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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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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澈干脆笑出声了,有点伤人:“这就有点难办了,别的都好说,我的衬衫必须熨一下,这种事不能假手于人,最好是最亲近的人帮忙打理。”

卿卿有点晕,脑子里也顾不上整清思路,不假思索道:“可我还是个姑娘!”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吓退,是纵容,是鼓励,立刻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没经验……”还是不对,又改口道:“我是说啊……没经验就没情趣,没情趣就没婚姻质量。”

看到娄澈眼底一道火光闪过,快的让卿卿辨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嘴里已继续叨唠:“我不是讽刺你们男人只要**不要处女,当然男人都希望玩玩**,再娶个处女,可为了以后的和谐关系,找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上得床的女人才是要点,我哪一项都没有,又跟你弟弟矛盾不小,以后要是真在一起指不定引起多大的家庭风波,为了防患于未然,咱们还是分了吧。”

没准是她的思维太跳跃,眼见着娄澈半响没说话,卿卿稍稍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顺进气管,就因娄澈的话卡在嗓子眼。

“假如我以后一无所有,只有你,你会不会离开我?”娄澈低低的声音透着忧愁。

听在卿卿耳里立刻被翻译成“他很无助”,瞬时母性激增,本想豪言壮语的安慰一番,但细细琢磨,逻辑关系显然不对。一对正在谈分手的男女朋友,哪有以后,哪有只有,哪还会涉及到再离开一次,娄澈实在是糊涂了。

可意料之外的,从娄澈的话里,卿卿得到了启发——男人特别在乎钱,尽管他们总拿钱衡量女人,甚至将拜金的帽子扣在女人身上,可实际上,男人一有了钱就会步上频繁换女人的道路,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女人只要有钱的男人。显然,在金钱的领域里,男人比女人放纵,收钱的女人比花钱的男人高级得的多。

由此,卿卿做出一句较为强大的结论:“可能还没等你一无所有,你就不要我了,所以为了不被抛弃,我要在你没一无所有之前,就先抛弃你,除非你答应肯先作出承诺,如果甩了我就要附上经济责任。”

在卿卿的认识里,像娄澈这样的高级男人,是不会爱上拜金的女人的,更不会在以金钱利益为前提下认真交往,所以这番话肯定能打消他对自己的无限遐想。

正文 Chapter 37

娄澈坐回自己的领地,似乎想了会儿,才回答:“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抛弃你就要花上一笔钱,那如果我不抛弃你,不就等于省了?”

卿卿一愣,转念一想,是这么回事啊,这种零成本投资确实稳赚不赔,间接的就证明钱比她更重要,她真是太小看钱的魅力了。

“你脑子真好使。”卿卿煞有其事的称赞。

娄澈懒洋洋的伸长手臂,摸了一把卿卿的下巴:“客气……”

“可你说,有这么好的事,怎么还有那么多二百五抢着花钱换对象呢?”卿卿提出疑问。

“你都说了是二百五。”娄澈的语气贼正经:“在没找到合适的二百五之前,二百五是愿意花点钱的。”

卿卿眨着眼睛:“你可真有研究。”

娄澈顿了一瞬,随即笑着俯身欺压:“我还有很多事很有研究……”

差点你侬我侬、**,卿卿脑子再读一片空白,陷入娄澈有研究而她缺乏研究的那档子事的预感中,但这回的预感不太强烈,她总感觉会被打断……直到他的唇碰过来,卿卿正琢磨没人打断就自己打断的时候,她的N81响了。

“妈说回家吃,妈说回家睡,妈说男女关系要干脆,绝不被扯后腿……女儿啊,是老妈,接电话,会发达~~”这铃声响在这静谧的氛围里,就像摔了一地的不锈钢盆,叮咚铿锵,煞是刺耳。

娄澈一愣,卿卿也一愣。

娄澈笑着抽身:“伯母真风趣。”

卿卿“呵呵”一笑,接起电话:“妈。”

甄妈长吁短叹道:“卿卿啊,别怪妈多心,妈就说两句,主要还是帮你爸传达点意思。这两天的报纸我们都看了,你说叫我们不要担心你,我们也不敢多问,可你爸总是唉声叹气的,实在是很担心你啊……妈就是想问你,这报纸里说的几个男孩子,你喜欢哪个?还是哪个都不喜欢?男女关系可不能不干脆啊……”

卿卿一愣,刻意捂着电话道:“我现在还不清楚……”然后腰间明显一暖,娄澈的手贴了上来,人也贴了上来。

甄妈嘬了嘬牙花子:“哦,不清楚啊……那就别急了,依我看啊哪个都不咋样,不如你这周末回趟家,咱楼上张阿姨家的孩子刚从国外回来,长得好,工作也好,人也勤奋,妈都给你打听清楚了,刚刚进入分手真空期第二个月,这时候不趁机钻空子,有你后悔的!”

卿卿一愣,腰间的软肉被人掐住,煞是瘙痒,委实羞愧。

甄妈继续老生常谈,大有将人生经验倾囊授受的劲头儿:“那个姓娄的老板,天之骄子,不可一世惯了,从小就是衔着金汤勺长大的,就像那个跟咱家反姓的宝玉,左看一个喜欢,又看一个也喜欢,挑来挑去挑花眼了吧,在当时影响就很不好,还成了**……到了现在,就为了给他选个秀闹出多大风波,什么姑娘都挑尽了。你要喜欢这个人,黛玉、宝钗都不能学,不能什么都依着他,也不能什么都不依着他,为的就是将来他依着你……”

卿卿越听越冷,脖子被人用手指骚扰着,手背被人咬了一口,肩膀被个下巴靠着,实在是处于水深火热中。

甄妈叹了口气,又道:“再说那个姓钟的,别怪当妈的不提醒你,你要是喜欢哥哥,就不能再找弟弟,又哥哥、又弟弟传了出去名声就臭了!再者说,这个姓钟的有精神病,以后生了孩子多半心智不健全……我看动物世界,就看出点门道,老虎是吃幼子的,鸳鸯也是一夫多妻制的,鲨鱼界繁衍后代都要用强的!所以你说,弟弟有病也是跟遗传有关的,哥哥能没点病么?可能是还没显露出来,早晚都发挥给他老婆身上!”

卿卿又是一抖,不知不觉的已被娄澈困在怀里,僵直了背脊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只能期盼着甄妈不要说出更多旁观者清的八卦。

甄妈那边发出了“咕噜咕噜”声,八成是喝了点水,然后继续:“最后那个杨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就属他不像话,一看见这个名字我就想起欧阳克,那个丧尽天狼侮辱妇女的败类,那就是个玩弄别人的主!我可警告你,你就是先喜欢哥哥再喜欢弟弟,也绝不能跟这个!”

卿卿“咯咯”干笑:“妈您可真伟大,都能著书立说了,我说您当初怎么找了老爸呢,您真是太有远见了!”

“那可不!”甄妈“哼”了声,似是得意道:“你妈当年我有老板追,有才子追,还有当官的追,可我一个也没看上,我一想吧,结婚跟谈恋爱不是一个事儿,恋爱要冲动,结婚得实际,我既不能嫁个老板看着他逢场作戏,也不能嫁个才子整天风花雪月,更不能嫁给当官的一辈子说些官场话,选来选去,就选中你爸了!这不,几十年了,一直稳稳当当的。人生啊,一成不变就是最可贵的!”

甄妈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生经验实在丰富宝贵,但鉴于此时此地并非是适合倾听的良选,卿卿很快就找了个“手机快没电”的借口,匆忙挂断,未想气还没松懈,不过十秒的功夫,甄妈专属的铃声再度响起,接起一听:“卿卿啊,趁着你手机没电之前妈再唠叨两句,多喝水多睡觉,平时别饿着自己,遇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记得反抗。”

然后,甄妈果断的挂了电话。

卿卿不由的感叹,甄妈实属高估自己的女儿了,她一向都是该反抗时要反抗,不该反抗时乱反抗的主,尤其是对身边这个正看着她的男人。

娄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看来伯父伯母都很不放心你,正好你之前说的缺点我都不介意,从二老那边接手过来也是应该的。”

卿卿愣了一瞬,一向佩服娄澈搬弄是非还能搬弄的井井有条的功力,如今再度经历顿觉不可思议,只在内心深处琢磨半响,才说道:“这种事可不像买保险,还能让你有种因祸得福的感受,像你这样的素质,怎么也该找个婉约型的……”

娄澈打断卿卿:“刚才当着记者的面,你还拉着我的手,所有人都看见了。”

卿卿一怔,立刻反击:“那只是权宜之计,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拘泥小节?这种事很常见,过段时间对外一说咱们分手了,媒体也只会以为这是为新戏炒作的手段,谁会当真?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全然未注意娄澈的神情,卿卿自顾自的继续道:“刚才当着记者的面,我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想,像你这种机灵的爷,若是没有我说破真相,还真的任由钟擎捏造事实?还是说你在拿我当挡箭牌?毕竟让时间证人澄清总比自己解释来的有说服力。”

娄澈沉默了,但也并没有做贼心虚的紧张,只是靠着椅背深沉依旧。

卿卿欲再说些什么也顿时没了底气,料想娄澈果真是个深谙交谈艺术的大师,他很明白在每一段争吵当众,女人永远要说最后一句结案陈词,而男人若是继续辩驳,那就意味着另一场新战争的开始。

联系眼下实际,娄澈的沉默,让卿卿也无语了。

这样坐了几分钟,娄澈打开电台转到评书栏目,卿卿也忙着看向窗外,尽管淅淅沥沥的小雨把车窗装扮的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的点点光亮,却比车内的暗来的可靠。

不知不觉的,卿卿走神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五六分钟的光景,耳中隐约听到娄澈问了一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然后又听到一句“预知后情,请听下回分晓”之类的话,她这才回神,娄澈已发动引擎。

奇怪的是,从卿卿住的公寓开到医院,时间仿佛偷懒一般匆匆而过,此时从医院开回去,一样的距离,一样的车,一样的驾驶员,一样的乘客重量,时间却过得很慢,仔细琢磨,她想也许是雨天路滑,娄澈本着小心驾驶的原则,故意降速,绝不是有意拖延这种尴尬气氛。

到达了目的地,卿卿没敢耽误片刻的打开车门,一路小跑到公寓门口,正见从里走出的邻居陈先生。

陈先生一见卿卿,表情一僵,立刻将脸转向一边,但仍被卿卿看到他左脸上的嘴巴子,还没打招呼,就见陈太太从后面冲出,一把揪住陈先生使劲摇晃:“你敢跑!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就永远别回来!”到底是不让跑,还是不让回来,这关系有点乱。

陈姓夫妇挡住了门口,卿卿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雨里,紧接着就被一把打伞罩住上空,一转头,看到娄澈。卿卿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努力将注意力放在争吵中的陈姓夫妇身上,娄澈也不说话,看得也很专心。

详情大概是陈太太认为陈先生搞外遇,甚至口头表示有证据第三者就住在这栋公寓楼里,于是把陈先生打成这个德行。

陈太太:“早上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告诉我是那啥一星期纪念日,上周我大姨妈来了,哪来的空挡跟你那啥,你快说那个贱女人是谁!”

陈先生:“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早上刚睡醒,谁记得那么多。”

陈太太:“今天是七年前首次约会纪念日,你居然连这个都忘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说前两天你怎么那么好心送条项链给我,你准是心虚!”

陈先生不语。

默默观望的卿卿和娄澈都没机会插话,娄澈怎么想的卿卿无暇猜,她的内心深处很是复杂,只因前几日正巧目睹陈先生在“海盗船”买了两条一摸一样的银链子,其中一条戴在了房东太太的脖子上,另一条现下也知道了去处。

顷刻间,卿卿只觉这栋公寓不宜久留,尤其是陈先生已经连续三天以“早点买多了”为由,敲响她的房门,甚是可疑。

“我说娄澈,你说的那个员工宿舍什么时候能入住?”卿卿侧脸看着娄澈。

娄澈挑眉,并不是太惊讶:“就这周吧。”

话才说完,娄澈的手机就响了,他把伞递给卿卿,接起电话后表情严肃,许久不语,最后只说:“等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娄澈匆匆跟卿卿道别,返回车里,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卿卿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趁着陈姓夫妇已经打进雨里,一路跑回自己的住所,将伞立在一边,心神不宁的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咕噜喝下,又返回厅内打开收音机,随手拨弄着电台切换键,只感觉娄澈接的那通电话疑点颇多。按照常理分析,若不是家里出事了,就是公司出事了,或者情人出事了,但不管娱乐圈内还是娱乐圈外,但凡有点事都爱往桃色方面联想,所以卿卿也觉得出事的八成是个女人。

忽然窗外一道雷鸣,借着屋内就停电了,卿卿一惊,摸索着墙壁爬到床上,抱起笔记本钻进被窝,极其配合气氛的点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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