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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姐姐,你醒啦,青儿好想你,你好几天都没看到青儿了,你想不想我?”桑青扑了上去,小心的避开黎漠漠受伤的腿,过去讨了一个吻。
“想啊,想你这个小东西有没有好好吃饭,看到你活蹦乱跳的,就知道你挺好。”黎漠漠叹了口气,心想着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之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才几天没见,又生龙活虎了。
“我想照顾你嘛,可是我那个样子,走路都要人扶着,没法照顾你,当然得先吃饱饭,有了体力才能来照顾你。”桑青在黎漠漠的颈间蹭了蹭,亲昵好一会,才道:“黎姐姐,我照顾你好不好?”
“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没事别闯祸,多帮衬一下毓荷。”黎漠漠一倒下,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苏毓荷来定夺,他有身子了,怪累的。
“知道啦~”桑青扶她坐起来,正巧苏毓荷也进来。
“陌焰,先用早膳,我一会有事和你商量。”苏毓荷一脸的严肃,黎漠漠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一定又有不好的事发生了,在她睡着的时候。
听了苏毓荷所说,气得黎漠漠把桌子拍的啪啪直响。“太可恨了,竟然想冻死我的萍萍!”
聂岩在一边就是流泪,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有人那么狠,为什么偏偏跟他过不去呢。
从聂岩生子后,那伙不明身份的人,三番两次的前来找事,实是可恨。这次对方的目的太明显了,就是想要她孩子的命。
“青儿,你确定那人进了下人房是吧,好,把所有的下人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一个问,总有一两个能说出些有用的东西来。”黎漠漠都要气死了,到底是谁那么看自己不过去啊,竟然对孩子下黑手。想让自己绝后吗?
苏毓荷觉得这样会打草惊蛇。“毓荷,再不去打蛇,连草都张嘴要咬我们了。这帮王八蛋,等我把他们揪出来,看不全都丢海里喂王八!”
“青儿,你那个眼睛,不是有些特殊的本事么,能不能去认认人,看看哪个是坏人。”黎漠漠还记得如果盯着桑青的眸子,就用按照他的想法做事,自己曾吃过一次亏,出了糗。
“我只能控制别人去按照我的想法做事,如果你需要一批死士,明天府里就能出现一批,想怎么让她们死你说了算。”桑青那眼睛也不是万能的,说穿了就是有点催眠的意思,他也希望自己能帮上她。
“死尸就算了,我还要找到幕后指使的人。我要打的她妈妈都不认得她!”黎漠漠咬牙切齿,竟然敢动自己的孩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上次挨狗咬的几人有没有招供的?”
“没有。”苏毓荷摇了摇头。
“把若怜和胡离也叫到这个院子来住,对方的目标现在是孩子,说不准以后就换成人了。你们还是在一起,我比较放心。”府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这个时候,大家都聚在一起,全都能看在眼里比较放心。
“还有,把那几个不怕死的——吊起来,让府里的人全都来看。”黎漠漠就不信了,看到那几人的惨相,他的同伙们不动容,不信没人来救或者灭口。
“好。”苏毓荷点了点头,这些事碧珊就都包了,早该给那些人颜色看看,都以为主子心软好欺负。
先是把府里所有下人都一个个审问一遍,随后就把那几个还活着的人吊在了园子里,刺骨寒天,几个身子单薄的人被吊在树上,接受拷问。
知道他们不会答,也没指望他们会说出什么,想引出来的不过是那些暗处,他们不知道的人。既然他们已经出现,那么就不会再躲藏。
杀人灭口是最好的办法,碧珊把手头上能调出来的人都调来,小心的埋伏着。
聂岩来看望黎漠漠,咬着下唇,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闪动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岩儿,你怎么了?”
“我有事要告诉你,可是…我不确定…”聂岩看了她一眼,又忙把目光移开。
“岩儿,抱歉。”黎漠漠歉意一笑。
“为什么这样说?”聂岩还没开口,黎漠漠竟然先道歉了,明明是他要说的话……
“岩儿,本来是说好的,过了除夕,就娶你进门,我腿上的伤没好,可能要推迟了,答应你的事没做到。对不起……”黎漠漠是很诚心的道歉。
“你别说这样的话,是我,也许都是我惹得来的……”聂岩低着头,好看的指头绞在一起,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什么意思?”
“我和表姐曾经有个约定,如果我们任何一方抛弃了对方,对方会带来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聂岩的声音很小,却字字如重锤一般敲在黎漠漠的心头。
七十一章 往事如梦
黎漠漠瞪大双眼,这是在暗示她,那个三番四次来她府上的人是聂岩的表姐,上官昔?
聂岩一把握上她的手,紧张的说:“我不确定是不是表姐做的这一切,我不希望是她。可是,如果真是她做的,我又无法怨恨她,毕竟是我背叛在先,是我背弃了她。”
“岩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皇甫黎恣意妄为,聂岩和上官昔不会分开,也不会经历这些事。
“没有,没有,是我的心里不再有她,是我背叛了那段情……”聂岩从跟了黎漠漠之后,他渐渐的淡忘了上官昔,也许对上官从始就没有爱,那只是一种习惯,被宠爱的习惯罢了。
“岩儿,难为你了。”黎漠漠握住聂岩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去查实的,如果是她做的,你有什么要求吗?”
聂岩低垂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你能不为难她吗?”
黎漠漠想了想,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我不为难她,我放她这一次,如果有下一次,我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聂岩低着的头缓缓抬起,注视着黎漠漠的眼睛,诚恳地说:“多谢。”
“傻瓜啊,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为你着想,和我不用道谢,只要你以后把我当做自己的家人就好。原谅我过去所做的伤害了你的事,忘记我的坏,日后只记得我的好就行了。”黎漠漠抚上聂岩的脸,皮肤还是那么滑腻,她又有小想法了。
“恩,我会的。”聂岩咬着下唇,贴近她,缓缓的闭上眸子。黎漠漠嘴角的笑意已经掩藏不住,聂岩还真不是一般的腼腆啊,亲个小嘴儿也那么害羞。
凑过去,细细的吻过,但也只限于浅吻,如果来个火辣辣的热吻,黎漠漠想今天一定又要发烧了。
——
事情远比她们想像的难多了,那些人也真是沉得住了气,就任同伴吊在那里,一整个天都没有一丝动静,因为夜间太冷,黎漠漠不想那些人没被自己同伴干掉,就已经被老天爷干掉了,那几个又弄回牢里去了。而且原本阴暗的牢房还给他们备了热饭热水,有专人服侍他们吃喝。
“几位,对不住了。可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你只能小小的牺牲一下你们。如果不出现意外的话,是不会有人干掉你们的,你们有命活着,以后可以回家,和自己的家人相聚。当然,如果你们没地方去,这里,可以让你活一辈子。”黎漠漠不是心狠的人,不逼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伤人。
利用他们的时候,她还是有着愧疚感的,只是想着身后需要她保护的男子们,她就要坚强,要心狠些。
“我要见妻主。”第一次被抓住的人提出了要求。他想见妻主,就是那个厨子。
“好,你一会就可以去见她。”黎漠漠说完,就有人把他带出去了。“我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自己想清楚,是活着好,还是半死不活好。”
——
接到黎漠漠请柬的上官昔来的风风火火,还带来了好多礼物。一部分是出于礼貌孝敬七殿下的,还有一部分是给聂岩的。
黎漠漠坐在上座,聂岩就坐在她的旁边。从上官昔进门,那眼睛就没离开聂岩。也是啊,这么俊俏的男子,是女人就不会不喜欢啊。瞧瞧那双桃花眼,看你的时候,你就觉得那眼睛里生出了小勾子,把魂都要勾走了。虽然大多数时都是被看的人自作多情,其实清冷的时候,也是很让人发寒的。
“上官昔,你不是想见岩儿吗?怎么连句话也不说。”黎漠漠夹了一块糕点放到聂岩面前的小碟子里。“岩儿,尝尝这个。”
“好。”聂岩把糕点全都吃光,然后向黎漠漠露出一个羞涩的淡笑。
上官昔看着眉来眼去的二人,心里即疼又恨。她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的说:“七殿下,能让我和岩儿单独说两句话吗?”
聂岩有点紧张,在私下里抓住了黎漠漠的衣角。“岩儿是我的夫郎了,我想有什么话你还是当我面说吧。”
黎漠漠疼夫郎疼的厉害,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也不想让聂岩经受。
“七殿下,是怕岩儿跟我走吗?”上官昔突然开口,语气中尽是蔑视,满眼挑衅。
黎漠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哎呀!让你发现了。”黎漠漠讥笑道:“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点怕。”看到上官昔眼中的得意,聂岩眼中流露的失落,她扯起一抹痞笑。
“不是怕你能带走岩儿,我啊一会看不见岩儿,心里就发空,心一发空就脾气就不好,脾气一不好,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万一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你是岩儿的表姐,岩儿会不高兴的。”黎漠漠是一语双关,告诉在场的二人,别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她脾气不好,会发飙。
聂岩松开了抓着她的衣角,请求道:“妻主,您能让我和表姐单独说两句话吗?”
“既然岩儿开口了,那我就稍稍忍耐一会。”黎漠漠起身,临去之前还在聂岩的额头落下一吻,她在宣示着所有权。
聂岩的俊脸飞满红霞,即羞涩,又迷人。黎漠漠都不想出去了,不过还是踱着优雅的步子离开。(她的腿还没全好呢,想快是也快不了。)
上官昔一见黎漠漠出去,大步走到聂岩面前,执起聂岩的手,深情地说:“岩儿,我有能力带你走了,你与我走吧。”
“表姐,这话如果是半年前,我还是干净的身子,没入这个府,我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即使天涯海角,也定不离不弃。”聂岩用着无比真挚的心态回答她。
“晚了吗?”上官昔心痛,却还是问了出来。
聂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目光却依然注视着她。这是他最后一次这样看她了,下次他只能匆匆一瞥罢了。
“岩儿,和我走吧。”上官昔一把将聂岩拥在怀里,情意浓浓地说:“我舍不了你,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和我走吧,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就当曾经的是一场梦,梦醒了,我还在你身边。”
第七十二章 竟然敢动我夫郎
聂岩从上官昔的怀中挣出,定定的望着上官昔,嘴角边漾起一抹苦笑。“表姐,你为何现在才来?”
如果我的心里还有你,我也许会和你离开,不顾忌父母,放下所有只追随着你。可是,一切都晚了。
“岩儿,我也有我的难处。”上官昔皱着眉,她也有令她为难的事。像是聂岩这样碧月高华,俊逸出尘的男儿,哪个女子会舍得放下。
“好,我体谅你的难处。”聂岩把手从上官昔的手里抽出,转身背对着她。“表姐,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上官昔点了点头,站到聂岩的身后。
聂岩转过身来,十分严肃的问:“表姐,是你派人杀我的孩子吗?”
上官昔一怔,没料到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岩儿,你认为我会做令你伤心的事吗?”
聂岩冷笑一声。“表姐,你没做过吗?”
上官昔如遭雷击,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话是一向温婉的聂岩所说,惊得倒退一步。“岩儿,你为什么这样说?”
苦笑着,应该如何回答?聂岩微蹙着眉,哀伤的神情就像快要哭出来。她们都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其实他懂很多,书上教会他很多事,他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是不愿意说。
“那你又认为我该怎样说?或者我该说什么?”聂岩的眸子很冷,早失了最初的一点点的温暖,他对她心寒。
“岩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昔被聂岩弄糊涂了。
“表姐,何必抱着明白装糊涂。”聂岩苦笑了一下,重问道:“是不是你派人害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上官昔矢口否认。
“不是你吗?”聂岩的眸子像刀子一样锋利,好似可以生生的剖开她的面具,窥视她内心深处的灵魂。
上官昔摇着头,结巴的回道。“不,不是我,我,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表姐,不论以前做了什么,不管你是否曾经伤害过我,我都不愿再想起,你回去吧,别再来了。我没有可以让你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