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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一惊,莫不是,李恪与他竟有那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脑海中若有若无的响起了李恪曾与她说过的话,这刺客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因此,他不得不管……
“殿下好心情啊!”紫萱笑着迎了上去,“竟还不知殿下一向有与凡人聊天的兴致啊!看来,这刺客的事你是管定了?”
李恪淡淡一笑,“当然,房公子有何见教?”
“我没什么见教!”紫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有几句话想与刺客单说一下,不知殿下可否成全?”
李恪一声不响的转过了头,没有说能,也没有说不能,大概是从没有人与他提过这样近似于无理取闹的表情吧,可紫萱就提了,还提的如此光明正大……
紫萱轻轻低下头,竟发现地上的人也正看着她,那眼神竟带着种似曾相识的意味,紫萱心中一紧,这人莫不是自己竟见过。
公子……公子可否为在下带点东西,带给蜀……
“到底可不可以?”紫萱转过身看着李恪,“若是不可以就算了,也不用绷着一张冰山脸看着我,小气鬼……”
紫萱撅着张小嘴正想出去,却见李恪一伸手拦住了她,“就半个时辰,多一分都不行!”
密室上方的石门缓缓的关闭,紫萱盯着眼前的男子,秀气的面庞没有了那些斑驳的伤疤,俨然一派书生的气质,不知一个这样气质的人是怎样当上了刺客,还是要刺杀当今皇上。
紫萱轻轻的蹲在了地上,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了当初在芙蓉园拾起的玉佩就那样伸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你让我送出去的吧……”
那人愣了愣,“你……是,是我让你送出去的,那你怎么……”
“那日时间紧迫,我没有听清。”紫萱皱了皱眉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蜀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你想让我送给谁,或是如今还给你,我都可以做到。”
梁玉笙缓缓的接过了东西,就那样放在了手掌心慢慢的摩擦,嘴角不知不觉涌上了一抹微笑,良久,又将那玉佩交还到了紫萱的手里。
“你是想要我还给谁?”
后者摇了摇头……
“那就是交给你保留?”
后者仍旧摆了摆手……
“那你……”
“交给你吧。”梁玉笙苦涩的笑了笑,“看见它伤心,扔掉又不舍得,你留着吧,让它留在这世间,若是哪天传到了茹儿的手里,也好叫她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有点希望。”
紫萱本想再问些什么,可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却又不忍再问,只得缓缓的摇了摇头,出去见李恪。
“都说完了?”
李恪见她这么迅速,却也大吃一惊,紫萱暗暗的皱了皱眉头,不答反问,“殿下,你知不知道梁玉笙究竟是怎样加入了刺客的阴谋,他和当今皇上又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你与他谈论什么?”
“我曾在刑房里见过他!”紫萱怕他疑心,只得跟着解释了一句,可念头一转,又不由怀疑,“说来,你也是在那个时候把他带走的吧?”
李恪听过不由哈哈大笑,“哦,这个啊,说来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你在屁股上放了那么厚一个垫子,我叫他们重打花费了一些时间,只怕事情还没有那么顺利。”
紫萱听过,只觉得怒火中烧,李恪,你丫的混蛋……
“你真想知道?”
“什么?”
紫萱只顾着生气,一时竟将方才问过的话抛在了脑后,这一次,李恪却没有挖苦她,微微扬起的嘴角边依旧带着抹淡淡的笑意。
这是第一次,紫萱真心的觉着,李恪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梁玉笙是在贞观八年处被流放到大唐与吐谷浑边境的。”李恪没有解释,反而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她因果,“在边境还有很多是像他这样,被冤枉流放,从此家破人亡,一个人客死异乡,吐谷浑的可汗有意的拉拢流放的官员,将他们聚在一起,共诉苦衷,辱骂父皇激起了他们的恨意。”
“然后,就借着他们的手将皇上除掉?”
李恪缓缓的摇了摇头,“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高阳闷闷的站在一旁,听见他们谈论什么国事政事什么的,只觉得像云锦天书,昏天黑地,简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此时见李恪闭了嘴,心情颇为愉快。
“来,三哥,房公子,想必你们站着也累了,不如去那边坐下,我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好!”李恪笑着应下,紧跟着高阳公主,一路走进了书房,进入的瞬间,一阵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紫萱闻见不由神清气爽。
高阳几步走上前去,十分殷勤的为紫萱斟了杯茶水,缓缓的递到了她的面前,“房公子尝尝……”
紫萱愣了愣,还是缓缓的接过,脸上不觉有些尴尬,本想着仰头一饮而尽,却不料入口的瞬间被她一口喷了出来!
好烫……
“房公子小心!”
高阳微笑着拿出了自己的帕子,尽量轻柔的为她擦拭着,李恪忍不住转身笑的合不拢嘴,紫萱却一时颇为苦恼,只得寻个由子将话题岔开了说……
“那殿下握得此人在手,这刺客的案子不就破了!”
“还差的远呢!”一谈到正事,李恪转身走了几步将房门关上,又缓缓的走了回来,“你觉得,他们刺杀皇上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紫萱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
“几乎为零,除却大内的侍卫发生了宫变,否则以他们的实力,基本胜不过皇帝身边那些个一等侍卫。”
“所以,他们定然还有其他的阴谋。”
紫萱微微一愣,“那你得意思是?”
“放他回去!”
房间里忽然就安静了,紫萱总觉得这个梁玉笙与殿下的关系好像还没近到这个程度,可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紫萱就不得而知了。
“会不会……不太安全?”
“不会!”李恪想也未想的打断了紫萱的疑虑,“你觉得,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本王会做出这样危险的决定吗?”
“不会……”
紫萱忽然觉得,她所有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她忘了他是李恪,忘了他那颗怀疑一切的心根本就不容许他做出任何冒险的决定……
良久不见她说话,李恪转过身对着高阳笑了笑,“现在时候还早,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本王就先带着房公子回王府了。”
意思是,要找房公子可以来我府上……
紫萱颇为震惊的看了李恪一眼,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你府上了,还不待紫萱反驳,李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紫萱:“…………”
再次坐在了李恪的马车上,紫萱有些埋怨的看着身旁某只气定神闲的家伙,“蜀王殿下有几个意思?”
“本王没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本王是在为你解围吗?”
“哦哦,那就好!”
“但作为回报,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
李恪抬起头,轻眯起他狭长的双眸狡黠的一笑,“依照约定,你作为本王的幕僚理应与柴哲威,程怀亮他们一同出入王府,既然这样,本王决定,今日就带房公子认认门,如何?”
“你是在问我?”
“如果房公子不好意思,本王就代你同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更了,道个歉,么么哒!这周应该是星期四,星期六,星期天,星期二更新。
☆、第三十八章 鸡飞蛋打(上)
这还是紫萱第一次来到李恪的府上,蜀王府建造不久,府伇不算壮观却还算漂亮,漆红色的大门外可谓清扫的一尘不染,一进大门,第一间屋子就是接客的外堂,两张镶白玉的木椅相对而立,中间一张镂空雕花的檀香木桌,设施简单,却不落俗套。
紫萱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充满着好奇的东张西望,好像要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通通看进眼睛里,这里是蜀王李恪平日里生活过的地方,一想到这里的每一块石头他都摸过,每一寸土地他都走过,心中不知为何,竟弥漫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恪望了望她专注的神情,第一次竟有了想要接近的冲动。
“房公子,今日本王还有安排,等事情一过,本王亲自带你转转,如何?”
略为温和的话语不知何时已没有了往日的冰冷,紫萱愣了愣,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机械式的点了点头,“好,都好!”
“那,本王先让安黑虎带你去客房换身衣服,一会儿到书房来见我。”
“好,都好……”
紫萱迷迷糊糊的进了客房,随意的换了李恪给她的衣服,又梳了一个古时学子的典型发髻,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傻傻的笑了笑,感觉像是进了古代时的国子监……
几个侍卫相继走了进来,说是来给紫萱引路的,书房中的公子们都等上她半天了,紫萱见着自己这般傻傻的模样,还是不要去见那么多人的好。
“那个……我可不可以……”
“殿下说,公子若是不去,就命小的几个将您拖走……”
李恪,你混蛋……
紫萱跟着侍卫走进书房,看见房间里那么多人,还是给李恪点面子的好,想罢双手抱拳,对着李恪微微一拜,“给蜀王殿下请安!”
李恪一袭白衣斜倚在桌旁,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一对乌黑的双眸正看着她,目光灼灼。
“殿……殿下?”紫萱收了动作愣愣的瞅着他。
“啊,是房公子啊!”安黑虎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今天先生讲书,房公子请先随我来。”
“不必了,”李恪微笑着一挥手,“房公子也一起留下来听吧,本王这就给你介绍。”
说罢,伸出修长的手一一指着屋里的人,“这是我表哥,柴绍的儿子柴哲威,你见过的,这是内子的哥哥,杨士贵的长孙杨崇敬,这是程知节的儿子程怀亮,这是我的朋友权万纪。”
说罢,又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是房公子。”
“哦,各位大人好。”紫萱冲着大家一拜,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李恪对面,那个唯一空着的座位,正巧门外进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先生,正对着她走来,看到她明显的一愣。
李恪的脸瞬间黑的像要下雨了一样,“房紫萱,你给我过来!”
“啊?为什么??”
紫萱看着李恪越来越黑的脸,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尽量摆出一个微笑,紫萱缓缓的站了起来,而后绝望的看着刚才的先生,从容不迫的坐在了她刚才的座位上……
李恪接过安黑虎拿来的垫子,往自己旁边一放,“你坐这。”
紫萱委屈的瞅了瞅他没动地方。
“那你就坐那。”说罢李恪便要将垫子放在最前面的主位上。
“别……”
紫萱一把抢过垫子,在离李恪较远的桌子角旁放下,正准备坐,李恪一把将垫子拉到了自己身边。
“啊……”紫萱揉着自己刚刚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屁股,狠狠额瞪着他。
李恪灿若星辰的一笑,明媚如窗外温暖的阳光。
他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垫子,“我要你坐这的。”
紫萱弩了弩嘴,不理他,继续用她的屁股捂着冰冷的地面……
“殿下,你闹够了没有?”
岑文本望着眼前不亦乐乎的两人,不觉有些恼怒,紫萱对着他伸了伸舌头,让你闹,这下有的好戏看了!
李恪这才收了笑容,给紫萱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先生,中书侍郎岑文本岑大人。”说罢,又指着紫萱,“这是房公子。”
“嗯”,岑文本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紫萱,终是没有再发一言,对于房紫萱的底细别人没有怀疑,他岑文本却是查了个一清二楚,他不懂,似房紫萱这样的女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曾经魏王殿下来问他,应该怎么对待,他劝他离紫萱越远越好,因此才有了紫萱这半个月来的安宁,可如今李恪他,哎……
岑文本缓缓的摇了摇头,却是话音一转,开始了今日的讲解。
“我们今天继续来讲古史,上次讲到夏商周三朝皆因女人而亡国,妺喜是一个,妲己是一个,可见,一个男人有些时候不会输给血流成河的战场,不会输给冷酷无情的权力斗争,却有可能输给一个最起眼的女人。”
紫萱听了这话便不太舒服,什么叫不起眼?敢说他们女人不起眼??那我就起眼一下让他看看!!!
紫萱刚要爆发,李恪便死死压住她的手腕,一道凛冽的目光射来。
“你要干什么?”
紫萱缩了缩,“不干什么。”
柴哲威一拱手,“先生说的有道理,且不说这夏商周都因女人而亡国,就是这最近的陈后主陈叔宝,也是因为过分宠幸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