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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1秒,2秒,3秒。
“啊!!!!!!”(惨叫。)
我黑线:你不是行医20年吗?看到诈尸也太不淡定了!
(医生:问题是这具‘尸体’正抓着我的手! )
……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活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和上次醒来的时候一样,同样是重伤不治的身体,然而我才醒来不到一天时间,身体就已经好了大半,怪物吗?
我看着在我身边忙来忙去,不停地用各种仪器检查我的身体的医生,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3月17号。怎么了?”
“没什么。”距离我上次死亡已经过了7天,不知道小迪怎么样了,早知道我还会复活,就告诉他了……看着我身上戴着的砂忍护额,想来我是在砂忍村的医院里。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说。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明天就可以走了!”
“不是吧,我才醒来没多久。”
医生脸色不善:“大战才结束没多久,一切物质都很紧张,床位更是稀缺,你要是没大碍就快点离开,这张床还有很多人等着用。”
看不出砂隐的资源这么紧张啊……
我瞟了医生一眼,小声道:“你该不会是在记恨先前被我吓到的事吧?”
……
……
……(沉默5秒)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于是,被那位毫无医德的医生踢出去的我,孤零零的站在医院的门口发呆,我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名忍者从我身边经过,那人和我对视了一眼后忽然一把抓住我:“有任务,正好缺一个人,你来补上。”
我惊讶地睁大眼,感觉很崩溃。
不过是发了一会呆居然就被抓壮丁了???
早知道就不在医院门口发呆了!!!
还有,你是谁怎么能当街抓人呢???
咱初来咋到还不熟悉新业务啦!!!
一路被那个忍者拖着,反抗不能的我只好跟着,幸好我经过小迪的训练,速度还行,跟得上对方的脚步。那人将我带到一栋建筑的顶层,上面已经等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看到我,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抓我来的忍者解释道:“由良另有任务。”言外之意就是抓我来凑数。
“既然这样,你就顶替由良的位置。”对方塞给我一个忍具包,“呆会跟着我的指令行事。”
我囧囧有神的接过忍具包,这些人组队也太随便了吧?也不问问我的实力如何,万一我拖他们后退呢?不过他们就是问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为什么我总是要遇到这种赶鸭子上架的事呢?我不去行不行啊?可是好像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什么我一普通人总要被卷到这些BT的事件中去呢……(吐槽中)
“伊贺,发什么呆呢!”
啥?我回头,发现是先前拖我来的那个忍者在叫我,“抱歉啊,你刚出院我就硬把你拖来做任务!等完成了任务,我请你去喝酒作为赔罪吧!”
呃……搞半天原来是熟人啊。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具壳里其实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走吧。”给我忍具包的忍者拍拍我的肩膀,“伊贺,没想到你伤好得那么快。做完任务我请你们大家一起去喝酒。”
看着这三个朝我露出善意笑容的人,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暖融融的,虽然和他们没说过几句话,但是他们原先,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伊贺,你很幸福呢。
队长(给我忍具包的那个)告诉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暗杀,至于对象他没有透入,看到他一脸凝重的表情,我猜想任务对象绝不简单。心里总是有股不好的预感,那个要暗杀的人该不会是……
果然……
暗红色的头发,两只乌黑的熊猫眼,额头上一个鲜红的爱字……
一道天雷当空劈下,当场将我劈的外焦里嫩,我说作者大人,您就不能想点有新意的内容吗?为什么每个穿越火影的,不管是男是女都要去招惹这只熊猫呢!?
要知道熊猫凶猛,不可远观更不可亵玩焉啊啊啊!!!
我嘴角抽搐,拉着队长的衣角:“别去……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想死也别拖上我啊!
“伊贺!”队长低喝道:“忍者只有完成任务的义务,没有挑剔任务的权利!”
我郁闷:可我又不是真正的忍者……
“我从前面吸引他的注意,你们从后面用起爆符攻击。”队长大人下达完命令,自己就英勇地跳到我爱罗的面前充当移动靶子,“风遁·风之刃。”
十数道风刃快速地向我爱罗砍去,然后在我爱罗身前半米的地方就被沙墙挡了下来。
“又是这样……讨厌的老鼠……”被偷袭者激怒的我爱罗面孔扭曲,恶狠狠地盯着队长,手一抬,沙子变成巨爪的样子向队长抓去。
完了完了,激怒了这头熊猫今天谁也别想活了!我紧张地四处观望,寻找逃生的路线。
“伊贺!还愣着干嘛!”神代(抓我来凑数的那个)一把拖过我,绕到我爱罗身后,“趁现在,用起爆符。”
“别……”我想阻止,可惜神代与另一名忍者佳良已经发动了攻击。
带着起爆符的苦无飞向我爱罗的后背,几声爆炸声响起,尘烟散尽,地面上露出一个沙子围成的圆球。
我扶额,“就知道会这样……”这下把自己的位置给彻底暴露了。
“可恶,这个怪物!”佳良低声骂道。
圆形的沙球慢慢剥落,露出我爱罗狰狞的面孔,沙子将被整的半死不活的队长卷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朝我们三个掷来。
躲闪不及之下,我被队长巨大的身躯撞倒,胸口一阵疼痛,不知道骨头断了没断。
“队长!”神代冲过来将全身是血的队长扶起,“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我摸了摸队长的身体,果然如我所料,全身骨头都被捏断了。
“快跑……”队长的含糊地吐出最后两个字,气绝身亡。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早叫你别去惹这只熊猫了,现在跑哪里还来得及!
“可恶!怪物!我跟你拼了!”佳良的脾气最是暴躁,面对队长的死亡,盛怒中的他抓起苦无就冲向我爱罗。
大概是被“怪物”两个字刺激到,我爱罗的沙子狂暴地将佳良卷上半空中,稚嫩地小手用力一握,“砂缚柩。”
血肉飞溅,带血的肉泥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头上身上,我却不合时宜地想起雪代巴初遇剑心时说的那句话:“你还真是能招来腥风血雨的男人啊……”
“啊!!!”神代被一身的血肉刺激的不轻,大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这个怪物!!!”
“你说谁是怪物……”
我爱罗朝神代伸出右手,手掌成爪,沙子如蛇一样一圈一圈地爬上他的身体,神代惊恐的睁大眼睛,嘴巴因为被封住的缘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随着我爱罗的小手慢慢捏紧,沙子的压力越来越大,神代的身体不堪挤压,全身的骨头发出“喀喇喀喇”的声响,暴突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恐惧吧,害怕吧……让我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存在……”手掌猛地一握,“砂缚柩。”
“嘭”,如同一个被戳破的水球,一片血雾在我眼前爆开,我抬手擦擦蒙在眼睑上的血,道:“这样弄得到处都是血,很脏啊!而且很难洗干净……嗯,我说的是地板……”至于我就算了,反正活不长了。
我抬头看着正阴沉着脸盯着我的我爱罗,问道:“你很喜欢虐杀?”这点实在不如小迪,死在他手上的人大多没什么痛苦。
我爱罗瞪着我:“你不害怕?”
“啊?当然怕啊。”我很怕痛的。不过大概是因为经历了三次死亡,我已经开始发展出了BT的淡定体质了。
“我看不出你的眼里有恐惧……”
沙子开始爬上我的脚,想到这些沙子刚刚才饮过别人的鲜血,我的胃里一阵恶心。
“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害怕?”
我爱罗的手重重一握,我的左腿就被沙子捏碎。我痛得全身抽搐地卷缩在地上,无比后悔自己先前的淡定,我颤抖着手抓住我爱罗的裤脚左右摇晃:“我好害怕啊,麻烦你快点捏死我吧……”
“……”
沉默了几秒,见他还没动手,我疑惑地抬头,正好看到他睁着一双熊猫眼瞪着我……
“喂!回神了!”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对他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小朋友,做事要有效率!我还赶着去投胎呢!看在我笑得这么亲切的份上,你等会下手一定要利落点啊!”
沙子慢慢地从我的脚上退下,我莫名其妙,怎么不继续了?
“你的名字?”
“嗯?”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道:“叶凡。”
“我记住了。”我爱罗酷酷地转身,“下一次,我一定要让你畏惧我的存在。”
啊?还有下一次?我嘴角抽搐:“你这一次直接捏死我不就好了?”
可惜人家不理我,直接转身走了。
切!小屁孩!
第一次亲密接触
还是那家医院,还是那位医生,还是那张病床,我得意地笑:看,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是把我赶走我也会回来,这张床注定要给我睡!
可惜医生看到我并不高兴。
“左腿骨粉碎,就是治好了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当忍者了。”医生看着我沉重地说道。
“哦。知道了。”我没什么表情地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医生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拍拍我的肩膀,“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我一呆: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我不能当忍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医院,每天都有不少人来看我,看来这个身体的前任人缘还不错。只不过那些人充满同情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有些人甚至一脸悲痛地仿佛死了自己的老娘一般!
“不过是不能当忍者罢了,真的没什么的。”
“伊贺,你想哭就哭吧,不用对我们强颜欢笑!”
类似的对话每天都要上演十几遍,结果每次到最后,我都不得不应大众要求洒上几滴男儿泪,那些人才肯作罢。
砂忍村取消了我的忍者编号,同时给了我一笔工伤赔偿,我对这个世界的钱没什么概念,之前不是当野人就是蹲监狱,没有用过一分钱。于是请教医生,医生看了存折上的金额后,皱着眉头道:“省点用的话……半年吧。”
“……”这个村子也太小气了吧?好歹也是五大忍村之一吧!?
医生面露不忍,对我说道:“要是以后生活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我感动:医生,原来你是好人,之前骂你是我不对!
一直修养了两个多月,我的脚伤才好。看来我只有在刚复活的时候,伤才能好得特别快。我绕着床走了几步,正常走路还行,跑跑跳跳就不可能了。对此我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本来就是普通人。
既然我能走了,那位总是念叨着“要把病床让给更需要的人”的医生,肯定是不会让我再待下去了,到前台办理了出院手续,顺便查询了自己的住址(上次怎么就没想到呢?),拿上我不多的行李(主要是别人送的慰问品),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
结果过了半个多小时,走了五六条街,我却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家。
“五目町298号……”到底在哪里啊?想找个人问,可惜现在是中午,砂之国本来就炎热,现在又是夏季,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被热得实在受不了,寻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看着远处刺目的阳光,感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
……
我想我在做梦,很奇怪,我总是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的梦中一片血红。
天花板,墙壁,地板上,都沾满了我的血。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干瘦的身体里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
血液的大量流失让我的体温下降,我躺在冷硬的地上,感受生命的消逝。
记忆中的那双眼眸,透过黑暗望着我,冰冷而绝望。
……
我吓出一身冷汗,醒了。
眼前出现一双天青色的眸子,清清冷冷没有温度。
我愣了几秒,开口:“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我爱罗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
论杀人数量,就你那一捏一个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小迪一颗炸弹就是一片?
论恐怖程度,那种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对我来说除了恶心点外,远远比不上岩忍村的拷问变态。
不过鉴于上次的经历,我还是开口解释:“谁说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