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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点了点头,“儿子想来看看,四哥是不是在母妃的寝殿里,”他环顾了下屋内,叹道:“看来是没来了。”
“弘历他不在房内吗?”
“是呀,刚才我想去找四哥玩会,发现他没在房内。”
我心中一笑,也是猜到了弘历是去找谁玩了,于是对弘昼说:“五阿哥别站着了,快坐吧。”
弘昼点点头,落了座,我问:“五阿哥瞧着这三个丫头性情都如何,可有中意的?”
弘昼偏着头想了想,说:“富察家的丫头我是不敢看呀,另外两个呢,倒没觉得很中意,只是母妃若一定要在她们二人当中给儿子指婚的话,儿子只求母妃别把那个高佳雪慧指给儿子就好。”
我轻轻一笑,这孩子倒也都看明白了,然而故意问道:“怎么?我们的弘昼不喜欢雪慧吗?我倒瞧着那丫头很好,就如一朵牡丹花般的艳丽。我以为世间男子都喜欢这样出俏的女孩子呢。”
弘昼听我这样讲,以为我真要把雪慧指给他,赶忙摇了摇头,“母妃,儿子真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事事要争锋,若真娶到家里,还哪有安宁日子可过了。”
我瞧着他急切表白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弘昼这才反应过来是我在逗趣他,于是佯怒道,“母妃!怎么能拿婚姻大事来吓儿子呀。”
我笑着摆了摆手,“好拉,母妃不逗你了,你喜欢哪个,母妃便指哪个给你。不需要担心。”
弘昼这才松了口气,朝我嘿嘿一笑,“儿子就知道母妃心中是心疼儿子的。”
又与他聊了片刻,他也呆不住了便起身告辞。他走后,喜珍也困乏了,便也去睡了。很久没有出门,再加上也不再年轻了,我也觉得浑身疲累,于是让初晴也去休息了,自己也早早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却怎样也睡不着,心中不停的在挂念着远在京城的胤禛。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埋首于奏折之中,还是也在想我呢?
第二日醒来之时,天已大亮,看来昨夜的雪下的并不很大,所以今日依旧可以赶路。简单的用膳过后,我们又开始往热河出发。
我们走的比较慢,所以到达花峪沟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儿了,我依旧住在了灵妍阁,几个孩子的住处我也懒得去分配,就由着她们自己去挑了。
下午,我也没再管这几个小辈,没去过问她们都在玩些什么,也没唤她们到跟前来,毕竟难得出来一次,我也不愿她们常常觉得拘谨。我和初晴还有怀凝在灵妍阁内打着牌,喜珍在一旁,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瞅着我们玩,倒也很安静。
大家玩的累了,我又抱着喜珍小睡了一会。到了掌灯时分,我在灵妍阁摆了一小桌酒菜,我知道大家一直在赶路都累坏了,于是准备在这里多住几天。
大家都落了座后,酒菜都摆上了桌,自从那次用膳大家自己找座位之后,之后的每一次用膳,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这样坐,弘历倒也有艳福,一面坐着卓雅,一面坐着雪慧。。。雪慧这丫头确实也对弘历很上心,再加上她善言词,我这几日冷眼瞧着,弘历与她相处的倒也不错。
用过晚膳后,我把弘历留下来说话,其余人都各自回屋休息去了。我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吃着小点心,弘历对我一直很孝顺,他坐在一旁,轻轻的帮我捶着腿,“额娘,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累了吧。”
我笑着摇头,“没事儿,虽然额娘不年轻了,但毕竟还没到那样的地步呢,别担心。”
弘历摇头说,“谁说额娘不年轻了,额娘还和当年一样,最美丽的女子。”
我无奈的说:“就你这嘴甜。”
弘历嘿嘿一笑,“额娘没累到就好,否则真是儿子的罪过了呢。”
弘历低着头帮我捶腿,我打量着他,呵呵都长这么大了呢,模样越来越俊俏,他长的和胤禛年轻的时候很像,只是胤禛不常笑,所以给人冰冷的感觉。这是弘历与胤禛唯一不像的地方,弘历的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让人看着就很舒服。
“弘历,你觉得雪慧怎么样?”我突然问。
他一直给我捶腿的手,突然停了下,有些吃惊的抬头看我,“额娘怎么会这样问?”
我轻轻一笑,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手上的动作又继续了,我说:“这些日子我瞧着她对你很上心呢,额娘想问问你的意见,看看你是不是对她也有想法,若是有话,等到大选时,卓雅是你的嫡福晋,而雪慧就做你的侧福晋,你看可好?”
弘历听了连连摇头,“额娘,这话可不要再说了,儿子对他可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瞧把你紧张的,又不是马上就要把他指给你。这不是在寻问你的意见吗?”
“她的性情太过要强,不适合我,我喜欢安静一点的女孩子。”
听了他的话,我扯唇一笑,逗趣他,“就像富察卓雅那般安静的女孩子最好,是不是?”
“额娘。。。”弘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叫我。
我呵呵一笑,“好拉,不逗你了。额娘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若你对她真没想法,额娘就给你提个醒,额娘也不是很中意雪慧,她性情太过于争强好胜。紫禁城是个是非地,这样的女子最容易挑起事端,而且她在你身旁,卓雅恐怕就要吃亏的。所以雪慧这样的儿媳妇,不是上上人选。额娘也中意你选的卓雅。”
弘历一听,笑的很开心,“儿子一直很羡慕皇阿玛与额娘的感情。儿子也要像皇阿玛那样,一生只爱一个女人。”
听了他的话,我脸一红,“胡说什么,是哪个奴才又在你面前嚼舌根,说我的事儿了?”
“就是宫中的一些老嬷嬷,大家都讲的津津乐道呢,大家都很羡慕额娘呢,还讲了好多的事儿呢,只是儿子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若是额娘有空说给儿子听,儿子很有兴趣呢。”
我拍了拍他的手,“可别在这打趣额娘了。”
“儿子只是希望也能像皇阿玛与额娘那样,相亲相爱的携手过一辈子。”
“你呀,有这种美好的向往是一件好事,只是一辈子很长呢,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皇阿玛和额娘不是也很幸福的过了一辈子吗?”
“好拉,别研究额娘和你皇阿玛的事儿了,回去休息吧。”我没再让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笑着摆手打断他,我是真的有点累了,而且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自己的儿子去探讨,呵呵,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弘历听我这样说,也只好点点头,站直了身体朝我躬身一拜,“额娘,那儿子回去休息了,您也早些安置。”
真的很多天都没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弘历走后,我唤来随行来的宫女,服侍我梳洗过后,我便很快就沉沉的睡了。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宫女一见我醒了,忙过来服饰我梳洗穿戴。昨天一觉睡的很香,所以今天心情也不错。随意与宫人们闲聊着。
“娘娘,几位小姐已经在花厅来等着请安了呢。”宫女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谨慎的说。
我笑着点了点头,问:“谁来的最早?”
“回娘娘话,是高佳小姐。”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雪慧这丫头凡事都做的太过明显了,也是年纪小的缘故呀。若是再成熟一些恐怕就不会再做着这种想要宠冠六宫的美梦了吧。年轻的时候,做梦都想嫁进紫禁城中来,可是她们都不知道这里是天下间,最无情的地方。当看透后悔的时候,才发现,半生的青春都虚耗在这了,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装扮好了,我由宫女扶着来到了花厅,几个小丫头正在喝茶吃着小点,叽叽喳喳的聊着天。宝瑶先看到我走了进来,于是忙住了嘴,起身站好,冲我福了福身,“奴婢给娘娘请安。”
雪慧与卓雅也急忙站起身给我请安。我笑着坐到最上首,“好啦,别多礼了,一大早在这聊什么呢,都这么高兴。”
刚才还聊的兴致勃勃的几个人,一听到我问话,却都住了嘴,红着脸低下头,没人答话。
“怎么拉?刚才不都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一见着本宫都没话说了。”我笑着问。
雪慧左右瞧了瞧两人,踌躇了好一会才开了口,“回娘娘话,奴婢们是在。。。”她顿了顿,小声说:“在讨论四阿哥。”
“哦?”我轻挑起眉,女孩子之间的话题真的不外乎就是男人呢,笑着问,“都在讨论四阿哥什么呀?说给本宫听听,让本宫也乐呵乐呵。”
几个女孩子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约而同的不再吱声。
“雪慧,你说说。”她胆大而且好出风头,问她准没错。
果然她犹豫了下后,说:“我们总看到四阿哥偷偷的在描绘一幅画,我们都在猜,画中人究竟是谁呢。”
我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卓雅,她把头埋的很低,我心中一笑,但没表露出来,问雪慧:“那你觉得该是谁呢?”
雪慧被我一问,脸红了红,说:“奴婢猜不出。。。”
我端起杯茶,喝了一小口,转头吩咐宫人:“去瞧瞧四阿哥与五阿哥还没起么,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见人?”
宫女刚要出门,殿门却突然被推开,弘历与弘昼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屋里的人除了我还依旧坐着,其余的人全都站起身来福身请安。弘历与弘昼都是先径直走到我面前,躬身一拜,“儿子参见母妃。”
我点头笑着说:“快免礼吧,”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快坐下吧,瞧你们两个满头大汗的,一大清早的你们两个跑去哪玩了。”
弘历朗朗一笑,“我听说花峪沟附近有一处猎场,我与五弟去打猎了。”
我看着几个丫头还依旧站着,于是对她们几个道:“都坐吧。”
她们几个这才含颔落座,我才又问弘历,“都猎到些了什么?”
弘历兴致勃勃的回说:“回母妃话,儿子猎到了一个白狐,皮毛漂亮极了呢。”
“哦?那弘历想要做什么用呢?”
“儿子想用这狐皮,给母妃做一个围脖,如今天寒,母妃身子弱,用这白狐的围脖御寒,一定暖和许多。”
我听了他的话,眉眼都笑开,弘历确实是一个十分孝顺的孩子,我冲他点了点头,满脸的感动。弘历朝我笑笑说:“只要母妃高兴就好。”
我由衷的说道:“只要弘历认真读书,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再快些娶个媳妇,生个孙子给母妃抱,母妃就更高兴了。”
听了我的话,弘历脸红了红,弘昼却笑着接过话茬:“母妃不用太着急了,明年大选的时候,四哥一定能挑个如意的媳妇。”
我笑了笑,对弘昼说:“你呀,就说你四哥有能耐,那你自己呢?”
弘昼挠挠头,无辜道:“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呀,母妃。”
我轻轻一笑,回头吩咐宫人,“去请裕嫔来,然后去备早膳吧。”
宫人朝我一福身,领命退下了。我故意打趣的问弘历,“弘历,你知道在你进门之前,我与三位小姐在讨论什么事吗?”
“什么事?”
我笑着瞧了瞧坐下的三个女孩子,都低着头不说话,我说:“大家都在说,你偷偷的画了一幅画,我们都在猜测,那画中的人,是谁呀?”
“啊?”弘历被我问的有些语塞,顿了好久才说,“儿子画的是额娘。。。”
173
173、京城来信 。。。
我轻轻一笑,他画的是谁,我自然心中有数,我也不想他太难为情,于是也没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用过早膳后,我便把孩子们都打发下去玩自己的了。
我把安排侍候三个女子的芳姑姑唤来了身边,芳姑姑是我回宫以后挑选侍候喜珍的老宫女,如今喜珍也大了,芳姑姑也算是一个自己人,于是我又让她去侍候这三个待选秀女了。
她在我身边站的笔直,我笑着说,“芳姑姑不必这样拘谨。”
“是,老奴知道。”她轻轻一笑躬身答。
我笑了笑,问:“你侍候这几位小姐也有些日子了,你瞧着她们的性情都如何,四阿哥与五阿哥对她们又都是怎样的态度呢?”
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