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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小姐说,她很忙没时间照顾婴儿,她说迹部先生一定会很擅长……照顾婴儿。”
“婴儿还没有名字,小姐说希望您给他起名字,把他当做您家里的孩子一样抚养他,将来他会成为您最优秀的继承人。”
凌佳奈……
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迹部尧苦笑着抱着篮子不知道该怎么好,的确,他是在为继承人的问题发愁,这个婴儿的到来可算是解决了他一个大问题,但是……
“凌佳奈结婚了?”
“没有,小姐还在和我们先生恋爱,呵呵,小姐说要考验先生三年才嫁给他。”
“先生?”
黑衣侍者点点头,摘下了自己的墨镜,露出一张同样具有东方色彩的面孔:“早川小姐现在在中国,她的一切都有我们先生照顾着,她让我告诉您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那个聪明理智的女人能找到自己的归宿,迹部尧也有些欣慰,男人礼貌的向黑衣侍者点了点头:“帮我感谢早川小姐的圣诞礼物,告诉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请放心,迹部先生,我会如实转达。”
……
……
“……决定了。”烟灰色碎发的男人满意的戳戳小婴儿熟睡的脸颊,肉肉的触感非常柔软:“从今天起,你就是迹部圆圆了。”
“……”
小小的人儿还在熟睡,干净圆滚滚的小脸上睡的红扑扑的,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睡梦中被冠上了这么一个一辈子都逃脱不掉的小名。
“Dad……”迹部景吾无奈的抱住迹部尧,他突然有些可以想象,当年迹部禛听到迹部尧给他取名为迹部团团时的表情。
少年微笑着,无限怜爱的亲吻着男人的脸侧,一同看向粉色篮子里睡的老实的小家伙。
……
“迹部优……”迹部景吾低低的呢喃着。
“不是忧伤的忧,而是优秀的优——我们叫他小优,好吗。”
接受着迹部景吾的亲吻,迹部尧反握住少年修长的手掌,两个人凑在婴儿的篮子旁边专注的望着熟睡着的小优。
烟灰色碎发的男人眯起了眸子,揉了揉小家伙细碎的发顶:
“好,那么就叫小优。”
“欢迎回家,小优。”
从窗外照耀进屋子的阳光仿佛细碎的金子,温柔怜爱的洒在三个人的身上,扬起一抹淡淡的温暖。
迹部尧任由迹部景吾把自己揽进怀里,眸子温柔的望着小窗里的小家伙开口:“我在北海道买了一栋平常的二层小楼,以后我们可以随时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还要带上小优。”
紫灰色碎发的少年弯起唇角,此时的迹部景吾已经敛去的一切锋芒,只剩下最纯粹的温柔缱绻,低下头细细的亲吻怀里人的眼睑。
他们之间并不需要什么十几年的约定,更不需要虚幻的承诺。现在三个人生活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相守:
“好,带上小优。”
……
有没有一个地方,让你去过以后就不想走。
有没有一个人,在你相知以后就不愿分手。
有没有一段感情,使你知道珍惜生命和自己以及周围一切的理由。
有没有一股热情,能让你即便败过也不气馁,退缩,想要回头。
有没有一个方向,哪怕转过三百六十度以后,还是知道那是回家的路口。
有没有一片天空,等你去仰望的时候,总有白云悠悠?
如果有,那么这个世界,你曾经来过。
—The End—
番外3
番外/泉绪泽
夜晚的风有些寒冷,东京的天气永远不知道体谅路上的行人。晚风带着刺骨的凉意,吹拂着被蒙上黑暗的天幕。
男人的身影从银灰色的轿车中走下来,裹着黑色风衣的修长身躯,在清冷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挺拔。
黑色的碎发加上黑色的瞳孔,泉绪泽低头拿起副驾驶座上的文件夹,走向了不远处那个散发着柔和灯光的大宅。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睡下了?
但是这些总结报告必须要后天之内弄好,所以泉绪泽虽然有点不想打扰迹部尧的休息,但还是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迹部家。
他是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有多么累的,他是知道他一天的休息时间少的可怜。
作为唯一从开头到结束站在迹部尧身边的人,泉绪泽对于迹部尧的成长看的非常的清楚。或者说……那已经不止能用‘成长’来形容了,就仿佛破茧的蝶,从内到外的蜕变。
……
“请问,迹部睡下了吗?”
开门的依旧是笑容慈祥的老管家,泉绪泽被白管家迎进屋子里,褪下外套只身着了一身简单的墨色长衬。
“还没有……小少爷最近去美国比赛,所以主人他一直没有概念的在工作。”白管家接过泉绪泽的外套,声音有些沙哑:
“您知道的,之所以主人每次都不会落下工作,都是在这种小少爷外出的时间内拼命勉强着自己。”
“我们也不能改变什么……所以,可以麻烦你一些事吗?泉经理。”
白管家说的很陈恳,让泉绪泽皱起了眉。
果然是这样,他一直就奇怪过,为什么这个男人几乎把所有时间陪着儿子东玩西玩,却依旧能在指定时间内完成自己的工作——原来内幕是这个男人又在用极端的手法维持这种平衡!
“我知道了。”
泉绪泽忍着心里的怒火,那是一种不明所以的怒气,似乎在愤怒迹部尧不会好好的安排时间,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这样下去,身体拖垮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么,您进去的时候请把这个也送进去吧。”白管家递过去一个紫砂的托盘,上面是两杯热腾腾的咖啡。
……
“换掉。换成热朱古力,或者牛奶。”
黑发男人的眉头依旧皱在一起,冷冷的瞥了一眼冒着热气的黑咖啡,心底再次为迹部尧添上一笔罪行。
大半夜的猛灌咖啡,还是黑咖啡,这个男人是想找死么?
“您不能再这么宠着他,白叔。”泉绪泽叹气,端着托盘径自走进了厨房,熟练的在冰箱里翻到新鲜的牛奶倒进了杯子中,推入微波炉里加热。
直到托盘上深色的咖啡杯换成了乳白的鲜牛奶,泉绪泽才舒缓了一下紧皱的眉,亲自端起盘子向迹部尧的书房走去:
“我来照顾他,您去休息吧……时间很晚了,明天上午迹部还有一个会议需要出席。”
“麻烦您了,泉经理。”
白管家有些欣慰的看着黑发男人端着托盘上的鲜牛奶,终于隐隐放下了心,朝泉绪泽微微欠身:“我家主人的事情,也要麻烦您了。”
“……我是他的助理,朋友,这些都是应当做的。”
男人轻轻的回答,隐藏着眼底的那一抹轻微的挣扎。低声的答案仿佛是对自己的告诫与解释。
助理、朋友吗?
他真的只想做迹部尧的助理和朋友吗……
……
……
迹部尧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一条细小的缝隙。
泉绪泽站在门口,可以模糊的看到里面男人欣长的身影,与坐在椅子上的侧脸,细碎的烟灰色刘海遮挡住了他的神情,只留下侧面精致的线条。
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泉绪泽悄悄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非常的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只有男人浅浅的呼吸声。文件散落在红木地板上,迹部尧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尖瘦的下巴抵着椅子柔软的靠背,眯着眸子睡的正熟。
“迹部?……”
泉绪泽压低声音,甚至带上了一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和。
然而,窝在椅子里的男人依旧闭着眸子睡着,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另一个人的到来。
黑色碎发的男人微微叹气,心底刚刚升起的怒火也猛的全部熄灭,看到对方一脸疲倦的样子,泉绪泽再也没办法说出什么指责的话,反而有些不舍。
他看起来很累。
坐在这个位置上,一路走来有多么的辛苦泉绪泽当然全部知道。他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都看着迹部尧走过来的人,他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
迹部景吾,为了守护这个孩子,迹部尧付出了比寻常人家父亲都要多十几倍的努力与辛劳。在冰冷黑暗的豪门里,只有这个父亲做到了给自己儿子一片相对于自由的成长环境,只有这个父亲做到了把时间一切宠爱都给予他……
幸好迹部景吾没有让迹部尧失望,也没有让泉绪泽失望。
半年前的新闻发布会上,少年张扬却优雅有自信的声音通过一个个摄像头传送到了整个东京的商场,迹部家的股票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一点点的重新走向正轨,直到迹部尧回到东京的时候,迹部财团已经渡过了那次风雨漂泊,重新屹立在东京的商业街之中。
……
泉绪泽回过神,这才发现迹部尧手里还攥着一个小小的长形盒子。上面用英文花式体写着‘Merry christmas,Zero’
黑色碎发的男人眯了眯眸子,手指不自觉的抚触上那个被浅色包裹着的长形方盒。
Zero是他的英文名,原来已经快到圣诞节了吗?
照这个盒子的形状来看,似乎是领带之类的东西吧……
泉绪泽弯下腰,心情突然变得有些轻松。
没关系,那些话他永远不说出口也没关系,那些疑惑一直不解开也没关系,永远的放在心里也没关系——至少现在他依旧可以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看着他成长,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迹部家的顶端,看着他身上愈加耀眼的光芒。
至少他的身边,总会有自己的位置。
泉绪泽褪去了冰冷冷的神情,像一个孩子一样望着那个礼物盒笑了起来。
修长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迹部尧的脸侧,有些冰冷,泉绪泽拿来了旁边的毛毯轻柔的盖在了男人纤瘦的身躯上。
情不自禁的俯下身,泉绪泽唇角弯着一抹轻柔好看的弧度,修长的手掌遮住了迹部尧的眼睑,然后温柔而虔诚的在对方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
一触即离的吻,不带任何的欲|望,干净柔和的完全和眼前冷冰冰男人的形象联系不到一起。
泉绪泽抬起头,安静的坐在迹部尧的旁边,望着他疲倦的睡颜。
追随了这个男人十几年,终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沦陷了。……
伸出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唇,泉绪泽忍不住精神有些恍惚。
这个……将会是他今年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
烟灰色碎发的男人动了动手指,眯起眸子睁开了眼睛。有些惊讶的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唔……泉?”
“嗯,你醒了?”
泉绪泽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却掩藏不住黑琉璃般眸子里点点的温柔,把热腾腾的鲜牛奶杯子递给了迹部尧:“喝下去,就不会冷了。”
“牛奶?我想要咖啡。”
“不准,给我喝下去。……#”
“……专制。”
泉绪泽闭上眸子又睁开,监视着男人不满意的哼了两声,然后委委屈屈的喝完杯子里热乎乎的牛奶后,才松开了皱着的每,掩藏般的转过了身:
“今晚要努力了,我陪你……把这些东西都处理完。”
在迹部尧看不到的地方,黑色碎发的男人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没关系,他不说出来也没关系……
这样看着你,便足够了。
番外4
番外迹部悠树
他杀掉了自己的表哥,亲手杀掉了自己的血亲……
迹部悠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他一直仰望着的男人,真的有一天会变得那么颓唐,再也没有了往昔邪肆的模样,坐在飞机座位上闭着眸子,甚至能看到迹部尧眼眶下面重重的黑眼圈。
他风流的表哥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只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分手?
年仅至十几岁的迹部悠树忍不住想笑,想大声的笑。
他一直想要抹杀的一个人,竟然就因为他一时兴起设计的小误会与小全套,就变成了今天这么颓废不堪的样子!?
烟灰色碎发的稚嫩少年露出不符合年龄的狰狞的笑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前方身形消瘦的人。
只是那么一卷小小的录音带,就能造成今天这样子的结果?
这真是他意想不到的、上苍赐给他的礼物。
“表哥……”
少年收起端丽的笑容,走过去轻轻的在青年耳旁唤着:“表哥,你的脸色看起来好难看,要我把随行的医生叫过来吗?”
“不用,我好的很。”烟灰色碎发的青年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眸,重重的黑眼圈似的那双本该充满魅力的眸子失去了以往的活力,显得苍白无力。
不到二十岁的迹部尧唇边弯起一个习惯性的笑容,浑浊的带着豪门独有的奢华:“怎么,你已经迫不及待的看我的笑话了吗。”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