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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太好了,我们的故乡也在远方,这曲子让人耳目一新快教教我们。”米歇儿如绅士般地躬了个恭,在火光的照射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欣喜万分。
“好热闹啊!”身后传来了十三的笑声,我兴奋地回头,迎了上去,笑问道: “您府上的结束了吗?来赶场子啊?祝你生日快乐!”
十三穿着一身便服,揖手一笑,夜色里一恍忽,还是当年的十三阿哥。他负手自顾上前,其他人都施了礼,一起围坐火前,十三这才打量起我的服饰,皱眉戏谑道: “怎穿得像只老母鸡似的,怪不得男人要穿燕尾服,郎士宁你们国家真这么怪吗?
朗士宁呵呵笑道: “回王爷,差不多就是小姐这样的打扮花小姐很有皇家贵族的气质呢!”
我跑到正中过道上,朝他们嚷道: “看好了,展示给你看看本小姐的风彩!”
允禧笑嚷道: “这是什么步啊?奇怪得紧,又觉着新鲜
我斜了他们一眼,边走边笑道: “不知道了吧,是猫步
十三稍坐了片刻,就立起笑道: “夜色已浓,大家都散了吧!”我心里老大不乐意,十三似有察觉,向我递来警示的目光。一群人纷纷道别离去,花房一下子又沉静在夜色中。
“怎的?你不高兴了,还垂头丧气的?”十三竞又折回来了,立在我跟前又郑重地道:“皇兄那里可怎么交待好?你怎就不能消停一下,啊?”
我撅起了嘴,不快地道: “十三爷说大了吧,我没怎么着啊?男人就可高朋满座,女人找几个朋友进家门就不行吗?那爷你也快走,单身女子门前是非多。”
十三捏着我的肩低问道: “真生气了,你的作法不容于世万一被人到处传播,你让皇上如何处之啊?任之还是堵之?”
我气恼地别开头,十三轻叹了声,朝门外而去。我怔怔地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又觉着自己的任性,轻唤道: “允祥,我改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告诉皇上啊!”
十三爽朗一笑,加快了步伐。我却心烦地抓狂,任由新竹帮我脱衣解带,像只流浪猫一样倦缩在被里。踢了踢被子,咬牙切齿地捶着床大喊道: “我倒底欠了什么孽债啊?”
新竹惊慌地推门而进,灯火照亮了房间,有了一丝暖意新竹担忧地道: “小姐,怎的了?”
“没事,你去睡吧!”门轻轻地带上后,房里又伸手不见五指,翻了个身气恼地道: “去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清朝的监狱也去过了,冷宫也关过了,我就屡教不改顽抗到底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如果连自主权都没了,还活个什么劲,睡觉!”
好在本人的自我调控能力尚佳,要不我早憋死在这封建王朝了。迷迷糊糊中忽觉着有重物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有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点燃体火。脑子里顺速闪过一念,我不在宫里,那这个人是谁啊?像是被冷水泼醒,边大喊边挣扎: “滚开啊,你这个色狼,皇上救……”
他紧紧地按住我的双手,钳住我的双腿,让我不能动弹,却不动生色,我在他的面有像是一头已垂手而得的猎物,不急着出手,享受着捕获的乐趣。心里的恐惧在这种对峙中一分一分地徒增,剩下只有疯狂乱喊: “快放开我,混蛋滚开……”
“死丫头,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冷然又玩味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整个人又压在我的身上,我又使命的挣扎,他却哈哈大笑道: “你疯够了没有啊?朕的好心情全让你给搅了,笑死人了,朕成了采花贼了,做梦呢你?”
这才清醒过来,这个臭男人怎半夜三更的出宫来,来了就来了呗,这样折腾我,还故意戏弄我,气不打一处来,就你会装蒜,看我怎么对付你。用头狠狠一顶,他惊唤了声: “啊哟!”
迅速一把推开他,一脚把他蹬下了床,气呼呼地道: “还敢假冒皇上,你别过来,我手上有刀。你快出去,不然皇上定不饶你!”
他好久都未吭声,心里又惊又慌,是不是罚得过重了,伤着哪儿了?自然不能上前去扶他,那罪可就大发了。边往门口摸索边大嚷道: “来人啊,有贼人……”
他怒吼道: “死丫头,还不来扶朕起来,再叫唤人来,你的命还要不要啊?”
我佯装着胆怯地道: “你……你别装了,你以为声音像我就信了你,皇上这会儿正在宫里揉着娘娘睡大觉呢?”
一个黑影从地上窜了起来,迅速拉开帘,怒气冲天地道:“装这个鬼帘子干什么?屋里没有一丝光亮。死丫头,你看清楚了,是不是朕?”
微若的光下,他吹胡子瞪眼的表情总算清楚了,不容他考虑,我奔上了前,紧紧地抱着他,头倚在他的肩头,楚楚可怜哭喊道: “皇上,吓死我了,你为何要吓我呀?我差点咬舌自尽了,心里好恐怖,呜呜……”
胆大包天
他用力地推开我,指着鼻梁质问道: “你还有脸哭,朕的鼻子都快被你撞断了,朕的肚子都被你踢出坑来了,你有几个脑袋可让朕砍的?”
我低头假意抽泣,还不停地抹汨微颤,委屈地道: “皇上是让容月,哪天真碰到采花贼,不用反抗了是吗?让他欺侮了是吗?”
他捂着小腹,移至床沿,沉默不语,忽又厉声道: “朕不是说是朕了,你还敢……”
移至他的身前,趴在他的腿上,娇嗔道: “谁知道皇上会出宫来呀?皇上不知者无罪,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打是亲骂是爱,看在容月差点为你自杀的份上,别生气了!”
“还想让朕不生气,还不是你平日里叫嚷着要什么惊喜,惊喜?朕没被你吓死已万幸了!死丫头,还不快起来,快给我上点药,朕的老骨头被你踢断了!”他顺势躺在了床上,我差点轻笑出声,拍手叫好。脖子忽得一凉,真够悬的,搞不好小命休矣,只此一回,这样的险还是少冒,危险性太大了。
点上了烛火,才看清他的表情,一张锅底脸,目光凛然地怒视着我。看得我心惊胆颤,取来药在伤处略涂了涂,钻进了被子,轻揉他的小腹柔声道: “谢谢皇上来看我,皇上别生气了,过几日你再想起今日的事,一定自己都会捧腹大笑的,皇上不是借机还做了回采花贼了吗?机会难得啊?”
他终于扑哧轻笑出声,狠狠地敲着我的脑袋,笑骂道: “你个死丫头,难道朕还要赏你不成,采花贼是什么光荣的事?幸而朕让侍卫都候在外院,不然朕的英名全毁你手里了。你可真够能睡的,若是真来个贼,你还有救吗?明儿给朕搬回宫里去!”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他抬起我的脸,凝视着我疑惑道“你老实说,刚才真不知是朕还是故意借机……”
我忙惊坐起来,怯怯地道: “皇上你冤枉人,睡得迷迷糊糊地,早就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了,再说谁会想到皇上会来啊?皇上你再不信,杀了我好了,反正容月也确实冒犯了皇上。”
“行了,行了,朕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这事到此为止,若让别人知道,朕可救不了你!”他边叹气边又拉我入怀,让我感动的热泪滚滚,我是该知足了吧?
“皇上,对不起,再也不会有下次了。要是真碰到贼人了我怎么办啊?”
他加重了手的力道,脱口重声道: “什么怎么办?杀无赦,嗯,别说这些了,睡会儿吧,过会儿该起来上早朝去了!”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说地自相矛盾了吧,赶紧转了话题,我是强忍着笑,一股气在胸里窜得我难受。
过了片刻,门外就传来了李德全的轻唤声:“皇上,该回宫了,出来久了可不安全!”
我警觉地醒来,轻推了他一下,扶他坐了起来,催道:“皇上快醒醒,该回宫了,万一有个刺客什么的,我可罪过大了。”
他低头微晃晃了脑袋,打着哈欠道: “朕刚睡着就催来了你也一起走,帮朕更衣!”
清晨的寒气让了个冷颤,帮他穿戴整齐后,迅速地溜回了被子里,裹着被跪道: “容月恭送皇上!”
他皱眉不可识意地咧嘴看着我,迅速地扯开我的被子,把我拉到了地上,厉声道: “快点,别等着朕派人把你裹进宫。”
心花怒放
我苦着脸穿戴整齐,嘟嚷着走至他面前,突发觉他的鼻梁上於青一块,忙笑着扶起他下了楼。我态度的极速转换,让他一时转不过弯来,傻愣着斜了我片刻。坐在马车里,一抬头就看到他的伤,心想如果贴上白纱布,不就是戏文里的小花脸吗?
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睁开双眸,冷然地道: “你傻笑什么?一惊一呼的像个疯婆子,学点端庄雍容的气势行不行?”
我挺坐起来,淡淡地道: “皇上说得极是,只是皇上不觉得端庄的人太多了,就缺我这样的疯婆子了吗?皇上您今早恐怕不能去早朝了!”
他怪异地盯着我道: “为何?”
我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道: “皇上您的鼻梁伤痕明显许是昨夜撞柱上了,还是休息一日吧!”
他的脸陡然间又黑了几分,冷眸泛着寒气,用手触碰了一下鼻梁,皱起了眉。边瞪着我边道:“李德全,传旨今日早朝取消,就说朕身体不适!”
李德全在帘外笑应了声,我挪自他身侧,在他耳际低语道:“皇上,反正不上早朝了,咱们出去玩吧?去效外秋游如何?修身养性嘛!”
他头疼似的皱眉,厉声道: “朕若是休息一天,折子都堆满御案了!”
我笑着摇头道: “皇上,劳逸结合才能提高工作的率效,一天到晚的町着折子,你的脑子就会产生惰性,虽然你自己还是强迫性地批着,可你没察觉开始一个时辰批的折子,比后面二个时辰批的折子还多吗?我就帮你统计过,不信皇上可让公公再试试。皇上,从前咱们还去山庄看桃花飞舞,看香山层林尽染,游江南到塞北,现在想想都兴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何其短暂,为何不能好好地享受生活呢?”
我滔滔不绝,他轻拍了下我的手背,我才嘎然止住。他宠溺地摇头叹道: “是啊,朕也常在梦里记起呢?罢了,今儿就听你的,回宫后陪朕出去走走,免得你天天烦朕!”
我揉着他的脖子娇柔地道: “皇上太好了,对你的崇拜如黄河滔滔延绵不绝啊!”
我抬手深情并貌,他皱眉摇头道: “又来了,没安份片刻,又打回原形了。片刻就到宫了,你让朕歇会,朕筋疲力尽了!
我安份地倚在他的怀里,·心里那个美呀,忍不住轻笑出声。到了养心殿,天还黑漆漆一片,回屋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迷糊中被子被人揭开,屁股被人打得生疼,惊坐了起来,才见雍正端坐在炕沿,嘴角微翘,质问道: “睡醒了没有,太阳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
我忙惊慌地穿起外衣,难得他要出宫,别扫了他的兴才是,我怎就睡过去了呢?让双儿编好辫子,戴上帽子,一群人出了宫门,马车向前急驶,又不知目的地在哪儿,索性学他闭目养神。肚子饿得发慌,真后悔没有准备点吃的。
“前面的包裹里有吃的,自己拿吧!”雍正端坐着,淡淡地道。
我好奇地打开一看,都是糕点,边吃边兴奋地道: “皇上,知已啊!我们这是去哪儿呀?”他微微一笑道: “去郊外围猎,这回如你愿了吧?”
我欣喜地点头,掀开车帘,马车已奔到效外,风带着寒意,但阳光温暖地普照大地,草木凋零,黄草向天际漫延。打了个哈欠,拉了拉斗蓬,又梦周公去了,我这人除了能吃,还有一大爱好就是睡了,奇怪的就是胖不起来,让后宫的女人们妒忌万分
怎这么冷啊?还听到呼呼地风声,微微地睁开眼睛,原来被扔在草地上了。雍正立在前头笑道: “朕要看看,你能睡到什么程度?”
一骨碌爬了起来,气恼地拍拍身上的枯草,环顾了一下四周,山头松木苍翠,山脚无边落木,黄叶随风而动。看此情景,都可比张艺谋电影里唯美境头。待从将马牵了过来,雍正摸摸它的头,和善地道: “老朋友,许久不见了,今日再让朕驰骋一回
他跃身上马,佩服地我五体投地,本姑娘早忘了马背是怎么上的了。上前拉住他的衣摆,伸手道: “皇上,快拉我上去!”
他顺速拉我上马,我端坐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揉着他的腰:他爽朗地笑道: “丫头,可抓住了,朕今儿带你去射野兔去!”“为何不射老虎,皇上欺侮若小啊!”
他一夹马肚,马儿奔驰起来,我身体一晃,贴在他的后背,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得他道: “你去喂老虎它还嫌瘦呢?朕也老了,能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