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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讯息。”蓝宁慎重的在脑海里思片刻,道:“你也可以留意她时常呆过的地方,某些女孩会把自己的心思装进盒里,然后找一个地方埋掉。”
听完过后的上官希,如一阵疾风迅速往门口冲去。
本来站在门口的崔秘书看到上官希奔跑的身影,出声叫他:“总裁,下午你约见张总洽谈。”
上官希根本没有听崔秘书的说的话,转眼就消失在崔秘书身边。
崔秘书眼睛里闪过异色,她推门进入办公室,正好看办公室里穿着一套黑白相间连衣裙的蓝宁。裙是贴身设计,不盈一握的腰身被完美的展现出来。
她看向崔秘书,淡笑道:“总裁都早退了,那我就明天再来正式上班。”
“蓝小姐,介意你现在应该去人事部报道。”蓝宁狂傲的语气让崔秘书很反感。
“那就麻烦崔秘书带。”
压倒一个女人,先是在气势上让对方认输,然后才是地位。
*
上官希几乎是油门踩到地奔回家,别墅门口的自动门差点就被上官希给撞翻,好在他紧急刹车。打开车门,将钥匙随手扔给一个佣人,“找人把车开进车库。”
迫不及待的往夏薇薇曾经的住所跑去。
上官家老宅每位成员都分配有别墅,夏薇薇则是一个例外。母亲一向骄傲于人前,对于丈夫前妻所生的女儿,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北边花园里玻璃屋底下有个地下室,薇薇以前就被安排住这里。
地下室入口是簇簇蔷薇花藤,藤蔓攀岩着玻璃,如同童话一般梦幻。
上官希打开沉封很久的面,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保持原样。深蓝色的小床上面还放着她喜欢的抱枕,书墙上放着书籍并没有积灰,课桌上摆放着一盏台灯,她总是喜欢坐在这里埋头写作业。只是衣柜里早已没有她的衣服,就连小小的卫生间里也失去了她的洗漱用。
天窗上映下来不再强烈的阳光。房间里的摆饰每一处都透着淡淡的温馨。上官希的手很自然的抚摸她用过的东西,就好像她还在站在他眼前。
上官希将书墙上的书全都搬下地,仔细的翻阅每一本书。如果蓝宁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一定留下过他的痕迹。
一本接着一本,上官希不放过书上任何一个标注。
坐落在老宅东边别墅,女管家急匆匆的敲着一扇大门,从门口就可以听到门里面的钢琴声,一般夫人弹钢琴的时候,任何人不敢去打扰,不过现在事态有点严重,她必须要跟夫人禀报。
“进来。”
女管家推门进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放着一架钢琴,坐在钢琴后面的夫人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脸上并没有恼意,女管家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夫人,少爷急急忙忙赶回来,一进门就往地下室去了,有人在天窗上看到少爷正在翻阅房间里的书。”
“他还不死心。”上官珠摇了一下头,温柔的微笑道:“没事,随他去吧!他想疯就让疯,那里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他是不会找到任何线。”
“是,夫人。”
……
翻完最后一本书,上官希又尝到了绝望的痛苦。他恨透了这种得到希望,马上又失望的情绪。
他愤怒的踢掉脚上堆积的书,人都走了,他再努力保持原样,她也不可能会回来。绝望的痛苦让他发疯似的摧毁房间里的摆饰。
走出地下室的上官希,西装外套握在左手,身上的玫红色的衬衣皱得不成样,脸上一片阴沉,双眸似有火焰要喷发出来。
落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在经过玻璃屋旁边高大的橡树,停顿住了脚步,脑海掠过一幅珍藏在脑海的画面。
猛然想起蓝宁所说的话。
上官希扔掉外套,抄起放在玻璃屋旁边的铁铲就往橡树跑去。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开始奋力刨土,他的动作早就惊动了花园里的佣人,没有一个人敢向前阻止他。
他脸上的疯狂写得清清楚楚,坚定的眼神只停留在被刨掉土的坑。围着橡树快要刨完了,铁铲终于铲到一个硬疙瘩。
哐当一声。
褐色泥土里显露出玻璃盒的一角,上官希丢到手中的铁铲,用手刨开泥土,把玻璃盒从地里取出来。
这一刻,上官希的内心喜忧参半。
他捧着玻璃盒跑回自己的房间,将盒放在桌上,转身去卫生间清洗。换了灰色长袍睡衣出来,湿透的发丝滴着水都没有有毛巾擦干,去吧台取出一瓶珍藏的拉菲,酒杯注入红色的酒液,优雅的端着酒杯坐进躺椅里。
目光停落在旁边小桌上放着的盒,玻璃盒里裹着一层黑色袋,看不见里面放着的东西。
放在他眼前的玻璃盒就好比潘多拉的盒。
上官希浅酌了一口红酒,香醇的味道让他闭上漂亮的桃花眼。深夜的微风吹得窗帘飒飒作响。也吹散了他散乱未干的头发。
上官希将酒杯放在小桌上,拿起玻璃盒,轻松的扭掉绣迹斑斑的小铁锁。上官希轻轻吸了一口气,希望不是某个佣人埋在地里的财产。
玻璃盒叮的一声打开,上官希取出里面包裹的黑袋,入手是轻微的摩擦清脆声。
上官希撕开黑袋,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大喜过望,眼角都闪烁着泪光,自言自语道:“薇薇,你再也不敢否认,这一次我看你要怎么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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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京城四少
无声寂寥的深夜,夜倾城钻石包房,京城四少之一的墨少,捧着麦克风,拿着酒瓶,边唱边喝。
疯魔一般在包房里肆意的喧嚣,无人敢阻。
所谓京城四少都是权贵家的少爷,上官家的希少,叶家的墨少,苏家的竣少以及明家的添少。
当年四少年轻不羁,称霸京城。现在各自继承家业,很少再有来往,但是一年之中,四个人总会在忙之中聚一两次集会。
明添带着聂南笙赶来包房时,墨少喝完手中的红酒,随手砸在地板上。
明添推开门,正好就见到酒瓶碎成渣渣,惋惜道:“墨少,我打开方式不对吧,你今年就要满二十八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滚。”墨少扔掉麦克风,迷离的躺在高级沙发上。
“哟呵,你也不瞧一瞧这是谁的地盘,还敢叫我滚?”明添走过去,踢了墨少两脚。“墨少,你简直就是在玷污我的酒!”
可惜的望着地上的酒瓶,瓶里还有不少的酒,都被他随手丢弃不管了,要知道这些酒都是好酒,一瓶放在夜倾城都可以买出好几万的价钱。就算一瓶矿泉水到他这里,都要十元一瓶。
“明添,你他妈开的就是一家黑店,我就是要喝光你所有的酒。”
明添是公众人物,鲜少有人知道名誉京城的夜倾城真实主人是明添,聂南笙只是替他背了黑锅。
不过聂南笙的企业涉猎众多,名下有几所夜总会也不足为奇。
聂南笙找了离他们远的单人沙发,不动声色的坐下。
“叶凡墨,你好歹也是叶氏的总经理,你喝这样,明天叶老还不把我的夜倾城给拆了。”
墨少向明添摆手,随手拿起两瓶啤酒,一瓶扔给明添,“今晚没有叶凡墨,既然还叫我一声墨少,今晚咱们两少就不醉不归。”
“明添,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我们四个之中,就只有你一个人活得最自由,没有承父业。”
“羡慕我,别逗了。”明添举起啤酒瓶跟叶凡墨碰了一下。
玻璃轻脆的声音伴随着两人豪饮声。
“墨少,你这副死样,又被你的小辣椒给气着了?”
提起小辣椒外号,叶凡墨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诡异,忽明忽暗。“她去美国了。”声音充斥着无限哀伤。
“哦,怪不得。”明添拍了拍叶凡墨的肩膀,“原来是丢下墨少,远走高飞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嘛,墨少你要女人这还不简单吗?”说完,坏笑的看着叶凡墨。
又是一声“滚”。
“该滚的是你,这是本大爷的地盘!”
聂南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
叶凡墨突然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低低的笑出声,“聂南笙,希少现在对你可是恨之如骨,扬言要让你从此消失在京城。”
回答他的是聂南笙冷冷的嗓音,“他可能没睡醒。”
明添大笑,有些好奇的问:“希少什么时候跟聂南笙有过节了,快跟我说一说,怎么突然就对聂南笙恨之如骨了?”
“肯定是因为女人呗!”叶凡墨幽幽的目光看向聂南笙,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聂南笙,如果不是这次你抢了希少的女人,可能我倒现在还认为你和明添出柜了。”
“靠!你思想也**了,叶老是怎么教育孙的,改天我要给他寄一封投诉信。”
聂南笙饶有兴趣的开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用抢?”
“不是有个词叫先来后到,希少心里可是深藏了一个女人十年。”
“你该不是又要说希少口中的薇……”电光火石之间,明添突然明白过来,不敢置信的瞟了一眼聂南笙。
难道夏薇薇就是希少口中的薇薇?
这个世界也小了!
“看来你见过她。”叶凡墨从明添神色中看出他的异样,“对,希少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坦诚的,他醉酒时不停喊着的名字,我们每次聚会必点的小薇,他警告我们离那个名字远一点的薇薇。现在已经冠上了聂姓,你觉得希少会就此罢休吗?”
自从知道上官希口中的薇薇,他们总是不放过一切机会去损上官希。他们改编了许多歌曲,例如有一句顺口溜是这么改编的,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叫希少,希少的心里有个女人叫薇薇。希少说:薇薇,你快回来。薇薇说:不来就不来,妈妈没回来。
苏竣是旁白,叶凡墨给希少配音,而他就是传说中薇薇的配音。至今为止,他仍旧记得这段话,特别是每次他和苏竣阴阳怪气的配音,那是个绝!
“他不罢休又能怎样?”
狂傲霸道的一句话,让房间里隐入回忆的两个人清醒过来。
叶凡墨看不懂聂南笙此时的眼神,酒醒了不少,充满讽刺的说:“聂南笙,说实话,你在我们这一代人眼中就是一个异类。不抽烟,不喝酒,很少和我们搭话,你是父母口中经常提起夸赞的人物,但我们也从未把你放在眼里!”
他们曾经有过热血沸腾的青春,在校里,他们是最让人头疼的生,打不得骂不得。
偏偏聂南笙就是一个异类。
从小开始,他们这一群人几乎就是在一个校。聂南笙的身上有超出年龄的沉稳冷静,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
在他们还在为地盘打架时,他已经跳级毕业。在他们上中时,这人已经上了大。
等他们毕业,他已经管理一个诺大的聂氏集团,手底下掌握着几千人的温饱。
等他们接管家族企业,他的公司已经走向全球,举世闻名,那是他们父辈都未曾攀到的高峰。
明添火上浇油道:“墨少,承认吧,你在嫉妒我表哥。”
或许他们无法体会到聂南笙的遭遇,可他清楚的见证了聂南笙的转变。
聂南笙从小性就比较冷,十岁之后更加是面无表情。因为聂南笙十岁那年,父母和妹妹连同爷爷奶奶都在一场空难中出事,无一幸存。
聂南笙一直把这场事故归究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生了大病,父母不会急着乘坐私人飞机。如果坐得是原定的飞机,根本不有这场空难。
姑姑和姑父唯一为聂南笙留下的就是聂氏。
“我嫉妒个鬼,我唯一嫉妒的就只有你,明添影帝。”
“承让承让。”
送走叶凡墨,嬉皮笑脸的明添立刻变了模样,他冷静的问聂南笙:“你和夏薇薇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
明添掠起玩味的笑,“聂南笙,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箫箫还活着。”聂南笙风轻云淡的回答。
“表哥,都这么多年了,别在找了,箫箫已经死了”明添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伤感。
他只有在提起聂南笙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