。可偏偏,偏偏此人的腰间还缀着一荷包!

    他天天在那床上辗转缠绵,如何会不认识那荷包?是他!一定是这个家伙!

    …

    罔戈润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后,便想起素挽来。他赶紧从人群中挤了回来,对素挽道:“表妹,咱们走吧。这些腌臜事还是别看了,免得污了好心情。”

    素挽一挑眉,他明明看了有小半个时辰,听了那些人越编越离奇的故事后,出来时还很神采飞扬呢。

    不过,他很快就哭都哭不出来了。素挽想着,心里冷笑,嘴上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只怕那些茶楼上,也都是讨论这些事吧。”

    她皱了皱眉,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是很不喜欢听这些事的。

    罔戈润一抬眼,见自家的牛车正从大道上往这边赶来,心念一动道:“反正都到城东了,要不咱们去外头转转?若是来得及,就去高台寺,若是来不及,在外边随便逛逛,风光总也是不错的。”

    素挽眼中露出喜色,但看到那辆牛车,便又垂下头去,“只怕二表姐是不大想去的。”

    罔戈润见素挽想去,当然要满足她的要求,立马就拍胸脯道:“这里哪轮得到她说话的份!”不由分说就让小厮把车停了,直接吩咐他向城外赶车。

    个人出了外城,因为有着罔戈润事先的吩咐,小厮只管把车往稍微僻静点的地方赶。结果才离开大道没走两步,素挽便感觉到耳畔风声一紧,她心里暗道了一声,人来了!

    果然,只感觉牛车猛地一停,坐在靠外侧的罔戈润身不由自主地向里头一歪。这颠簸的幅原本不大,但罔戈润顺势往素挽身上倒去,硬是将半边头靠在了素挽的腿上。

    素挽皱着眉,罔戈润连忙直起身来,心里虽窃喜,却只是连声道歉,转头向外头喝问,“怎么驾车的?!”

    可是话音才落,车帘便被卷起,一团黑乎乎的大物件被人大力地扔了进来,几人下意识地都往旁边侧过,那东西重重地落在车里。定睛一看,却是驾车小厮的身体!

    他胸口似是被人挖了一口大洞,血肉模糊。罔晓情当即吓得大叫起来。

    罔戈润也是吓得不轻,但作为在场唯一的一名男性,还是强撑着问道:“谁?胆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

    外边一点声音也没有。罔戈润正忐忑地要不要掀起车帘,谁知道一股强力猛地吸住了自己似的。他大叫一声,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从车里飞了出去,转而被重重地被甩在了地上。

    素挽不慌不忙地从车里探出头去,只见脸色青黑的罗凯正拎着剑站在一旁,像看一只待宰的公鸡一般盯着地上才吐出两颗门牙的罔戈润。

    罔戈润一眼认出罗凯的衣裳,“你是罗门的人?”

    罗凯却一言不发,一剑将罔戈润腰间别着的荷包挑了起来,伸手一把握住。那鲜红的缎面,可人的荷花,他没有看错,分明就是美娘的东西。

    “你们罗门的事,跟我们罔家一点关系没有!”罔戈润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热,罗凯的剑刃直接在他脸上划开了好大一个口,罔戈润吃痛地同时却是真正的害怕,“我爹可是都转运司司判。你敢动我?”

    他不亮身份也就罢了,说出来却是让罗凯越发愤怒,“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罔家的人!司判又怎样?别以为后娘娘不在了,你们罔氏就能在我们罗门头上拉屎撒尿!”他冷哼一声,狞笑道:“我今天就杀了你这个畜生,看你们能拿我怎样!”

    罔戈润实在不解罗凯哪里来的这大怨气,眼见自报家门无用,不由哭丧着脸道:“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天可怜见,你们罗门正是当宠,我们哪里想过要在罗门拉屎撒尿?你们弟的死,真是天大的误会。再说了,真要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也该去寻我叔。那天是他在场的。”

    “大哥,求你放过我吧。”罔戈润恨不能给罗凯磕起头来,素挽没想到这罔戈润这般软骨头,一下车就在那里求饶,倒没被罗凯一剑捅死。她抬眼看罗凯,他的脸上也渐渐流露出鄙夷之色,只觉得眼前男人分外猥琐。“有恁大的胆****杀人,居然是个这样的软蛋。”

    罔戈润一怔,只当罗凯是来个替妇女打抱不平的大侠,连忙说道:“大哥,我对天发誓,我是干过不少偷人的勾当,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杀人这样的罪名,我是万万当不得的!”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罗凯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美娘赤身**的样。原来他早就已经偷上了!罗凯不由分说便一剑刺了下去。到底是性命攸关,罔戈润在那一瞬间,连忙伸手握住长剑,锋利的剑刃轻易穿过手掌,直接戳中了他的大腿,他再“嗷”地叫了起来,只差个一寸,就该把他的命根给切下去了。

    “砰!”马车那边发出一声响,连罗凯也禁不住扭转头去。原来,一直躲在车里的罔晓情忽然间反应过来,想要趁机跳下车去逃命。谁知道自己脚不稳,一个踉跄从车上栽了下去。

    罔晓情很是惊惧,也顾不得头昏眼花,就挣扎着要爬起来。罗凯却是眼前一亮,“是你妹?”他当即一脚揣向罔戈润的肚,教他再动弹不得。转而提气飞快地走向罔晓情,没等她往外奔两步,就将她一把揪住。

    他转头向罔戈润道:“要我饶你性命?可以,那就拿你妹来抵偿好了。”既然罔戈润奸杀他的美妾,那他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见他眼里头流露出异样的光芒,罔晓情如何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哭喊道:“不,不要!车里还有一个,车里的,车里的才是!”

    她不说还好,早已猩红了双目的罗凯狞笑道:“好啊,那就两个一块来。我先好好把你的妹享用了,再送你们一齐去见阎罗王!”

    罔晓情和罔戈润听得都是心底一沉,但只稍稍的停顿就一齐大叫起“救命”来。

    罗凯全然不在意,这荒郊野外,有谁会听见?他将罔晓情往车厢里重重一扔,纵身一跃就也闯了进来。

    素挽正把身蜷缩在角落里,眉头皱在一起。只是露出怯怯的样,“我真的不是!”她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夏人,不像罔晓情,到底眉宇间和罔戈润还有几分相似。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谁是兄妹。但罗凯不由分说跨坐在了罔晓情的身上,一边却大力将素挽也掰过来,放倒在自己眼前。“是也好,不是也好。就算你倒霉吧!”

    素挽原本以为罗凯会二话不说一剑杀了罔戈润,如此一来,罔家和罗氏的仇恨便深了。但没想到罗凯这么婆妈,也这样猥琐龌龊,竟想要奸污女来泄愤。他若只是把目光放到罔晓情身上也就罢了,可他竟连自己也不想放过。

    两个弱女对于罗凯这样的高手来说,就是两只兔。他一伸手便将罔晓情背上的衣襟撕下了一大块,颈背部雪白的肌肤顿时露出一大块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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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齐王
    罔晓情面色如土,拼死挣扎,罗凯却更是来劲。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解裤腰带,哪知道背部风声一紧,饶是他反应迅敏,还是有一股强劲力道穿入自己的身体,一枚羽箭“呲”地一声没入血肉之中。

    素挽也是一怔,凭这羽箭的速和力道以及准星,看来是有高手打抱不平。

    罗凯被射中,因为惯性扑向两女,压得罔晓情的哭喊更大声了。罗凯忍着痛,爬将起来,也顾不上理会儿女,便打开车帘,跳下车来。只见一男骑着白马,执着弓箭便朝这边而来。

    罔晓情倒是十分上道,听得有马蹄声近,也顾不上哭,扯着嗓就大喊道:“救命,救命啊!”比起方才的声音又大了一倍。

    一旁草丛里的罔戈润受到罔晓情的鼓舞,也跟着要叫起来,无奈大腿被钉在地上,鲜血直流,他痛得也只能闷哼而已。罗凯见只有一人过来,虽然惊叹于他的箭术了得,但却没有逃遁的意思,反倒是警告起来,“我们在处理私人恩怨。你要不想死,就别狗拿耗!”

    来人并不畏惧,“私人恩怨?不知是什么血海深仇,要当众****妇女?就算是杀父杀妻之仇,我大夏的《天盛律令》也没有哪一条许人用这种方式报怨复仇!”

    听得他大义凛然的话,车里的罔晓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立马就爬了出去,不知是被罗凯压得双脚麻痹,还是吓得发软,她一个踉跄又再栽了下去,“公,公,求你救我!”她哭得梨花带雨,只将最后一丝希望都寄托在这突如其来的白马少年郎身上。

    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居然还有人施以援手。素挽也有些好奇地跟着出了车厢。只是,待那人上前时,她顿时脸黑了半边。

    来人名叫李遵顼,二十岁出头,也是夏国姓李的宗室,在李纯祐天庆年间,年仅十八的李遵顼廷试一举夺魁,由李纯祐亲授了状元郎。以宗室亲王的身份应试得状元的,不管是哪朝哪国,他都算是前无古人的。此人才华横溢,武双全,又生的相貌堂堂,深得圣恩,赐了沧溟的别名。旨在李沧溟能如“大鹏”一般,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颠却沧溟水。后来还让他袭了齐王爵位。

    但此人一向不喜欢罗萧绾,常常当着满朝武的面说她是牝鸡司晨,不肯真正地归政于李纯祐。她多少有些爱惜他的才气,想着年轻人总是心高气傲,对于他颇为不敬的言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刻遇上他。李沧溟不知是从哪里赶来,一风尘,他扫了一眼罗凯身上的衣裳,不由冷笑道:“我就说,这年头,便是山贼也没这么胆大,光天化日的就强抢民女了。原来是姓罗的。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主死了,下头的人还是死不悔改。”

    素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果然,这个齐王便是这样的时刻,也不忘记挖苦一下自己。

    罗凯并不认识这位状元爷,听了齐王的讽刺却更是恼火,恨不能上去就是一剑,无奈背心箭伤发作,连着筋脉,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恨恨道:“我夏人向来是有仇报仇。这个败类奸杀了我的妾室,用他的妹来抵债,不是天经地义是什么?”他此时也顾不上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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