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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得差不多,夕烟在鹦哥的搀扶下出了浴桶,既已由鹦哥洗过了澡,也就默不做声由得鹦哥为自己抹干,穿上早准备下的衣物,丝绸料子那是异常贴身舒服。
夕烟暗嘲自己适应得挺快,真是堕落啊,怕只怕收了人家一分好处,便是吃人的嘴软了。
正坐在床头呆想,眼见那边鹦哥已经又让人抬了木桶,撤了屏风,将地方收拾了干净,又捧了一盅东西过来,走至夕烟面前递给夕烟,边道:“这盅雪耳莲子羹,姑娘要用一些吗?”
夕烟看鹦哥走过来,心里又想起一事,将莲子羹接了过来放在一边案上,抬眼看向鹦哥,迟疑了一下,抵不过心中的好奇,终于还是开口道:“鹦哥,你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好心情的分割线——
呵呵,我又来更新了,表扬我吧,看我多勤快,不过明天要开始忙,会尽量保持更新速度的,因为我自己也写得很开心呢。
PS:77亲啊,你说到我心里去了,一个人的心性如何,是与容貌无关的,我是打算让女猪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子气概的,要知道,女猪可是标准的外柔内钢呢。平时是个柔若春水的性子,没什么脾气,若是触犯了她的原则,可是会发彪的。
呵呵,再次谢谢各位亲们,谢谢。
第八章
鹦哥却不料夕烟会突然说出此话,怔在那里,心道怪不得都说女人最是风流,是用下半身想事的。
本以为这位夕烟姑娘眼神纯净兼且如此害羞,多半是个例外,却没曾想,如此急色,热起来的心肠不由得冷下去两分。
自己出身低微,终是被人看不起,轻贱对待,想要就要。
夕烟见鹦哥发呆,连忙道:“我只是想看看,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又不好直说,是想检查一下这里人的体貌特征和生理结构。
一时间顿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鹦哥闻言,又见夕烟沉吟不再说下去,心下更是叹息,只以为夕烟是要查看他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男子的处子标记就在脐下三寸,其色为红,状若一朵小小火焰,只有在新婚的时候才能给妻子看,婚后这个火焰标记就会消失。
这个火焰标记轻易是不许旁人观看的,不过这是指大户人家的公子,象自己这种小厮,也不知被验看了多少回,老夫人治家严,隔一段时间就要派人检查一回,恐小厮们偷情,做出什么不干净的事。
男儿贞洁原是比命还重,幸而自己一直洁身自爱,尚且保有处子之身。
全天下的女人莫不对男儿贞洁计较万分,也难怪姑娘在意。
理是这个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难受,总觉得姑娘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而这边夕烟看到鹦哥微微冷了脸,内心自责刚才提出的要求是太莽撞了,要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即使放在现代也是很难被接受的,何况是在这个不知道是实行封建制度还是奴隶制度的古代呢。
可自己刚刚不也脱光光了吗。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怎么同呢,好比现代,还是女子要矜贵些。
虽说自己是秉持着对未知事物就要探索到底的科学精神,心无邪念,却只怕别人会误会。
这样想着,连忙道:“真的对不起啊,那什么,是我不好,贸贸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你要不愿意也没关系。”
鹦哥听她如此说,又见她语气真挚,一双秋水大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自己还从来没碰到过女子向男子道歉的呢。
到底姑娘的心肠还是好的,主子的命令自己能不听吗?哪用得着道歉。
心下顿时一软,再想起自己先前已经打定的主意,在心里头叹了口气,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缓缓伸出手解开了衣襟。
穿的是春夹衣,也不难脱,不一会儿,就露出了一具白皙柔嫩的身体。
夕烟见鹦哥点头脱了衣服,心中大喜,也顾不得欣赏鹦哥的肌肤如何得嫩滑如凝脂,连忙拉了鹦哥的手让他躺到床上去,好仔细检查,鹦哥也只能僵了身子听她的吩咐。
床上的铺盖厚且软,倒不冷。
等到鹦哥躺好,微红了面,闭起了眼,夕烟也静下心来,端肃起面容,回想着老师所教授的内容,按照望、触、叩、听四步标准程序仔细检查了起来。
心里有点遗憾,可惜手头没什么工具,更谈不上有什么专用检查仪器,因此只能做浅表的常规检查。
一眼望过去,夕烟已经看到鹦哥身上并没有长出什么特别的东西,头、面、颈,肩、四肢,躯干比例也非常协调,男性生殖器官看上去也很正常,虽然身体的色泽啊形态啊……的显得有些过分阴柔美丽,脐下甚至还有个漂亮的红色火焰纹身。
不管怎么说,这鹦哥看上去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性。
松了一口气。
很好,至少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
其实夕烟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怕看到在鹦哥那么漂亮的人身上长着什么怪东西的。
看过之后,夕烟继续进行下面的检查程序。
别怪夕烟看到男性躯体无动于衷,要知道,在夕烟眼里,此刻的鹦哥并无男女之分,就是一个研究对象。
何况,夕烟自诩神经粗人一等。
在学校上解剖课时,有同学看到因在富而马林溶液中泡得过久而变成棕红兼且皱缩的尸体时会得呕吐晕倒吃不下饭,夕烟却能面不改色上去解剖尸体头面颈部的肌肉,神经,血管。
上完课,洗干净手,吃饭时,照样能啃下两块排骨去。
夕烟在这里认认真真地做检查,却不知道,闭目羞红了脸的鹦哥躺在那里,心中怪异到极点。
本以为姑娘看到自己的处子标记也就算完了,谁知自己躺了一会,夕烟的手又触摸了上来,想着姑娘定是忍不住想要自己了,微睁眼却看见姑娘的脸上表情专注认真,盯着自己的身体,眼神干净,哪有半分情欲之念。
而且姑娘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但触摸还扣击了起来,手法古怪,姑娘的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叫人一句也听不懂,摸不着半点头绪,什么“器官表现正常”,什么“脏器范围大小正常”。
鹦哥正因为夕烟的检查行为心里没个抓挠,但也很清楚夕烟的行为必有古怪之处。
冷不防夕烟半跪在了床前的脚踏上,侧着头贴在了自己胸上,顿时刚褪下去的红晕重又染上了身。
真羞人啊。
姑娘那刚洗过,还有点濡湿的头发散了一身一肩,撩在自己胸上,奇痒无比,只得强忍住,身体却是颤抖起来,眼见夕烟抬起了头,竟又向下移去,发丝一路顺着胸又滑向了肚腹,然后将一侧脸耳贴在了自己肚脐下。
这一下,鹦哥只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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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亲们喜欢,我一定多多更新,看了你们的留言,本想今天就到这里的,现在想想,还是再写点,欢迎亲们来看,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PS:昨天我有给四个亲回帖,看见了吗?
第九章
说实话,鹦哥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
看到夕烟的脸贴在自己的肚子上,似乎在凝神聆听着什么,不时还微微一笑,脸朝着自己,眼神却掠了过去,不知道飘到了什么遥远的虚空。
实在不知道这位夕烟在搞些什么鬼。
那如云的黑亮发丝,和贴着肚子的滑腻肌肤更让自己痒上加痒,又是想笑又是想哭,羞涩之外更添不解和屈辱,只道夕烟正在拿自己寻开心,控制不住的浑身震颤了起来。
他哪里知道夕烟是在做检查的最后一步——听,听肺部的呼吸,心脏的律动,肠胃的鸣响。
听完了,夕烟正准备抬起头来,却发现自己贴着的皮肤越来越烫兼且身体由轻颤至剧烈抖动,不由愕然抬头望向鹦哥。
哪知她这么一副莫名所以的无辜表情落在鹦哥眼里,顿时如火上浇了油,压抑多时的情绪爆发出来,忍不住恼羞成怒,也顾不得什么上下主奴,女尊男卑,“腾”的一下,坐起身来,抖着手胡乱穿上了衣裳,坐在床头颤抖着唇看向夕烟,张张嘴又闭上,再张张嘴,三翻两次想说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涨红了脸,瞪着夕烟。
心念电转间,夕烟已经猜到鹦哥为了什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心里是有那么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内疚,可鹦哥这么嘴一张一闭鼓气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让自己许久不曾出现的恶质因子抬了头,忍不住发挥了一下,笑眯眯地对鹦哥道:“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虽然你说了,我也不一定能满足你,可是你不说,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满足你,所以你还是别客气,就说出来罢……”
谁知道,鹦哥伸出抖抖的手指,指着夕烟,终于瘪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夕烟当下傻了眼,摸摸鼻子,玩过头了呀,竟把人逗哭了。
娇气啊,女儿国的男人。
虽说应该把鹦哥当成女的来对待,而且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也很好看,可想到他确实是个男人还哭成这样,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啊。
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安慰话,夕烟只能对着鹦哥道:“别在意啊,我没有恶意的,帮你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告诉你吧,你身体挺好的……”
鹦哥听到夕烟的话,哭声顿了一下,夕烟正要松一口气,却立刻被一阵更厉害的哭声击败。
原来,鹦哥听到她这么说,原来哭是羞怒交加,后面却变成了不忿夕烟对他的身体全然没有动心。
人那,就是这么奇怪,既怕她对自己动心太快,又怕她对自己一点不动心。
夕烟哪里想得到鹦哥的心思已经转了这么一大圈,立起身来,见鹦哥哭个不住,忍不住又道:“其实你也不算太吃亏,我不也给你看过了吗?”
哪知那鹦哥瞄了自己一眼,抽抽噎噎道:“鹦哥哪敢跟姑娘的千金之体比,姑娘想怎样就怎样,鹦哥只管照做就是,横竖鹦哥只是个小厮,只怨自己命不好生了这么个讨人嫌的男儿身……”
“不许胡说,”眼看鹦哥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夕烟沉声打断了鹦哥,看鹦哥抬起水蒙蒙的眼眸望向自己,便又道:“鹦哥的身体很美呢,象件艺术品,男儿有什么不好,只要品性好,男儿女儿都一样。”
听得夕烟如此斩钉截铁的说话,鹦哥的眼睛亮了起来;也渐渐止住了哭声,望着夕烟轻声道:“姑娘真这么想吗?”
夕烟连忙用力点头,想起一句歇后语,稍做修改拿出来用,“真得就象男人扎鞋底一样。”
果不出所料,鹦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长翘的睫毛直扑扇,夕烟心里有些小得意,发誓般地举起了一只手,一本正经地道:“千真(针)万真(针)”
鹦哥略一思索,已明其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秀美的脸上还带着晶莹的泪,水漾的眼眸更是剔透。
美人真是不分性别的啊,夕烟真心诚意地道:“鹦哥笑起来好美……”
这一句赞,说得鹦哥又羞涩难当,但心里却甜滋滋的,嘴里道:“姑娘就爱拿鹦哥取笑……”
说着拭干眼角的泪,站起身,逃也似地出了门,却在跨出门槛后回身细心地替夕烟掩上了门,在门后低声道“姑娘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夕烟微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摔在了床上,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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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啊赶;又写了一章出来;真的好累啊;不过亲们的支持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想看我写得H啊;在这里恐怕要多等等了;实在想看的话;就去看看我写的《七国记》的第二十九和三十两章吧。我写的H就是那样。
这两天开始忙,我尽量更新,也请亲们耐心点啊,谢谢。
第十章
第一百零一次地打了个哈欠,坐在马车里斜躺着的夕烟将挡在嘴前的手放了下来,两只手肘一起向后撑住上身,因为打哈欠而显得有些雾蒙蒙的眸子看向正坐在一边安静绣花的鹦哥。
马车其实走得算是平稳的,车身相对来说也还宽大,有软垫,薄被,还有一张小桌子。
桌子居然是磁石做的,而桌上的茶杯,茶壶,茶盘则都是铁做的,怪不得放在上面不会晃动,桌子下面还有暗格,里面有点心,茶叶,针线之类零碎的小东西,角落里还有棋坪,弦琴,,