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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冷喝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抬首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冷厉的眼神直瞅着我。我这才惊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院落里,四周竟是各种颜色的玫瑰花,竹子制作的各式各样的桌子,椅子整齐有序的摆在众花丛之中。花香飘入鼻中驱走些身上的冷腥味,我无奈的苦笑,好不容易避开了嗜血剑这会又不知道自己闯进了什么地方。我歉意的道:“这位大叔,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是……”顿住话语,如果我说是一条蛇带进来的估计他也不会相信,我竟然无法找到合适的借口,只好选择了沉默。
“你是何人?”他冷眼扫视着我,冷厉的语气有所缓和。
我叹了口气如实道:“大叔,小女子蓝图图,因被人追杀无意逃到这,如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小女子这就离开。”
他冷笑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能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大叔你想怎么样?”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待夫人处置。”他吩咐道。
不一会,两个蒙面人从他的身后跳了出来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喝止道:“不必劳驾两位,我跟你们走便是。”低首不其然看着自己的白色裙角沾上的血液,我现在才明白在竹林处时不时喷来的湿湿的东西是这些蛇的血液。
我跟在黑袍身影的后面,而那两个蒙面人跟在我的后面,延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顺着一排排玫瑰花走到一个三角亭院,黑袍男人扬手,一个蒙面人挡在我前面止住脚步,我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亭园里坐着一身白裙的妇女,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只见两人有说有笑,妇人风情万种,男人侧首一边看不到他的神情。
黑袍男人恭敬的上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轻啜茶的妇人时不时瞟向我这边,片刻之后女子随着黑袍男子的身后幽雅的朝着我走了过来,这女子大约四十来岁,姣好的身材,肤色雪白,瓜子脸,眉宇之间难以掩饰的威严,她凤眼微眯,冷眸不时的流转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我,许久她柔声道:“严管家,这就是擅闯庄上的姑娘?”
黑袍男子恭敬的点头道:“是的,夫人。”
她轻点头,目光转向我微微笑道:“姑娘,听管家说你是被人追杀误闯入本庄,恕我多事问姑娘一句,姑娘是被何人追杀?”
我愣了愣,眼前的妇人笑容可掬,让我分不清她是恶人还是好人。沉默许久我回道:“回夫人,我是遇到几个强盗,为了逃命不慎迷失在竹林,为寻出路不知不觉走到了此地,我确是无心闯入并无半点恶意,还请夫人明察。”
“哦?”她含笑的看着我,眸光里透着些许的冷沉。
我有些心虚,仍然强装着一脸真诚的样子看着她的眸子。
她那双眸子像是能看穿人一样不动声色的含笑道:“既然这样,姑娘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眸子微转话锋也跟着一转道:“严管家,把这位姑娘送回竹林。”
“属下遵命。”黑袍男子微微福身恭敬的道。
我一惊喊道:“等等。”
她微微斜身,含笑的眸子却是带着不可忽视的冷厉,沉声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无奈的苦笑道:“论理我却是无话可说,只是我有个不请之请,夫人若是肯帮小女子,小女子自是感激不尽,夫人若是执意让我回到竹林中,我也并无任何怨言。”
她扬了扬眉,浅笑道:“姑娘如此一说,如若我不帮显得我不通情达理了。”
我微微笑道:“夫人言重了,我并无此意。”
她微微转身,白色裙缎随风飘扬,脑海里蓦然闪着古月楼的身影,我的心莫名一颤,怎么会突然想起他,肯定是因为眼前的妇女某些地方与古月楼相似使我联想到了他。
“姑娘,请说。”她正色道。
我感激的道:“谢谢夫人肯听我一言。”顿了会,我如实直截了当说道:“夫人,能否让人直接告诉我出口。”我见她神色冷沉,连忙解释道:“我的不请之请就是这个,如若夫人不肯,那么就请直接送我回竹林,我自找出路。”口里这么说心里却不停的祈求着,因为凭我自己是怎么也走不出竹林的,更何况随时有可能遇到魔女。
她冷沉着脸,凌厉的眸子瞧着我。许久,毫无感情的道:“严管家,送她回竹林。”
(女主的异能开始被唤醒了,嚯嚯。)
奶奶(1)
我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望向黑袍男子道:“有劳大叔了。”
他怔愣了会随即恢复冷漠的神色,朝着妇女微微点头随后走到我的身前道:“跟我来。”
我转身,不缓不慢的跟随着他的身后朝着来的方向往回走。
“老婆大人,Party要开始了。”兴奋的男声喊道。
一声老婆大人再加上一个Party我止住脚步刷的转身望向声音来源处,一头棕色的头发,纯白的衬衫外配一件纯黑的燕尾服,棕色的眸子满含笑意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刚才的妇人,他做了个很绅士的动作轻柔的牵着妇人的柔夷朝着三角亭里走了过去。
我不确定的问道:“Party?中文是舞会的意思,老婆大人,是男人对妻子的称呼。”
男子突地转身棕色的眸子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他用纯正的英文问道:“你会英文?”
“是的。”我同样用英文回道。
他惊奇的瞪大眼珠子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来自哪里?”
我笑了笑回道:“二十一世纪的中国。”
他用着美式的见面礼节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激动的道:“我叫乔治罗勃特,来自二十世世的法国,没想到还在这个地方还能遇到……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他乡遇故知。”
居然在这地方还能遇到同僚,我比他更激动,连连点头道:“恩恩恩,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还有一句叫做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人,但都是新世纪的人,又是在这种古代相遇,怎么说我都把你当成老乡了,我叫蓝图图,叫图图都可以。”
他哈哈大笑抓着我的手不顾刚才怒火的眼光直接越过她,走到亭子开心的和我拉起家常。我高兴的同时心里却在发毛,因为背后那嫉妒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终于在他顿住话匣子的时候,我适时的问道:“罗勃特先生,这位夫人是?”
他恍悟,正式的介绍道:“我的老婆大人古飞雪,这庄的当家主人。”
我站起来朝着她微微福身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失礼了,还请夫人见谅。“
她微眯双眼有些愠怒,却是含笑的问道:“姑娘与我夫君是同乡?”
不待我回答,罗勃特不悦的反问道:“老婆大人,你这样问是不相信我?”
她先是一愣随即柔声道:“夫君,人心难测,我们不得不防。”
“老婆,茫茫世纪能遇上一个同道人不容易,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他温柔的道,话语里却是透着坚决。
她无奈的叹道:“既然这样,只要夫君喜欢便好。”
我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的道:“罗勃特先生,夫人说是甚是,这世道不是和平时代,是懦弱强食的世界,不能轻易信人。我对夫人来说确实是来路不明的人,她防着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这也是为你好。”
他了然的点点头道:“图图,我相信你是好人,因为你和我都是来自和平年代。”
我感激的道:“谢谢罗勃特先生对我的信任,我感激不尽。”
“图图不要再说了,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他看了看我邋遢的一身,目光望向他夫人身后的黑袍男子吩咐道:“严SIR,安排房间给图图姑娘。”
“好的,庄主,属下这就去办。”黑袍男子望向我恭敬的道:“蓝姑娘请随我来。”
我感激的看着罗勃特先生道:“谢谢。”
他温和一笑道:“不必客气,晚饭时间我会让管家叫你。”
跟着严管家的身后,望着几颗星的夜空,微风吹过带着丝许的凉意,我自然的双手环抱着自己,又是一次有惊无险,算算自己还有几分运气,但是下次呢?唉,我不由的叹了口气,不管那么多了,今晚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抬头借着微弱的灯火随意看了看四周,延着长长的走道进入一座似四合院的房屋,严管家停了下来叫来一个小女孩,不知道他跟她说了些什么,小女孩点头应了声是便离开了。严管家带着我走近一间厢房,他推开门点燃一根火烛不卑不亢的道:“蓝姑娘,这厢房简陋了点,姑娘将就一晚,明日再帮姑娘换一间。”
“不用不用,管家大叔客气了,有休息的地方对我来说就已经很不错了,有劳大叔了。”我呵呵笑道。
“既然这样,姑娘稍等片刻,一会小芒会命人送洗浴的水进来,若是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小芒便是。”他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张木床,一张八仙桌,几条圆凳整齐有序,房间确实是简陋了点却是很干净,现在对我来说有一个地方安身已经算很好了,想吃好住好只有回家,因为家才能真正让我安心,只是……
“蓝小姐,水已准备好,您现在要沐浴吗?”刚才的小女孩怯怯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微微笑道:“嗯。”
她一声令下,两个人抬着个大木桶放在了八仙桌旁边然后走了出去,小芒也跟着退了出去。我太累身上也太脏,顾不得许多直接脱衣下手,躺在水桶里那一刻,疲惫也随之消失。玩弄着水,脑海想起奶奶的话,我的眼泪可以杀人,可是我应该怎样利用呢?奶奶啊奶奶,为什么当初不把话说明白点呢,现在让我自己慢慢摸索,根本就是一只无头虾。我唉声叹声的看着手掌的水,轻轻一吹水从大拇指间溢了出去,这些水又不是眼泪,估计我利用它们想发现些什么比登天还难。
甩开思绪,放松身体,头靠在桶沿边闭目养神,忽然眼前一片光亮,我想撑起眼皮却怎么也撑不开,想从桶里站起来身体像是被定住了样动弹不得,想想以前常常有做过这样的梦,于是我不再挣扎,我一定是在做梦。
许久,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到耳际:“娃娃,万物皆有定数,事出有因必有果,你的异能需要自己挖掘才能真正发挥出来,你可记得你小时候溺水之事,若是记得好好想想。”
奶奶(2)
是奶奶的声音,我想说话却只能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干着急。
“娃娃,记住奶奶的话,你的眼泪是神圣的。”奶奶轻叹道:“如今你我人鬼殊途,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我不能太过掺杂其中,这是你的命,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全身不能动只能在心里反驳道:“奶奶,你应该知道我不相信命运之说,我一直坚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由自己来创造或是控制。”
“娃娃,奶奶知道你想什么甚至知道你现在不认可奶奶的话,奶奶也知道人可以创造奇迹,只不过这奇迹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中产生的,唉,说多无益,一切随天意吧。”
“人定胜天。”我在心里回着奶奶。
“娃娃,我会一直看着你,如若你想找我只需在门口点三支香,我会在梦中与你相见。”她的话刚完,感觉眼前的亮光也消失。
我蓦然惊醒脱口叫道:“奶奶,奶奶。”房间里除了桌椅床,空荡一片,蜡烛的火光摇曳着,昏暗的房间里除了我的声音外静得只听到滴水的声音,我打了个哆嗦,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再加上这个院落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心中的那种感觉更是让我心生惧意。双手环胸蹲在浴桶里,水中的凉意让我的意识拉回现实,奶奶的话清晰的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让我分不清刚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幻觉更甚者是真实发生?
我擦干身上的水珠随意的套上一件衣服。“叩叩叩。”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在静寂的夜里特别的清脆,我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谁呀?”
“蓝姑娘,我是小芒。”小芒略显稚雅的声音回道。
我吐了口气道:“进来吧。”
门吱嘎一声推开,小芒朝着我微微福身道:“庄主请蓝姑娘到客厅吃饭。”
手自然的摸了摸早已唱了许久空城计的肚子,我点头回道:“嗯,我换件衣服。”行李袋上粘满了点点的血液,打开结之后借着微弱的火光紫色的裙袍上一样沾满了血液,一种难闻的腥味直窜鼻中,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小芒问道:“小芒姑娘,我……我的这些衣服……”
她明了的笑笑,递着一套绿色的衣服在我的眼前道:“已经帮蓝姑娘准备好了。”
我接过裳感激的道:“谢谢。”抬眼看着小芒,年纪大概是十五六岁右,头发高高束起,小巧的脸蛋虽称不上漂亮但也算是清秀,我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再望了望小芒极其不好的意思的道:“小芒,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帮我穿一下衣服。”
她眨着单凤眼恭敬的道:“这是小芒应该做的。”她利落的帮我套上裳,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一晃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