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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还不够;非要毙掉吗?!”周敏敏指着安芮;“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尤其不要带着你老公出现在我面前!”
安芮忍不下去,“他被程瓦格逼着注射毒品还不算,后来他越狱;还把他绑走,足足打了两打针毒品,再扔到江里。如果不是田局赶得快,他现在就是被江水泡得发臭的一具尸体了!程瓦格黄赌毒全开,他犯法他罪有应得!你是律师,怎么是非不分!他现在余毒还没清干净,他错在哪了?你告诉我,他错在哪了!”
周敏敏忍着泪,看一眼关择言,抿抿唇走了。
苏以让坐在车里,看着安芮挺直的背脊,无言。他果然还是猜对了……
关择言等周敏敏走远了,他转身抱上安芮,“田局告诉你了?”
安芮枕在他胸膛上,心跳沉稳有力。一下一下就像他的心脏直接蹦出来打在自己的耳膜上一样。“嗯,所有都,告诉我了。”
关择言一下子把安芮揽紧,头垂在她的耳侧,低声道:“对不起。”
安芮双手缓缓地抱在他的腰侧,“你对不起谁?你没有对不起谁。别说这样的话了,这样会让我恨我自己。”她顿了顿,又说:“当初你被程瓦格注射毒品,为什么还偏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关择言的喉咙干涩沙哑,“那样你就不会再去X市了。”
安芮咽了一下口水,却发现喉咙干干地疼,“如果不是那样,我不会提出离婚。”
关择言用额头抵着她的,换了轻松的语气道:“那证明你心里还是爱我的。”
安芮不禁笑了下,“但我发现我到现在还说不上爱还是不爱啊。”
关择言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顺道捏揉着她细嫩的耳廓,呵着气轻轻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安芮笑骂:“原始人!”
关择言立刻就一托,把她横抱上去,“头三个月过了,我们温柔点,看看小宝贝。”
安芮继续笑骂:“借口!”
关择言把安芮平平
稳稳地放在床上,然后把自己四肢撑在她的身旁,把自己的身体高高地撑起来,形成一个拱形。他堪堪地够过去亲上她的唇,唇上柔软的触感,以及舌上湿润的温度,都让他迷失。他刚一深入汲取,不自觉地便想碰触她的身体,手一放松,腹部便压到了安芮的肚子上。他立刻就探起身来。
安芮笑着坐起来,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问道:“真的要做?”
关择言想了想,沉默着点了下头。
安芮笑着露出一排牙齿,轻轻地把他带倒,“怀孕的时候要使用侧位。”
“科学!”关择言把手搭在她一侧的柔软上,撩开她的头发去亲她的后颈,延着脊椎一直亲到她的腰侧。
安芮动了动,“痒呢。”
关择言抚着她的肚子,自言自语地嘀咕,“都明明没有腰了,怎么亲这个地方还会痒。”
“关、择、言!”
“嘿嘿,我只是在想,宝宝都给你隔开掉了,怎么还会痒呢,没有说你身材的意思,真没有。”
安芮转了身过来,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他一遍,“你去卧底倒是学了不少东西,油腔滑调都学会了,只可惜不哄人,不讨好。”
关择言一挪身体,低头把她因为怀孕而越发丰满的胸部吸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翻旋逗弄,顺便把一手探下去,“先哄身体后哄人。”
身体已经有段时间没被如此热情地碰触了,所以很快便有了感觉,犹如细细密密的小针滴滴答滴滴答地扎在上面。一根手指探进去,再一根手指探进去,感觉还是不够。安芮把他的手拉出来,然后转了身背对着他。
关择言侧躺着从后面送进去,低低地叹了声。他环着安芮,根本不敢动,潮湿紧致的温暖夹迫,让他守不住方寸之地。
安芮把他的手拿上来搭在自己胸前,“明天回去陪我产检完,我跟你一起去拿药吧。”
关择言颤了颤,脸上的表情没了。
安芮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五指陷在他的指缝间,“你要当个好爸爸,我要帮助你当个好爸爸。”
关择言紧贴着她的后背,唇碰触在她的肩上,低声问道:“如果……”
停顿。沉默。静止的气息。
“如果,没有孩子,你会继续和我过吗?”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安芮看着前方笑了笑,“会的。”
关择言紧紧地贴着她,胯骨一抵,完全没入。越深入越快乐,越快乐越溃败。
安芮突然弓着腰“噗”地一笑,“听说,有个明星在怀孕的时候和她老公也做了,而且频率还不少,结果她女儿生下来头上有个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造成的。”
关择言立刻就退出了几分,片刻之后轻轻地动了下,“吓我。我摸摸宝宝就走。”
安芮笑,“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没触到,我再探进去点,轻轻的。”结果他往里进发没持续多久就迸发了。关择言一手压在她后背的肩胛骨上,一手抓住她的大腿,紧紧地绷直了腰身,冲刺,释放。
安芮等着身后的动静小下来,然后转过身去,却被他压着。
关择言把手从她身下穿过去,紧紧地抱着她,“让我抱抱,好久没这样抱过你了。”
安芮静下来,自然而然地微笑。不去想别的,这样的画面静谧而美好。
到家后的第二天,苏以让就给安芮打来了电话。
安芮瞄了眼屏幕上不断闪烁跳跃的名字,眨眨眼,拿起手机避开关择言走到露台那接听。
关择言其实也看到那个名字了。但刺激他的不是苏以让那三个字,而是安芮要避开自己去接电话。他的中指在沙发上敲了不到十下,终于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这等耐性,脚一跨,慢悠悠地踱步走去卫生间了。卫生间的门口对着主卧的门口,也对着露台。
“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呢?”
“那就现在吧。”
“一会见。”
关择言就听到这么多,看着安芮合上电话,他一转身进去卫生间拿起飞利浦刮胡子。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吃饭的时候就回来。”
关择言按下开关,摸摸下巴,“去哪,我送你去,你别开车。”
安芮沉默一下,错开他的视线,“不用,华姐说过来接我。”
“哦,小心点。”关择言转身再次拿起飞利浦的电动剃须刀,对着光滑的下巴兹兹地来了几下,“晚上想吃什么,我烧好等你。”
“随便吧。”安芮说完,便匆匆出了门。
关择
言放下剃须刀,从窗台上看着安芮出来,站在路边等了一台的士坐进去。他抓了车钥匙就下楼。在地下停车场对着车子按开遥控锁坐进车里去之后,又不想去了。他看着车头的后视镜里的自己笑了个,意味不明,更像是扯着嘴角哼了一声。他想不出要去的地方,最后便开了车去超市。
关择言真的不是想去跟踪安芮的,真的只是这个世界太小,真的只是事情太巧合。他在地下停车场的入口等前面的车子取卡,随意一瞄,竟然看见安芮坐在一家手工制作的冰激凌店外面的休闲椅上,旁边坐着那个他很努力装忽视却仍旧没办法当他不存在的桃花眼男人,苏以让。
关择言握着方向盘,指骨的关节上有些泛青泛白。没有地方发泄,唯有这么一点点情绪反应。直到后面的车子按喇叭,他才收回视线,取卡停车。
“安芮。”苏以让顿了很久再继续,“他……他现在还没戒掉毒瘾……”
安芮突然抬起脸看他,打断道:“会戒掉的。”
“新闻上报道的,凡是吸毒,没有一例是真正成功的。”苏以让皱着眉说。
安芮看着他也皱起眉,“新闻报道就可信了吗?新闻都是由政府掌控的,他需要靠新闻来引导大众,就算有成功的,他也会说没有成功的。”她顿了顿,抿唇道:“而且,我不相信有做不成的事。”
“安芮!”苏以让拉上她的手,“以前我劝你不要离婚,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老公在执行任务,而不是去混黑道,但我并不知道他染上了毒瘾。你现实点考虑下,毒不是一个小问题!”
安芮站起来甩手,“我知道,我也考虑了。他的毒是被迫种上去的。就算抛开这点不谈,我现在怀孕了,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你明白吗?择言在很努力地戒毒,我应该给他这个机会。我不要我的孩子生下来面对单亲家庭。”
苏以让却没有放手,拉过她面对自己,“安芮,你实际一点,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怪你。上次我还看见他毒瘾发作了,那么可怕,要是哪天他又发作了,把你甩了推了或者怎么的,你还怀着宝宝,要怎么办?多危险。多为自己想想吧。”
安芮低着头,一时想不出话来反击他。
苏以让吸了口气,放低放柔了声音说:“如果你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也可以,我可以把孩子当作我亲生的孩子。”
安芮猛地甩手,“苏以让!不要让我做
这样一个无耻的人!”她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来说:“那么多年了,不要让我恨你之余,还鄙视你!”
苏以让深折着眉头,一把扯回安芮,“就算我后面说的你不采纳,但至少前面的你该听我的,我是为你好!别傻了。”
这一幕,刚好被出来的关择言看见了……
☆、婚内性合法
关择言两步冲过去;一手把安芮拉到自己身后;另外一手就一拳打在苏以让的肚子上。
苏以让跌到身后的椅子上;因为冲力;连人带椅子,一并摔倒地上。
安芮立刻拉住关择言;“怎么了?怎么打人了?”
关择言咬牙看着地上的苏以让;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手,没把安芮的手甩下来,他也就没有再来第二下了。
苏以让扶着翻过来的椅子脚站起来,还没说话;服务生就过来。
服务生怯怯地看看关择言,再看一眼苏以让,小声地说:“这两位先生……”
安芮接口,“打烂的东西我们会照价赔偿的。”
苏以让抽了卡递过去,“对不起,刷卡吧。”
关择言把那卡抽回来,甩到苏以让跟前,“多少钱,我来赔。”
苏以让没说什么,视线从关择言的脸上移到安芮脸上停留了三秒,转身离开。
很很很不巧的是,这整个过程,都让施晋杰给看见了。不过她没有上前来凑热闹,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静静地把这幕闹剧看完,然后静静地扯了个笑,最后经济地转身离开。
等一切弄好,出了手工冰激凌店,安芮默默地跟在关择言身边,然后跟着他上了车。
两人都没有说话,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关择言知道自己刚才是冲动了,但在那一刻,他实在克制不了。
“你跟踪我?”终于,还是安芮先开的口。
关择言没有解释,很淡地回了一句,“你骗我。”这样的承接,似乎便是默认了上一句她的问话。
安芮眨眼,她低头捏捏眉心,“我只是不想你误会。”
关择言接得很快,“可我已经误会了。”
安芮看他一眼,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把她激起来了,“这是你打人的理由?!要是我和他有什么,我何必要等到现在!早在你消失的两年里,就能发生很多事了!”
关择言原本那一丁点做错事后的忐忑瞬间荡然无存。他一锤打在方向盘上,“我就是想打他!我想打他很久了!怎么着?!”
“不可理喻!”安芮打开车门,一甩手走出去。
“吱——”
一声紧急的刹车声,把关择言的
魂都抽离出去了。他急急地下车,转头看见安芮定定地站在不远处。她身旁停着台黑色的朗逸,没多作停留,车子绕过她又开走了。关择言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头垂在她的肩上,蹭着她耳旁的头发。他抱得很紧,却感觉有股无力感。
安芮慢慢地回抱他,“对不起,我没有坦白。”
关择言那种想把她嵌到自己身体里去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但因为她怀有身孕,隔在他们中间的是他们圆滚滚的宝宝。他长呼了口气,“不对,是我多疑了。”他顿了下,继续说:“刚才看见他拉你转身,我所有的理智都没了,情绪被霎时点燃。对于他,我一直既羡慕又恨。他抛弃你却还能让你……”
“我们回去吧。”安芮打断他,把抱他的双手放下来,牵着他朝车子走。
关择言也知道自己说话的点不对了,于是沉默不再继续,乖乖地让安芮拉着走。坐进车里,关择言默默地发动车子开车。
安芮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该为这样尴尬的沉默的气氛负责,于是说:“我想吃小黄鱼。”
关择言笑,打了个弯拐上地下停车场出口的小斜坡,“嗯,我们现在去市场挑新鲜的,回家我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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