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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点点道:“确实,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所以,最后我和大蛇丸大人决定制造出一批没有欲望的人,你知道是怎么制造的吗?”
“……”
巨大的礼花在天空绽放,明灭的火光下,他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就是抹杀他们的意识。”
你的选择是什么
兜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就是抹杀他们的意识。让他们成为最称手的工具。”
我的脚下不稳,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他笑着在我面前蹲下,“结果很令我们满意。他们没有自我,不知道疼,不知道死,不知道背叛,只剩下杀戮的本能,为了战斗而战斗。于是为了让他们成长得更加强大,大蛇丸大人亲自为他们种上了咒印……然而这一次,我们发现自己错了。”
“没有自我的人固然好,可是他们同时也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他们无法控制住咒印,最后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去。我们本来以为这是一次失败的实验,可是,你却活了下来。”
“不但活了下来,还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识,会说话,会思考,会打人,还会开玩笑……从你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了。你说,到底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让一个灵魂无声无息地注入到一具空壳里去呢?”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手脚变得冰凉,我想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你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却不知道在别人的眼里,一切都是破绽。
“所以,你们就像对待小丑一样,看着我表演了几个月?”
“别这么说。”兜状似安慰地揉揉我的脑袋,我愤怒地一把拍开他的狐狸爪子。他不是很在意地推推眼镜片,“大蛇丸大人还是很喜欢你的,你乖巧听话,勤奋好学,虽然不聪明,但胜在理解力强……”
“兜,你的废话太多了!”
我猛地回过头,看着那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从夜的深处走出,青白色的脸在漫天的焰光之下越发显得诡异骇人,他的心情似乎十分的不好,“不过是一些简单的事,你却要说这么久!”
“Ma~可是我觉得交代清楚前因后果也是很必要的。”兜撇撇嘴站起来,似乎有些委屈,“既然您觉得我废话太多,干脆您自己来和她说好了。”
“兜,我有没有说过,你越来越讨厌了?”
“您现在说也不迟。”
……这算是调笑吗?狐狸和蛇?
可惜现在不是寻找萌点的时候。我的眼睛四处观望,寻找逃跑的路线。
“你不必害怕。”看穿了我的意图,大蛇丸走到我的面前,“我来,只是想和你谈谈。”
我想了一下,那三个通缉犯就在附近,估计大蛇丸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更何况……我朝他已经被废的两只手看去,顿时觉得安全指数又上升了不少。
“我只是想要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哈?我诧异地抬头看向大蛇丸,您老没病吧?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自愿跑去当你的实验品!
“你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复活吗?还有,你不想控制自己杀戮的本能吗?”
我确实想,但是……“我更想活命。”
“我又没说要杀你。”
我无语:“可我也不想生不如死。”
他忽然笑起来,“你在基地那么久,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好像也对……仔细想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原来那个人,但也没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除了定期检查身体,记录数据,配合他做一些实验——虽然有时会很疼,但也没什么大碍。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复活了?”
“我还在研究。你愿不愿意来和我一起研究?”
有点……心动。
“而且,你也不是自愿跟他们走的吧?”他看着我,那双金色的眼仿佛能洞悉一切,“你甘心吗?”
轻轻的一声质问,却在瞬间准确地抓住了我内心的挣扎。
他转过身,视线飘向远方,似乎在对我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如果是我,就不甘心。我生来自由,为什么要任人摆布,按照他们的喜好去渡过自己的人生?”
我确实不甘心。
不得不说,他的这句话触动了我。但是……您老好像也自由过度了……
随意拿人做实验品,残忍得没有下限。
我忍不住嘀咕道:“人也不能一味的自由吧?总有一些东西是要遵守的,这个世界还是有它的规则。”
大蛇丸好像来了兴致,反问我:“那你告诉我,规则是什么?”
……为什么好好的谈判会变成讨论?囧~
我思考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开口:“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规则就像是界限之类的东西,也许看不见,但它总在无形中限制着你的所作所为。我始终相信,要获得某种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不过有些人多些,有些人少点罢了。”
就像你的转身术,每一次转生,肉体只能使用三年,还有风险,在我看来,那还不如不转。而我的复活,每复活一次,年龄就要小上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灵魂就会永远消失了。
“总之,规则就是一种界限吧,不可违背,不可超越,否则万劫不复。”
人力总有时尽,而我们都不是神。
“万劫不复吗?”大蛇丸笑了一下,语调竟是难得的温和起来:“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体会过失去时的悲伤?你又能不能明白,那种面对时光短暂的无奈?”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飘忽,好像在回忆,“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从手中消逝。”
“然而,我有自己的野心。我想要学会这世界上所有的忍术,让世间再无我办不到的事。我想要找到一种方法,让生命可以超越时间的界限而获得永恒。”
他的表情变得无畏,他的声音带着一往无前的狠绝:“因为我有坚持,所以我不计代价。人若挡我,我便杀人。界限若存在,我便打破它。我倒要试试看,它能不能让我万劫不复!”
虽然知道他的结局,但是那一刻,我还是被他的话深深地震撼到了……
两只手都被废了还能这样疯狂的勇往直前,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变态啊!
蛇蛇,咱膜拜你!
你已经到了BT的最高境界!
西索和涅茧利算什么,他们都要排你后面!你老绝对是我心目中的NO。1!
他回过神,对我笑笑:“呵,话题扯远了。你不必马上给我答复,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跟我走的话,三天后再来找我。”
大蛇丸转身没入黑暗中,声音远远地传来:“兜,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走就走,真是任性!”兜狐狸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接过先前的话题:“联络的方式你都知道了吧?只要你发出信号,我们就会出现。”
“不怕我出卖你们吗?我可是跟晓的人很熟的。”
兜狐狸的唇边露出一抹嘲笑,“你也太小看那个男人了。他既然会来找你,就不怕你背叛!”
好吧……算我没说。有些人的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何况大蛇丸确实有骄狂的资本。
“还有这个,给你。”兜扔给我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的麻药可以让他们至少昏睡半天,你找个机会让他们喝下去就行。”
我怀疑地看着这只狐狸,他的可信度很低……
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眼镜片上寒光一闪,语调讥讽:“知道你舍不得。放心,不会是毒药。你若是不信,可以先拿小动物做试验。”
……这只该死的狐狸!
不过,他们两个知道的,绝对比他们所透入出的要多,我可没忘记兜狐狸曾是蝎的手下,不知道他从蝎那里知道了我多少的事。
看着兜远去的身影,我紧紧地握着药瓶,药瓶边缘的棱角刺入手心,有一种钝钝的疼……
“要去吗?”虚炼在我耳边问道。
“大蛇丸那个人说一不二,他既然说了不会杀我,那我就是安全的。而且……在他身边只要三年,我就彻底自由了……”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咬咬唇,“我不知道……”
有些疲惫地躺下,看着漫天的烟花,我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观赏兴致。
“虚炼你说,人为什么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最正确的做法,却总还要犹豫呢?”
“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法将理智与感情分割吧。”
“那有没有人,能够将理智与感情分割呢?”
“有啊。”
“谁?”
“你身边的那一群不都是吗?”
“……”
独自看着漫天的烟花盛放,我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要把烟花和寂寞联系在一起。因为一个人看烟花的时候,最是寂寞。
耳中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我以为是迪达拉来了,随口说道:“你回来啦。”
“怎么就你一个人?”
这个声音……我转过头,看到鼬正站在一旁。他怎么过来了?
“迪达拉呢?”
“他去给我买点心了。”
“你倒会指使人。他还真听你使唤。”
他什么意思嘛……想吵架吗?我眯起眼睛,不爽:“总比某些人好吧?答应别人的事,总是做不到。”
“我当初答应你的是,替你做一件不过分的事。你不要总是偷换概念。”
“切!我怎么知道你‘不过分’的准则是什么!”
“第一,要是我能够做到的。第二,不能违背我的原则。”
“这样啊……”我转过头看着他,笑:“那不如,你跳一支舞给我看吧。”
鼬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崩溃。
我继续BT的笑:“或者是唱首歌?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
总要做出的选择
看完烟花回来,半夜的时候刮起了大风,到了第二天清早,外边开始下起暴雨来。我仰头望天,连老天爷也在帮我吗?咱的人品什么时候变好了?远目……
总之,行程就此被耽搁了下来。
“你说怪不怪,昨晚那么大的风,连花盆都砸烂了,这狗愣是一声没叫!”
“是病了吧?瞧它这模样,没精打采的……”
“我看是年纪大了,这狗今年都十一岁了,怕是没多少日子。”
呃,原来那狗有这么老了么?早知道昨天就少喂点麻药了……看来兜狐狸的药效果还挺好的。手上提着刚买来的早餐,我面无表情地从正在闲聊的旅店老板和老板娘身前走过,这家店的服务真差,居然没供应早餐。
放下早餐,我跑去叫迪达拉起床,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整晚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跟着我“飘”到餐桌前,三下两下将早饭塞进嘴里,又一路“飘”回自己的房间。
我有点无语:“他怎么了?”
虚炼搭腔:“被你打击的呗。”
“我什么时候打击他了?”
“昨天人家跟你表白,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饿了。”
“这不就结了。”
“……”
被虚炼这么一说,我有些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过了一下,鬼鲛出来了。有他在一旁,我又感觉气氛好了些。鬼鲛这个人胃口好,我一直觉得吃饭就要和胃口好的人一起吃,看对方吃得香,自己也觉得有胃口。
特别是他吃完以后又加了一句:“没你做的好吃。”
我顿时喜笑颜开,鲨鱼君你真识货。
正好这时,鼬也出来了,我本来想叫他过来吃早餐,结果这丫阴沉沉地瞥了我一眼,拽拽地走了。
什么意思嘛……臭屁的黄鼠狼!
“你刚才看见没有?”虚炼在我脑海里说道。
“看见什么?”
“他的黑眼圈。”
“……他昨晚也没睡好吗?”
“我估计他一整晚都在想你的那个选择题。”
“……什么选择题?”
“是跳舞还是唱歌啊。话说你昨天提的要求还真够绝的。”
“……我就随口一说,他不会当真了吧?”
“谁知道。也许是被你气得睡不着吧。”
“……”
外边一直在下雨,没地方可去,我跟老板娘买了一副扑克,跑去找迪达拉玩牌。一进门,发现这家伙正躺在床上包着被子卷成一团,只露出一个金色的脑袋。我走过去拉拉他的头发,他动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将脑袋也缩进被子里,就像个蚕蛹一样。
我无语,捅捅他的背,“喂!起来啦,陪我玩牌。”
他扭动了两下,又继续挺尸中……
装!我叫你装!将牌往口袋里一塞,腾出手来去拉他的被子,“起不起来!”
他滚动了几下,又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我的火气顿时被挑起来了,一脚踩在他的床沿,两只手抓着他的被子用力往后拽,老娘我就不信拔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