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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若是不肯回京,唯有杀了属下。”
我惊愕的望着眼前蒙面的黑衣男子顿了半晌,回过神来发现此人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的左右要是换成是红刹娘,我早没了性命,淡淡了扫了眼名默言消失的地方心里暗暗吃惊,我怎么忘了名默言是即将登位的皇帝,卓昱说找到太子妃之日并是他登基之时,在这关键时刻怎么会放我离开他的身边,再说他的权势与我的性命相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看来我跟他回京是免不了的。我瞅了眼卓昱不其然的触到他流动在我身上的眸光,思索片刻走到他的身边询问道:“卓昱,你告诉我寒冰丸的毒性有多强?若是发作是什么样的症状?”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道:“寒冰丸若是发作身上起红斑奇痒无比,直到皮肤溃烂表面生成蝼蚁小的毒虫慢慢湛入你的五脏六腑啃噬……”
“简单一点就是慢慢将人折腾至死,死状不但难看而且是面目全非。”我紧咬唇淡淡的说出口随即骂道:“你Y的红刹娘,太狠毒了。”
卓昱脸色一沉,毫不掩饰的冷咧目光沉声道:“这笔帐我会好好跟她算。小图图,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你随风影回汴京,三日内我必将解药送到。”
我转身面对着平静无波澜的黑衣男子,仿佛我们的谈话他不在场一样,我顿时气结转向卓昱闷闷的道:“卓昱,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我在汴京等你。”
他微微点头双手展开,身子向上飘起深深的看我一眼一个旋身转眼消失在丛林中。我轻声叹息道:“有轻功多好。”迈着步子向名默言消失的小道行走,经过风影时我淡淡的瞟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带路。”
风影的眸光微微一闪,虽然只是转瞬之间但还是被我不经意的捕捉到。
小道的路崎岖不平,偶尔还会有些四脚蛇挡在路中间,听见脚步声嗖的一声默入两边的灌木丛中。为了安全起见,我随意折了一根树枝边走边敲打着地上,这是野营的时候奶奶教我的,她说敲打地上的目的是为了吓走那些路边或是路边草丛中蛇之类的动物。
“蓝姑娘,还有五里并可出这片山林。”风影淡漠的道。
我白他一眼道:“我关心的是汴京还有多远。”
“出了这片山林便是汴京,林外已有马车在等候。”
“哦。”我讷讷然的应了声。还有五里就是汴京,越想心里越沉重,手里的树枝不小心被敲断,看了看随意往后一扔,拍了拍手叹了口气低喃道:“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当,水来土淹,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停下脚步,瞧着身后的风影眼前一亮,干笑道:“风影,还有五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是很近,我实在是有些累了,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可否?”
“蓝姑娘,请说。”他眸光平静,永远是那淡漠无丝毫感情的回答。
“你直接用轻功带我吧,一来速度快二来安全。”我直截了当的道。
他眸光炯炯,有些为难。难得见他波动的情绪,我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我这里不管用。你也就别顾虑了。”
他迟疑片刻微微欠身道:“蓝姑娘,多有得罪了。”
他随手抽出一条黑色丝带轻轻在空中一扬,感觉我的腰一紧,低首一看黑色丝带被揎在了我的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提起情急之下双手自然的拉住丝带,往下看时原来自己已在空中了,眼下的景色一一掠过,我开始有些佩服自己的胆量了,居然一点害怕都没有。
“蓝姑娘,到了。”风影的话落,腰中的丝带松了下来,整个人呈垂直线往下掉,我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啊的一声还没叫出声,只见白袍身影一闪我直接掉在了他的怀里,拍着心口心有余悸,抬眼触到戏谑的眸子,我火冒三丈大吼道:“名默言,你浑蛋。”
还有那个该死的风影,扭着脑袋四处找寻,除了小申子和福伯一行等人之外哪有风影的人影。
“小申子,起程。”名默言话落抱着我身影一闪,稳稳的跌坐在马背上。
我心中的那个气却无处发泻,只能在心里把风影骂了个通。
马速慢慢减了下来,我抬首望着前面的城门“汴京”两字映入眼帘,心一惊,这么快就到了。
(巧克力想改文,改成第三人称,结果发现不是只改个名称那么简单,喜欢看的亲们不如给巧克力一点建议吧,是改还是不改,要是从下章起我改用第三人称写,觉得怎么样呢?)
发作(1)
名默言停在离城门五十米左右打了个手势,小申子手举令牌,尖细的声音大声叫道:“令牌在此,太子殿下回京,速开城门。”
城门顶一个将士伸头确认,不一会城门吱嘎一声慢慢的打开,两排士兵拿着枪整齐的慢跑出来,在城门口左右站定齐齐跪下,接着便是一个将领迎了出来单膝跪下道:“卑职恭迎太子殿下回京,千岁,千岁千千岁。”待将领说完,接着便是整齐的声音一同叫道。
名默言坐在马上眼也不抬一下,驾一声马飞奔进城。
我仰头朝后白他一眼,他贵为太子,那些所跪之人是他的子民,他怎么可以如此无视,至少说个什么平身,居然眼都不抬一下,我极度的PS他。
刚入城还来不及四处看看,只听到一声声:“恭迎太子殿下回京,千岁,千岁千千岁。”
每到一处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或是老百姓,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恭敬的相迎。
我怔住,看着喧哗的街道在名默言的到来一下子沉寂,他们像是迎接英雄归来一般,心里一阵讷闷,看来我得重新审视下名默言,居然如此深得民心。
名默言只是淡淡的扫一眼,仍然是加快马鞭往前狂奔。
我朝额际吹了口气,还好这些人都是低着头看不到我与名默言共乘一匹马,否则……后果……真不敢想象。
马速在一阵狂奔之后终于放慢下来,我抬首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我再次怔住,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队伍排成两列,让出中间的一条路刚好通往百米左右的宫殿,只见他们相继跪下,声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恭迎太子殿下回京,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阵式如此浩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迷惑的转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名默言,他仿佛对眼前的一切置若罔闻,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太子回京如同帝王般的迎接在他眼里如此淡漠,好像习以为常,我忽然感觉自己处在一团谜雾中。
马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我见名默言跳下马,便跟着跳下。还未站定,只见宫门打开,浩浩荡荡的从里面走出一行人,只见黄色锦袍,头戴龙标志的头冠,约带几分病容的老人家捋着白胡须微微笑道:“皇儿,朕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
“微臣福定。”
“卓猛。”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直愣愣的怔在原地,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完全忘记自己没有行礼。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如此无视皇威,来人把她拖下去。”
我回过神看着站在皇帝老人家的一身淡绿的贵纪装的美妇指着我冷喝道。
我一时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望向名默言,他淡淡扫我一眼,护在我的身边微微欠身道:“儿臣参见父皇和额娘。”
小申子在后面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这才反应过来单膝跪地低首道:“民女蓝图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我顿了顿继续道:“民女叩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哦,你就是皇儿信中所说的贵人。”皇帝讶异的打量着我,眼底难以掩饰的笑意。
“父皇,正是她。”名默言淡淡的回道。
我低着头不敢答话,虽然对他们的话有些好奇但也要忍住,现在我身处的环境处处危机,一个不慎说不定就人头不保。
“皇上,不管此人是谁,如此无视皇威怎可轻饶?”皇帝身边的美妇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我,我吞了吞口水,Y的,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居然被她说成无视皇威,我硬着头皮辩解道:“皇上,娘娘,民女并不是无视皇威,民女只是……”
“大胆,何时轮到你说话。”又是一声冷喝。
“皇后,朕自有分寸。”他冷冷的道,接着人便是一阵咳嗽。
我微微抬眼瞧了一眼迅速的低下头,舒了口气。
“皇上,臣妾……”美妇似乎还想说什么,皇帝老人家横眼一瞪,她岔岔的闭嘴。
“众卿家平身,今日是皇儿归来的大喜之日,皇儿也不负众人所望寻得贵人。”他的龙袍微微摆了摆,嘴角微微含笑道:“朕设宴百庭园为皇儿接风洗尘。”
片刻的静寂,接着又是一声一声的呐喊。
我站起身侧身望着平静无波澜的名默言,只见他微微欠身淡淡的道:“谢父皇恩典。”
他的淡漠让我有些气结,他真能装酷,美妇对我的质问他居然沉默的一句话不说,要不是这个皇帝通情理,我怕真被拖下去了。偷偷的瞄了眼刚才一直朝着我冷喝的美妇,她美眸流转风情万种,刚才的不快仿若未曾有过,我悄悄的松了口气。
皇上一声令下,一行等人终于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宫殿。抬脚想跟上名默言却被后面的人轻轻拉了下卓伯压低的声音从后传了过来:“蓝姑娘,与我等同行。”
我急忙缩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口突然一阵气闷,一股腥味从口中溢出,我下意识的抚住心口,望着渐行渐远的名默言,我还不来叫他,他的人影已消失在宫门口。
“别动。”眼前黑影一闪,那天突然消失的风影就这样不其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淡漠的道:“你的毒开始发作了。”
“什么?”我扫去嘴角的血迹惊恐的问道。卓昱三天才能回来,那我的小命岂不是……等等,红刹娘说要想解毒只有天门门主,卓昱说拿解药,我到底信谁……我要抓狂了。情急之下我顾不得形象揪住风影的手腕问道:“风影,你老实说寒冰丸有没有解药?”
他很果断的摇头道:“没有。”
NND,卓昱居然骗我。我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骂道:“一群骗子。”
“风影,你是说蓝姑娘身中寒冰丸?”福伯不可置信的问道。
风影微微福身道:“回宰相大人,蓝姑娘确实身中此毒。”
“这可如何是好?”卓伯担忧的道。
“已在宫门,不可不进宫?”福伯同样担忧的道。
“风影,你是江湖中人,可知这毒有何药物可抑制?”卓伯沉重的道。
“此毒乃是天门独制,属下虽是江湖中人,但未从听过有药物可缓解这毒性,要想解此毒唯有天门门主。”风影如实的道。
“宰相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卓伯焦急的问着福伯。
此时我的心里一团乱麻,看着他们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的心不由的沉了又沉。
“先行进宫禀报殿下,由殿下定夺。”福伯捋着胡须无奈的道。
“不行,我不能进宫。”我摇头回绝,正色道:“若要进宫,先行解毒。”
发作(2)
“蓝姑娘,这恐怕不能由你了。”福伯为难的道:“你既是我朝贵人,殿下认定的太子妃,皇上设宴接风洗尘,姑娘不可不去。”
“是啊,蓝姑娘,宰相大人说的甚是,不如先行进宫。”卓伯附和道。
“殿下命笛神去天门,而笛神答应姑娘三日回宫,他必定办到。”风影道。
“犬子既是答应过姑娘,姑娘大可放心。”卓伯道。
一会贵人,一会太子妃,听着他们的你一言他一言,沉下的心更加的烦躁。
“停。”我大叫一声冲口而出:“我和你们进宫就是了。”看着他们欣喜的神情我就知道他们等的就是我这句话,Y的,我这个冲动的性格迟早会把自己害死。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他们踏入了宫门,看着殿顶琉璃瓦金边镶成一条龙的形状,似白玉砌成的墙壁,踩着大理石铺的地面,感觉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沿着长长的回廊,途中经过了百花园,百清宫,百书宫,最后在议事宫被一位公公拦下,他说让我们先去百庭园,也就是皇帝设宴的地方。结果绕着原路折回,绕了几个分叉口,我总算明白这宫殿的大致结构,呈回次形,每条回廊通往不同的宫园,每条路都是出路,反正怎么走都能走出来,一条连一条,每个宫园犹如百花宫,天气虽热却是百花齐放,生机勃勃,看着这奇花异草,郁闷的心情也随之消散。
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风影,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好像会隐身术一样,估计是名默言安排他跟在我身边的,不然怎么忽地一下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可气的是那天居然把我从空中丢下,好吧,看在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情况下,先把这个怨记着,待以后再报。
远远的看到百庭园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摸了摸早已唱了许久空城计的肚子,我叹了口气在心里大叫: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刚踏进百庭园,只见尖声细气的声音喊道:“宰相大人,礼部上书卓大人到。”
暮色早已降临,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